一团糯米滚啊滚

第39章


再说那个佳儿还是我的种,也是你的骨肉,所以我怎能会忍心舍得抛弃你们母女俩呢?”
  
  不知道他在弄些什么,那夫人竟然嘤咛一声,抽泣了起来:“你…够了没……啊!快!快一点!不……走开,我不要跟你在地上,你好坏……竟让我在这么冰凉的地上,吸你那……你真的好讨厌……”
  
  喻掌门手一扬,吹熄烛光,帐内人影翻动,只听他狠狠地说:“窑子里出来的妖精,还没有你懂得勾引男人!老子要狠狠折腾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窗上映着两个肉体肆无忌惮地交缠着,空气中流窜着那一种令人热血沸腾的靡丽,浓情似火,缠绵得不知何时尽头。
  
  ————————————————少儿勿视。
  
  (三)
  莫秋云薄唇紧抿,转身纵身跃上屋顶。
  她身上的一块玉佩,却不小心地掉落在地上。
  “啪”,一声清响,窗外树枝卡擦一动,人影遁去。
  
  室内的烛光突然灭了——
  喻掌门起身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干什么?”
  
  那夫人彻底吓醒了,赶紧抱着他的脖颈,轻道:“你是不是听错了?”
  
  喻掌门便穿衣叹道:“还是要小心为止,我得出门了,你安心在这儿睡吧。办完事,我再回来收拾你!”最后一句咬得极为暧昧。
  
  那夫人一听,脸上红晕,遂捶打他的胸膛:“好,改天吧,我明天在这里等你。不许再找其他女人泻火。”
  
  “好的!”喻掌门虽然是这么说,心想,此事不容再拖延。
  
  (四)
  当时,莫秋云已经寻到一间僻陋的书房,闻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遂一手推开大门,只见寡妇正坐在床沿上,手足被束缚,口中塞着一团白绢,看见她缓步走来,欲哭无泪地摇头。
  
  话说,周围摆设好像有什么不同,感觉太奇怪,一股清香哗然掠入房中,好似是淡淡的兰花香,来者出手狠准,已迅速点了她的穴道。
  
  莫秋云面色冷淡,语调平稳:“莫非是……欧阳公子?”
  
  那人走到莫秋云的身边,拿起折扇,笑眯眯地开门见山说:“请问阁下要找的是否这个人?”
  
  寡妇尴尬地坐在床上,难受地挣扎,一直望着莫秋云。
  
  莫秋云神色不变,淡笑着:“阁下的庐山真面目,果然是揭不得的。你派人绑架她到这里,敢情是为了那一张薄薄的宝藏图?可惜,我自己也没得到过的,你的雕虫小技也威胁不了我。”
  
  “莫秋云,你如何知晓?在下不能威胁你?”欧阳容若对着莫秋云深不可测地笑了笑,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一阵冷意从骨头蹭蹭蹭上涨。
  
  “把这张宝藏图给在下,好不好。”他的目光瞬间冰冷。
  
  莫秋云怔了一下,忍痛骤眉,随即扯出了一个有些冷淡的笑容,缓缓道:“堂堂大男子汉用下三滥手段,不觉得可耻?”
  
  人心隔肚皮——
  
  却不料,欧阳容若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两个人的视线在相互碰撞,那个男人拥着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文人气质,话自是说得很斯文,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莫秋云,那一双清媚的眸子凌厉地眯了起来,嘴角却有了一丝兴味盎然的笑意,似乎在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先掂掂自己的份量,这一张薄薄的宝藏图对你来说,只不过就是一张毫无价值的废纸,不如送给识货的人,就如我,你说是不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莫秋云脸色铁青,却觉得手臂一麻,根本解不了穴道,好像被施了法术一般,几乎动弹不了,心感诧异,欧阳容若的那个点穴法好生古怪,只听他脸如冰霜,附在莫秋云耳边,却轻轻吟了一句话:“阿云,天下第二最终还是落到了在下的手中,多么有趣。”
  
  这句平淡的话听在耳里,却极为毛骨悚然。
  
  (五)
  欧阳容若飞快地瞧了莫秋云一眼,淡淡一笑,向寡妇伸出手来:“你还在害怕?”寡妇脸色有点发白,慌忙点头,却自觉退后,莫秋云却微微眯起双眼,低低说道:“再动她一丝一毫,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样子的。”
  
  他却只是合上纸扇,笑得如同流云般的和煦,拉近莫秋云,一霎那间,他的眼神闪着星辉,迷离地凝视着莫秋云,身上好似笼罩着一层迷迷蒙蒙地月雾。
  
  “永不相忘,直到世之尽头。”
  
  “你此人在下最了解,看似不让须眉,待人冷漠,不肯多说一句好话,其实想来热血心肠。要不是这样的话,你怕是万万不会来这里,也不会被在下点住穴道。‘一枝兰’有你这般对手,死也无憾。”他的声音是如此清脆干净,却透着一丝令人心凛的幽暗难测。
  
  睫毛下的这双绝美双眸一荡,竟让莫秋云心底隐隐有一丝熟悉的记忆。
  
  “是你?”
  
  突然间,一道白光划过眼前,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烛光熄灭,黑衣人执着一朵兰花,却轻飘飘地发了一记,作为暗器飞出,刺的恰是欧阳容若的致命部位。而欧阳容若拔出腰间的一把软剑,剑气横扫,夜色中片片兰花随之飘落,两个黑影兵刃交加,气势如虹,欧阳容若挥手便是一击,却被他侧过,倒将木桌“咔嚓”断成两截。 
  
  莫秋云薄唇紧抿,冷眼旁观。
  
  黑暗中,欧阳容若的声音如同流泉般悦耳:“‘一枝兰’,你终于出现了。”
  
  眼前,站着一个黑衣人,身背长剑,脸上蒙着一张银色铁面具,只见面具镂空,恰好露出一双闪烁的眼瞳,好似有一缕寒意,缓缓流淌。
  
  难道……他就是真正的“一枝兰”?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凌乱了……
话说,最近几天里天气很热,某笑要SHI了,也希望大家表霸王,伤心飘走。
杀狼武器
  
  (一)
  在场之人皆诧异。
  
  欧阳容若似笑非笑地直视着他,声音冷峻:“来了就好。”来人眼尾飞扬,眸底却噙着一抹倨傲的嗤寒,目光越过莫秋云,再次转向欧阳容若,嘴角微勾,缓缓扯起弧度,世间万物仿佛都不是他的对手,用轻蔑得不可一世的语气说:
  
  “呵,我还能不来么?”
  
  欧阳容若一身白衣似雪,好似鹤立鸡群,他的眼眸深沉难测:“两位女子落在我的手上,而且外面设了卦阵,以为你能带他们逃得出来么?看你会救哪一个?”说罢,他的嘴角扯了一丝微笑,手指却翻滚。
  
  “呼”的一声。
  两枚飞镖刺向两边飞了过去,恰是莫秋云与寡妇所处的位置。
  
  莫秋云脸色一凛。
  一道寒光照亮了室内。
  命由相生,生死尽显。
  “去救寡妇!”她猛然回头,语气不容置疑。
  
  一股劲风掠至,黑影闪动,如抛物状的飞身过来,五指伸张,往已然昏厥的寡妇身上一抓,顿时拥在怀中,又像羽毛般一样落地。同时又有一颗石头打在莫秋云的背后,刹那间解开了穴道,莫秋云当下侧身相避,右足凌空,退后四尺,反手一抖,袖子一挥,旋即把银镖打落在地。
  
  这一下子,只差一寸,有惊无险,连欧阳容若也万万想不到,他起先错愕一会,眼睛却精光闪烁。
  
  莫秋云回眸看向欧阳容若,冷冷道:“欧阳公子只不过是如此卑劣无耻之徒。” 
  他沉声道:“撤。”说罢,莫秋云眯起双眼,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他们便冲出门外,却被许多倭国武士包围着,话到一半,只听暗处突然传来一阵冷笑声:“还想离开这里,还没这么容易!”转而对那武士沉声喝道:“还不快拿下‘一枝兰’!捉到就有赏!”
  
  夜幕沉沉的,满地花瓣扬起,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湿漉漉的兰花幽香,混合着黑夜的凉意,飘入鼻子里,每道影子投在地上,衣袂翻飞。他们默然对视,那个戴着面具的他,执着一枝兰花,眼眉从容一扫,众倭国武士竟然有一丝畏惧,却不愿退后一步,而他乌发如墨,体格匀称,嘴角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自负笑容,道:“区区倭寇,胆敢拦阻我。”
  
  他把哨子放在嘴上,轻轻地嘘了一声。
  那匹白马立刻飞奔而来,他将寡妇抛给莫秋云,道:“快走!”
  莫秋云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抱住寡妇,飞身上马,回头瞧了他一眼,心里怅然若失,却没有多余时间深究,只能抽打马匹,疾驰而去。
  
  突然,一道剑光直射而来。
  面具下的那黑衣男子抬袖挥开,“哐当一声”,飞镖应声倒地。
  
  他淡淡道:“姓欧阳的何时与倭国武士勾结在一起,让我倒是大开眼界了。你这是什么身份?”
  
  月光在他的脸上投映着一抹残忍,欧阳容若合上纸扇,表情依然保持从容,笑道:“阁下的杀身之祸就近了,还有心情研究在下的身份?”
  
  唇边的笑意更浓,“改日再跟你玩玩。”说罢,他抬臂扔下一株兰花,“啪”的一声,烟雾缭绕,展开轻功,片刻之间消失不见了。
  
  “‘一枝兰’,你为什么要学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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