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第47章


  吉盛天像没看见他的动作似的,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衣扣,绸衣一层层剥下,露出精瘦却有力的上身。一手悠闲地拉开裤带,一手拎住还挣着铁链想往外爬的男人拉回来,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抓住他还要乱踢的双腿往两边一掰,肿胀不堪的那物顺势一挺,进入了那狭窄的地方。
  “啊——”大牛惨叫,虽然那处近几日因被频繁使用而松动了不少,但本不是作此使用的地方哪堪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虽不至于出血,那撕裂一般的痛苦却也难忍。大牛本就惨白的面色越发难看,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下颌滑入发中,十指死死绞着身下的毛皮,两只眼睛瞪得几乎呈一个圆形,眼前却一阵阵地发黑,什么也看不见。
  本就狭窄的地方因主人的痛苦而绷得更紧,吉盛天闷哼一声,“啪”的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斥道:“放松些,你想夹断我吗?”
  大牛哪里听得进这些,用力扭动着臀部想将那令他痛苦的东西弄出去,岂知这样一来更激起了青年的欲-望。
  “你自找的。”再也忍耐不住,吉盛天话音方落便猛地一个大力挺进,微一停顿后抓住男人的腰上下起伏动作。
  “啊——啊——”大牛随着他的动作大声叫喊,不过其中包含的却不再只是痛苦。
  吉盛天又岂会听不出来,一边用力冲撞他的敏感点,一边笑道:“叫这么大声,不怕给人听见了?”其实他们正在人流较少的一段官道上行驶,附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车夫不算,反正人家早看惯了。),可他知道蠢男人肯定会介意,这话一出果见身下的人咬紧了下唇不敢再喊叫,一张脸慢慢憋得泛红,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很是可怜地望着身上的青年,疏不知这样一来反而引起他强烈的施虐欲,身下的动作更加狂暴。
  熟悉了性-事的身子很容易就进入了状态,一波波的快-感自连接处升起,大牛享受的同时又觉得十分羞耻,想要推拒却下意识地觉得无力推拒,矛盾的情绪逼得他眼中的泪水一串串地滑落。
  “又哭了。”吉盛天身下的动作不停,食指接起他眼角边一滴透明液体送进嘴里,笑道,“你不是也很快乐吗?为什么还要哭?”
  “这、这样不、不对,啊——”大牛勉强抓住一丝理智想再劝说,可不等他说出更多不中听的话来身上的青年就猛地加快速度,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忙咬住牙关不敢再说话,可儿子并没有放过他,顶端不停地擦过令他颤怵的那一个点,逼得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嗯……啊……哈……”
  “很快乐吧?”吉盛天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道,“这么快乐的事你还抗拒什么?”
  “不、不对哈……啊……”大牛却意外地坚定,只是反对的话很快就淹没在青年更为狂暴的动作中。
  ***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太阳西沉方才结束,大牛裸着遍布青紫的身子独自躺在凌乱的车中,失神地望着车顶,车外很是热闹,时不是有“使臣”、“双帝”之类的话传进耳中,却没有过脑,左耳进右耳就出了。身体已经疲累到了极限,他却连昏睡过去也做不到,乱-伦的羞耻感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被禁锢着做这种事不知道还要历经多久,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他突然觉得小天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大牛身体一颤,他怕自己的猜测会成真,连忙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越是这样越禁不住要去想,心里的寒意越来越重。
  就在这时车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一阵马嘶,大牛乘坐的马车紧跟着奔驰起来。剧烈的晃动中大牛光溜溜的身体左突右冲,他再顾不得去想自己的心事,双手在空中乱抓,好不容易抓车壁固定住自己,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巨大的力量以他如今的状态根本无法抗拒,手一松就给摔了出去,因着脚上还拴着铁链幸而没有摔下车,却也有半个光-裸的身体穿过门帘暴露在空气中,大牛甚至还来不及产生羞耻感就重重地跌在车架上。周围的嘈杂声突然一滞,大牛晕乎乎地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猛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小天——”大牛双眼湿润,将头埋进儿子怀中。
  “嗯。”吉盛天应了一声,抱着他跃进车内,门帘放下隔绝了外面各色的视线,沉声道:“老陈,走。”
  “是。”车夫自知有错,不敢怠慢,忙遵令行事。
  马车平稳地前行,两人静静地相拥,不知过了多久,大牛轻轻推开青年,祈求地看着他,道:“小天,你放我走好不好?”
  “想也别想。”吉盛天断然道。
  大牛绝望地垂下头,沉默。
  时光匆匆
  一间书房,一间厨房,一间柴房,一间茅房,再和一堵彻着大门的墙围成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房前的花圃里长满了杂草,几棵瘦弱的青菜夹杂其中,茅房前插着些断竹,看得出以前是一圈篱笆,厨房前打了口水井,露出来的井沿几乎被青苔和杂草覆盖,井边一棵梧桐树倒是长得好,就是树下的枯叶积得太多,反倒使整个院子显得更为破败。这是一处被主人遗弃了的房子。
  一身白衣的男子立在院子中央,静静地望着那棵梧桐树,眼神幽深。
  “主上。”黑衣女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单膝跪地。
  “何事?”男子没有回头,声线冰冷。
  “回主上,天宇皇帝两日前退位,传于七皇子环。”
  “宇文笙?”男子猛地回身,俊美的面上布满寒霜,“为何事前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女子道:“回主上,此事没有一点预兆,宇文笙突然从宫内失去踪影,只留下了传位诏书,密探一得此消息便立即送出。”
  男子略一沉吟,道:“再探,务必掌握宇文笙的行踪。”
  “是,属下告退。”女子应后便欲退下,却被唤住。
  “等等!”男子将人留下,却不立即吩咐,反而转过身去又望着那梧桐树,许久,才听他道,“他,可曾有消息?”
  单单一个“他”字,女子却立刻知道了主子问的是何人,答道:“未曾。”末了忍不住道,“五年以来没有任何消息,怕是——”
  “行了!”男子猛地打断她的话,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怒气,“给我再探,找到为止。”
  “主上——”女子不甘心地还要再说,突然感觉到犹如实质的杀气,当即闭了嘴,冷汗瞬间布满全身。
  “退下。”
  “是。”
  女子应声离开,独留白衣男子立于破败的院中,他眼中的冷意几乎凝结成冰,许久,毫无波澜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回荡:“五年了,你要躲好一点才是,最好一辈子别让我找到,否则……”
  ***
  轻风送来一阵草木微香,少年清脆的嗓音远远传来:“大牛叔——吃饭啰——”
  正在田间忙碌的大牛直起身,高声回应:“来啰咧——”夕阳为他镀上一层火红色的轮廓,本就俊美的面上竟添了几分神圣的光辉,四周的人看得呆了,差点跪倒膜拜。不过终是差了那么一点,因为青年及时回过头来,嘴角拉开,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王大叔、王大婶、刘三哥、杨四弟,你们慢慢忙,我先回去了。”那憨厚的样子,哪里还有先前的肃穆?
  “啊,喔,去吧,去吧。”几人猛地回神,讪讪地道。
  大牛没有察觉他们的不妥,欢快地爬上田梗,迈着大步往家走去,金黄的稻穗随风轻轻摆动,那人,那景,美得像一幅充满动感的画,再次看呆了身后的人。
  这是一个小山谷,环境幽美,土地肥沃,大牛来到这里已经五年。五年前宇文珏离开,将他托负给孟无痕,那人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抢劫杀人犯”,但苦主都表示了谅解他再纠缠也没什么意思,对大牛也还尽心尽力,特意为他寻了这么一个地方隐居。山谷地处偏僻,极少有外人到来,整个被高山包围住,只有一条极难走的小道通向外面,谷里散住着二十来户人家,平日里耕种打猎,自给自足,每年只有有限的几次派几个人去外面的镇子上购些无法自制的用具,大多数人却是一辈子都没有出过谷的。总的来说就是个躲藏的好地方,孟无痕还是极偶然的机会才会发现这里,只要大牛不主动出谷,这辈子怕也没人能找到他。
  “小山子,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啊?”大牛跨进院子,边在井边打了水洗脸洗手边道。
  八九岁的小少年端出饭来放在堂屋的桌上,脆生生地道:“炒了盘芥菜,一盘山药片,还打了个鸡蛋煮了锅山菜汤。”
  “有山药片啊!”大牛边擦手边往里走,“我喜欢吃,哈哈——”笑声未落,脑中突然一阵眩晕,身体不由地晃了晃。
  “大牛叔!”小山子惊叫一声过来扶他,“你没事吧?”
  小孩子的力气哪够扶一个成年男人?大牛忙控制着自己往前走几步,扶着桌子坐在凳子上,安慰道:“我没事。”
  “你骗人!”小山子声音里带着哭腔,“爹和娘当时也说没事,可后来都死了,哇——”毕竟是小孩子,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就大声哭出来。
  大牛上下两辈子最怕的就是别人的眼泪,脑子也不敢晕了,使尽了所有的力气将他拉过来抱在怀里,哄道:“我真的没事,就是前几天没盖好被子才能得了伤寒,很快就好的,你别哭诶!”
  “真的?”小山子勉强止住大哭,一双含泪的眼睛期盼地望着他。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