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小黑的幸福生活

2 索菲特大酒店晚宴 下


端着两杯深红色液体的男人回去的时候,门口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推开门,房间里却空空荡荡。
    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叶看了眼还锁在铁柱子上的手铐,没有损坏。这才拿起床头柜上的便签条:
    沙文猪SAMA:
    看来特别行动小组的手铐,也没有特别到哪里去嘛。
    落款的地方画了一个鬼脸,再旁边画了一个仰天长笑的笑脸,然后可能是下意识落了款:阿朱。看字迹,应该是用左手写成,但平时肯定有练,隐约看得出字体。
    叶嗅了下便签纸上的浅淡味道,忍不住勾起唇。本来手放到了垃圾桶上面,想了下觉得不妥,不太安全。这么想着随手把纸条放到了衬衫的胸口口袋里。
    开了门,男人沿着长廊往女厕所的方向走去了。房间里的床底下利落地滚出一个人来,那是个穿着水蓝色晚礼裙的女人,她象征性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在五星级酒店的特应房也是五星级,床底下也没什么灰尘。只见她随手扯掉了头上的金黄色卷发,然后拉开礼服拉链将衣服完全剥了下来。
    脱掉累赘的晚礼服,上面是个简单的小吊带,下面是条超短的小马裤。女人留一头干净爽朗的短发,刚及耳。面容一新的清新小女孩拨了拨短发,弄掉可能沾上了的假发,把床上的□□放进口袋里,扯了腿上的护带,踢掉高跟鞋换了房里的便利拖鞋。
    去浴室洗了把脸,对着穿衣镜看了看,很好,十七八岁的高中女生完美诞生。
    叶在女厕所查找了一番,幸好没什么人,没被人当成变态,不过他好像料错了,忽然想到什么往房间走回去的路上,和一个清爽的女孩子擦肩而过。女孩子很友好地笑着和他打了招呼,“Good Evening。”
    男人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若不是还有个人在等他,他绝对会开口问她要不要留下来。
    再次推开房门,门口的牌子晃荡了几下。床上扔着一堆的废品,上面放着两样他很熟悉的东西——他的工作证和手铐的钥匙。
    看到地上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叶忽然想到了刚才那个女孩子……就算是一个一米六多点的小姑娘,穿上十厘米高的鞋子,也必然变得高挑。床头柜上的醉生梦死已经空了一杯,他刚才竟然没有闻到味道!
    虽然很不甘心,但已经没有去女厕所查看窗户的欲望了。
    叶一口气喝完了另外的醉生梦死,鞋也没脱就直挺挺躺在床上直接睡去了。
    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头条都大同小异,没什么创意,无一例外不是——
    “国会议员史密斯先生的夫人弄丢了三克拉的Deep Red”(平淡版)
    “公道自在人间——Deep Red回归人间”(愤世嫉俗版)
    “正义必胜:史密斯巫婆的魔法钻戒逃离旧主!”(玛丽苏版)
    ……
    坐在单人床上翻完报纸大标题,年轻的女人觉得很没意思,看着房间里收拾好的行李,叹了口气过去抱住了还在上网的室友。
    “Sally,我要走了,你都不会想我,不送我吗?”掐着室友的脖子,一脸青春无敌的二十几岁女博士生嗲声用标准的美语撒娇。
    Sally斜了一眼给她,“去死不要带上我。”她快被掐死了。
    “人家是要回国,不是去死,Sally你不想去中国看看吗?”人家在美语里有个极可爱的翻译,但Sally缩着被放开的脖子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回去找你男人吧!”Sally说完这句话终于转了头,笑容热情而开朗,明显的美国本地人,“我听说你们中国人把人类分为三种,男人、女人,还有一种就是女博士?”
    装可爱的女博士黑了脸。
    “好像泰国那边是分成男人、女人,还有一种是人妖吧?”美语的上调问句。
    女博士笑容可掬,“Sally你不送我就算了,其实我走后这间房也不会有男人来的吧,哦呵呵。”
    枕头大战一触即发,拿着整齐床铺上白色枕头的人却没有扔出去,任室友的枕头砸在身上。Sally走过去捡起枕头,就用枕头摸了摸脸,泪水抹了一脸。
    “放心啦,我会好好的。”女博士和同学两年的室友相拥在一起,“你就不用去送我了,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有机会我们还会经常见到呢。”
    同一个同事,看到叶的时候有些吃惊,“哟,精神很好呢?”
    叶露出个苦笑,“被只小猫挠了,正痒得慌。”若是他昨晚真的和人抵死缠绵,本该是黑眼圈深重的,只好承认昨晚的失败。
    “心痒的话去找Elaine,她可是随时等着你。”同事笑得很促狭。
    男人揉了揉没有梳理的短发,“遇到她就说没看到我回来。”
    被那个女人缠上可真够可怕的,早就该知道同组的女人不该下手,可怎么都想不到不过一次,就被盯紧不放了。和国内的婚姻困死男人不同,这里的女人想困死男人,用的是别的法子。
    躲在上司办公室里瞌睡,叶忽然想到了昨晚的纸条,从口袋里摸出来看了看,又随手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喜欢□□的特别行动组腹黑组员VS喜欢醉生梦死的慈善神偷,Los Angeles 索菲特酒店之战,惨败。
    不过,昏昏欲睡的叶想到那个吻,满足地在梦里沉醉进了温柔乡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至少没有得到的叶,那时的想法是,那是个一辈子无法忘记的女人。
    飞机头等舱里的女人,却很难睡着,望着窗外的云影,好像看到他的脸出现在云层之中。那是一张俊逸非凡的容颜,只可惜她上次见他已是两年前,那时的他才二十岁,两年不见,他是不是稍微成熟些了?
    因为工作的关系,肯定会变的刚毅一些吧?
    昨晚那个美国特别行动组的组员,虽说性格下流无耻了些,但身材和身手都极好……他肯定也已经变得很厉害了吧?
    在憧憬里,女人眼前看到的云朵都变成了心形的粉红色。
    上海,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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