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祭

第3章


而事实上,我能……
我是看到心锁的刹那间我才明白我能!心锁不停的闪动,我将全身所有的力量积聚在心锁中,之见心锁发出一道从来没有见过的光线,冲入天际,突然,整片天变成了黄色,所有人惊奇地看见一道强大的防护界在巫亡的上空缓缓展开,很明显地看到防护界外的冰剑在遇到防护界的外层的时候瞬间突然被粉碎,很显然,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最强大的防护层出现了,所有人都很惊讶,对面敌人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丝惧怕,我欣慰地笑了一声,然后指向天际,只见我的冥王剑向我飞来,它似乎已经明白了幻族沉沦的原因,我抬起手,心锁的光芒和冥王剑重合,然后冥王剑分散成成千上万的冥王针,很整齐地向城外的敌人射去,然后我听到城墙外痛苦的呻吟声,我知道,那些呻吟只属于敌人。城中的臣民也开始了反击,早已经没有了惊慌,他们团结在一起将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凝聚在一起支撑着这个强大的防护层。
那一根根冥王针仿佛一片雨林,在巫亡的上空开始凝聚,渐渐地变成了我的冥王剑,然后直接射向对方战台上的幻族首领。
然后所有人都很清晰地听到了一句话,那是已经将血洒在冥王剑上的敌人的首领临死前说的一句话:
“巫亡的女王!整个幻族的女王……”
他死了,是屈服的死,我深深地呼吸,没有太多惊奇,也没有太多的喜悦,而是累!
城外是一群狼狈的身中冥王针的士兵慌忙地逃窜着,不能控制自己的逃窜。看的出来,我的冥王剑很厉害,他们脸上痛苦的表情证实了这一点。
在那刹那间,我想起了巫亡的宗旨—仁慈。我现在才明白为何当初父亲会立下这样一个宗旨,我叹了一口气,轻轻地用幻术抽出他们身体里面的冥王针,然后在他们的面前铺开了一条路,那是一条悔过的生命路,通向凡界的路,那个狼魔充满热情的世界,那个自由的世界,我让他们选择。我相信,他们只是一群不情愿被控制的生灵。
他们看着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惊讶,感激,还有什么……终于,他们做了决定,那条路在他们的选择中渐渐消失,因为他们选择留在巫亡,我所统治的巫亡。他们始终是幻族战争的牺牲品,离不开幻族的生活,活血留在巫亡,过着与其他帝国不一样的生活,这不会是一个错误,而是一种仁慈,一种无与伦比的仁慈。
我笑了,用笑容结束了这场艰辛的战争。眼角流过的汗滴告诉我,我做到了,这就是我的巫亡,我的帝国,我的力量!
“巫亡的女王!伟大仁慈的王!”这是所有巫亡臣民的呐喊!
6——8
更新时间:2009-5-21 13:04:22字数:3128
6 幻族战争结束后的第三十天,是哥离开巫亡的第三十天,一切仿佛都没有变,我依旧像从前一样,在天际没有阴云的时候,独自一人来到泪崖,思恋着凡界的哥。
此时的我,已经拥有沉着与冷静,已经变成了巫亡肯定的事实了!
父亲并不再管理巫亡的事情,只是每天还会向我询问巫亡的情况,毕竟,这个伟大的帝国是他许多年辛辛苦苦建立下来的。他还是那样相信我。可是,他并不高兴,我知道那天在打败幻族其他帝国的时候,父亲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悦,相反,却显得惆怅。我没有询问父亲原因,只是每天会在同一时间来到泪崖,看着樱花无休止地飘落。
多少次想要飞下泪崖崖底,都被心锁无形地阻挡。为什么?心锁每一次都是无语,沉默……我突然想起了哥说过的一句话:“心锁会实现她的诺言的!”
诺言?心锁答应过他什么吗?不可能,心锁自我出生以来都无形地附在我的手背上,没有人能接近她,更别说让她承诺什么。
不!是哥!他是巫亡帝国除我之外幻术最强的人,银卅—我的哥—在不经意中与心锁达成了协议。
算了,我选择放弃追究,我可以冷静下来,等待着揭晓这个秘密的那一天,不仅因为他是我的哥哥……
仔细地看过樱花雨,觉得它漫长得如同巫亡历史般,不知何时是一个尽头。
适时才发现,樱花雨是可以在我的幻术控制的下变成白色,如雪一般的白……
只是因为哥,我最爱的亲人,我爱上了这样的雪白。
7
过吧!任时光此般过吧!
我再次踏出供电,已经不再是梳着长发,天真的巫亡公主。我已成熟,因为我是巫亡的女王,是整个幻族的女王。不过今天似乎十分特别,心锁并没有向我预告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
泪崖的一切似乎没有了往常的孤寂与冷漠。我静静地走向泪崖,却发现来呀上站着一个似曾熟悉熟悉的人。他的头发不是很长,但却是和哥一样的紫银色,是哥吗?不!哥给我的感觉是温暖的,可他给我的,却是一睹用幻术都击破不了的墙。他是谁?
我轻轻地扬起手,心锁却不知什么时候隐藏了起来,甚是奇怪!
突然他的转身让我大吃一惊,“天哪!我看到了什么!”转身后的他同我意义昂,拥有一双彩色的眼睛,可是仔细一样却似乎缺少一种颜色,使得他没有同我一样,而是如此的冷漠。
“你是谁?”谁都想知道,他是巫亡的敌人还是朋友。
他似乎笑了一下,“浪羽?你好吗?”
我并不诧异他认识我,只是那一句“你好吗”让我的心头微微颤动,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颤动!仿佛这是记忆中很熟悉的一句话,就像樱花雨在我的记忆中是永远抹不掉的一样。我想要幻术对他进行了解,可是,他仿佛不属于这个幻族世界,我完全预测不了,我看不穿他……
“你为什么会在泪崖?”让我讶异的是泪崖除了巫亡宫殿里面拥有权利的人才能够获得允许进入,其他幻族的臣民都不允许进入这篇专属巫亡的樱花林。然而,他又是为何?
他在头发在空中似乎飘荡了许久,那孤寂的紫银色在一个粉白的世界中轻轻摇曳,像极了他的主人,深沉……心锁一直都没有出现,这并不像她的风格,让我着实有了些许惊奇与疑问。
“你每天都在这里看樱花雨吗?”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更像是一个特殊的熟人在回忆着我们似曾有过的记忆。他的声音很温和,很好听,就像空气中飘荡的羽毛,轻盈地飞舞着。我似乎就要被这种奇怪的声音所迷住。
我没有回答,不是不知道回答,而是就在那时,我却因为一种熟悉的感觉而沉默了。他转身,“知道吗?其实这樱花并不怎么好看。”
在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看着他奇怪的眼神,我有些失去了神志,突然,一片粉白的樱花飘落在我的眼前,“不!不是这样的!他到底是谁?”我在心底这样提醒自己,或许,他和我一样是某个幻族帝王的王,或者王子,又或者,他来自幻族和凡界之间。 
“你不适合看樱花……”突然之间奔出脑海的这句话也把我自己吓了一跳,他似乎有了兴趣。但不大,他走向我,适才看清楚,他的眼中缺乏的是一片温馨的云彩,不是纯净,而是一种空洞。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颜色呢?我在思索…
他似乎不想问我为什么,只是将头凑过来,才发现,原来,他有我没有的修长的睫毛,他的脸的轮廓显得十分明显,空气中似乎还带着远方泥土的气息,新鲜……
然后他又莫名其妙地转身,看着那一场无休止的樱花雨……
“你到底是谁?”
“浪羽!我是你的朋友,不一般的朋友,同时也是你的敌人,不一样的敌人。”他笑了一声,看了我一眼,我依旧能够记得那时的眼神,记忆犹新,然后他在我惊奇的目光之中纵身跃入泪崖,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预示着什么?我明显乱了……
“浪羽!”是心锁,在他消失之后,她无意间又回到了我的手上。“你要记住它,命中注定你要认识他!”
我想问关于他的一切,可是我知道,心锁是不会随便告诉我什么的。所以我对她能告诉我不抱任何希望。而这一切,只能等我自己去探索了。
8
  “浪羽!”父亲对我的分神似乎有些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无奈。我却感到十分的抱歉。
  “父亲,您在泪崖上呆过吧?!”我看着苍老的父亲,第一次向他询问狼魔的事情。“当您站在泪崖上您有没有流泪?”
   父亲的眼中没有波澜起伏的伤感,他只是看着我,眼睛里折射出一种习惯的温柔:“流了……不过不是眼睛,而是这……”父亲指着他的胸口,微笑地对我说。
   父亲特有的镇定让我有种想哭的感觉。靠在他肩膀上的头更加紧凑了。仿佛自己很想被父亲的这种温柔所包容。
   “父亲!我想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熟悉的情感,那种同凡界一样普通却很炙热的情感,一种父亲对儿子的思念。
银卅――我最爱的亲人,那个凡界,那个我不能控制的凡界,我的哥,在那里好吗?
  
我看到的是一双双焦急的眼睛,像是在冬天没有食物可以充饥而等着挨饿的那种焦急。
冰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具忠心的臣民的尸体,他们的身体在原有的冰棱中冻结,原本彩色的头发已经变得苍白,一种恐惧的白。
他们――我的臣民――正在等待着我的发言。我没有看他们的眼神,只是径直地走向这一具具尸体,我的臣民自然地给我让路。
13具,他们,躺在冰床上没有生息的他们,是和我一起对临幻族个帝国的首将,13具,这个数字在我的心头狠狠地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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