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天降(古穿今)

第40章


“我去公园了,看小朋友玩皮球。那些小孩好开心啊,玩啊玩,有个男人走过来,问我时间……讨厌!他手上都有表。我就不理他,跑到了街对面……”
  “我买了一串鱿鱼卷,嘿嘿,还买了两注彩票……今晚肯定中。”她傻乎乎地笑起来。慕容北萧神色一沉:你一定要和我分那么清楚?
  “我又去了超市,看什么都想买,我就买啊买啊买啊……嘿嘿,我很聪明的,我剩了五块钱,刚好可以打车。”陈子容撑开五指,又没力气地“啪嗒”落下,絮絮叨叨道,“我打开门,屋子里黑黑地……讨厌!我叫:‘北萧。’北萧不回答……讨厌!阳台门开着,天又黑了,风好大……讨厌真讨厌!我就关门,我还开灯,我看垃圾广告,声音好~响……”
  她静了一会儿,静到慕容北萧以为她不会说了忽然又开口,声音飘飘渺渺,充满无尽的寂寥:“可还是我一个人,走来走去一个人,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呜呜……”
  她嚎啕大哭起来。慕容北萧愣在那儿,一只手揪得沙发布紧紧,眸中幽幽一黯。
  陈子容的泪渗到了毛衣底下,慕容北萧回过神来,想找张纸巾,才发现茶几被自己丢了,索性拿袖子给她抹眼泪。又将她揽入怀中,拍她后背低低哄她。陈子容却蓦地破涕为笑,大声道:“后来我就洗澡,洗得舒舒服服。我还给自己做好吃的。我是谁,我是打不死的陈子容,我不怕!我还在奶奶床底下找了一瓶红酒。嘿嘿,五年的……”
  她咂巴了下嘴,皱眉:“不好喝。”
  慕容北萧叹了口气,抽手臂双手扶起她脸,语重心长道:“……子容,下次别喝酒了。你都醉了。”
  “你才醉了。”陈子容突然出手推了他一把,整个人直往后仰。慕容北萧忙出手扶住:“还说没醉?”
  “没醉。”她的头枕在他右肩膀上,嘴里嘟囔着,“我还要等北萧回来,我还要跟他说话。”
  慕容北萧哭笑不得:“我回来了,你想说什么?”
  陈子容的嘴巴动了动,声音很低很低。慕容北萧附耳过去,听不清楚。再听,已经没了声音。她的唇触着他的耳垂,鼻中喷出的热气直往那耳孔灌入。没在意还好,一在意,慕容北萧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子容……”
  耳畔传来那人均匀地呼吸,他缓缓侧脸,近距离凝视着她。那眉,那眼,那腮,那唇……耳听得电视里哪个男人调笑道:“爱姬,你的皮肤可真真是好。”
  慕容北萧不禁移了眼神,鬼使神差地抚摸上那脸颊,大拇指轻轻柔柔,由上而下,由下至上。皮肤细腻柔滑,让他有点爱不释手。
  “……你瞧你的唇,小小的,本王就喜欢一口给你咬了。”
  慕容北萧不禁又看向了陈子容的唇,丰盈饱满的两片水色亮泽,红艳欲滴的仿佛那樱桃,正等着他去轻噬咬弄。手指从脸蛋上缓缓滑过那下唇上,指腹轻挪,曲线描绘。一片柔软中,热度顺指尖攀延而上,捶向心口。
  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全身热灼灼地煎熬之中,身体的某处不受控制地胀大顶起。他低下头来,顶着那鼻尖移到了那片红上,轻轻地,磨来蹭去,吮吸,又拿舌尖细细描绘唇形,小小地往里试探。葡萄酒的浓郁芳香从唇齿间挪移过来,呼吸喷在耳侧,晕眩。似乎,他也醉了。
  “子容……”含糊又沙哑地叫唤着她的名字,慕容北萧难耐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细腰揽入,胸前丰满柔软,沐浴的清香直灌他鼻下。双唇着力,情绪越难控制,他撬齿而入。大力地,仿佛野马奔腾在草原,肆意地夺取属于她的滋味。
  陈子容身躯扭动,不适地蹙眉,唇齿间溢出一声如诉如泣的呜咽。
  慕容北萧身子一僵,双目微红,胸膛不住起伏,身体里一把熊熊的火烧着,理智摇摇晃晃。他慢慢放开她的腰,又死死揪着沙发套子,闭着眼缓缓地,深深地调息着。
  良久良久,凤目半睁,他苦涩地唤了一声:“子容……”明明只是想找她当老婆,可慢慢的,身体比思想更诚实地意识到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越是这样,越是不能这么要了她。
  不再看那人面桃花,他将她腾空抱起,大步走向了卧室。放倒在床上,又帮她揉搓腹部穴位,助她减少酒醉的不适。再盖上被子,慕容北萧早已煎熬地热汗淋漓。关上房门,又看着身下的“帐篷”,他喟然一叹。
  ?
  第二天,阳光明媚。
  睡到十点还没起床的陈子容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中惊醒过来。睡眼惺忪地踏着鞋走到大门旁,她突然停步,又转身折返到餐桌旁。
  桌上放着一份早点,还有慕容北萧的一张龙飞凤舞的留言——子容:我出去了,千万不可与人开门。中午归家。勿念!北萧字。
  陈子容蹙眉嘟哝:“谁要念着你啊?”可是想起昨晚明明在外面,怎么就跑到了卧室里。想到刚醒时脑子里零星闪过的靠在他肩上的片段,又想到是那个男人将她抱进卧室,是不是当中……
  “子容……”
  “北萧……”
  男人深情低头,女人羞涩昂首……啵~
  一片粉红泡泡……
  啊啊啊啊啊!陈子容纠结地捧住脸,一张脸跟打了鸡血似的,红了个透彻。
  如此旖旎,无奈门铃还在继续,不耐烦的来客还加上了拳头阵——“咚咚咚”。陈子容拍拍胸膛,吐一口气凑到了猫眼前,想看看哪个这么牛。
  一看,不认识。正想着要不要询问,来人竟高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陈子容吓了一跳。这下好,不想开都是不可能了。
  久违了,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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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成,我是阿美啊!陈子容,你快点开门~我知道你在的,我问过楼下的阿婆了。”
  门外的女人还在叫着,又“咚咚咚”使劲敲门。陈子容望天一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将门一开,香风袭面,胡阿美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一双眼四处张望。“小成呢,小成弟弟呢?”又脱了鞋跑到房间里搜:“小成?小成!”
  她转来转去就跟吃了那兴奋剂似的,陈子容后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实在是无语了。“他不在,一早出去了。”
  “出去了?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回来?”胡阿美不客气地“噼里啪啦”,又突然停下,上下打量陈子容,仿佛这时才看到陈子容的存在,瞪眼疑惑道,“你就是陈子容?你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陈子容转念一想,估计是失忆前的廖小成怕女朋友不愿意,把她说得……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你可以打他电话,不过……”想起一个月前的那幕,陈子容对这个女人也完全没了客气,绵里藏针道,“估计号码删了吧,你知道,他一个月前打了你十几个电话都没有回应……”
  “我知道。”
  “你知道?”陈子容惊讶极了。
  胡阿美没好气剐了她一眼,脸不红心不跳:“是啊,我手机掉水里了,放手机店都一个多月了,要不是取回来,我哪里知道小成弟弟打给我那么多电话。唉~,早知道我就早点把手机拿回来了。不过小成弟弟跟我青梅竹马的,应该知道我粗心的性格了~”
  陈子容瞠目结舌,转而又有点酸酸的。青、梅、竹、马?
  “对了,你手机呢?可能小成弟弟真得把号码给删了,我打了好几遍都不通。再说,小成弟弟病好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你们城市人也真是的,不是藏了什么心眼吧~”话到这里,她突然看到了餐桌上的留言条,粗略一瞥忙“哦”地拉了长声,扭头就骂,“怪不得小成弟弟不回话,原来你还是个不要脸地挖墙脚。”
  陈子容听到心坎一震,气急道:“你乱说什么?”
  “乱说?你当我不认字吗?子容,叫这么亲热什么意思?勿念?你还叫他念着你啊!还有这里……北萧?诶,怎么不是……”愣了愣,胡阿美的一张俏丽长脸瞬间转成了笑脸,“你看我心急的。原来你有男朋友啊,怎么报纸上都没有说。尽让我误会。”
  陈子容盯着她的红大衣不吭声,要是解释廖小成就是北萧,估计今天就要打架了。不过盯着盯着,这衣服怎么越看越像陈子仪那天穿的,除了颜色,款式和质地基本一样。可陈子仪的话,不用想,那件衣服就在三千元以上了,而胡阿美……
  “嗨!不是说误会嘛。你还……算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在这里等小成弟弟回来。”她转过头来,拉出一张椅子就想坐下,又突然想到什么,直走到了沙发处。
  盯着那枪眼看了看,胡阿美一屁股坐下,涂着红指甲的手细细摸着那枪眼就是一阵地啧啧叹息,大有“我家的小成弟弟啊~,你为嘛如此英勇”地无声感慨。
  陈子容越看这场面越不舒服,想到她还在这个屋子里,想到一会儿廖北萧回来两人见面的场景,心里更是烦躁起来。“那个,我还要睡觉,你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等等说不定他就……”包里突然传出的手机铃声把她的话给打断了,胡阿美拿出来一看忙按掉,又冲陈子容笑,“你说得也对,在这里干等也不是办法。对了,你的手机号码我不知道,给我一个……”
  ?
  就在陈子容跟胡阿美说话的当口,慕容北萧已经和陈子仪这位大小姐在家私城转了一个小时不止。
  这会儿在家私城中部的花坛,两人中场休息。
  陈子仪屁股垫着张报纸坐着,高跟鞋也脱了,正揉着发酸的小腿直抱怨:“小成~,你为什么就要蓝色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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