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出海

第102章


  彬彬姑娘心中一怔,竟然被小把戏骇住了!三日工夫,总共只有二日工夫,实在使人难以相信!
  忽听曹胜呀呀的道:“双龙……抢珠!”
  随着话声,一条宝鞭又飞了过来,彬彬姑娘本巳不愿再接,两次一试,她知道,曹胜已十分熟练了,非止熟而且精了!
  可是,随即一想,他是虎哥的徒弟,我是虎哥的妻子,师母给徒儿喂喂招,不是正事吗?反正睡不着。
  果然,接连四五次,彬彬姑娘都没能保得住鞭,不觉大为气馁,尤其曹胜那笑,实在不敢领教,遂道:“好啦!好啦我可要去睡了,不陪你了!”
  曹胜眼送彬彬姑娘入舱,脸上又泛起那股怪笑!
  忽听一声冷冷的哼声,曹胜彷佛闻声既知来老是谁般的,看也不看,笑容顿敛,蹼的一声跪倒船头上。
  随着,船头上出现了金虎,只见他脸上神色冷峻峻的道:“满招损,谦受益,骄者必败,一山还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这几句话我希望你永远紧记在心,不可或忘,知道吗?“
  曹胜呀呀的应道:“知……道!”
  “知道就好,天色不早就睡吧!明日授你内功秘诀!”
  不一日,船抵武昌,因青风教总坛设在武昌,何需炎坚邀上岸,稍歇数日,金虎因约定时日尚早,情面难却,也准备就此舍舟登陆,遂与彬彬姑娘,中州客,曹胜,随何需炎上岸!
  武昌为一水陆交通要道,繁华鼎盛,热闹非凡,街道上商店林立,行人熙熙攘攘,洲流不息!
  青风教早在码头上准备了黑轿,可是金虎与彬彬姑娘,都不愿骑马坐轿,何需炎无法,只得紧随四人身后而行。
  何儒炎身为青风教教主,武昌城中,多有相识之人,眼看其恭敬异常的紧随四人身后行走,都不觉大感惊讶,猜不透金虎等四人究竟是何等人物?
  转过两条横街,何需炎立即当先领路,并道:“总坛离城尚远,就请小侠在此城中稍歇。”
  金虎抬头一看,两个大石狮,一座黑漆大门,门儿早开,两旁站立着数十名黑衣大汉,且都寂静无声的恭立相迎!金虎微微点头致礼。
  进得大厅,厅中气派更大,总之,金虎有生以来就没见过。
  瞬息工夫,酒筵已然樱上,何需炎定要请金虎上座,金虎那里肯,结果是中州客占着首席,金虎与彬彬姑娘并坐,曹胜小家伙独占一席,何需炎下首相陪!
  金虎刚坐好,忽觉窗外人影一闪,鬼鬼祟祟的,似不安什么好心,金虎心中暗笑!何需炎哪!希望你放明白点,要闹鬼你就准备着脑袋换家,我已经饶你—次,再想第二次饶你,可当真是何需言了!
  酒过三巡,菜上五道,四人正喝酒说话间,中州客忽的双眉一皱,刚叫得一声啊呀!立即翻倒椅下!
  适才何以只有四人说话,因为曹胜不会说话,可是他酒倒喝得不少,中州客刚翻身倒下,他也一滑,滚到桌子底下去了!
  彬彬姑娘适才受了何儒炎一杯敬酒,见中州客与曹胜倒地,心中一惊,刚叫得一声“好贼子!”竟也倒了下去!
  而金虎呢?他酒喝得比彬彬姑娘多,他更惨,他连叫也没叫一声,就与彬彬姑娘不差先后的双双倒在地下。
  这时,何需炎该没事子吧!却也不然,一见四人倒下,一掌刚刚拍在桌上,一点响声也没听到“噗通”一声,竟也倒下了!
  忽声一声嘿嘿奸笑,后堂中绕出小教主何令谈,但见他满脸奸奸的,边笑遑自言自语的道:我以为你这小子当真是三头六臂呢,丝丝迷魂药就承受不起,还想上括苍山长生殿找殿主霉气呢?也是我何令谈谊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来人哪!将他们脚筋全给挑了,以铁链穿他们的琵琶骨,十个手指也全给留下来,这样做纵然他们有飞天之能,纵然他们会变,相信他们也无法选出我何令谈之手,哈哈哈哈……”
  何令谈这一叫,屋外立即纵来四十多名大汉,每人手中铁链牛筋,尖刀,铁锤各物齐全,似是早巳准备在外。
  忽的,何令谈一摆手,道:“慢着,这女娃儿蛮不错的,似较俏罗刹更美,我得先享受享受,将她抬进后院密室中去,交丫环给绑在逍遥椅上,办好立即通知我!”
  我字声未落,蓦觉一粒细砂,飞入口中,正打在舌尖上,细砂影小,却打得舌尖好不疼痛!
  何令谈一惊,探首四望,除了倒地的五人,就是十余名黑衣大汉,别无任何一个影子!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鬼不惊。
  这一刻,何令谈他可是做贼心虚,金虎的武功别说他早领教过.就凭他的名声,也能使他望风而逃。
  何令谈眼见没事,而十余名黑衣大汉,经他一拦后,就没有再前进过,不觉移怒他们,暴声骂道:“混蛋!你们还看什么?还不动手?”
  黑衣汉子们一听,又齐齐拥前来!    倏听一声如雷断喝,道:“谁敢乱动?”
  众黑衣汉子一看,啊呀呀不得了,老教主竟尔苏醒了起来,这一惊心胆俱碎,噗通通全都跪了下来!
  何令谈先是一惊,随既一笑道:“爹!这有什么不好呢?把他们绑交长生殿,长生殿副殿主之名,就是你老人家的了,轻而易举的事,何乐不为?”
  何需炎哼了一声道:“你居然还认识你爹?”
  何令谈惊叫一声道:“啊呀!这才冤枉矣!我岂能不认爹?我又不是禽兽!”
  “哼!挑脚筋,穿琵琶骨,斩手指,难道没有我的份?”
  “这我指的是他们?怎的连爹也算上?我岂不是禽兽不如?”
  何需炎哼了—声,道:“我何曾有什分别?我死了你既可以做长生殿的副殿主,青风教教主还不也是你的?死了岂不甚好?”
  “爹!你别冤枉我,我纵然再不孝也不能连爹都害了!”
  何令谈说完,噗的一声竟跪了下来。
  何需炎彷佛十分不耐烦的,道:“起来吧!没此心就好!如今你的意思是?……”
  何令谈仿佛经过一场大战似的,满头冷汗从地下立起道:“孩儿的意思,将他们送往长生殿领赏!”
  “你知道他们武功厉害吗?”
  “孩儿知道,所以要挑他们的脚筋,使他们不能纵跃,斩他们手指,使他们无法打人,再穿他们琵琶骨,一身功夫全都废了!”
  “你想得倒是十分周到!”
  何令谈一听父亲称赞,十分得意的道:“孩儿考虑三天了,若不周到,岂不功亏一篑…”
  何需炎沉思有顷,道:“此计虽周到,我仍不能放心,你替我将四护法,内外坛主,教中高手全都招来,我有吩咐!”
  何令谈一听,父亲大举而动,心中大喜,叫道:“孩儿这就传令!”
  他这话没说完,大厅前后一声大叫。
  “敝职等厅外候命多时!”
  随着轰叫,厅前厅后同时进入二十余人,年纪均在五六旬间,一个个神完气充,眼中精光闪闪,任何人一见均知,这些人都是内外兼修的高手!
  何需炎一见,哈哈而笑,道:“好!好!我何需炎虽阴险恶毒一时,究竟还有人忠于我之人,老心实在值得安慰,值得安慰。”
  何需炎说至此,手抓胡子,突的一声大叫道:“刑堂老铁板那里!”
  随着叫声,人群中抢出一个中等身裁的六旬老人,但见他四方脸色如黑炭,却又扁平如板,难怪取号老铁板!
  只听他道:“卑职在此听命!”
  何需炎一见老人抢出,立即一声暴喝道:“还不将这孽畜拿下!更待何时?”
  何需炎大概说得太激动,心中也一定很难过,因为这一叫,他的手就顺势一拔,那数得清的几根山羊胡子,竟被他拉下了几根,险险去了一半,
  岂知,他这声音未落,立即爆发起一阵欢呼。
  “教主明见!教主明见!”
  可是,何令谈却被他父亲这一叫,吓得心惊胆颤,灵魂儿飞上了半云天,他万想不到,他如此表白,父亲仍然下相信。
  但听他叫道:“爹!你怎么啦?爹!不赞成就算了,何必……”
  话没说完,颈脖一紧,已被一只钢钓般的手抓住,随着脚下一空,竟被提高了地,心中一寒,叫道:“喂!你是谁呀?狗胆不小!”
  耳听一声冷哼道:“刑坛老铁板,奉命抓你!”
  一听是老铁板,何令谈心中一冷,知道完了,老铁板向来铁面无私,不得巳,只好向父亲恳求!
  “爹!爹!你忍心吧,你就我一个儿子,妈去世时怎么说,叫你好好照顾我,想不到儿子整日动刀玩枪,没死在别人手里,却死在你的手里!妈呀!你怎么不显显灵呀!爹要杀我呀!妈妈……”
  何需炎丧妻之后,与这儿子相依为命,对其十分宠爱,不免娇纵一点,想不到他竟敢杀父篡位!
  这等儿子,要他作甚?
  何需炎一咬牙,道:“替我推出斩了!”
  这里声音刚落,想听一个声音接道:“慢着,稍留不迟!”
  第十七章  巧获腰牌
  何需炎想到这等儿子,他既不要父亲,我还要这儿子作甚,一咬牙喝道:“替我推出斩了!”
  这里话音刚落,忽听一个声音接道:“慢着,稍留不迟!”
  这声音像是发自地底,众人循声望去,敢情是适才被迷魂药迷倒的金虎,可是他未经施救,居然自行苏醒,而且还像是醒了好半天般,众人无不感到愕然。
  何需炎首先趋前道罪,道:“不肖儿冒犯小侠,我已命人立即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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