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说,你不会知道错过什么

76 大灰狼摇尾巴


应要求,给没尽兴的读者们写个小番外。
    警告犹在耳边,网站说得很严重,说什么可能追究法律责任什么的,加上天涯前几天的一个网络写手真被抓起来了,怕怕啊!国庆后再锁吧,虽然我真的认为自己没写什么色情的东西~~~~
    各位看官,请手下留情,少拍砖,多撒花!
    另外,《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http:///onebook.php?novelid=449723也还需要大家多多捧场,多多支持!“陆总,您的咖啡,财务报表。”年轻美丽的秘书小姐是一个企业的老总必不可少的装备,不为了她能有多大功能,至少要让往来的客商赏心悦目。
    “早上十点,股东会议;中午与厦门金总在希尔顿午餐;下午两点与部门经理例会;晚上……”
    “晚上不要安排事情。”陆沅把西服脱下,秘书小姐连忙伸手接过,跑去挂好。
    “可是,晚上是……”
    “推掉……”陆沅表现出不愿再讲第二遍的不耐,吓得秘书小姐连声称是,“好了,你出去吧。”
    “是”
    这里曾经是一家濒临破产的小厂,倒不是设备老旧,生产力低下,人员配比有什么问题,而是管理层相互打嘴仗,最后人人两手一摊,谁也不干实事,谁也不担责任。
    和朱祝游历一番归来,原本想见过双方父母,买好房子安定下来,能开始幸福的家庭生活,谁知道,丈人丈母娘嫌他没工作,又害得自己女儿稀里糊涂辞了职,还不声不响地“生米煮成了熟饭”,非常不满。朱祝夹在他和父母之间,很是为难。
    没办法,筹建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公司并不那么容易,但时间紧迫,只能借个“壳”,于是他选中这家小厂,入股65%。从自己熟悉的销售环节打开局面,先让工厂能正常运转,工人们能有收益;然后招商引资,推进管理改革,整顿内部机制。
    总算不用成天窝在江浙那边的工厂里,在市区借了办公楼,招兵买马,能正常上下班,每天都见到他的朱祝了,陆沅觉得这1年来自己没白辛苦。
    可说到“每天”他心里泛起一阵苦笑——这是什么世界,还有丈母娘把女儿关在家里,规定见面时间和次数的?不让那傻丫头出去工作他没意见,本来她也干不了什么,免得招蜂引蝶,可也不能一只苍蝇都不放过啊!连他都不能见,就太过分了!上一次单独在一起还是三个多礼拜前,太他妈憋屈了!陆沅忍不住在心里骂着脏话,可这又怎么办呢?
    因为入股工厂,所以买房子的事一度耽搁,现在资金回笼,终于可以把这件事提上议事日程,可女主人却被禁足,怎么选啊!今天早上,接到朱祝的电话,说晚上“特赦”,让他上家里去吃饭,一定要把房子拿出来当借口,总这样罗密欧和朱丽叶也不是个事儿啊!真想念抱着她的感觉!
    “陆总”秘书小姐敲门探头。
    “什么事?”陆沅正黑着脸心里烦躁,把秘书小姐吓得,回答都结巴。
    “十~十点到了。”
    “好,我知道了,马上去会议室。”算了,先开会再说吧。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陆总有多神奇,不仅在超短的时间里把一家几乎停止运作的小厂搞得风生水起,而且还打开国际市场,将产品出口到周边小国,虽然都是些第三世界国家,可怎么说,现在也是做国际业务了呀!关键是,他还年轻多金,三十出头,尚未婚配。别说弄得未婚女职员个个蓄势待发,就连那些已婚妇女,都有些春心荡漾。
    可这位陆总,在工作上固然行为处事雷厉风行,一副大将风范,可私底下也总是黑着一张脸,说话僵直刻板,情绪激动暴躁,对下属那叫一个严厉,稍微行差踏错,就可能引爆他的□□,完全辜负了他那张英俊的脸——话说,还是游玩到桂林的时候,把小白兔吃干抹净,距离现在有多久了?他陆沅身心健康,豺狼虎豹的年纪,这天天回家独守空床,寂寞难耐的,再英俊的脸也好看不起来啊!
    说起那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夜晚——怎么是夜晚呢?夜晚能阳光明媚吗?——无所谓,反正是白天连着晚上,晚上续着白天……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朱祝说倘若要出去旅游,那她最想去桂林。好吧,桂林就桂林,可惜他们去时乃春节前,不是旅游大潮,大概远没有朱祝想象中那么热闹,才呆了第三天,早上就吵闹着不出去,宁愿窝在宾馆里了。
    谈到宾馆,也是陆沅一大恨事,订一个房间是朱祝提议的,说是为了省钱;就在他窃喜不已,以为水到渠成时,傻丫头此时却异常坚定地要订标准间。两张小床,每天晚上看得见,摸不着,这日子也忒太难熬了!
    “陆沅,这酒店不能提前退吗?一定要呆满一个礼拜啊!”太阳都晒屁股了,朱祝才从床上坐起来,吃着陆沅从餐厅带回来的早餐。
    “当初是谁说从网上订,能打折?这打折的房间是订到了,可惜不能退。”看着那咬着肉包子,嘟起到嘴,陆沅那心都快烧起来了。
    “谁知道会这样啊!上学时候,课文里都有那句‘甲天下’的名言啦,再说网上面那些个照片拍得,多美啊!谁知道过来一瞧,不过如此!”此刻的朱祝对陆沅完全不设防,穿着睡衣满处晃,除了上洗手间还是会锁门,至于其他,连行李里放点卫生棉条什么都不避讳,随便看。
    “我说,你今天是不是真打算不出去啦?”陆沅隔着卫生间的门大声问。
    “嗯!不高兴!又没什么可看的,晚上去逛夜市吧。”里面传来哗哗地水流声。
    “你在里面干嘛?”她又要干嘛?
    “我要泡泡!”
    “你天天泡?”这三天里,她天天放满一缸水,在里头一呆就是个把小时,可把坐在外面的陆沅给遐想坏了。
    “怎么?五星级饭店,不泡不是浪费了?再说,水也不要钱!”朱祝坐进充满温水的浴缸,惬意地说。
    “泡那么香又碰不到,有什么用!”陆沅在门外嘀咕,一心想着,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他就真得疯了。
    “你说什么?”朱祝在里面问。
    “没,没什么!我出去抽支烟。”他们的房间是无烟层,抽烟的话,要去外面。
    虽然这里号称四季如春,但冬天的风吹着身上还是显得有点冷,不过总算是替陆沅降了降火。回到房间,在走廊这头就看见好像房门大开,才一支烟的功夫,出什么事儿了?陆沅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
    “怎么了?”进门就问。
    只见朱祝穿着浴衣,清洁员工打扫停当正准备走。
    “你就穿着这个,让人打扫?”关上门,陆沅气不打一处儿来。
    “我听见门铃响,以为是你没带房卡,正要开门,清洁员就进来了,难道不给她打扫啊?”朱祝也很委屈,谁让他不在门口挂“请勿打扰”的牌子呢?
    “那你也不能就披一件这个啊!”关键问题是,她里面还是真空的。
    “她进都进来,看都看见了,难道再让她出去吗?何况,她是女的,澡堂里,更衣室里见得多了!”朱祝不以为意。
    “她看见?看见什么?你……”
    “你想到哪儿去啦!”朱祝紧了紧领口,“我是说,她看见我穿这样从卫生间出来!”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一个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的男人开那种玩笑:“你看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想看我什么都不穿,光着出来啊?哈哈哈哈!”
    陆沅咽了咽口水,别说,这几天除了这个,他就没想其他的!
    “想看吗?”朱祝调皮的拉开点前襟,露出锁骨,“偏不给你看!哈哈!”转身逃开,见陆沅没什么反应,又不甘心迂回过来,露出半截大腿,然后笑着跳开,乐此不疲。
    从不知道,自己会被一个黄毛丫头撩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陆沅定定地看着已经笑倒在一边朱祝。
    而朱祝,完全没注意到,大灰狼的尾巴已经开始摇晃,并且越摇越快。
    突然朱祝的手机响:“喂,爸,恩,我很好,刚刚吃完午饭……没事的,出差嘛,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吴部长,他,他去,我不知道他去干嘛了……对啊,我一个人呆着,下午没事……我知道啦,注意安全,当心小偷,不要迷路!知道了,知道了……你真罗嗦……”
    “出差”?“吴部长”?一直靠着电视机旁的陆沅挑了挑眉,心中气血翻涌。站起身走到门口,开开门而后再关上;转回身又去拉窗帘,房间一下子黑暗起来。
    “你干嘛?”挂了电话,发现不对劲,宾馆的窗帘总是特别厚实,大白天拉上,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其实朱祝并没有告诉家里辞职的事,假借了一个和领导出差的名义。可就算是说谎,也是为了跟陆沅出来不受阻碍啊!要不然,爸爸妈妈那样的老古董,怎么可能放孤男寡女自由行呢?难道为了这,陆沅要对自己用刑?不用那么麻烦,不用他费尽,她也打算坦白的,毕竟纸包不住火。
    “你说呢?”大灰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身边,傻丫头这才嗅出一丝危险的讯号——这眼睛不好,鼻子也不灵!
    “你……”下面的词,已经被炙热的吻所吞没。
    “是你逼我的!”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的唇经过脸颊,路过耳垂,沿着颈项,一路向下,男性的气息夹杂着烟草的味道,让朱祝微微颤栗。
    “我要是不那么说,爸妈是绝对不会让我到外地来的!”他的手到底在摸哪里!朱祝本能的抓住那有往下滑动趋势的大手。
    “我知道!”可惜比力气,她绝对处于劣势。
    “那你现在是在干嘛?吓唬我?惩罚我?”对于陆沅的这种类似家人的放心情感,是在一次又一次“实践”中积累起来的,不会的,这一次他应该也不会是真的要干嘛!朱祝在心理默念。
    “你猜!”浴衣的一肩已然滑落,她的肩膀好纤细,陆沅怜爱地印上一个又一个吻,情难自禁。
    “我~~~我猜你只是吓唬吓唬我!”朱祝不安地想把浴衣拉起来,只是拉了这边,顾不了那边。。
    “你再猜!”
    “别~~~好痒~~~我~~~我还没……”朱祝想说她还没做好准备,心理准备,难道这步骤不应该等到结婚以后吗?陆沅的动作好可怕,虽然嘴里说着类似玩笑的话,可作为女人,朱祝本能地感觉到,这一次,大灰狼可能真的要吃掉小红帽了。
    “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这是陆沅曾经教过她的,当时还夸她悟性高。
    笨拙地把手伸进陆沅的外套,隔着衬衫,一路摸索,也不知到底要摸出什么金蛋还是银蛋,只是单纯地认为,既然你弄得我痒,我也不让你好受!看谁先忍不住停下手来!
    可惜朱祝是聪明过了头,“学以致用”这四个字,她偏偏只晓得“用”,不理解“致”。也不看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面对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躲都来不及,哪能火上浇油呢?
    陆沅这些天来原本就压抑得够呛,被朱祝那么胡乱一摸,更是点燃了所有累积的□□,他用最有一丝残存的理智问道:
    “你再这样乱摸,我可就真停不下来了……”是的,只要她喊停,他便停下,无论她身上的味道再甜美再甘醇,无论他心中的欲望再激烈再澎湃。如果说开始只是因为知道她扯谎,觉得心有不甘——难道和他在一起就那么见不得人吗?——想惩罚她,也慰籍一下自己,那么当吻上那混合着乳香的肩窝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此时,他在克制——最后的克制;他在等待——等待他愿意接受的那个答案。
    “听说,会很疼”朱祝的声音从一阵屏息的沉默中响起,“男的有经验的话,是不是会好很多?”
    “你听谁说的?”陆沅只觉得心浮气躁,身下一片热火朝天。
    “书上,网上都这么说……我不知道……我害怕……”楚楚可怜的声音伴着临阵退缩的动作,她不玩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在感受到男性动情最显著的特征后,朱祝是真的害怕了,害怕那始终要面对的,可现在能逃得了一天,就逃一天的事情。
    “猪,你相信我吗?”而此刻的陆沅却不打算再等待,他是一只带攻击性的雄狮,一直都是!
    “相信……吧!”如果说这个问题,放在别的时候,别的地方,别的事情上,回答绝对是肯定的;可在这幽暗的白天,充满着暧昧的房间,怎么想都没办法去相信这个紧紧拥抱着,在自己耳边吹气的男人吧。
    “你知道的,我最大的职责就是不伤害你!”陆沅的声音如同催眠般,轻柔地,和缓的。
    “你……别……痒……”只是那随着言语,吐纳在颈后的气息;那一双慢慢从背后往下来到腰间的双手,让朱祝觉得好不自在,本能地伸手想推开面前结实的胸膛,一个不稳,也不知坐到了哪张床上。
    一份重量压上来,把她的双手制约着头顶“别怕!”又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那悄然敲开贝齿的唇、滑入嘴里的舌尖,含混着冲动的鼻息——从哪一样上看,能让自己“别怕”?
    序幕拉开,华章初上,停是肯定停不下来了,朱祝只觉得心跳,气短,对未知世界既有好奇与期盼,也有一知半解的恐惧与害怕。
    “陆沅,到时候你去跟我爸妈说,行吗?”朱祝想说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只是陆沅的鼻尖蹭在胸口,冰凉凉的,好痒!
    “行~~~!”陆沅忙着解开该解开的。
    “你先别说我们都丢了工作的事儿,就说说对未来的打算,好不好?”
    “好~~~!”脱下该脱下的。
    “万一我爸妈说你什么~~骂你什么~~~你~~你就忍着点,别生气,能不能做到?”
    “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两个人裹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紧张着身下这从未有人采撷过的蓓蕾。
    “那你……啊~~~!” 趁着陆沅现在什么都答应自己,朱祝还想说点什么,黑暗中,重量突然离开身体,当小红帽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时,指尖触及到的,却已是结实的臂膀,火热的胸膛。
    还等不及朱祝心里打鼓,却被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激得弓起了腰,他的吻落在了哪里啊!想伸手把那捣乱的人拽上来,他已再一次把重量压下来——好吧,朱祝在心里承认,不仅男性对女性的身体迷恋,女性对男人也有着太多好奇,可真的到了“实物教学”的环节,自己却远没想象中勇敢。
    陆沅的身体滚烫得熨帖着,他的手轻柔地游移着,他的吻密集地排布着,他的热情高昂地预备着。
    “我说……”
    “嘘!别说!”陆沅点了点她的唇,“现在不是该太多话的时候……”
    (以下不能再贴了,晋江现在管得太严,这省略的文字以及初夜的尴尬只能我自己看了,嘿嘿!)
    下班后立马奔赴朱祝家,公司上下都惊异地望着从来没准时下过班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一向处惊不变的老板,慌张成这样?脸色都变了!肯定是个大项目,或者是个大麻烦!可到底是什么呢?
    面对朱爸爸朱妈妈,陆沅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这不是第一次上朱祝家来,还记得兜兜转转逛了一圈后回到上海,第一次拜见未来泰山的情形,抱着真诚、不遮掩欺瞒一点儿的态度,把事情的原委给坦白出来,结果差点没把二老给震惊的背过气去,对着他们是一顿批判——今天,看这脸色,不知道今天是什么事情触犯了二老的道德标准。
    “我说小陆”未来泰山大人开口了“我们就那么一个女儿,从小,大家都夸她乖,时时处处都听话,我们也很放心。当父母的,什么都不求,只希望孩子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可自从认识了你,这事就不对了。先是看着她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然后又是骗我们跟你单独出去旅游。不是我们做家长的古板,谈个恋爱嘛,很正常,我和你阿姨也是自由恋爱……”
    “嗯哼!”朱妈妈在旁边清着喉咙,白了爸爸一眼,意思让他别跑题,讲重点。
    “好,讲重点。重点就是,年轻人,谈恋爱可以,我们不反对;但是谈恋爱也要注意安全!我们把朱祝看那么紧,就是怕年轻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后果严重的事来。没想到,最终还是没防住,都不知道你们……咳,反正现在出事了,你就说怎么解决吧!”
    陆沅一头雾水,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自己也没干什么呀!先别说开始忙着工厂里一大摊子烂事,根本不怎么呆在上海,好不容易最近几个月步入正轨,终于能安稳下来,见朱祝又多有丈人丈母娘坐陪。即便是单独在一起,也被规定不能超过小区方圆100米,那能干嘛?最多就是抱一抱,亲一亲,能出什么事儿?
    他看看朱祝,朱祝附耳说:“我骗他们说怀孕了!”
    这也能骗?没有时间,地点,机会?他爸妈也信?更何况,下一次来月事不就穿帮了?
    “陆沅,我们朱祝可比你小十几岁,结婚,你可不能委屈了她!”朱妈妈见那两人对看,陆沅又不表态,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心想糟糕!
    “本来,朱祝年纪还小,我们还想再留她几年,也让你在工作上再拼搏一段日子,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这样,什么时候约你父母,我们大家见一见,谈一谈这接下来的事儿。”朱爸爸的总结性发言。
    此刻陆沅才回过味儿来,原来他的宝贝也没白在家里呆着,她也和他一样着急着想办法怎么才能尽快回到他身边。
    “你倒是说话呀!”朱祝戳了他一下,看到这个精明的男人因为自己,只剩下傻笑的份儿,觉得窝心。
    “哦,好,好!我爸妈一直在问什么时候来上海见见叔叔阿姨!”这倒是实话,这三十多岁的儿子还没结婚早就是他父母的心病,闲话也被说了不少,这次带朱祝回家,街里街坊,亲戚朋友那么一“传阅”,又是大城市的女儿,父母就别提多高兴了,每次打电话都问什么时候去下聘,什么时候可以办酒。
    “那好,来,上桌吃饭吧~!”不明就里的朱爸爸,朱妈妈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一年以来,他们一直在观察这个“拐骗”了自己的乖女儿的男人,所幸女儿眼光独到,他的确是有能力,有作为,可以带给女儿后半生幸福的,正要松口,传来女儿说怀孕的消息,可把他们给愁坏了:他们不惜不让女儿上班,采取贴身盯防的战术,还是没躲过他们最不想看到的结果。这有了娃娃,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街坊邻居的多难看啊!又恐怕陆沅现在事业做大了,变了一副心肠。还好,他依然是那个第一次上门,诚恳地希望能一辈子牵着女儿手的那个男人。
    虽然年纪大了点,可年纪大,懂得疼人啊!虽然“手脚”快了点,可毕竟是准备结婚的,早点晚点也就不计较了;虽然现在在上海没有落脚安身的地方,可他拿出来存折上,后面那六个零的数字,也都是确凿在案的。行了行了,那么大年纪了,小两口的事儿就让他们自己去忙活吧。
    “你每天都在你爸妈眼皮底下,这种谎你都扯得出来!”是夜,朱祝就跟着陆沅回了暂住地——她的老房子。
    “那怎么办?都快一年了,爸妈还没有要接受你的样子,天天关着我,急死人了!” 这屋子还是原来自己住的屋子,只是现在变得异常整洁;这床还是原来自己躺的床,只是现在充满了陆沅的气息。
    “是啊,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5555……”
    “有那么悲惨吗?我也没觉得怎样啊!” 陆沅的假哭,一点儿也不显可怜。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自从那场美妙过后,他就过着“吃素”的日子—— 一只面有菜色的狼,难道还不够可怜吗?只好睹物思人。
    “别告诉我,那件脏了的浴衣你还留着!”朱祝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那也是花钱从宾馆里买的,大老远从桂林背回来的,你不是一向很节约的吗?”那是他们拥有实质性关系的见证,怎么能扔呢?
    “大变态!”朱祝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想想又舍不得。
    “那也是想你想的!”恬不知耻的陆沅开始上下其手。
    “手别乱动……!你怎么想我啦?大半年的,电话都不怎么打!”虽然知道那段时间,陆沅因为工作,不想把压力带给自己,可朱祝还是觉得,那少之又少的联系很受委屈。
    “天地良心,我就差没在你家门口下跪,求你爸妈可怜可怜,把你施舍个把小时给我了!”陆沅举起右手,赌咒发誓。
    “只要个把小时?”朱祝眯起眼,“你到底哪儿想我?”
    “哪儿都想!”自力更生的日子终于熬出了头,陆沅现在除了猴急还是猴急——所以说,无论那个男人表面上有多酷,还不是和天下所有男人一样:用上半身迷惑猎物,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你先听我说~~听我说嘛!我想出去找工作!”朱祝抓住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抵御那会播撒火种的双手。
    “你想干嘛?”听到这话,那人总算是老实下来。
    “以前上班的时候天天想休息,现在天天在家倒开始想工作了!” 看来被憋坏的不只陆沅一个。
    “你想工作?到哪儿去工作?你能干什么?”
    “随便找家小公司,文秘,文书,档案管理都行啊。想来开个1500,2000的工资总是有的,我要求又不高,原来也就赚那么点儿。”不贪心也是陆沅看上朱祝的一个原因,可现在她是他的了,怎么都不能接受为了那么丁点儿的钱,每天起早贪黑的,不值得!
    “现在的没有公司会聘用孕妇的。”陆沅沉思了一下,严肃认真的回答。
    “我又没真怀孕!”不都告诉他是骗爸妈的了吗?朱祝依然紧紧拽着被子,盖到脖颈,以防突袭。
    “那我来把你弄成真的不就行了!”——好吧,你喜欢被子你拿去,脖子以上归你,脖子以下归我!——陆沅兹溜一声钻进被窝,只把大灰狼的尾巴露在外面,左摇右晃。
    “你干嘛?讨厌!~~~床要塌了!~~~”
    夜很漫长,凭陆沅现在那份劲头,弄出个一个两个娃娃,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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