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更陌

113 意外获救


“可是……”
    水长长正欲开口反驳,岂料檀香小口被一对薄唇堵住,火热的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对其攻城略地。
    “唔!”水长长又羞又怒地想要推开牢牢抱住她的人,但是两人力道相差太大,不但没有成功,还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严重霄不想她再找那些对他来说可笑的理由,他要阻止她。吻上那久别的唇,他才意识到低估了她的魅力,那里的甘甜柔美,让他欲罢不能。该死,他竟然把她放在其他男人身边那么久,那个男人,是不是每天都能品尝这样的美味。不甘地加重力道,狂乱地夺走她的呼吸,他要把失去的都补回来。
    水长长感觉力气被渐渐抽离,一只大手在她胸前游移,但是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的双手都被牢牢控制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脑中是严流毓的头像,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眼看严重霄即将扯去自己的衣襟,水长长绝望地闭上眼。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谁走过呢!即便走过,谁又敢打扰齐王的雅兴!
    “嗯!”随着上方一道闷哼,水长长感觉身体被压得更紧,准确地说,是严重霄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疑惑地睁开眼睛,只见严重霄像是晕倒似的躺着。开始水长长以为这是严重霄在搞鬼,不客气地狠狠推开他,他竟毫无反应地翻倒在地。
    跑!不管是严重霄恶有恶报,还是她水长长有高人相救,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觉得耻辱的地方。
    “夫人,你到哪去了?你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水长长拼了命地跑,尽管不熟悉路,还是误打误撞地跑出了,而且刚巧遇到找寻她的樱晓。
    看见樱晓,长长顿时松了一口气。要知道,担心严重霄醒来,她只能不停地跑。樱晓的功夫水长长很肯定,特别是在宫里,即使严重霄现在追过来她也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不是已经逃离严重霄了吗?为什么她还看得到那个画面,逼真的恐惧和触觉吓得她害怕地大叫。
    “长长,别怕,是我,长长,长长。”片刻不离地守护她的严流毓心疼地抓住她不断挥舞的手臂说道。樱晓说找到长长时她正衣衫不整地在跑,后来便晕倒了。结合她现在的反应,绝对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想要侵犯她,他可怜的妻子,一定被吓坏了。
    熟悉的声音让水长长慌乱的心渐渐平静,慢慢地睁开眼,严流毓焦急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
    “你醒了!别怕,万事有我!”严流毓激动地抱住长长说道。
    “流毓!”水长长的眼泪瞬间夺眶。她用全部的力气紧紧抱住严流毓的腰,一刻也不想松手。刚才的情形真是把她吓坏了,在那方人迹罕至的天地里,她甚至以为严重霄会把她关起来一辈子,要是那样,她就再也见不到严流毓了。
    感觉到怀里柔软的人儿在不停发抖,细瘦的骨架在精壮的他的怀里,让人有种想怜惜保护的欲望。那是男人对女人的责任感,与生俱来,无需任何理由。严流毓加大手臂地力道,严严实实地把水长长包在怀里,他要借助自己的体温使她安心,这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
    果然,水长长停止颤抖,只是小声哭泣。
    严流毓稍稍放开怀抱,让自己可以看到水长长的脸。
    清秀苍白的脸蛋上布满泪痕,微微向下的嘴角显得此时的水长长楚楚可怜、委屈无比。严流毓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住,疼得厉害。要不是白天在宫里和她发生争执后多留个心思,派人悄悄跟着她,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严流毓懊悔、自责、心疼地用唇吻去水长长的眼泪,那是他最珍视的东西,只准他的长长喜极而泣的时候用到,因为他不要她的生活存在悲伤。
    “这碗鸡汤是李婶一直蹲在厨房熬了六个时辰才熬好的,一点都不油,你就再喝一口吧!”严流毓一手拿碗,一手拿汤匙说。他的长长,平时食量就小,不乘她生病多哄她吃一点就没机会了。
    水长长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厌恶地看着拿碗鸡汤说:“你都说了好几个再喝一口了,但是都不见得是最后一口。”
    严流毓举起汤匙,发誓说:“这回真的是最后一口了,你也舍不得浪费李婶的心意吧!”
    又是这一招!水长长额上冒出三道黑线。
    “最后一口!”
    “对!最后一口!”
    水长长张开嘴巴,严流毓笑着给她喂了满满一大勺鸡汤,终于,鸡汤见底,阴谋得逞。无视眼前佳人的惊讶,严流毓满意地替她擦拭嘴角。
    “你故意的!”水长长投诉,弯弯的柳叶眉往眉心处挤了挤。
    “没有啊,我们不是说好最后一口吗,只不过最后一口刚好是这些鸡汤的最后一口。”严流毓装作无辜地解释,还无害地眨巴眨巴眼睛。
    水长长重重地朝身后高高叠起的被子倒下,把头侧向床内。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算计她了,今天居然还使纯情招数。要是被别人看见这块冰山有这一面,不笑掉大牙才怪。
    放好餐具,严流毓坐在床边,拉着水长长的手,温柔地说:“好了好了,娘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和夫君计较了。”
    水长长根本就没有生气,她知道严流毓会这么做都是因为疼她。但是她就是喜欢他哄她,所以不想那么快让他得逞。故意想要甩开他的手,无奈他抓得紧紧的,一点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严流毓说:“以后我很牢牢地看着你,所以,不要试图摆脱我!”他说的很认真,像是西式婚礼上新郎对新娘的承诺。
    “好!”女人都受不了这种攻势,水长长很快就服软道。
    “真乖!”严流毓在水长长光洁的额上问了一下,轻轻揽她入怀,幸福地说到。每次这种时候,他都想和怀里心爱的人一直抱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他从不追求花哨的幸福,静静地拥抱就是他最大的满足。
    “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吗?”已经两天了,除了上朝,严流毓一直陪在水长长身边,但是对那天的情况却只字未提。
    严流毓不是不想问,是觉得没必要问。一来回勾起妻子的伤心事,二来发生的事情他自认为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我说过,一切有我,忘记不愉快的事情,我不会叫你白白受委屈的。”严流毓郑重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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