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你的温柔

54 还是那些事......


不过,切原汐更加没料到的是,后来她会和某人走到一起的事情。
    这天,某两人悠闲的在家里看租来的电视影集。
    忽然观月初说了句什么,让本来正专心看电视的切原汐惊讶地偏过头去问:“啊?你说什么?”
    切原汐有点不相信自己刚听见的事情,她刚是不是好像听错了什么吧?那个人怎么会选择这么做?
    “嗯?”想要问清楚的切原汐得到的却是某人懒懒的随意应了一声,仿佛刚刚那个话题不是他挑起似的。
    切原汐挑了挑眉,电视也不看了,直接盯着一付慵懒样的用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托着下巴的观月初瞧。
    瞧了好几分钟,观月初眼睛才终于从电视上收了过来,他也做了个挑眉动作和切原汐对看。
    见到他这付样子,切原汐是连翻了几个白眼,直接伸出手用力的往某个地方一捏再一扭,然后看着某人立刻变脸的吃痛低哀了一声。
    切原汐满意的暗自点点头看他红了一片的手臂,这就是敢钓她胃口的下场。
    “你可真狠,不心疼我?”观月初靠过来低声的在切原汐耳边说着这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有些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缩了缩。
    她的反应让观月初愉悦地笑的两眼微弯了起来,他索性直接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还有意无意的在她脖子白嫩的肌肤上吹气。
    纵使已经习惯对方这么亲密动作的切原汐,脸蛋还是微微红了红,不过她很快的就回复正常,顺便又再翻了个白眼给他,而手又用力的捏了下去,这次的力道更大了。
    有句话怎么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痛的两道眉都搅起来了,观月初也没有把手收回来的打算,依旧牢牢环在爱人的腰部上。
    “我对你心疼的个鬼!”切原汐扭了扭身子,发现无法从某人的手里挣脱出来,只好将头偏到另一边不看他,她才不会心疼这个笨蛋哩!
    对于她的憋扭行为观月初则是又挑了挑眉,然后轻笑了一声,接着低头在她毫无防备的脖子上轻啃着,这举动引来了她的低呼和挣扎。
    切原汐用力的想挣脱,但观月初却紧紧的锁住她,双唇还在她的脖子上流连着,又延着颈线缓缓往上移了移,然后轻吻她的耳朵,最后更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时切原汐已经丧失思考能力的瘫软在观月初的怀里,身子更是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袭卷着她整个人。
    迷糊间,切原汐只感觉到自己被推倒在沙发上,双唇也被人堵住,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温热而激烈的吻。
    一直到双唇被吻的红肿,观月初才放开了她,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娇喘的模样,他伸手将她脸颊上的几许发丝拨了拨,又低头下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才轻声地说:“你只要关心我就好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话让切原汐立刻从迷迷糊糊的状态回神过来,看着在她上方一脸认真观月初,再想一下他刚说的话,顿时她彻底无言了。
    她瞪着眼看观月初,这人是在说什么鬼东西啊?
    中午聚餐的时候,切原汐将观月初抽风的行为拿出来问人。
    当她一说完,在场的其他三人眼神互相交流一会,好像在交换什么意见似的。
    身为在场唯一男士的日吉若,很快的就明白某人抽风的主因,虽然脸上不显,不过他的双眼里却能清楚的看得见一抹明显笑意。
    查觉到他变化的浅草茉侧头过去看他,她的举动也让伊武深雪一起看了过去,两位女士见日吉若无声地用口型吐出了两个字,猛然明白的浅草茉以及伊武深雪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接着两人都捂着嘴笑着,
    没有注意到日吉若说什么的切原汐对此情形可以说是看得一头雾水,她不满的用叉子尾端敲了敲桌子问道:“你们笑什么?”
    没想到她这一问,倒是两位女士笑的更厉害的,伊武深雪甚至笑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至于日吉若则是拿起水杯佯装喝水,掩饰已经勾起的嘴角。
    切原汐干瞪着眼看着她们笑,一直笑了好一会,伊武深雪才拿起纸巾擦了擦眼角说:“你真的不知道小初为什么会这么做啊?”
    “知道我还要问吗?”切原汐没好气的回着,要知道虽然她算是个很开放的人,但是拿情侣间亲密的事情出来说,还是会不好意思的,而且要不是小若不是多话的人,她也绝对不会拿出来问的。
    “别气别气,我想我们可以大概猜到一些。”看到好友有点要炸毛了,浅草茉赶紧安抚着。
    切原汐不说话的鼓起一边的脸颊看着浅草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浅草茉也没卖关子的说出他们的见解,“我们觉得小初应该是吃醋了。”
    吃醋?这个答案让切原汐愣了愣,她细细的想了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以让人吃醋的事情,她纳闷的看了看浅草茉,用眼神询问她是不是弄错了。
    浅草茉摇了摇头表达自己应该没弄错,一旁笑够了的伊武深雪接着说:“小初肯定是吃醋了啦!
    虽然知道好友不会随便说说,但切原汐还是有些狐疑,她看了看左边位置的日吉若,只见对方轻点头表示肯定,才放下手上的叉子,准备好好听一下他们的看法。
    两位女士三两句就还原了抽风事件的主因,话不多的日吉若还难得的在这事上发表意见,用一句话做为最后的结尾。
    切原汐是顶着一张囧脸听着的,最后还直接被日吉若的尾句给弄得脸上囧字直接破裂,她完全没想到那个小初竟然吃这种醋,她觉得自己有些胃疼,但更奈不住心底那一丝丝的甜蜜。
    她那似嗔又喜的模样让伊武深雪忍不住的调笑她,当然切原汐也不会乖乖的让人欺负,她也拿出了别的事来回击着。
    看着她们两人斗嘴,浅草茉展开一抹笑容的歪头对着日吉若笑,桌子下两人的左手和右手早已悄悄交缠在一起,自己和好友都幸福,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好。
    聚餐结束切原汐和伊武深雪要付钱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人买过单了,她们两个也不说些什么客气话,只说下次记得让她们请客。
    出了店门,大家一眼就见着伊武深雪的男朋友正在外头等着,先送走了他们俩,浅草茉才回过去问切原汐,“有人接吗?”
    “当然有。”不过回答这话的并不是切原汐,声音的来源来自两人的后方几步远的地方,观月初不知何时站在那,嘴角还噙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笑笑的和观月初打了招呼,浅草茉就偕着日吉若走了,留下切原汐一个人对着观月初。
    观月初自然的过来牵起切原汐的手,两人一起步行的走着,直到快到他们就读的大学校门口,切原汐才突然问出自己的疑问,“你为什么吃那种奇怪的醋?”
    “嗯哼哼哼,奇怪的醋?”闻言,观月初立刻停下了脚步,拉过切原汐到身前,他微眯起眼的低头对上她张着大大的眼,嘴角还勾起一抹有些危险的笑。
    “本来就很奇怪,我跟迹部又没关系,你干嘛吃他醋?”经过好友一番的开导,切原汐终于知道原来观月初在意她多问迹部的事。
    说起来,高中时的她和迹部是说过几次话的陌生人,不过上了大学,因为恰巧是同个系学长学妹,所以难免会有交流,但切原汐是真的想不透,怎么看他们俩都不会扯在一起,事实上也不可能会扯在一起,那为什么这么明白的事小初还要像打翻醋坛子一样的吃醋?
    而且说起来,昨天先提起迹部的人是他不是她耶!是他先说迹部又放弃什么什么的,所以她才会好奇的多嘴问了一下,然后这人竟然因为这样子就吃醋?她冤不冤啊?
    “这不是奇怪的醋呐!”观月初轻笑的捏了捏她的脸,“谁让他以前托人送过东西给你。”
    送过东西给她?切原汐呆住的想了又想,始终想不出迹部有送过什么东西给她,一直到想的她两道眉毛都快搅成一团了,才想起某件事。
    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观月初,切原汐只觉得这是他疯了吧?
    揉揉额角,切原汐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说:“有病记得去看医生,我强烈怀疑你已经快走火入魔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被这么说观月初倒也没生气,他轻吻了一下她的唇,暗紫色的眼里充满认真看着她说:“就算我会走火入魔,也是因为爱你而造成的。”
    这么深情的话由自己的爱人口中说出来,是个女人都会感动到不行的。
    切原汐一把捂住了脸低下头,纤弱的双肩先是微微的颤抖,然后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其中还夹着一道道细细小小的仿佛是啜泣声的声音。
    观月初表情已经换上了一股懊恼,他可没打算弄哭她的,正打算拥住她时,她却先抬起头,他见到她的脸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长长的睫毛还颤了颤,几颗泪珠正挂在眼角处。
    如果不是那嘴角扬起的弧度大到无法视而不见的地步,观月初或许还能安慰自己她是太感动了。
    但事实上,没人感动,只有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在那笑着。
    “这种煽情的话真的、真的不适合你!”切原汐是笑的差点断气,笑的她肚子好疼。
    平时不会说这种肉麻话的人,突然来这一招,她不是不想表现出感动的表情,但是就是发自内心的一直想笑,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切原汐一边笑着一边想表达歉意,但无论怎么看,观月初都只看到某人笑的只差在地上打滚,观月初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盒子,内心是满满的挫败,摊上这么一个破坏气氛的女人,还能怎样?
    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无奈,观月初放弃了原本要开口说的话,牵起还止不住笑意的人回学校。
    观月初的打算其实并没有告知别人,所以当他收到日吉若同情又了然的眼神时,其实是很纠结的。
    “加油,建议单刀直入。”日吉若如是说着。
    然后观月初又在日吉若的表情里找到一股过来人的劝勉之情,观月初懂了,有些木然点点头。
    后来浅草茉过来找日吉若,两人牵手离去时,观月初还特意瞄了瞄浅草茉右手上的订婚戒指,才开始重新调整他的计划。
    但这个世界,计划总是永远赶不上变化,观月初还没来得及实践他的精密计划,反倒是迎来了他和切原汐两人第一次的冷战。
    有时候情侣间吵架,其实都只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然后双方都不愿意先低头,就架越吵越大,气氛越闹越僵。
    这是他们冷战的第几天了?
    从放暑假后就没再见过观月初,切原汐板着手指算了算,是第三十天还是三十一天?
    都一个月了,连通电话也没有,也不来找她,难道他们真的完了?
    切原汐垮着脸抱着抱枕坐在床上,不时的叹气和发呆,连切原赤也上来敲门叫她吃饭也没听着。
    门外的切原赤也担心的直抓着头,举起手又敲了敲门板,许久仍旧是没人反应后,他只好对着门说:“姊,我把饭菜放进保温箱,你饿了要下来吃哦!”
    切原赤也真的是个贴心的好孩子,在他下楼后的几秒之后,切原汐就开门出来了。
    下楼走进厨房,这时候切原赤也正好要将饭菜放进保温箱,一见到她,他马上将饭菜端回桌上,拉开椅子让切原汐坐下,又对她说:“我帮你添饭。”
    切原汐笑着点点头说谢谢,切原赤也二话不说的立刻转身帮她添饭,眉宇间因为担忧而蹙的紧紧地,不过在回过身来时,马上又松了眉头,只是双眼中忧心之情怎么也藏不住。
    可惜正烦着切原汐没有发现,从她接过饭碗开始,手上筷子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白米饭吃,桌上的菜更是连动都没动。
    这顿饭切原汐是吃的心不在焉,一旁的切原赤也则是眉头又逐渐地拢紧,到最后怕是紧的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
    切原汐反常的行为,很快的就由切原赤也这传到浅草茉的耳里。
    而当时,浅草茉刚好和某位明明已经竖起耳朵在偷听她说电话,却又偏偏要装作不在意而四处张望的人,准备搭十五分后的电车去神奈川。
    挂上电话,浅草茉一脸似笑非笑的瞥了观月初一眼,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真是的,这究竟是在斗什么气?怎么会搞到这种地步?
    浅草茉不懂,因为她自己和日吉若这样一路走来,不要说吵架或者冷战什么的,他们之间连小小的吵嘴都没有,所以她是真的不明白,情侣间吵架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事都可以用说的来沟通,这是她的想法。
    观月初当然有见到浅草茉看他的那一眼,他什么都没说的直接把头偏过去另一边,要不是她跑到他家死硬拖着他出门,他才不会出来,更不用说什么等等要搭车去神奈川这事。
    他才不想那女人,他只是陪人去神奈川,顺便看一下她而已。
    绝对是属于死鸭子嘴硬的观月初,内心里不断为自己搭上往神奈川电车的行为,找出了无数个理由来。
    一路上观月初还在心底排演着,等等见着了人该说什么话,可他从没想过,一直是开朗不轻易哭泣的切原汐,在打开房门后,见到他的反应竟然是立即用双手捂住嘴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没等观月初说话,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斗大的泪珠就这么一颗接着一颗滑落下来。
    观月初只觉得自己心揪的紧,伸手抱过已经哭得一蹋糊涂的她,轻声地说着他本来没想说过的话,“对不起。”
    只是这一句让切原汐哭的更厉害了,她紧紧地回抱住观月初,仿佛要把心里压抑许久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一样,而观月初像是哄小朋友一样的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这次的事件算是圆满的结束,躲在转角处偷看的某两人是松了口气。
    晚餐过后,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切原汐拉了观月初到去外头散步。
    切原家附近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有个不算小的网球场,场上有人在比赛,场边的地方也有人在练习,切原汐开心的拉着观月初的手坐到网球场边的观众席。
    坐下后没多久她忽然说着:“这里常有人来打网球,而且以前啊,我也会陪赤也来,常常都待到夜间灯熄了才回家。”
    “那时候赤也每天都拼命的练球,手掌都磨破了也不停止,家里药箱里的药几乎都是他擦光的,每次我帮他上药,他都哀哀叫的要缩回手,你说一个男生怎么会那么怕疼?”观月初侧头看过去,只见回忆起以往的切原汐,明亮的眼眸里有着温柔至极的神情,扬起的笑容里则是无奈中透着心疼,又带着隐隐的骄傲。
    这对姊弟的感情真的好到不行,观月初相信,这是任何人见到她这样的表情都会产生的想法,对于这点观月初是有些吃醋的微抬起眉尾,但继续说着一些琐事的切原汐并没有注意到。
    最后越听醋也积得越沉的观月初,干脆摔破罐子的一把拉过还在说话的某人,直接用嘴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咳咳,由此行为可得知,观月初其实是个醋坛子。
    因为太突然而呆滞住的切原汐,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观月初往四周张望,直到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后,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真是感谢刚刚她选的位置不是夜间灯主要照射的地方,要不在大庭广众下来这么一出,不管是被认识或不认识的看到,她的脸都是不要了。
    “观、月、初!”现在她只有一个动作,就是咬牙切齿瞪着观月初,可惜人家一点都不在意,嘴角还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这下子让切原汐更气了,直接起身就想走人,可惜才刚踏出一个脚步,立刻就被人扯进怀里。
    “放开啦!你到底在干──”挣扎中的切原汐忽然消音了,她张大着眼看着自己被人捧到眼前的右手。
    透过微弱的灯光光线,切原汐勉强能看出那枚戒指的样式和材质,然后她就忘了怎么思考。
    观月初也把自己的左手举到她的眼前,同样款式的戒指,分别戴在他们俩人无名指上,某人的意图昭然若揭了。
    就是这个奇妙的时刻,切原汐踏上了贼船,而终生下不了一艘名为观月初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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