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陪我看一场雪吧

你走啊


    再次醒来时,季左清醒了很多。
    她知道这些都是袁帆所为,现在她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救出父亲,她就会义无反顾的将他绳之以法。
    袁帆,你等着!
    “我做梦了吗?”季左坐在病床上,迷糊的想着,她记得好像卷弓有来过。她记得他是回来了,上次还见过。起身看着旁边精致的苹果,
    “或许他来了吧!”
    收拾一番过后,季左办理了出院手续。
    望着人们往来穿息,季左无力的耸耸肩,这偌大的城市,竟然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
    “季左……”正当季左为住发愁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
    “卷弓,你怎么在这?”季左装作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你怎么出院了?”卷弓置疑的问着,
    “我没有生病,当然出院了!”季左这才醒悟过来,她扯下头发上别住的芯片,很小。慢慢放入衣服的口袋里。
    “跟我回去!”卷弓拉着季左的手,
    季左一把甩开。“我先走了。”
    “不准!你不要随便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开玩笑?”那么那么多死在她面前的阿姨,叔叔的生命就是玩笑吗?
    “走,跟我回去吧!”卷弓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声音异常的坚定和妥协。
    “不!你不要和我在一起,要不然,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我不怕!死就死!我愿意!“
    “你!”季左给了卷弓一个耳光,
    “好好珍惜你的生命吧!”要知道有些事情真的变化很大,当然你明白的可能性也是很少的。
    “你不要这样!”季左淡淡的看着卷弓,漠然的样子让卷弓有些后怕。
    “走啊!走!”季左推着卷弓,她不想他和阿姨,叔叔一样为她而死掉,她不要!
    “走啊!”
    “走啊……”
    卷弓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季左那么无力的样子,然后静静的走过去,“安静的离开,好吗?”
    季左抬起头看着卷弓,那湛黑的眼睛让人不小心跌了进去。
    “恩!”卷弓扶起季左一同离开,只留下淡淡的背影。
    袁帆弓着腰,看着这一幕,心里莫明的心疼,还有嫉妒。他在想,是不是打从他准备为父亲报仇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失去太多的东西了。是吗?不是!
    “卷弓,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好朋友嘛!”
    “恩!”季左看着一旁正在解密古文字的卷弓,一时间觉得有些担心。
    她居无定所,因为她怕再伤及无辜,只要芯片一出现,就会导致许多的死亡,她不害怕死亡,但是她害怕生命的消失,尤其是心爱的人在她的面前死掉。
    袁帆的加入。
    “季左,我觉得我不该说袁帆的坏话,但是我觉得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太蹊跷了,你觉得呢?”卷弓看着季左,等待着季左的答复。
    “你说什么呢?他救了我,还会害我不成!是你想太多了。”季左冷眼给了卷弓,因为她看到了袁帆,
    此时的卷弓觉得季左变得有些不熟悉,难道仅仅因为袁帆救了她吗?无限的自责的潮水在卷弓的心头划来划去,他真该死!怎么能让袁帆趁虚而入呢?
    可是本来他们就是一对啊!他才叫趁虚而入吧!
    “卷弓!卷弓!!!”季左看着卷弓发呆的样子,知道她的话伤了他,可是她必须取得袁帆的信任,然后找出她父亲的下落,最后,她将会替叔叔阿姨报仇,此行,她知道凶多吉少,如果死掉了,她希望卷弓好好活下去。
    “季左,我出去一会。”卷弓笑着对季左说,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那你去吧!”
    卷弓刚走,袁帆就拍着手,走进来。嚣张的气势让季左觉得很恶心,但是她马上微笑应对。
    “伤口,好些了吗?”季左浅笑盈,话里包含着万般柔情。
    “哼!戏演的真不错啊!”袁帆一脸坏笑的看着季左。
    “你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季左保持镇定,笑得很潺弱,让人很怜惜。
    “装!还装!”袁帆踢翻了季左靠的桌子,再次捏住她的下巴。
    季左可谓演戏派高手,眼泪哗啦哗啦的落下来,没有反抗,对于已经忘记哭是什么滋味的季左来说,她狠狠的掐了她自己一下,她不怕痛,但是为了爸爸,她忍了。
    两眼瞪着天花板,眼睛灼热的痛,眼泪就流下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好痛哦,我……没装!没……”季左哽咽的说,突然就晕了。装晕的!
    看着季左突然闭上了眼睛,不再嘶叫,袁帆下意识的放开手,季左径直的倒下,腰刚好磕在桌子的拐角处,疼啊!她没有呻吟,眼泪真的掉了下来。
    袁帆这才知道季左晕过去了。
    但是袁帆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狠狠的对着季左踢了好几下,“装!叫你装!!!”
    季左原本磕在桌子的拐角处就疼的半死,这下就疼的要命了加上肩上的伤,痛的晕了过去。
    “真晕了啊!”袁帆看着季左,用手试了试呼吸,
    “有气,没死!”然后拍拍手,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卷弓一个人靠在大树下,静静的,他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去想很多事情,喜欢独处的妙处,可是自打遇见季左,他的许多生活方式被打乱了。
    “你来干什么?”
    “找你!”袁帆挑衅的说。
    “少和我惺惺作态!”卷弓不屑看他,
    “季左的想法最明显不过了,你还是趁早离开吧!”袁帆嘴角一瞥,露出诡异的表情。
    “虽然车祸那天,你不曾伤害过我,但是并不代表我会感激你!”卷弓说完就转身离开,带着风一样的感觉。
    “好,很好!那么下次玩这种极限的游戏,我就不会手软了!”袁帆大步向前,走着走着,心口一团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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