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夜谈之巷尾奇闻系列

第12章


  晚上,元没有马上回家,因为他今天请了人吃饭,几个政府部门的人。
  他马上要开展的几个投资项目,必须要这些政府部门批准,而他请的这几个人,都是这几个部门的实权人物。虽然他以前就和他们的关系不错,但是,平时烧香是一回事,临时抱佛脚还是免不了的。
  元驾着车来到他订下的酒楼。
  他一下车,酒楼经理就亲自迎了出来。这家酒楼元是常客,酒楼里有几间特别包房,就是为元这种人预备的。象元这种人常常有一些宴请,却是非常隐蔽的,不能被人知道,包括他的情人和老婆。
  元请的人还没有到,经理坐在包房里陪着元喝茶聊天,这种几千块一斤的茶叶泡的茶,是每次元来这间酒楼吃饭时,经理特别送给元喝的。元喜欢这茶叶的香味,用他的话说,这茶的味道喝不厌,象是某一种让人百玩不厌的女人。
  聊着天,经理忽然对元说:“今天酒楼刚到了一批新货,不知道你要不要尝尝。”
  “是什么?”元放下茶杯。
  “是一种鱼,一种我猜你没吃过的鱼。”经理有点神秘地笑着。
  “鱼有什么好吃?”元不以为然。
  “这种鱼一般我不向人推荐,而且我这里只有两条,价格非常之昂贵。”经理有点高傲地说。
  “哦?”元被斗起了好奇心,“是什么这么宝贝?拿来看看!”
  经理点点头,打了个电话,然后向元微微靠近,低语着对元说了些什么。
  “哦?”元有点不信地看着经理,经理耸耸肩,做了个信不信随你的架式。元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他那个小情人的模样来,如果真是象经理所说的那样,这鱼岂不是大补?他就不用担心他的小情人几乎比他小一半了,他可以象年轻人一样和他的小情人……
  元不露声色地笑了。
  门轻轻响了响,经理走过去打开门,一个服务生端着一个玻璃罐走进来,经理叫他放在桌上,挥手让他出去了。
  “来看看!”经理叫元。元起身走过来,他看见了玻璃罐里的两条鱼,细细长长的,象鳗鱼,但是比鳗鱼短一点,身体细薄,通体白色,有点半透明,在灯光下看来仿佛可以看见鱼身体里的骨刺一般。元反复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经理那番话的诱惑,他问经理:“这鱼叫什么?”
  “叫寒潭白鱼,听说生长在山里非常深寒的水下,不易捕捉啊!”
  “好,好!”元挥着手,“寒潭白鱼,好!就按你的方法,两条一锅炖了!”
  开着车,满嘴喷着酒气的元还在想着那两条鱼的美味。那两条鱼的肉嫩滑细腻,一点也没有鱼的腥味,反而有一种清香,好象是植物的那种清香,那种清香在口中久久萦绕不去。鱼肉入口即化,不用咀嚼,除了中间一根大的骨刺连着的大刺,没有一点细刺。奇的是那些大刺根根一样大小,而且是细圆的,不象一般的鱼刺那样是扁的,刺的一头平平一头尖尖,象是象牙牙签。好奇心重的元还叫服务生把那些鱼刺包了,放在他的包里,这也是一种炫耀,那两条鱼可能吃去了平常人一两年的收入。
  元开着车想去找那个小情人,可是想到妻子要他回去看信,如果没问题明天就可以去和妻子办了离婚手续,他决定还是先回家去。
  元的妻子在娘家等了元很久,没有电话来。元妻想,他那么急于离婚,为什么没有电话?难道他连她信中一点要求也不肯答应?应该不会,那是他开给她的条件呀。
  元妻第二天往元的办公室打了电话,公司秘书说他没来上班。元妻又打了他的手机,手机开着,没人接听,打到家里,电话也没人接听。下午,她再打电话去他办公室,他还是没有回去公司。元妻心里有点不祥的感觉,她驾着车回到他的家(也是她的家,不过,离婚后就不是了)。
  元妻拿出钥匙,却打不开门,门从里面反锁了。她用劲敲着门,没有人应门。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拼命擂门,她擂门的声音引来了巡警。
  经她同意,巡警打开了门。打开门后,屋里有一股非常好闻的清香味传来,元妻奇怪,她以前从来没有闻过这种香味。巡警把元妻留在门外,派了两个人上去。两个巡警从楼下搜寻到楼上,只见卧室的床上好象躺着一个人,用被蒙住了头。在巡警的大声警告下,那个被子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其中一个巡警小心地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却大叫着扔掉被角跑了出去。
  元的家里来了很多警察,把房子都包围了,不许人出入。后来,一具尸体被从房中抬上一辆警车,运走了。
  几天后,元妻被告知元已经死了,但是没让她去看尸体。几天后的报纸上也报导了全国著名的企业家――元的死讯,但是没报导死因,只说是死在家中,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奇怪的是元妻也一直都不知道元的死因。
  其实,除了当天在场的巡警和去破案的警察以外,没有人知道那天抬上警车去的,并不是一具尸体,正确说来,那只是一具骨骼,一具没血没肉的骨骼。那具骨骼包在睡衣中,不,正确来说,是那具骨骼“穿”着睡衣,象一个人穿着睡衣那样。骨骼上干干净净,骨骼里也没内脏。经DNA化验,那具骨骼正是元!但是,谁也不知道一个人在一夜之间怎么就会变成了骨骼(或者说怎么就剩下了骨骼)?而且,在元的床上和睡衣上,包括骨骼上,没有一点点的血肉!
  看过那具骨骼的人都觉得很恐怖,后来有人形容:“那具骨骼就象,就象……就象一条被,被人吃得太干净的……鱼!是的,象条被人吃得干干净净的鱼!”说的人满面恐惧。
(完)

    家保有点口干舌燥。
  他小心地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房中正在激情演绎的场面。
  那女人身穿紧身的黑衣,黑衣将全身都裹住,但是却更好地凸现了女人的身材,特别是那种半透明的质感,让人觉得好象那层黑衣就是她皮肤的一部分似的。
  女人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让家保感觉到她的身体异常地柔软。
  一阵更激烈的扭动后,女人的身体静下来,她轻轻地扒下来,伏在下面的那个男人身上。
  家保的身上有些汗,这时,他也放松下来,一阵冷风吹来,有些微冷。
  家保打了个寒颤,转身正想离开,却发现那个女人正转头看着窗户,脸上带着诱惑的微笑,仿佛尽知了窗外有人似的。
  家保看着那张脸,不由地又有些冲动。
  回去房间洗了个冷水澡。
  家保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番,脑海里不时浮现出那个黑衣女人激情的模样,这让家保一阵阵地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阿明来喊家保吃饭的时候,家保正在梦里与那黑衣女人相会呢。
  吃完晚饭,东平叫家保打扑克,家保觉着没劲,于是,阿明、东平、水来和思琴开始打扑克,边打扑克,东平还边骂家保没劲。
  大家都跟着起哄,可不是吗,周末到度假村来,不就是放松放松吗!
  家保讪讪地笑笑,心思不宁地东张西望着,事实上,他有点忘不了那个黑衣女人。
  大家打扑克打到兴头上,没谁再理家保,家保于是偷偷地溜了出去。
  隔壁的那个房间是黑的,家保停一下,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家保有点失望,他想回去看东平他们打扑克,却又提不起精神,想了一下,还是回房间睡觉吧。
  家保在床上翻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轻轻的敲门声,把家保从睡梦中惊醒。
  会是谁呢?
  家保用一只手支起身体,等了一下,没有了声音,于是躺下来,心里想,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敲隔壁房间的门吧。
  家保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再次听见了敲门的声音,这次他是清清楚楚听见,确实是有人在敲他的门。
  家保没有开灯,他光着脚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
  家吃了一惊,门口站着的却是那个黑衣女人!
  还有些迷糊的家保,忽一下点燃了心底好不容易熄灭的欲望。
  打开门,门外的黑衣女人极快地闪了进来,一进房间,那就女人就贴上了家保,家保忍不住有些气急,他下意识地搂住那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的身体有些凉凉的,带着一点淡淡的腥味,这腥味勾起家保的欲望。
  家保在黑暗中摸索着女人的身体,澎湃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女人急剧扭动的身体配合着家保的一切行动,这是家保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没有感觉过的,一种近乎疯狂的感觉。
  那种如狂如痴的感觉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慢慢地消失了。
  家保回复正常的时候,发现女人的身体很冷,他轻轻推了推女人,女人并没有相应的反应。
  家保不由地心中一阵恐惧。
  家保一下子从床上翻下来,披上件衣服,顺手开了灯。
  灯光下的女人眼睛紧闭,气若游丝,脸色有些铁青,身上冰凉的,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家保用手再推推她,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家保一下子呆住了。
  这个女人怎么了?该怎么办?叫救护车?可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自己房间,怎么解释?特别是怎么向老婆解释?本来家保这次和大家一起来度假村玩,老婆都不太高兴的,如果这件事让老婆知道了,不吵翻天才怪。
  家保想到老婆那凶恶的模样,不由地打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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