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关系: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第40章


当然,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因为自己也有过其他女人。可是如果乐梓烟能像耿月一起守身如玉,他俩说不定早就结婚了,也不会发生有叶楚天到中间来插上一腿。
    第一次,在叶楚天事件中,殷然对乐梓烟有了不满。拨通了乐梓烟的电话。
    “小然。我老想打电话给你,又担心你在忙,累吗?工作辛苦吗?”乐梓烟一看到殷然的名字就兴奋起来。
    “差不多吧。乐梓烟,以前一直没问过你,现在我真想问了,跟我之前,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你什么意思?”乐梓烟怒了,死男人自己担心他辛不辛苦,累不累,他居然想的是这事。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知道。”殷然也没好语气。
    “你想知道?你他妈的有病,要不要我例一个清单给你?”乐梓烟一激动就砸了床头柜上的灯,哗的一声,惊动了叶楚天,推门进来就看到乐梓烟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的怒气。
    “你发什么脾气?我就不能问问?”殷然听到巨响,火气也大了,一脚踢翻了凳子。
    “殷然,你有种就再问我一次,你今天要问了,明天我们就完了。”乐梓烟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又是心痛,怕殷然真问了,说出去的话就收不回来了。
    殷然不敢再问了,知道乐梓烟这次是来真的,也意识到自己过火了,降下了声调,开始哄她:“梓烟,我发神经了,我吃错药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问了。梓烟,还在生气吗?”
    “我生气,我很生气,你说,你受什么刺激回来想问我这事?”
    “我一同事交了个女朋友,早上我们问他晚上做了几次,他说还是处女,要结了婚才让他碰。然后大家就议讨起来,跟着有人问我,你跟我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我说是。我说了假话,回来也有些不是滋味,所以就问了,我错了,梓烟,我小心眼,我是禽兽,我是人渣,你打我吧。”殷然最后还是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来忽悠乐梓烟。
别扭
“你们这群无聊的人。我以前就一个,好了,你知道了,满意了?你今天惹我了,我三天不打电话给你,你也别给我打过来,就这样。”
    乐梓烟摔了电话,点燃一支烟,又摔到地上,坐在床头发呆。他们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才看到叶楚天一直站在床边,马上躺了下去,把被子朝身上扯了扯,怒骂道:“谁让你进来的?”
    “吵架了?”叶楚天坐了下来,隔着被子小心地把乐梓烟的身子翻了个转,让她趴着。
    “嗯。”
    “吵什么?”
    “他问我跟他之前有几个男人。”乐梓烟好像扑到叶楚天怀里,搂着他大哭一场,她从来没有问过殷然以前有多少女人,死男人居然问她这样的话。
    “我帮你教训他。”叶楚天变脸了。
    “不要你教训他,你要敢动他,我就,我就……”乐梓烟心里一急,就了半天没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
    “叶总,他俩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事,不劳您费心了,这么晚了,您还是去休息吧。”张纯打着圆场,叶楚天要是教训人了,那就大件事了。
    “我不教训他,你也不准生气了。”叶楚天又问张纯,“她的伤怎么样了?”
    “好得七七八八了,都是擦伤,她趴着也累,要不明天让医生来看看,是不是可以穿衣服起来走动了。”张纯答道。
    “嗯。”叶楚天应了声,蹲下身子,凑近乐梓烟的脸捏了捏,笑着问:“动了他,你就怎样?”
    “要你管。你今晚怎么没出去?”
    “本来正打算出去,你这一闹,搞得我又没心情了。”
    “滚,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乐梓烟心烦起来。
    “别生气了。老发脾气对身体不好,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下去交待他们。”
    张纯收拾着东西,见乐梓烟又点了一支烟,瞪了她一眼把烟夺了,说:“医生说让你忌口,听到没有。”
真是霸道得可以
乐梓烟白了她一眼,说:“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们去重庆出差那个面叫什么来着,特美味,张纯,你还记得不?”乐梓烟兴趣又来了。
    “杂酱面吧。是挺不错的。”张纯也流口水了。
    “对,就是杂酱面,你让他们明天早上做。”
    “好,那你早点休息。电话我给你收了,张纯你的也交出来,明早还给你们。怕他又惹你生气,睡吧。”
    “你真是霸道得可以。”乐梓烟愤愤地交出电话,张纯也跟着遭殃。
    待叶楚天走出房门,张纯一本正经地把乐梓烟的脸抬起来,左看右看,时而点点头,时而皱皱眉,乐梓烟被看得脸都绿了,“你到底在看什么?”
    “小乐,从你的眼神里我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你难道不觉得幸福?”张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恨水不成冰,恨乐梓烟不争气。
    “你,你有感想?”乐梓烟惶恐不安,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探了探张纯的额头。
    “叶总难道不比殷然好?”张纯肯定地点点头。
    “男人在没有得到你之前对你所有的好都是假的。为什么你会和你男人分手,你们没上床之前他打过你吗?你这个猪脑袋。”乐梓烟不假思索地分析,在她看来,哪怕叶楚天对她再好,也只不过想得到她身体而已。
    张纯没有再说话,事实上谁对谁好,只是当事人自己明白。叶楚天和殷然的感情她都摸不透。
    好与不好怎么分呢?有人说,当一个男人手中有一块钱,愿意拿八毛钱给你用,就是对你她;而当一个男人有一千块,却只愿拿一百块给你用,就是对你不够好。
    天知道,一块钱和一千块的差距有多大。用金钱来分析一个男人对女人好不不好,虽然恶俗低级,却也最合适不过了。叶楚天有的是钱,可以任乐梓烟花,殷然却是那个愿意倾其所有给乐梓烟的男人。
    两人呆坐了一会,叶楚天又闪了进来,这次却是明确指出让张纯睡客房去。
想要,找别人去
“叶总?”张纯震惊了,她要是走了,很显然就是把乐梓烟当羊一样送入叶楚天的虎口,虽然从她内心来说,她是愿意做这事的,可是义字当头,再怎么觉得叶楚天比殷然好也不能对不起乐梓烟啊,很坚定地反对:“不行。”
    乐梓烟也傻了,不知道叶楚天是什么意思。
    “那你滚回去,这是我的地方。”叶楚天丝毫不留情面地说。
    “小乐。”张纯向乐梓烟求助。
    乐梓烟身上只穿了内衣内裤,不敢激怒了叶楚天,小声地问道:“为什么要让她睡客房?”
    叶楚天坐到床头,轻声说:“今晚我陪你。”
    “我不要你陪。”乐梓烟头摇得像波浪。
    “由不得你。”叶楚天声音还是很轻,却变得很坚定。
    张纯却已经把房间给让了出来,活生生地出卖了乐梓烟。张纯很肯定叶楚天是爱乐梓烟的,也不相信乐梓烟对叶楚天一点感情都没有。
    有人说了,女人最想要得到的并不是性,而是男人给予自己疼爱,哪怕只是很细小的地方,而叶楚天给予乐梓烟的疼爱却是夸张到钱任她花,如果两方一旦发生了很和谐的性关系,女人就会全身心地接受。
    她愿意为自己的判断拿乐梓烟去赌一把,又或者说,不赌又能怎样?她可以不出去吗?
    乐梓烟却扯着被子,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知道不能给他。叶楚天很快换了睡衣钻上了乐梓烟的床,搂在她腰间,头靠在她肩头,闭上了眼。
    乐梓烟松了口气,感觉到腰间的手在动,马上又武装起自己,镇定地说:“我要穿睡衣。”
    “医生交待了,不能穿的。”叶楚天答道。
    “那你别搂着我。”
    “梓烟,我不仅想搂着你,我还想要你。”叶楚天的手慢慢向上滑走,乐梓烟当机立断地抓住了那只魔爪,喝道:“想要,找别人去。”
    叶楚天沉默良久,阴沉地问道:“你真的让我找别人?”
可耻的一夜
“谁还拦着你?”乐梓烟却是口不对心地答道。
    “好。”
    叶楚天抽回了手,坐起身来,打了一个电话给胡家伟:“把珍珍接过来。”
    胡家伟惊呼:“叶总,这怎么可以?”
    “叫你接就接!”叶楚天发了狠,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乐梓烟,我今天就要做给你看,我看你强得了多久。
    胡家伟呆立了半分钟,最后还是出了门。
    乐梓烟更是瞪大了双眼,感觉身子在抖,这人渣居然要在家里做,居然还不是找的秦若晖,很理所当然地为自己的失措找了籍口,死人渣又对不起若晖了。
    慢慢地用被子裹着身子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睡衣披上,失魂落魄地出了门,叶楚天也不拦她,门口碰到刑问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不敢惊动张纯,让刑问把房间让出来。
    “你不跟他睡,倒想跟我睡了?”刑问诡异地笑着。
    “就一晚,你找他拿钥匙换一间房好?”乐梓烟哀求。
    刑问诡异地笑容没了,抱了抱乐梓烟,安慰道:“没事的,我睡客厅好了。”
    刑问的房间在她隔壁,倒上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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