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圣兽穿成了君麻吕

他只是想让心爱的人吃饱喝足而已。「鸠集，现在马上回到我的身边来。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
  没有人敢贸然对鸠集动手。他们知道，一旦鸠集出了什么事，或许他们全部会被大蛇丸扔进蛇窝。
  所有的人都明白这场猎杀游戏里的潜规则，无论有什么变故，无论谁输谁赢，他们的结局都是死。对于他们这些被剥夺了终生自由的囚徒来说，停止游戏才是最好的结局。只要他们还活着，他们就还有可能重新回到洒满阳光的陆地上，还可以回到他们引以为傲的忍者村里耀武扬威扬名立万。
  鸠集志得意满的笑了，笑着笑着，嘴角却溢出鲜血。尔后，缓缓地倒下。只留下一句喃喃，「已经……是……极限……了。」
  翻身而下，兜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鸠集瞬身至大蛇丸的身边，恭敬的说道，「大蛇丸大人，看来到了必须准备转生仪式的时候了。」
  辉夜君麻吕的身子已经彻底死掉了，而白狩耶·鸠集必须、一定得活着。因为大蛇丸需要他。这是兜看着眼神悲伤的大蛇丸所得出的唯一结论。
  大蛇丸想笑。他刚才怎么了，他怎么会突然觉得心口很疼呢。号称忍者大陆最无情无义的大蛇丸竟然会心疼，果然很搞笑。
  可是……笑不出来。他伸出苍白的手，接过兜怀里的鸠集，感受着那渐渐冰凉的身体，大蛇丸沉声说道，「马上派人把幽鬼丸抓到实验室去。马、上。」只要一想到晚了就来不及了，大蛇丸只想马上见到那个该死的幽鬼丸。「鸠集还没有死，所以，马上给我找到幽鬼丸。或者，用你的身体也可以，兜。」
  垂下眼睑，不再言语。大蛇丸专心致志的看着鸠集渐渐苍白的面容，悲戚蔓延。
  兜看着大蛇丸的侧脸，推了推眼镜，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身体是为大蛇丸大人您所预备的。所以，我会尽快带会幽鬼丸君。请您先带鸠集君去实验室。」
  「去吧。」没有因为兜诚恳的忠诚表述而感动，大蛇丸依旧盯着鸠集紧闭的双眼，没有抬头。
  「真是麻烦的家伙……」宇智波佐助扛着武士刀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对着昏迷的鸠集说道，「在我还没有搞清楚你的能力以前，你可没这么容易死，鸠集。」
  一前一后，兜和宇智波佐助相继离去。目标是同一个——幽鬼丸。
  「我没事……」鸠集渐渐转醒。他很开心睁开眼的那个瞬间，第一个看见的是他最爱的大蛇丸。「蛇叔，就算我死了，为了跟你在一起，我也一定会从坟墓中爬出来。只是到时候你别看着我满脸的咀虫嫌弃我就好……」
  「会。」大蛇丸眼里有些盈盈的光，他急促的打断鸠集的话，「我会嫌弃。如果你敢死，哪怕你再回头找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他伸出手将鸠集的脑袋埋进肩窝，他不想让鸠集看见他眼角那可笑的泪光闪闪。「鸠集，你不要说话了……」
  「可是，蛇叔……」我怕我现在不说，你以后就再也听不见了。「我想看着你呐……呕……」
  胃里翻涌起一阵阵铁锈的味道，似乎还有些甜腻的错觉。鸠集这才忆起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喉口涌起的恶心感让鸠集想要大吐一场。奋力地推开大蛇丸，不想鸠集的右肩却狠狠地撞上石栏，顾不上痛，吐得天昏地暗。
  「鸠集！」大蛇丸没有任何准备，被推得踉跄几下，等站定时竟看见鸠集吐得面色全无，右肩血肉模糊。
  跑过去扶起鸠集，刚想问清楚他感觉如何，眼睛瞥见血肉模糊的右肩，大蛇丸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了。
  鸠集的左手抓着大蛇丸松垮的领口，意识有些涣散。「他……大爷的……右手……右手动不了……」
  他右肩上的肌肤在慢慢溃烂，变成一层一层的绣状物缓缓脱落。整只手的肌肤就像铁被腐蚀了一样，结成出沙层般的壳，被风一吹就会脱落。
  当人变得和铁一样，皮肤会被空气腐蚀成绣，那这个人的命，怕是不会长了。
  或许是死亡临近逼出了鸠集的狠劲，他的口气恶毒的像是要咬断一个人的喉咙。「大蛇丸，我要活下去！带我去进行‘转生仪式’。我一定要杀光玄武一族的所有的人。」夺我白虎王的位，毁我的真身，甚至是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凤欲，别怪我不顾手足之情。要怪就怪你……不识抬举！」
  44 绝地反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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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制的床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鸠集忍着右肩被腐蚀的痛躺上了石床。他看向幽鬼丸，低声说道，「有些凉呢。」
  「鸠集君，为什么我们要躺在这个地方呢……」幽鬼丸到现在还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依旧是甜美的笑靥。「我还想看看山茶花会随水流到哪里去呢……」
  「我会帮你看的。」幽鬼丸的话被鸠集打断，他疑惑的看向鸠集，鸠集也看着他。「从今以后，我会用你的身体，帮你看着那些山茶花。」
  「幽鬼丸君，大蛇丸大人决定将你的身体作为鸠集君新的容器。」兜拉开门，手上的盘子放着瓶瓶罐罐的药物。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声说出名为‘幽鬼丸’的结束。
  鸠集看着壁纹繁复的墙顶，心里没有半点犹豫。幽鬼丸终究不适合这个世界，或许离开这个世界对他是最好的解脱。也或许，这是他白狩耶·鸠集漂亮为自己的强取豪夺所找的美丽借口。「幽鬼丸，我会帮你看那些山茶花都流向了哪里。你也会一直跟我合为一体，不离不弃。如此，你愿意把你的身体给我吗。」
  如果幽鬼丸愿意的话，他会轻松许多吧。毕竟……那个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撑不下去。
  凤欲在身体上施下的咒术不同寻常。已经不在仙班的鸠集怎么可能轻易消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定要帮我看那些山茶花去了哪里，一定要哟。」还是笑着，全然不受影响。
  看着幽鬼丸甜美的笑容，鸠集想要了解，这个孩子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不知不觉竟问了出来，「幽鬼丸，你没有什么牵挂吗。」
  「以前有，但是现在没有了。」笑容里透出一股欣愉，「我一直在找属于我的归宿，而现在已经找到了。因为鸠集大人说，鸠集大人会一直和幽鬼丸在一起，不离不弃。」
  「……所以，我就是你的归宿吗。」烛火被不知何处起的阴风吹得晃悠几下，柔和了鸠集僵硬的线条。
  木门独特的‘吱’声再次尖锐的响起。幽鬼丸和鸠集同时朝声源望去，下一秒，幽鬼丸在大蛇丸眼眸金黄的波光里沉沉睡去。「兜，可以开始了。」
  「蛇叔，他还没有把话说完。」大蛇丸捧起鸠集的脸，望进他疑惑的眼，「鸠集，有时候，不知道反而是好的。乖，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鸠集随着大蛇丸的指示配合着兜。他能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身上游移，那种触感，莫名觉得熟悉。很快，所有掩盖身躯的束缚全部被去除。一身清凉。
  浑浑噩噩，鸠集只觉得自己睡了一场不安稳的觉。再醒来，只看见大蛇丸温柔的眉眼，还有贴于脸颊的冰凉的手。「鸠集，你可以做回你自己了。」声音里竟然有着难得一见的颤抖。不明所以的鸠集微微后仰着头，望着墙上那面全身镜。
  身形娇小，幽白的发，黄金重瞳，唇红齿白——俨然是幼年时的真身。鸠集错愕的瞪大眼睛，「这，这……凤欲不是说了我的真身已经送进融道了吗……」
  「没有办法，幽鬼丸那孩子太矮了。」仪式进行的有些久，鸠集的新身躯有些僵硬。大蛇丸轻而易举的抱起鸠集，详细的说道。「这个容器依旧是幽鬼丸那孩子的，只不过我让兜给你重新换了一副样子罢了。我果然还是更爱你本来的样貌。」
  低下头，大蛇丸用鼻尖亲昵地点着鸠集的五官。逗得鸠集一阵浅笑，「蛇叔，你看起来好像以前族里的狗……」笑声到这里戛然而止，鸠集揭开了他自己一直在避免的过往。「如果我没有在这里的话，我现在恐怕已经成为白虎一族的王了。大蛇丸，时间过得真快啊……」
  「你来到这个世界已经第四年了。」大蛇丸走进会议厅，坐上那把主椅，鸠集被他抱到腿上，额角抵着他的肩。「鸠集，你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那么，大蛇丸你呢，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是吗。」对于鸠集而言，失去了被白虎一族承认的资格，永远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过去。这一切，都是拜凤欲所赐。
  眼光微闪，鸠集望着那扇刻画着繁复纹络的门，敛眉。「看来这个话题只能等下一次了。兜来了。」
  「你现在对外界的反应似乎很敏感。」大蛇丸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绞着鸠集的发丝玩得不亦乐乎。
  「Sa。」启唇，鸠集无所谓的应和，声音柔和。「或许应该还要感谢凤欲呢～他的咒术虽然有腐蚀作用，但似乎同样带着玄武一族独有的火之衍生术和一些奇妙的因素。真想知道呢～如果火神知道，我这个凡夫俗子的异能是他崇拜的玄武皇所赋予的，是什么表情……嗯哼哼～好像很有趣……」
  抿嘴轻轻地笑了。大蛇丸有些无奈的样子，「你真是性感得无可救药。」
  俯下头，大蛇丸的唇印上了鸠集的薄唇，贴合。两双唇的温度灼热得似乎要将人融化，鸠集抓着大蛇丸的发丝将身子弓起。更加贴紧大蛇丸的身躯。他的臀隙间是大蛇丸的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