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爱纪:剩女恶战毒舌男

第56章


  “我觉得好笑,你怎么这么没自知之明,还想和她相提并论。你和她不是一个级别的,她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宋蕴恼怒地说:“我倒要试一试她到底有多好!” 
  沈仁杰斩钉截铁地说:“你尽管试,现在请出去。”
  宋蕴听他下了逐客令,也不再逗留,走了出去,亲昵地说了一声:“再见,我还会来的。”
  沈仁杰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如果知道她在盯着他,如果知道这会变成影响他和沈庭的导火线,他不一定会做的,但是如今后悔也没用。他冷静了一下,想她下一步会怎么做,想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他每一步都应该要比她决。
  这个时候,沈庭推门进来,问:“怎么门没关?” 
  沈仁杰抬头说:“哦,忘了。”
  沈庭看他的表情很奇怪,就走过来坐他身边,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沈仁杰深呼了一口气,与其让别人告诉她,不如自己现在告诉她:“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你怎么像要在联合国作报告,这么严肃。”沈庭没意识地开玩笑。
  “你听了之后,不要生气。”他要她的保证。
  “我轻易不生气。”她说,其实事实刚好相反。
  沈仁杰又想了一下,说‘“你还记得我们杂志社的那场火灾吗?” 
  沈庭奇怪他怎么突然提到这件事情来几就一说:“当然,那是我职业生涯的一场大火。”
  “那场火是我放的。”
  “你说什么?”沈庭没听明白。
  “那场火是我放的!” 
  “那场火是你放的?” 
  她看着他点点头,她无法相信,却不得不相信,那场火竟然是他的授意。可是那天半夜她急得要流泪的时候,他竟然还装模作样的和她在半夜中坐了几小时苦思冥想,她当时那么佩服他的智慧和魄力,竟然能够化险为夷,她第二天忙里忙外几小时搞定方案,经过他这么一说,真他妈的太假了,真他妈的太可怕了。
  那么恰好的火,不在印刷厂着火,不在繁华路上着火,而是在一个无人的乡村路上,没有烧到一个人,不用负刑事责任,只是让他们的杂志火了,回想一下,上天是多么偏爱他们,让人都要怀疑他是上天的私生子。做生意这样其实她可以理解,作为一个老板这样做,她也同样理解,毕竟她也出来混了这么多年,知道无商不奸。可是,如果这个人是她的男朋友,你觉得你们彼此的灵魂是相通的,但是突然发现其实不是,会不会有点可怕了?他对她撒谎一定也会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某一天,他会不会开始算计她?
  沈庭眼中不断重现那一晚他被惊得拿着打火机,手却颤抖得打不着火的画面,笑着感叹道:“你演技真好,让我佩服。”
  沈仁杰抓着她的手,急切地说:“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一要骗你的。”
  沈庭没有说话,没有看他,她好想原谅他,她真的爱他,可她只是轻轻把手从他手里拿出来。
  沈仁杰连忙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不想触怒她,但是还是有自信地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对我们有影响。”
  沈庭挣脱他的束缚,思绪很混乱,勉强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是我觉得你可怕。你能不能让我安静地想一想,整理一下。”说着就要走出去。
  沈仁杰知道这种事下能急,越急越乱,但又很焦虑,便拦住她说:“你要想多久?”
  沈庭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我等你吃午饭。”他很快地说。
  “你不要等我。”沈庭说完,就快速走回自己房间,关紧了门。
  沈仁杰跌坐在沙发上,只等了一会,就开始觉得焦急,打她的电话,打了几个都被直接按掉了。不死心,再打过去竟然关机了。因为是自己的错,怪不了别人,他只能生自己的气。但是他又希望她能谅解他,宋蕴要逼他他无所谓,但她不一样他,她必须体谅他,于是怒火也延续到沈庭那一边。
  于是,他快步走到她门前,“咚咚咚”地敲了十分钟。在里面的沈庭终于受不了,问:“你想干什么?” 
  “你想好了没有?”沈仁杰问。
  “没有。”里面的人回答。
  “那还要多久?”沈仁杰很担心,于是更加生气地问。
  沈庭觉得自己倒像成了过错方,不禁火上加油:“我不知道。”
  沈仁杰:“你不觉得你应该体谅我吗?”
  沈庭在里面没有了声音。
  他听不到她的回答,皱着眉,振振有词地说:“我不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商业社会尔虞我诈,用一点手段可以理解吧。当时我们只是认识不久,我不能完全信任你,不告诉你也可以理解吧。你需要考虑什么?” 
  沈庭说:“我并不是在考虑这些。”
  隔着房门听她的声音,声音变得寥落遥远,他焦急地问:“那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
  沈庭又沉默了一下,才说:“你知道,我是想了好久,才决定和你在一起,那个时候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是因为我们对很多事物的想法都有差距。我们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谈恋爱仅仅凭一腔热血,我们要为以后着想。可是那天,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放开自己一次,听从自己的直觉一次。现在,这件事情真的让我有点害怕。它好像是在提醒我。如果你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原谅我自私,我不想让自己再受伤一次。”
  沈仁杰没想到她这么轻易言弃,暴怒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可以保证,我从不会把商业上的这套用到生活上,用到自己人身上。你没什么好担心的。”
  沈庭低声地说:“我担心我以后会变得没有安全感。”
  沈仁杰又是一阵敲门:“你能不能开开门,我们要好好谈一谈。”
  房里面的窗帘都紧闭着,如同一个黑屋。沈庭也觉得很难受,她那么艰难才作了和他在一起的决定,既然作了决定,她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和他走下去,不惧风雨。可是事实摆在这里考验着她,她能完全接受他这个人吗?他的好和他的坏,或者在以后的日子里,就当没有看见没有听见。今年是她人生中最难过的一年,但每件难过的事都有他的陪伴,她才走了过来,爱上一个人对她来说难上加难!让她放弃他,她的余生一定会后悔。一想到放弃,她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攥着她的心,让她痛苦得难以自己。敲门声轰隆隆的像是火车穿过自己的房屋,直接碾过她的心脏。
  原来,恋一场爱就像是演足一场耶稣受难记,要忍耐、要包容、要舍弃、要牺牲。可惜她不会,她觉得自己不够资格恋爱。
  渐渐的,敲门声止息了,他好像也离开了自己的房门。再渐渐的,天色已经晚了下来,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又是大亮。没想到她竟然蹲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一醒来,她又纠结了,不过平静了很多,凡事都要敞开心门谈,她准备这样做。而且今天她妈妈要过来,她原本还预备着要介绍他给家人认识,免得母亲步步紧逼。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觉得奇怪,怎么这个时候她妈妈还没到?
  刚想着,电话就响了起来,她一接起就听到老父亲在电话里面焦急地喊:“你妈妈在车站昏倒了,需要一笔钱尽快做手术!很紧急啊!” 
  沈庭如五雷轰顶,也想不到去问过程,只连声问;“妈妈有没有怎样,爸,妈现在怎样了?需要多少钱。”
  她爸爸难过地说:“医生说很危险,随时可能……做手术至少需要二十万,我急死了,你快帮忙想想办法!” 
  她哪里来的二十万,虽然她已经工作了快十年,可是连母亲的医疗费都付不起,真是人生的悲哀。但是她不能让老爸为此再操劳,她快速地说:“爸,你不用担心,你照顾好妈,这件事情我来解决,我马上就过去。”
  她挂了手机,手忙脚乱,一时间脚不听使唤,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桌子上的东西都连带着“乒乒乓乓”摔了一地,一个储钱罐支离破碎,里面的铜板硬币亮晶晶满地乱跑。沈庭真的欲哭无泪,为什么电视剧里的人,一遇到困难都能打通任督二脉,而她只能摔碎没用的储钱罐。
  打开房门又是差点摔倒,原来地上摆着很多汤汤水水,是沈仁杰看她一天也没有出来吃饭,所以买给她的,她心里感动。看到对面沈仁杰的门开着,他躺在沙发上面对门睡觉,是担心她悄然走掉,所以一个晚上都没关门。
  她冲过去,沈仁杰看到一脸茫然失措,但是看到她的到来显得很高兴,问:“怎么了?” 
  沈庭也顾不得自尊,在钱面前哪有什么自尊,她说:“你能不能借我十五万,我自己有五万。”
  他又是疑惑又是担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沈庭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妈妈病得很严重,很需要钱,你要帮帮我,你一定要帮我。”
  沈仁杰一听,也很担心,但首先要稳住她:“不要急,现在在哪里?你带我过去。”沈仁杰和沈庭一起奔向她妈妈的医院,关心则乱,沈庭根本不能做什么。还好有沈仁杰在,帮忙打点了大部分事情,又是找医生又是打点了几个院方管理层,才终于确定了一个这个医院在这一方面最厉害的医生。
  沈庭追悔莫及,哭着问他的爸爸:“爸爸,怎么会这样,妈妈什么时候生的病,怎么就晚期了,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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