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夫君的逃妻

第15章


其实自从他有了实权之后,已没有没有人敢欺负他,欠他什么了,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敢挑战他的威严,但是看着她在他身下,香汗淋漓气喘不已那种娇羞的样子,又舍弃不了她。
  她推了他一下:“那如果是奴家让你生气了,那你会不会杀了我啊!”
  博圣看了看她,有些楞住。
  她原本一举一动向来都符合礼仪,极有教养,但所有的一切却在认识博圣后被破坏殆尽。当一个男人说了那么伤你的话之后,还误会你半天,还不给你面子,怕是只有两种反应。
  第一、说出能让他佩服的话,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在以后妥协。
  第二、把那人踢的远远的,从此以后不见。
  她选择了第一种。
[第一卷:第二十六章]
   博圣不再回答径直走了,他走后,小韵服侍妙瑶睡觉,她却一个人作起梦来。感觉自己坐在一个亭台里,手里拿着酒正在慢慢地喝。
  耳边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这样的好酒,你一个人喝真是浪费啊。”
  抬头看那人,妖艳!她只想得出这样的词来形容。这人是谁,第一眼很亮眼,像一颗闪烁的星星,调皮地眨着眼淘气地笑着。
  起初并不以为有什么特别,直到那眸中惊艳陡起。那双眼睫闪动,片刻不曾消停,却不让人反感,浓淡适中而上挑的眉,俊俏的脸蛋,眼睛是男人中少见的大且有神,看起来就是一副桃花乱飞的样子,仔细看左右也不过二十上下,看来也颇显幼气,那庸懒的娇惯样儿怎么看怎么让人羡慕。
  他的眼神很清澈很明亮,有惊艳却没有亵渎。
  可是,就因为那样的眼神,没来由的就让妙瑶很生气,为什么会有这么耀眼的眸子呢?
  这样一双清明的眸子,却为何生在这样一个妖媚男子的身上?那样鲜活的生命,像五月的花朵绚丽夺目。
  “看起来已经醉了么?喂?听得见我说话么?”妖艳的人也挨着他坐下,抢过了她手里的酒瓶也不嫌,仰头就是一大口。
  “那是我的酒!”妙瑶微微抗议。
  “啧,有我这个美男陪酒,没收你银子就不错了,还小气这点酒?”妖艳的人调皮地皱着鼻子,趾高气扬地瞪着妙瑶:“酒不错,喂,你这是什么新品么?算了,其实也不该隐瞒你,我已经注意到你很久了,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不过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今天刚碰上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会会你,至于名字,可以叫我扶琉。”
  妙瑶抓着额头的发,愣愣地看着扶琉,老实不客气喝光,瓶中所有的酒,未了还瓶,听他不满地嘀咕:“怎么这么点儿啊?”
  “酒鬼。”妙瑶失笑,没想到这样妖媚的男子也喜欢喝酒。
  “唉。”扶琉白了他一眼,那媚眸一转着实是风情无限,妙瑶仍是抵不过悬晕了下,再回神对上的是那媚眼儿,似笑非笑的样子,脸上发起烧来!扶琉却笑而不答,递来一杯酒,笑着问:我喝过了,那上面有我的味道,你敢喝不?
  怎么不敢。妙瑶接来饮罢,又是一杯。酒涩得蹙眉,松了又紧。软骨酒,绵绵乏力。他又移来杯酒,慌忙被她挡去。
  揭起窗帷,妙瑶带他去卧房。这本是梦,又怕什么?
  .扶他透过大门上,扶琉说:我累了.
  倒头便睡在她床上,妙瑶脸有些微红,她想探探他的气息,拉被子替他盖上。可是却被他一拉,跌进了被子了,他与她蜷在被子里笑,她轻轻贴近他。
  “……笨蛋。”
  扶琉轻轻吐出两个字,唇边微微掀起一个微,揉乱他的发,然后吻他的睫毛,轻淡得几乎看不见。扑扇扑扇停歇在他白皙的脸庞上。亲吻他孩子气的嘴角。
  一只手轻细地抹过他的脸,有点湿有点凉,若有似无地轻叹:“奇怪……为什么会喜欢这么一个孩子气的人呢?”时间。
  扶琉转头看见她,脸上绽开一个毫无保留的笑容,笑起来才像个太阳。他的欢喜没有遮掩。她喜欢他。这般狷介清傲的的男子。是从未见过的。
  突然间听到哭喊声,妙瑶被这声音吓到,面前的男子赶忙紧拥住她,他在她鬓角旁温柔的呼吸。瞥见他的眼神,她缓缓平静,然后明白他是扶琉。
  他的指尖从她的脸上滑过,给了她一个媚眼,身影正渐渐地消失,好可惜,不知道下次会在哪里见到他。
  “你不要走——”妙瑶大声呼叫弹坐而起,张开的眸子布满血丝和惊恐。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这个举动让今早上为了惹恼妙瑶,而来看她的博圣生生吓了一跳。
  “我没事。”妙瑶安慰似地说,握着汗湿的手。
  博圣用力地回抓着她的手,很用力,仿佛怕一松手就会飞走。“妙瑶!你没事就好!现在是来跟你道歉来着,我不应该在小韵面前那样对你,使了王爷的威风!”
  妙瑶眼眶湿润地,紧紧盯着面色仍不是很好的人,心里一阵澎湃,哽咽地道:“我不知道哪是真,哪是假……很害怕你要了我之后,之后会对我不好!”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怕会成真。
  博圣的手很烫,身体很暖,妙瑶的心也跟着滚烫起来,眼睛雪亮地弯了起来,博圣回抱着像小孩儿一样呜呜叫的人:“笨蛋!”
  妙瑶盯着他,脸色暗红,蹙了下眉,忽然有点生气地一脚将他踹下床:“你才是笨蛋!”
  “妙瑶?”博圣唤着拉过被子蒙头躺下的人:“你没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妙瑶在被子下咬着唇,暗自咬牙:笨蛋…才不告诉你。
  博圣也是一脸陷入沉思的样子,不再冰冷的脸上一片静美,奇怪,为什么这样柔和的样子看在博圣的眼里竟是有股妖治?他心里突突一跳,被突生的冲动惊吓住。原本在他心里,妙瑶是安静的美丽,妖媚不合适她。
  “你——不舒服吗?”妙瑶回神看着博圣煞白的脸犹豫地轻问。
  “没有。”低着头,博圣微红着脸,他尴尬地瞄向别处。“我先走了。”说罢,起身作楫毫不迟疑地步出这卧房。
  妙瑶看着他的背影,修长挺拔,衣袂翩飞,一副缥缈之灵秀,心里一动就脱口而出:“风神如玉!”
  博圣虽已走得远了,却清楚地听见这话,顿了一下也没明白这话是不是对他说,不自觉间就轻笑出声继续前行。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妙瑶才恋恋不舍。自嘲地一笑:“真是……说走就走……一点也不留恋么?”拿起桌边的酒喃喃说罢。她半倒在锦榻上,金尊倒下了酒液,顺着床柱流得一滴不剩,她一时气苦。
  博圣走而又回,他坐在一丛翠绿的湘竹中对月饮酒,现在心情极好,还凑过去坐在妙瑶对面,献殷勤地递上一碗冰镇莲子,笑眯眯地道:“请。”
  有人服务,自然没有推却的道理,妙瑶心安里得地接过莲子啜一口,猜想着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只是衣服有些湿,不很舒服,博圣注意到了这点,他轻伏胸口拭去她衣上的痕迹,妙瑶保养如脂玉的肌肤,半褪半掩出现在眼前,他心痒难搔,来不及捕捉。不过此时并不是时候,因此两人对此瞬间相对无言,不掩饰,也不调情。
  年六月。万物没有挡住湿气,任何一处都渗着水滴,透过二楼的木窗,可以看见南来北往的客人们牵着马,坐着马车或徒步赶来又离开,远走又归还。
  天空都更蓝,蓝,像异境。街角上游玩,这日出来只是想看看民风。巷子里挺热闹,杂杂八八的店,琳琅满目。
  妙瑶的心思,很自然就被吸引到这上面来了,东看看西瞧瞧,看中哪个就买哪个,让一边跟着博圣与小韵叫苦不迭,若非后来听得博圣的冷笑声越来越大,她才终于停了下来问:“笑什么,这才是逛街的乐趣,机会难得嘛,当然不能白白错过。”
  博圣不置可否地一哼,瞄着槿身上的东西:“战利品丰厚啊。”
  “无趣!”妙瑶对他的兴奋冷嗤,自顾地走到桌边斟着凉茶慢饮。博圣给了她一个白眼,已经回家,他也要换件新衣服.
  妙瑶犹豫了一下,看看他,顶多是看不顺眼而已,这男人对他好一下,就开始变坏,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妙瑶想着,未了很认真的用警告的眼神瞪着博圣所在的那个内室。
  紫的云绣,银线牵边,绣着艳丽的牡丹。样式之精美可比贡品,一些细小处的妆饰看似不起眼,却往往是最为昂贵的饰物,光那襟口处的环扣,就价值千金。
  博圣刚刚退下被袍,还来不及套上,那件华丽到耆侈的外袍,门吱呀一声被从外推。
  他反射性地折头去看,门边,妙瑶的身形贮立在那儿,错愕地瞪着他,一副欲狂笑却又极轻视的眼神。
  “看什么看!”博圣呆了片刻,恼羞地大吼,顾不得穿衣反而跑过去碰地一声把门甩上。
  “喂!”妙瑶对着震动的门板不悦地叫,忍不住敲着门板道:“搞错没有啊?自己换衣服不锁门,对着我发什么脾气?你道我愿来么?我会想来看你这个白痴耍宝?”她才不想告诉他,很好奇那衣服穿在他身上,会有什么效果。
  “妙瑶——可恶!本公子相貌堂堂,出身名门,自幼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无一不学,无一不通,到底哪点让你看轻了我要这样抵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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