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烟非烟

书房里
    “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按各个地方归一下类。”
    我捧着手里的一打材料，欣喜地看着他。
    “还愿意在书房帮我的忙吗？”
    我用力地点头。
    “那就现在开始吧。”
    一整天，我都在帮龙牧影整理东西，无非就是与各个地方发货交货的单子，还有一部分的收据。
    时不时的，我总会抬头看看龙牧影。从我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的侧脸，刚毅如刀，中间还透着股让人服从的权威之息。真是，越看越好看。我就像个初尝爱情的女子般支着下巴看着他，他抿着的薄唇原来也是这么吸引人的，想当初他落在我脸颊的吻，冰冰凉凉，却能直达心脏的位子。还有多少个日夜里，那炽烈的吻在我的脖颈处，锁骨处，勾动着我的情－欲。
    “怎么了？”听见他说话我赶紧回神，脸颊上残留着回忆里的火热温度。
    我指了指自己，问他是不是在跟我说话。他看我无辜的样子就在那里笑，不是那种浅浅地勾着嘴角。他笑起来原来那么阳光的，我甚至怀疑，我们是不是仍就留在白天的阳光下，亦或是，老天爷忘记将这束阳光给收回去。那种雨后彩虹下投来的柔柔光线，像是拂过肌肤的小小蒲公英，让人心底痒痒地。
    他见我又傻愣在那里就笑得更深了，如果我现在可以说话，我想告诉他，你这个样子，让我好喜欢。
    可惜，有些东西还是残缺了才算是美的。一如我对他的喜欢，对他的爱。
    生死来去，我已经能放下很多东西。说不定有一天，我也可以看着他幸福。
    我离开椅子到圆桌那给他倒了给水，递给他时我朝他比划，你笑得渴不渴的？
    他的笑在嘴边凝结了一会，而后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头，想想又有点不合礼数，赶紧将手放下。我把水放在他的书桌上，又走向我的临时书桌将我整理好的东西拿给他看。
    他一页页的翻，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我，“你怎么做的这么快，而且很清楚。看来，我是捡到宝了。”
    我赞同的点点头，是呀，总算我的职业可以帮得上你的忙了，你高兴，我也开心。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那首歌：
    一路过很多城市
    一路看很多人群
    匆匆忙忙的在行程里睡了又醒
    飘忽不定
    这也是一种麻痹
    直到我看到了你
    莽莽撞撞靠近
    每一个细节都牵引我放下行李
    让心自然的休息
    你就是我的风景
    云高风清
    不走下去
    停在这里
    视线里都是你
    全部是你微笑的表情
    爱让悬崖变平地
    生出森林
    一整片的森林
    你在树阴里
    复杂的生命
    因为有你
    望一层透明
    满天星光璀璨，夜幕下，我的眼睛却亮得可以装下许多的景。回忆里的，记忆里的，心底的，眼前的。我们的那些过往，已成往事在我心底冻结，不会忘记，却能时刻想起。就如歌里唱道的那样，你就是我的风景，云高风清，不走下去，停在这里，视线里都是你，全部是你微笑的表情。
    如果将来我能开口说话，我也很想对着你吟唱这几句，视线里都是你，全部是你微笑的表情。
    步履平地，拥着我的森林，因为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