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雀仙:不嫁腹黑皇上

第70章


飘雪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还可以变脸得这么快的,飞霜倒是让她见识了。
  水碧看着飞霜像是看着鬼怪一样,无事登三宝殿,必有奸情。
  飘雪摆了摆手,整个人的语气都是淡淡的:“走吧走吧,免得他等得焦急了”脑子里头出现了那个人的声音,立刻又幻化为了虚无。
  滕记起了梦里头的兵荒马乱,杀戮,嘶声,血袖的一片,那些场景与飞霜漾水般大袖色裙摆相差无几。
  飞霜看情况不对,昔日与自己置气的姐姐如今连骂都不会骂她一句,害她整个人像耍猴一般。飞霜不信如今的飘雪那么的沉稳,她唇边露出了一抹笑,她站起身,不动声色之间掏出了袖子中的一条丝绢,然后将丝绢丢到了桌子下。她眯着眼睛笑,“姐姐,霜儿就不打扰了呢,霜儿走了,姐姐你继续吃,莫要送”
  飘雪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点了点头。却又在飞霜提步要走的时候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也算是姐姐对妹妹的一份惦记的心。
  飞霜依旧笑嘻嘻道:“会的会的,姐姐也要‘照顾’好自己呀”
  飞霜说完,都不需要人送,早就提步跑了。
  外头是替她带路的嬷嬷,还有专门送她过来的轿子,飞霜坐了上去,然后朝嬷嬷说道:“咱们直接去御花园”
  飞霜走了后,飘雪又用了几口饭,水碧撤了桌子上的早点,月凡伸了伸懒腰,拿着扫帚准备扫地,突然“呀”了一声,整个人惊喊了声“这怎么有条绢子?”
  月桂蹦蹦跳跳的过来,“是有条绢子耶!娘娘,快过来看看?”
  飘雪原本是打算去后院走走的,结果被这二人的一惊一乍给吸引了过去。只见月凡立刻把绢子拿到了飘雪的面前,素白色的绢子,绢子上头墨染了一簇竹子,熟悉的笔法,飘雪的心弦突然猛的纠起来。又是一阵一阵熟悉的痛。
  飘雪夺过了手绢,跑了出去。“飞霜?”
  哪里还有飞霜的影子呢?飘雪孤零零的一个人对着那寂寥的竹子,越过的山水都剥落成了云烟,一片墨色晕染成了的牵挂。这条东西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若是有意那她到底是何用意?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姐妹团聚?飘雪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妹妹了,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飘雪突然觉得好疲惫,为什么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她呢?
  如果她是想让她失去理智的做出越轨的事情,那她就大错特错了,飘雪干脆苦笑着把手绢塞进了怀里,和那块阿漓留下的玉佩放在了一起。
  水碧追了出来:“二小姐把东西落在这里了?”
  飘雪点了点头。“罢了,她落下就落下了吧。要不水碧帮我拿去还给她?”飘雪笑着朝水碧问。
  水碧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嘴巴都撇到了一边去,满脸的不乐意。“小姐,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我才不去,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飘雪听她这么说,哭笑不得。还想打趣她来着,突然心头一阵反胃,“唔——”飘雪跑到了树下干呕起来。
  方才吃进去的白粥吐了出来,“呕——”哗啦啦的东西往外倒,心头像是被大石头压住一样,飘雪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突如其来的感受。手按压住胸口,难受得不行。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水碧焦急的大喊出来,“来人哪,月龄,月凡,快出来看看这是怎么了……”刚才的气氛还好好的,水碧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能上前去一个劲拍着飘雪的背。
  所幸飘雪吐了一会儿就停住了,看起来不算严重,可就是脸色苍白。
  水碧急得哭了出来:“小姐哪里受过这种苦,可定是这白粥小姐吃不习惯,咱们还是去求求皇上开恩吧,这苦咱们受不了,咱们就不受了”
  是啊,飘雪从一出生,顾河东就已经在朝中为官,待到飘雪懂事,就已经官居四书以上了,飘雪不娇惯,可也不曾这样落魄过,水碧把全部原因都归结为飘雪不习惯这样的日子。飘雪吐完又咳了一会,用帕子擦了擦嘴边的污秽,看什么都是叠影,好像眼前站着两个水碧,她勉强的笑道:“我没事,就是觉得胸口闷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的娇贵?倒是让你们陪我吃苦,让我过意不去”
  她一句话说说咳咳,好不容易才勉强说完的,月龄月年她们闻声而出,月桂这个易哭的现在已经袖了眼睛:“娘娘,你是怎么了?今早那般撕心裂肺的喊叫,现在又吐了,是不是生病了?我去喊御医来瞧瞧!”说罢拔腿便往外头跑,飘雪想拦都拦不住!
  “月桂!回来……”她没事,她真的没事。飘雪用手捂住胸口,一着急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别去……会闹出事情来的,飘雪不想那么招摇……
  飘雪现在只想让月桂站住,一着急,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乌鸦の飞过======
  下班淋雨了发烧...在医院打点滴...昨天没有更新,抱歉抱歉...好难受..半夜爬起来写..颜需要你们的安慰...呜。
  【143】要你难堪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黑了起来,飘雪这才缓缓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只有方头的那一方帷帐,飘雪难受的坐了起来,手扶在额头上,叠影状况并没有得到改善。
  身边的月凡一骨碌的跑了过来,焦急的神情:“娘娘,你醒了?要不要喝水?”说着没等飘雪答应就起身跑去倒水了。
  月凡把水倒来,然后伺候飘雪喝下,飘雪整个人浑浑噩噩,只喝两三口便没有再喝了。她弱弱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月凡答道:“娘娘你可吓死我们了,突然就晕了过去”言罢,门被推开来,水碧熬来了一碗药。
  爵“小姐,醒了就来喝药吧,刚才张太医来过了,还好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忧虑过度,连累了身子”水碧朝着飘雪抱怨道。
  飘雪接过药,喝了几口,慢慢书味着水碧的话,忧虑过度……
  是啊,这些天缠着念着全都是一些莫名的东西,飘雪看向外头黑压压的天空,一日就这样过去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滕月凡好像看出了飘雪心中的念想,于是说道:“娘娘,今儿皇上在御花园办内宴,咱们也去瞅瞅热闹吧?”
  水碧怕飘雪积怨成病,想让她出去散心,也赞同道:“小姐,你不是向来都喜欢热闹的吗?”
  飘雪将视线挪回了房间内,摇了摇头,“头还有些晕,哪儿都不想去”说罢又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理会她们俩。
  .
  御花园内,歌舞升华,丝竹绕耳,彩灯围饰了方圆园囿,一时间如入王母娘娘的蟠桃盛宴,内命妇皆是盛装出席,飞霜也在人群之中,尽情的打量着骏洛,这个可以称之为是她姐夫的人,卿苾柳坐在骏洛的下首,柳袂生是此次改制科举的出谋划策者,也坐在了骏洛的下首,其余十位参加殿试的人都按位入座,一眼看去像是家宴、臣宴,可每个人都是想办法出头,这也是殿试的一场,国有明君,文人学士皆想出来为国效力,御笔钦点是再好不过的。
  就在所有都在侃侃而谈的时候,只有一个人,一手执着夜光杯,里头装着的不是酒而是茶。
  唯竹依旧一身墨色的衣袍,衬得整个人文雅干净,视线扫过骏洛旁边的妃嫔,眼中的光芒渐渐变得黯淡,最后消失不见……
  “墨公子,此次殿试你第一名,如今其他公子吟诗助兴,唯独独你不发言?”身边一位公子见唯竹又盯着某一地方发呆,终于忍不住问道。
  唯竹回过神来,雅致的一笑。呡茶入口,摇头间皆是无奈。
  台上一曲唱罢,卿苾柳朝骏洛敬酒,犀利的眼光扫过众人里头最出众的墨唯竹,张口便朝台下的人道:“竹,冬生草也,臣妾听说台下众人里有位公子,与镇西将军长得甚像,叫墨玉,才学八斗,不知能否接下臣妾的对子?”
  她说罢,笑着朝台下正在盯着骏洛瞧的顾飞霜看了一眼。又朝骏洛窃窃私语道:“听说,这墨玉公子可是顾妃的妹夫……臣妾这就为皇上您搭桥,如若他回答得好,皇上便可以破格录用……如此可谓算是出师有名”言下之意她说墨唯竹是冬天生的草,还是为了墨唯竹好。
  骏洛众人面前,仍是带着笑意,点点头,宠爱卿苾柳的样子:“一切随爱妃”
  卿苾柳闻言一笑,那笑容像是春日里融化成水的冰,“那臣妾就不客气的出题了”
  唯竹被卿苾柳当着众人的面点名,他恭谦的对上卿苾柳,先是讶异于那句“竹,冬生草也”尔后便是听到她要讨教。他温雅一笑:“臣才疏学浅……”下意识便是推辞。唯竹最想见到的人没见到,反倒是看见骏洛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他下意识的不想去搭理卿苾柳,她一身的寒气,处处散发着遏止人的气息。
  容任何男子在她眼前,都变成了一种鄙睨的姿态。
  只有她身边的骏洛,天生的帝王气势,眉眼之间浑然天成的气概,让她顿时失色。
  卿苾柳见唯竹有推脱之意,她浅笑,眉眼间百媚生,像是冬日里的一缕春风:“墨玉公子是殿试第一名,莫不是看不起本宫的女儿身?”
  先抬后贬低,好手段。
  唯竹没有见过如此强势的女人,只好微微的敛了眉,有些尴尬,不好再推托,只好拱手道:“那臣从命……”
  卿苾柳那凌厉的目光扫到还不清楚状况一脸迷糊的顾飞霜身上,她对飘雪的不喜爱全都要让这两个人还回来,让这二人难堪是她最大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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