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的妖孽

第31章


屋里几个女囚脸上有深深的恐惧,这恐惧是因她们看到人间的活阎王:韦绍其。
韦绍其凝视着承欢阴狠地笑,承欢哭着不停摆头:“主人,承欢错了,承欢以后听话,承欢以后会很乖。”
韦绍其向旁边的一个侩子手示意,一瓢冷水浇在承欢的脸上,虽是初夏,但这水如冰水让承欢直打寒颤。韦绍其再示意,水又铺天盖地浇过来。
承欢闭了眼,绝望地说:“杀了我,让我死。”
韦绍其轻笑:“承欢,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仅不会让你死,我还会让你永远在我身边。”
【第067章】折磨下的失心疯
承欢望着这个如野兽般的魔鬼,她眼里除了恐惧就是呆滞。
韦绍其脱掉了承欢的外衣,住了手,他阴沉沉地说:“承欢,睁开眼睛看主人是如何征服这些不听话的女人!”
承欢在韦绍其的威逼下,胆颤心寒地把眼睛睁开细细一条缝,韦绍其舞动着鞭子抽打女囚最娇嫩的地方,那女囚在无情的皮鞭下畏缩、挣扎……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女囚大声地惨叫,只至昏死。
韦绍其又慢慢介绍数十种对付女人的刑具,他一样样在承欢面前施展这些酷刑,承欢柔弱的神经彻底崩溃,她开始歇里斯底地尖叫,叫着叫着她昏死过去……
黑暗,冰冷的黑暗,比雪园黑屋子冷上千万倍的黑暗和寒冷袭击者承欢,她全身发烫,浑身上下痉挛颤抖,即便她身上盖了三床被子,她仍是抖动个不停。
一个丫鬟替承欢敷着冷毛巾,承欢迷迷糊糊中听到韦绍其的声音,她吓得尖叫着从床上爬起来,满屋乱窜。韦绍其阴着脸走近承欢,承欢抓着囚牢指头粗的铁栅栏,用头使劲撞铁栅栏。
韦绍其拽住承欢披散的长发,狠毒地说:“承欢,放手。你若是不放手,我用烧红的烙铁把你的手烙掉。”
承欢仍是狂乱地尖叫,韦绍其拽承欢的手越来越用力,承欢的头皮如拽掉般疼痛。
候在牢外的侩子手立刻把火盆端了过来,韦绍其接过烧得通红的烙铁,递到承欢眼前,承欢视若无睹仍是尖叫不止,她的喉咙已喊得沙哑充血,但她还在狂叫……
韦绍其凝视着承欢,承欢眼神已没有了如水的流动,她眼里全是空洞和直愣,韦绍其掰开承欢的手指,把承欢拖上床,承欢凄厉的惨叫声声不断。
韦绍其用力掌掴着承欢的脸,承欢的脸浮起层层叠叠的掌印,但她的眼神仍是茫然痴呆,尖叫仍是不止,韦绍其烦躁不安地狂吼:“承欢,你给我闭嘴不要叫了,我冒着和漕帮撕破脸的风险抢了你,可不想要你得失心疯!”
承欢如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尖叫,韦绍其掐住承欢的脖子,点了承欢的哑穴,承欢终于止住尖叫。
韦绍其拽住承欢的头发,看着承欢空洞的眼神说:“承欢,为了你,我绞尽了脑汁,你最好乖乖听话不让我生气,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承欢,那一晚秦霄霜给你下套赶你出江家,其实我心里都明白。江家的人各个都不简单,知道狐狸吗?越老的狐狸越狡猾!我就冷眼看着他们演戏,只有你被赶出江家,我才有机会占有你,我们是互利互惠,各取其所而已。”
承欢仍看着韦绍其没有反应,韦绍其转了声调,恨恨地说:“没想秦霄霜太毒辣!赶走你不说,还想永绝后患,等我的人手赶到时,你已被风飞扬带走了,白让我替江家作了嫁衣!真是可气!”
韦绍其话锋一变:“承欢,我岂会让你落入他人之手,我‘冷月公子’从未做过失手的事,你可知这世上谁的轻功最高?”
韦绍其轻佻地抚摸着承欢的脸颊,自问自答:“这世上轻功最高的人是六指神偷,可你知不知道,世上最高轻功的人却是我的囚奴,任他跑得跟风一样快,却不得不乖乖听我的摆布。”
韦绍其得意地又说:“只要是过了我手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我的手掌心,我费劲心思抓住六指神偷,在他身上种了还魂草,每个月他要是拿不到解药,就会毒发至七窍流血而死!我知道江彦驰一定会找到你,因为江源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于是我让六指神偷带着人皮面具,跟着江彦驰来到流云客栈,趁混乱中出其不意抢走你!”
这番话并未让承欢呆滞的面容有任何改变,她空洞的眼神如深水枯井,没有一丝波澜。
韦绍其对侍立在旁的丫头骂道:“傻杵在这里想找死是不是?还不快去秘密请大夫!”
那丫头吓得慌忙逃了出去,不一会韦绍其的心腹带着大夫来了,韦绍其看着仙风道骨的大夫说:“许还山?你什么时间到金陵的?”
许还山平静地说:“韦大人,我来金陵有些时日了,不知您让我来看什么病?”
韦绍其撩开幔帐,直愣愣的承欢映在许还山眼前,许还山变了脸色赶紧号脉,承欢的脉象滑实、脉息紊乱,许还山紧锁着眉头缓缓道:“韦大人,这病不太好治,小姐受惊吓刺激过深,只有清除病的根源才能治愈。”
【第068章】李代桃僵的女人
韦绍其阴柔的脸更阴冷了,他冷冷地说:“韦大夫,不管你用什么药,一定要治好她的病!”
许还山不卑不亢地答:“韦大人,我自是会尽心尽力治小姐的病,可小姐的病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小姐的心病起在哪里,就尽量不让小姐看到病因。”
韦绍其阴森地盯着许还山,许还山淡淡道:“韦大人,不管那位大夫看小姐的病,治疗方案都如此。”
韦绍其坐在床边,沉默好一会才开口:“韦大夫,就按你的意见办吧。”
就这样,许还山日日带着一个沉静干练的弟子来替承欢看病,每次看完病,他都会吩咐侍候承欢的丫头四儿跟他去取药,守门的衙役起初盘查得非常仔细,几次后见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放松了盘查。
这一日,许还山照旧带着弟子和四儿去衙门外抓药,韦绍其不经意出现了,他狐疑地看着举止呆木的四儿,问:“四儿,小姐今天喝了几次药?”
许还山不等四儿答话,马上说:“韦大人,小姐今日有了明显的好转,已经能够安静地说话了!”
韦绍其喜道:“这可是好消息,以小姐现在的状况,完全治愈需要多少时间?”
许还山笑着说:“照这个样子治疗,不出五日就会治愈,您若不信,您赶紧去看看就知道了。”
韦绍其看了看四儿,迟疑片刻立刻去了承欢的牢屋,许还山赶紧和弟子带着四儿出了衙门,衙门外一直等待的马车,正候着许还山,许还山拉着四儿上了马车,马车立刻飞奔上路。许还山擦着头上的汗水对沉静的弟子说:“汤兄,这次总算不辱庄主的使命,救出了小姐,现在是回庄还是去总部?”
汤祥鸿也松口气说:“庄主吩咐秘密回元鸿山庄,庄主好像在准备一项重大的事情,看情形恐怕会是一番惊天动地的举动!”
许还山轻快地扯下四儿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承欢呆滞的脸,汤祥鸿从怀里掏出另一张少年郎的面具,许还山仔细贴在承欢的脸上,末了从包袱里找出一袭青色长袍替承欢穿上。
马车行到一个僻静处,等侯多时的几人立刻和许还山换了马车,马车快速向城外跑去。
许还山看着无神的承欢说:“小姐真是多灾多难!”
汤祥鸿恨恨地说:“天下最让人愤恨得就是漕帮那群虚假仁意的伪君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江烨害死了夫人,江颜弛又跑来害小姐,如果没有江颜弛,小姐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小姐这会还在雪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漕帮总是找着法和我们庄主过不去,真是欺人太甚了!”
许还山长叹一口气说:“真是几世的冤孽!如今庄主被他们漕帮害得每日受着巨痛。天下最恶毒的人就是他们江家的人,他们太过心狠手辣,把庄主害成这样还想着赶尽杀绝!庄主若不是为了小姐,怕已是黄泉路上的一缕魂魄了!”
汤祥鸿沉静的脸因气愤变得难看,他义愤填膺地说:“我那日在瑞祥当铺外,已经把小姐救了出来,没想江颜弛杀了个回马枪,又把小姐抢了去!自他从雪园强抢了小姐,小姐没有一天平安过,不是遭追杀就是中毒,他们漕帮树敌太多,让无辜的小姐替他们受着苦难。”
许还山也道:“江颜弛确实不是好对付的,他的警惕性太高!那日在寒山寺那么多高手围攻他,他都不松手抱着小姐,要不是小姐中了阴毒,怕耽误救治小姐,我是不会放信号让他们停止追杀江颜弛,可惜放弃了这么一次大好机会。”
汤祥鸿边吩咐赶马车的男子加快速度,边对许还山说:“许兄,我们只有尽快赶回元鸿山庄,小姐才会安全。小姐身上的香气迟早会恢复,江源的鼻子比狗还灵,他肯定在找寻小姐;韦绍其发觉受骗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既然能冒着和漕帮翻脸的风险,必定不会把到手的小姐拱手相让。”
许还山点头,神色变得忧虑不安,两人正说着话,马车停了下来,许还山暗叫不好,他撩开车帘,只见一人骑着高大的乌骓马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许还山下了马车,尽量平静地对风飞扬说:“风公子,在下有一个重病之人急需医治,请风公子行个方便。”
风飞扬抱着长臂,慵懒地道:“许大夫,我也得病了,我也需要你的医治,你现在就和我回斜阳岛,给我全身做个检查,看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许还山的冷汗开始往外沁,风飞扬不等许还山阻止,飞奔下马捞起承欢,他轻浮地闻着失去香气的承欢,暧昧地说:“许大夫,只要是入了我眼的人,不论男女我都会纳入囊中,这世上没有我风飞扬弄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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