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同人—神雕之芙面挑花

第68章


  
  小龙女已是缠住那老太监,他以一剑凌厉无匹之势,朝赵旻劈去!
  
  众禁卫想要来救,却在外间似是刮起飓风,随着一声雕鸣清啸,直把那些本就淋了一夜雨精神萎靡的禁卫扇得倒了一地!他们本就不敢放箭,只怕伤了赵旻,但眼见赵旻就要死于杨过剑下,却又顾不得了,弓弩齐发,直朝内间射去!
  
  赵旻惊恐地睁大着眼,他忽然间想起很小的时候,当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时,那人不甘而恐惧的眼神,那人流出的鲜红的血,让自己足足作了几夜的噩梦,但后来,渐渐的,死在手中的人何其多,他以为早已忘了那样的场景,贱民生命如蝼蚁,他早已不在意,但在这一刻,他感觉那把剑刺入自己身体时候的剧痛——
  
  原来,自己的鲜血也是红的。
  
  杨过一击既退,他和小龙女都是极高的轻功,在室内腾挪躲闪,那些个弩箭一支都没有伤到他们,他这一让,那原本朝他射去的弩箭却仍是一任向前飞去,只听几声轻响,倒是有四五根插入了赵旻的身体!
  
  那些手持弓弩之人皆是骇了一跳,脸色苍白地坐倒在地。
  
  杨过微笑道,“看来你的这些手下比我们还要恨你,直要把你射得死透了才好。”
  
  而那老太监方才与小龙女动手,牵动内伤,胸口箭伤更是鲜血汩汩而下,此时一见赵旻毙命,一口鲜血吐出就往地上倒去,眼见没了气息。
  
  杨过一声长笑,与小龙女相携后跃而出,那大雕也是一声厉啸,随之扑出,唯留一室面色苍白的禁卫。
  
  大雨冲刷干净那玄铁剑上的血迹,杨过叹了口气,轻轻道,“妹子,这是哥哥替你做的第一件事,这样的恶人,本就不应活在世上!”
  
68.归去时节桃缤纷 
  杨过与小龙女来去如风,赵王府中众人连来人脸都不曾看清赵旻就被人取了性命,这般众目睽睽之下飘然而来,飘然而退,但赵旻毕竟是个王爷,还是个有权有势的王爷,是以整个临安即时风声鹤唳起来,但凡王府中人都知这次赵旻得罪最大的便是伯颜与郭芙,他们中的禁卫都曾听到那被辛十一所杀之人道伯颜乃是蒙古从一品大员,是以不敢随意抓来,但对外只说是蒙古使节团中之人,又是一番闹腾,但南宋本就弱于蒙古,兼此时方才签下条约,不敢过于得罪,且朝中权贵包括宋理宗都只是遣人问过,使节馆中此时尚有那一众王府中的门客在,众人皆可作证伯颜、郭芙在此期间一直留在使节馆中,并不曾出门。
  
  此时的众人极为聪明,并无人说看到那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和那大雕的离去。
  
  次日伯颜与郭芙便带着清勒格和重伤的阿穆尔往桃花岛而去,辛十一、雅利安随之离开,荆九留下善后,毕竟还有一堆中了生死符的江湖人要处理。
  
  临安离桃花岛并不遥远,杨过、小龙女已是先行一步,在杀了赵旻之后,他二人便直接悠然离城,官府尚未来得及反应。
  
  阿穆尔的形势却不容乐观,冯鼎初替他解了毒,但接下来却是束手无策,只道回桃花岛去,寻了黄药师回来,或许有救——此话是程英所说,但实则程英也是心中无底,只为安慰郭芙才如此说。
  
  桃花岛的桃花正自盛开,那大片绯红的桃花林繁盛茂密,开得正艳,郭芙却没有了赏花的心情,只觉心中沉郁,难以消解。
  
  一到岛上,郭靖黄蓉听闻女儿回来,本是喜不自禁,但一见女儿却是形容憔悴,目中带泪,不禁大惊,郭芙见到数年不见的父母,先是扑到母亲怀中大哭一场,身后伯颜抱着阿穆尔下车,清勒格默默跟在身后,眼圈也是红红的。
  
  郭芙向黄蓉问起黄药师,黄蓉为难道,“你外公他一向行踪飘渺,如今一时要寻,也是不易的。”
  
  郭芙看着榻上阿穆尔苍白若死的脸色,抹了抹泪道,“娘,不管如何我都要救得阿穆尔性命的,如今我用灵药予他吊着,再去遍寻名医,但阿穆尔这是内伤,普通医者怕也是没有多少办法,现今还是先派人找找外公吧!”
  
  黄蓉点点头,“我即刻吩咐下去,让丐帮的弟子留意些。”
  
  郭靖也是皱着眉看着阿穆尔小小的身体,“芙儿,只从信上听闻你这几年过得并不太平,为何不回到家里来,却是那样逞强。”
  
  郭芙见郭靖露出少有的关怀神色,勉强一笑道,“爹,无事的,我心中有数。”又见门那边有两个小脑袋悄然探出,她招了招手道,“是襄儿和阿樊吧,来,大姐有东西给你们。”
  
  两个不过比阿穆尔与清勒格大上一岁的孩子从门外走出来,好奇地看了看呆呆站在一旁的清勒格。
  
  “你便是我大姐吗,这个小弟弟怎么了,是生病了吗?”那个女娃娃生得清秀可爱,虽不如郭芙幼时美貌,却也是个小美人坯子,此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清澈纯净,即刻让人心生好感。
  
  郭芙摸了摸她的脑袋,只道,“十一,从车上把给襄儿和阿樊的礼物取来罢。”她看着健康活泼的郭襄与郭樊,心中并非不喜,但如今阿穆尔正生死不知,她如何笑的出来。
  
  这时杨过与小龙女刚好从门外进来,郭芙一见便道,“哥哥,多谢你替我杀了那个姓赵的人渣。”
  
  杨过摇头道,“莫说是这件,我早说过,多少件只要你说,我都会替你去做。”他又看向躺在床上的阿穆尔,“刚才进来之时遇到伯颜兄,他正亲自去与阿穆尔煎药,脸色并不如何好看,阿穆尔当真伤得如此之重?”
  
  郭芙无言点头,杨过走过来,探出一只手予阿穆尔把了把脉,沉吟道,“阿芙,我还不曾同你说过,昔日龙儿也是身受重伤,本不可治,差点丢了性命,休养了数年才好。”
  
  郭芙一听眼睛一亮,即刻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杨过微微一笑道,“古墓中有一寒玉床,对治疗内功有奇效,不若让我和龙儿带阿穆尔回古墓去——唔,他似是已练过一些功夫,经脉中已有了些微的内力功底,教他练一练古墓的功夫也是无妨,试试能不能治好这伤势。”
  
  郭芙急忙点头道,“太好了!”她转过头去对郭靖道,“爹,我这就与哥哥到终南山去,外公行踪飘渺,不知何时才能找到,还是治阿穆尔的伤要紧!”
  
  郭靖点头称是,不多时伯颜推门进来,将药予阿穆尔喝,但他伤势沉重,竟是连药也喝不进去了,郭芙更加着急,直道即刻出发,郭靖与黄蓉担心之下,带着郭襄郭樊一道随着众人往终南山而去。
  
  相比数年之前,终南山已是冷清许多,昔日小龙女只身独闯终南山,竟是无人能挡,被金轮法王打伤,才又伤在全真七子手下,王重阳在之时全真教如何繁荣,如今已是日渐颓败,终南山倒还是在这春天碧草茵茵,景色不差。
  
  昔日因杨过之事郭靖一家与全真教稍有芥蒂,是以众人只径自随着杨过去了古墓,不曾去全真教停留,就算与全真教最为交好的郭靖也道确是为阿穆尔治伤为重。
  
  古墓中漆黑一片,除杨过与小龙女与到了家中一般自在,哪怕伯颜、郭芙这般的人物都是微感不适,这冷冰冰黑沉沉的所在,郭芙虽知道杨过会随小龙女隐居古墓,仍在此时不由感到佩服,若非真的深爱这个女子,他又怎会心甘情愿地跟着她留在这样一个地方,且甘之如饴?
  
  众人在古墓中停留几天,杨过道寒玉床确对阿穆尔的伤有奇效,伯颜、郭芙喜不自禁,总算放下心中大石。
  
  但治好阿穆尔并非一日之功,是以当郭芙道:“哥哥,不若把阿穆尔给你当弟子吧!让他在这古墓中呆上几年。”
  
  伯颜一听眉间一蹙,倒是杨过洒脱一笑,“好啊,就让这小子做我古墓派的大弟子罢!”小龙女也是微微一笑,只要是杨过高兴的事,她自然也是高兴。
  
  待得这日走到古墓之外舒口气,伯颜才道,“虽这伤势不是一日才好,但阿穆尔生性娇惯,怕是过不了这古墓中的苦日子。”
  
  郭芙笑道,“正因他生性娇惯,我才想让他拜哥哥为师,伯颜,我与你的武功自不必说,原我们的孩子也不必另拜他人,但我知你这几年用心政务,并未有多少时间管他,才将他惯成这个样子,而我又与他分离五年,更是不忍管教,心中难受,阿穆尔本性是个好孩子,你看这古墓虽然冷清,但最是能磨人的性子,对阿穆尔这样习惯锦衣玉食的孩子极为合适。”
  
  伯颜叹气道,“你说的对,但若阿穆尔醒来,必然要闹的。”
  
  “是啊。”郭芙也叹气,“所以我们还是早早离开的好,丢给哥哥去头痛,我相信他定不会负我所托,一定会将阿穆尔教好的!”随即的笑容里,却有着掩不住的狡黠。
  
  伯颜点了点她的额,但笑不语。
  
  果不其然,在阿穆尔醒来后,郭芙道要让阿穆尔拜杨过为师,阿穆尔在知道杨过是母亲认的哥哥之后,又见杨过眉目俊秀,器宇不凡,倒也乖乖拜了,他此时伤并未好,躺在寒玉床上打哆嗦,只有杨过用内功为其疗伤时好些,是以对杨过倒也有几分亲近,但听说伯颜、郭芙要走,独留他在这冷冰冰黑洞洞的古墓,将他丢给新拜的师父时,即刻大哭起来,怎么都不愿意,如此又哭又闹昏厥过去好几次,郭芙只看得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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