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天宫情记

91 皇权征途


瑞沛只定下了几个侧妃,戈家的一个女儿,督家的一个女儿,巫马家也送来一个女儿,算是对瑞沛通-奸惜心的补偿,至于库家以瑞沛母家为名,许诺的是异姓王,已经昭告天下,他瑞沛要除掉被庄王当作傀儡多年且绝嗣的兄长瑞泓,如今大军开发之日已定,与威武大将军夹角之势,锐不可当。
    大军开发之日便是惜心嫁给巫马真诃之日,惜心冷笑着将瑞沛送的东西全扔在宝绵手中,“如他所愿,即便我嫁给巫马真诃,他也躲不过去,尊使何在?”
    历孤风从阴影中走出,“将魅鬼送回宫中安葬,大军开发之夜,就是巫马真诃的死期,我倒要看看瑞沛还能将我嫁给谁?族中各人可俱到位?”
    “只等宫主令!”
    “好,换掉各家得力的大将心腹,我且要这天下一半在我手!”惜心笑了笑,手里将庄王送来的一封信看也不看就烧掉。
    库芝贤在佛堂前祷告:“菩萨,他们父女到如今竟要相残了,可我真不愿看到,不愿意——”惜心在窗外听见,苦痛地向屋中跪下磕头,心中默念,对不起,娘,不要怪我狠心。
    库芝贤闭上了眼,“你走吧,我只求你给他个全尸,把他送到我这里,也不枉我与你母女一场。”
    惜心再拜,转身,游龙绞在手,往树上一抽,轻灵地越过了屋顶,飞跃在夜空中,在她身后飞舞的是黑色的裙裾,在远方的山下,巫族众人在等着她,今日起,她要带着他们去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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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场点兵的雄壮,西北豪族的大军开拔前,瑞沛将郑郭民杀了祭旗,正式与皇帝瑞泓决裂。同时巫马家大公子在大军前迎娶庄王家的那位小姐,红妆与武装交相辉映,那一刻巫马真诃想起瑞沛床上的那细白的腿,即激动又伤心。他牵过惜心伸过来的手,透过那摇曳珍珠的盖头什么也看不见,他懊恼着,看我晚上如何对你,庄王竟然养出这样的女子。
    手上使劲,拉着新娘直奔洞房,众人大笑着,酒杯斟满军歌嘹亮。山头的黑影一晃而过,红妆下的手冰冷似雪。
    “好娘子,同饮此杯,今后你可不要想别的男人了,哈哈哈,今夜叫夫婿我好等!”巫马真诃笑着捉过那手,将杯子往手里一递,推着就往惜心口中送。不一会,面色潮红的惜心姿态柔媚撩人,巫马真诃冷笑着吹熄了蜡烛,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帐外听得声响的巫马也笑:“庄王小姐那烈性怕我孙儿吃不消,怕误了春宵一刻,备下那春-药一定是厉害得叫他们只能见到明日的月亮!早日生子早日事定!”瑞沛在一旁面色无波神情如常:“巫马大人还是多想想如何迎接皇兄的先头军吧,来来来,我帐中已经备下了地理图。”
    黑暗中有人冷冷一笑:“□□?明日的月亮?恐怕以后的月亮那巫马真诃都看不到!”
    夜深,军营在黑夜中开拔,四家的家长并家中善战的男丁都领着队伍打着瑞沛的旗号向京城进发,不出意料迎头将碰见皇帝的亲兵。剩下的营帐里,巫马真诃的春-宵夜,一声声浪语哀嚎,账外守候的人都听厌了远远躲开,巫马真诃将留在后方做粮草供应。此时他压着那温热柔软的女体,一直硬生生地往里闯荡,每一下犹如撞钟一样沉着有力,那双腿间的利剑得到了最大的摩擦,快活得要迸出火星。但女子唉唉的哼叫声却是真的疼痛,仿佛每一次动作都在割裂她的肌肤和生命,最后,随着巫马真诃嘶嘶吼叫着再度砸下来,她尖叫出身,凄凄切切地喊了一声:“疼,疼啊!”
    巫马真诃得意地笑了,“是爷比那四王爷强得多吧?哈哈哈哈。”
    “疼,疼——唔唔。。。”女子扭动着身躯,“你可真矫情,瑞沛都进去了,那时你也喊疼?哈哈哈哈哈!只是你可真紧啊,啊,哈?着火了,着火了!”
    巫马真诃气得将身上围了件衣裳将身下的人连毯子一裹冲了出去,“人呢?疯了,竟敢在爷大喜日玩火!快,来人!”
    夜里惊醒的人从旗杆和营帐后迷迷登登地跑出来,一看火光急忙去救,巫马真诃将人一扔开始大骂起来。只不过一点小火苗,在扑灭后,巫马真诃将呜呜咽咽的人重新弄回了营帐里,那春-药的火气在他肌肉中游走,叫他此刻就是看母猪也是喜欢的,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他拉开了那双腿,挤压着就往里头去,只是他恶狠狠地也难入,“怎么一会儿就又紧了,真是爷我合该累死了,哎呀,呵!!”
    就听见女子嘤咛一声,毯子下的脑袋胡乱地扭动着,活像被钩上岸的鱼儿般挣扎扭动,巫马真诃得意极了,不管不顾喊到:“爷要你,要死你了!”他勃发着孟浪着,死死就往里就深,洪水泛滥了两人,连营帐都浸淫了那欲-望的滋味,摇晃出糜-烂的声响,在夜间空荡的军营中传得很远很远。
    谁也没有听到那马蹄的声音,就在夜间往开拔的兵营赶过去。瑞沛被人从马车上唤醒,或者便一直未入睡,他看着那裹着薄毯被从马上送下来的女子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便生了气:“你不是早早恢复了吗,竟这般做,故意气谁呢?气我可大不必,将来你这皇后的笑话怕要传到天上去!哼!”
    “还不上车,你那好父在京中等我取头颅!”瑞沛气得自己转身上了车。
    “呵,真是,我当他真敢。既如此,巫马真诃就留他一命。”惜心飞扬着衣袖立在山头看军队如同一条弯曲的线般向天边接续过去,看不到头尾。历孤风牵过的马嘶叫一声,黑色的影子翻身上马,长发飞扬,在黑暗中闪过一道光。
    “你,你是何人?”瑞沛随身的短刀挺刺在女子的腹部,良久才有人道:“巫族死缕子。”
    “死缕子?”瑞沛大惊。
    “我以男子精血为活命之药,今夜奉宫主命取巫马性命。”
    瑞沛看着在车中弱弱缩成一团的女子,好个活命之药,那是要巫马真诃死在床上,歹毒又叫巫马家无奈何,想到自己还去多此一举,懊恼将刀一顶,“说,她在哪里?”
    “死缕子不知!”
    “我杀了你这贱人!”
    那女子一听,吓得连忙滚趴在地又哭又喊:“王爷不要,莫杀我,莫杀我,我愿服侍王爷!”说罢紧紧扯着瑞沛的衣角抹眼泪,倒把瑞沛气得反笑:“要你服侍,本王怕不早死,给本王滚出去!”说罢喝止了马车,一把将女子扔了出去。那死缕子倒在地立刻止住了哭,乖乖地等瑞沛走远了才拍拍衣裳起身遁进了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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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女儿,可惜选瑞沛,她自己可扛得住后位?”浩武庄王衷辉坐在亭子中,段青丝跪在下首。
    “你去帮她吧,我知道巫族于你也是骨肉相连,”庄王悠闲地品着酒:“她若有本事做稳了半壁江山,你还有活路,若是没有你便死路一条,你那些宗亲们统统得为你陪葬。”
    “属下不明白。”段青丝道。
    “不明白?你们都是巫族,只怕从来就没有真正效忠过谁吧。就连那个人口中如何的有情,最后不过为个逆女连命都不要,更莫说旁的。”衷辉自嘲般笑道,段青丝知道他指的是将他抛弃的季烯洁。
    “她既然如此宝贝她的女儿,我这做夫君的怎么也该表示一番,就当你是给她的礼物吧,她若手段了得,你将来就是她的左右手,她若不如人,你便是取她头颅之人。”庄王看了段青丝一眼:“你便传给她一句话,不管她将来死活,也不管她嫁给谁,一辈子,她只能是我庄王的血脉,即便她的子孙继承大统,也还是我庄王的血脉!”
    “去吧,我等她来。”
    段青丝深吸一口气道:“是,尊令。”她终于走出了庄王府,季烯心,巫族的宫主选择了一条最困难的路,为了杀死庄王,选则支持瑞沛,而不是在庄王的羽翼下妥协做瑞泓的皇后,巫族要走到哪里去,她没有数。那么,从现在起,京城中必须安插人了——为将来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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