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誓做天下第一妃

第91章


胎儿难产时,就会引发血崩,而一旦血崩,就象征着离死不远了。
    稳婆们如何不惊慌,这女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夫人。而是天朝大将军落傲天的夫人。更是当朝皇帝的亲姐姐,先帝亲封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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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再起,上官刃即将出现,这一次的上官刃,真的放开了么?被囚禁的顾兰之,慌乱的南宫澈,等待的南宫残歌。
    一切的一切。
    就连对峙的三军,都等待着,一场关于王者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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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掀风浪(二)
就算血崩不是她们的错,但是她们只怕也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稳婆们更加是哭叫的凄厉。
    “血崩了········”
    “将军,夫人·····夫人·····血崩了······”
    而就在将军府乱成一团的时刻,一黑影潜入了产房。
    抱起不知何时出现在血渍中的婴儿,而美妇涣散着眼眸,迷茫的看着婴儿被黑衣人抱在怀中,然后再由另一人将其怀中的婴儿放在美妇身下。
    一切完毕后,两名黑衣人转身,足尖轻点,抱着婴儿消失在窗扉。
    美妇像是清醒了过来,突然尖叫起来。
    “孩子!孩子!放下我的孩子!”
    而就在此时,房门被撞开,一身戎马的大将军落傲天冲了进来。
    印入眼帘的场景,惨烈至极。
    美妇一身是血,朝着窗扉死命的爬动。嘴中不断喃喃着什么。而一婴儿则在血泊中大声哭泣。
    “夫人。”
    美妇终于回过了头,满脸的泪痕,颤抖着手指着窗扉处。
    “孩子······”
    ‘子’字还未消散,玉臂已然垂下。
    落傲天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眼睁睁的看着南宫雪死在自己面前,却没有半点办法,这样的折磨,真的可以将人逼疯。
    而在血渍中的婴儿哭的更加大声。
    落傲天终于回过了神,将已经冰凉的南宫雪抱起来,轻柔放在软塌上。窗扉上的污泥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落傲天却看的清晰。
    南宫雪拼死想要告诉他的不正是这个么?
    “来人,将所有稳婆都给我杀了!还有快马加鞭,将长公主已经······逝去的消息传给皇上。”
    那些该死的稳婆,如果不是她们轻易离开产房,也许····也许····
    她们,真的该死!
    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孩子!
    做的如此明显的偷梁换柱,分明就是要让他知道,孩子已经被换了。那么,这么做的原因呢?落傲天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眼中满是血丝!
琴音似我心(—)
密地琴音绕梁三尺,冬去春来,飘渺至极。
    这一带,高山万丈,悬崖重叠。密地中的密地,当真是飞鸟不至。三月时间,在这里,像是三天,又似三年。
    飞雪依旧,女子一袭嫁衣火红,在这银白世界,分外惹眼。
    “月光稀是谁捣寒衣
    望天涯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满北风急
    千里迢迢一心相系
    荣华梦塞上吹羌笛
    战非罪烽火烧几季
    今夜关山雪满北风急
    千里迢迢兮心相系
    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
    为何你总不懂这谜题
    到蓦然回首才默然长记
    天涯路只影向谁依
    知卿心千里寄寒衣
    若功成冠翎归故里
    今夜边声迢递频传急
    血染黄沙魂归止兮
    月光斜今夕似何夕
    雪花飞问归未有期
    今夜更漏迢递无泪戚
    青丝成雪兮钗委地
    生若求不得死如爱别离
    终有日你会懂这谜题
    黄泉碧落去从今分两地
    千山雪月下长相忆
    是今生相伴或来世再惜
    为何你总不懂这谜题
    到蓦然回首才默默长记
    天涯路只影向谁依
    黄泉碧落去从今分两地
    千山雪月下长相忆
    月光稀是谁捣寒衣
    天涯路魂自归故里
    今夜无雪无晴无悲喜
    两相对望兮风细细····”
    寒衣成调,回首百年。
    女子的容颜,在漫天飞雪中隐隐约约,看的不甚清晰。只看的,围绕在她身边的雪貂转动着乌溜溜的眼眸,煞是可爱。
    琴声曼曼,上官刃不知道这样弹了多久,似乎除了弹就是弹,这样弹着,岁岁朝朝。弹着弹着,心底深处的煞气,也消失。
    空了,没有了煞气。自然也弹去了其他的感情。
    南宫残歌也好,顾兰之也好,南宫澈也好,冷绝也好。
    都够了,纠缠够了,恨够了。
    什么都够了——
    淡开了一切,那才是真正的自己不是么?
琴心似我心(二)
琴声断断续续,漫天飞雪。
    雪貂大抵是恼了上官刃对它的不理不睬,突然一跃,跳到了琴台,毛茸茸的爪子在琴弦上轻轻一勾,琴弦居然蓦然断开。
    琴声一破,上官刃顿了顿。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浅浅的笑意,将雪貂抱在怀中。
    雪貂如愿进入温暖怀抱,自然心满意足的眯起水灵大眼,卷成一个球的形状。
    “罢了,罢了。琴弦断了。这样下去终究也不是办法。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的。”
    上官刃不是懦夫,她更没有达到看破红尘的高度。
    上官刃是人,活生生的人。
    不止是人,还是顶天立地的人。
    “我们出谷吧。”
    像是在对雪貂说,又是在对自己说。
    漫天风雪,她那句话,很快被掩盖······
    一只雪貂,一把断弦古琴。上官刃步履翩跹,离开了居住了三个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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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最近的城镇,已经是第二天。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南宫残歌和南宫澈两方都收到了上官刃出现的消息。齐齐赶向小镇。
    小镇民风淳朴,丝毫没有被天朝战火一触即发的紧张影响,男耕女织,小孩三两成群嬉戏打闹。和平,安谧。这是上官刃的第一印象。
    而显然,上官刃的出现,同样吸引了小镇人的关注。
    今日的上官刃,已经不是昔时。
    红颜绝色,大抵也只能用来形容她的十分之一。
    每一面都是柔美,这就是真正成年后,上官刃这副身子的真实面目。清秀娟丽,加上三分狂傲,三分淡漠,三分雍容,还有十一分的清冷。
    美人如玉,玉如美人。
    而上官刃怀中的雪貂又在这些清冷中为她加了些可爱与纯真。
    青丝披散,完全没有梳理自然的垂顺,乌木发簪斜斜插在青丝中,上挑的凤目里略带欣喜。
    小镇的人本来就不多,更是没有见过这等绝色,自然是男女老幼都看直了眼。
齐聚小镇(—)
上官刃难得的没有发脾气。若是往日,被人用如此大胆的目光注视,上官刃定然不会给人好脸色。但是,这次,上官刃不止没有发脾气,还难得的对着那群小童浅浅笑开。
    浅淡的,像莲花。
    “美人姐姐笑了——”
    “美人姐姐对我笑了——”
    “呀,刘利,看见没有,美人姐姐对我笑了——”
    其中正对上官刃的那个小孩兴奋的指着上官刃,对着旁边的小孩炫耀。大概是太过兴奋,居然将右手的糖葫芦给甩了出去。
    而好死不死的正好向上官刃的飞去。
    众人一阵惊呼,生怕眼前的美人就被一串沾满口水的糖葫芦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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