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私生女滴幸福生活

第96章


玉修文从未见过这样的我,以前的我总是无忧无虑,意气风发,而现在却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眼睛里满是不确定,等待着他的回答。
玉修文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一本正经地郑重回答:“非儿放心,我是你永远的后盾,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我会包容你的小小恶作剧,分享你整人后的窃喜,分担你的悲秋伤春。我也希望你遇到开心地事,第一个想到与我分享;遇到难过的事,第一个想到让我分担;遇到棘手的事,第一个想到让我帮忙……我保证,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
我望着他郑重的表情,坚定的目光,被他承诺般的言辞陶醉得晕晕乎乎,有点摸不着北的感觉,怪不得有人说过女人总是不能对甜言蜜语免疫呢。
我在他告白似的誓言中,涨红了双颊,害羞得咬了咬嘴唇,低下视线避开他越来越炽热的目光,却望见他胸口被我的泪水晕湿一片的痕迹,有点不好意思地转开目光,却对上了上官弘文充满酸意的哀痛目光。
想起他曾经充满深情的望着我,曾经暗暗跟玉修文较劲,曾经欲言又止……或许他对我动过情,也或许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种手段,只是接近我,让我卸下心防的手段而已。
我也曾经觉得,他的温柔似水,温文脱俗,俊美绝伦,跟我的大而化之、随性随心、活泼俏皮的性格很相合。我曾朦胧地认为,我的伴侣就应该是这样,他的温柔可以包容我的一切,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却没想到,还没等我理清自己的情感,这个绚丽的肥皂泡就已经幻灭了。幸好,我还没失落我的心,否则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从背叛的打击中振作。
玉修文顺着我的目光,隔着牢房的木栏望向满脸凄然的上官弘文,目光里充满了愤怒、鄙视和一丝丝同情。上官弘文回视了一眼,沉重地垂下了脑袋。
玉修文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上官兄,非儿说的没错,天下的母亲最大的心愿,就是自己的儿女能够快乐幸福。我不得不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上官弘文俊脸更加苍白,他抖着嘴唇,迟疑地问道:“什么消息,是不是关于我的母亲的 ?不会是她出了什么事……”
玉修文朱唇微启,吐出一个令上官弘文心神具损的消息:“令堂在你接受逍遥门主接近非儿的指令的第三天,得知自己成为逍遥门主威胁你的工具后,自尽身亡了!”我猛地转过头,讶异地望着他。
上官弘文一下子扑过来,抓住牢房的木栏,眼睛睁得老大,死死地盯着玉修文,不敢相信地喊道:“你胡说!你撒谎!一定是你看不得我欺骗非儿,编造出这样的谣言,来惩罚我对非儿的利用,一定是这样的!”
玉修文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他从玉修文的眼睛里感受到,玉修文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后,颓然地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喃喃道:“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我以为我的服从会让苦了十八年的娘亲,从此过上舒心的好日子……我以为牺牲我的感情,可以换回娘的幸福……为什么……娘亲啊……您为什么选择这么绝然的方式……”
我看着上官弘文悲痛欲绝的样子,被背叛被利用的那种难过和愤恨,消失得无影无踪,心中只剩下对这个可怜人的怜惜和心痛。
我看着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的上官弘文,吸吸微酸的鼻子,安慰他道:“你不要太难过,你娘亲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你想啊,你娘亲她愿意用生命,换回你的自由与幸福,你这样悲痛,你娘亲在天上看着也会陪着你难过……”说着说着,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下来。玉修文站在我身旁,轻轻揽住我的肩膀,无声地叹了口气。
上官弘文抬起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孔,原本温柔美丽的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他定定地望着我们,眼神没有焦距,似乎透过我们,望向另一个的时空。我有点怕怕地偎向玉修文,上官弘文不会承受不了丧母的打击,疯了吧。
牢房里一片静默,许久,上官弘文深深地望了我 一眼,似乎要把我印在心底似的,有种哀恸地决绝。我心中一惊,正要提醒他不要做傻事时,他开口了:“文宫主,在下蒙骗令徒,有目的地接近她,混进溟渺宫,伺机盗取断魂草,改良蚀骨散药方,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致使无数武林人士丧命逍遥门之手,请文宫主和上官宫主赐上官弘文死罪!”
我把目光转向一旁看戏很久的美人师父,用请求的眼光希望美人师父能放他一马。美人师父没有理睬我,看了上官师伯一眼,道:“我们溟渺宫没有判人死刑的习惯,牢房不多,养不起吃闲饭的犯人。再说你已经诚心悔过……”
美人师父望着上官弘文万念俱灰,一心求死的模样,沉吟了一会,做出决定:“既然你觉得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也不单单只有死亡一种途径。我们溟渺宫有一药物,名‘忘忧’,服下后将忘记一切前尘往事,记忆犹如喝过孟婆汤一样,恢复白纸状态,没有悲伤,也没有……甜蜜的回忆。”说着,示意上官宫主掏出一颗雪白的药丸,递给上官弘文。
上官弘文接过药丸,迟疑了片刻,留恋地看了我 一会,咬了咬牙,把“忘忧”塞进了嘴巴,闭上眼睛,一滴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番外之上官弘文篇(上)
人常说,没爹的孩子是痛苦的,而我真正的苦难是从有爹开始的。
那个看起来儒雅俊秀的男人,走进我和娘亲共同置办的小院,温柔地呼唤着娘亲的小名——凤华的时候,我以为娘亲的春天终于来了,却忽视了他眼中奸佞地计算。
明明他的借口中有千疮百孔的漏洞,明明不喜欢他那虚假的笑容和虚伪的言辞,可看到娘亲有点沧桑的脸颊上晕起少女般羞涩甜蜜的红晕,我只好伪装欣喜异常地接受了他。只要苦了大半辈子的娘亲能有个伴,开开心心地过完下半辈子,只要虚伪的他不做出伤害娘亲的事情,认下这个爹又何妨?
可是,我错了,而且大错特错。那个男人虽然对娘亲温柔体贴、甜言蜜语,可是每月总有大半的时间见不到他人影,问起来总是以生意忙作为推脱。问及是何种生意,他有时含含糊糊地混过去,有时顾左右而言他,有时直接不耐烦地以: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过问,为借口来打发我。向娘亲抱怨,娘亲总是贤良地道:“男人志在四方,他出去打拼,就是不赚什么钱,也比在家混吃等喝来得好不是?”
于是我也就很少过问他的行迹了,只要他能让娘亲幸福,哪怕他是山匪又如何?
可是直到有一天,我的美丽幻想彻底破灭。那一天他狰狞着面孔,皮笑肉不笑地威胁:不帮我?你的娘亲的喜怒幸福可掌握在我的手上,你不想她为你付出了十八年的青春后,刚过几天幸福日子,又化为泡影吧……嘿嘿嘿……
望着这个与我有着至亲血缘的男人,却拿着另一个至亲来威胁自己的骨肉,这样一个被野心为权欲蒙蔽了良心的男人,能给娘亲一世的幸福吗?可是每次他在娘亲的面前总是伪装得那么成功,那么彻底,看着母亲脸上舒心的笑容,我心痛地咽下被胁迫的苦涩,昧着良心,违背医德,帮他改良了那个因缺少一味药引而形同虚设的药方。
我知道那是一味毒药,可以让人辗转痛楚十二个时辰,然后全身的骨骼被腐蚀殆尽而死去的歹毒药物,可是我不能不做,他只让我改良药方,不让我插手做毒药的事,并不是体恤我,而是他觉得,我还有必要维持着济世名医的姿态,将来有用!
他拿着改良过后的药方,满意地走了以后,我疯狂地投入到研制解药的行动中,为了防止他察觉,我秘密地在药庐做了个密室。可是试验了千万次,都以失败告终。果然不愧是溟渺宫的毒药,即使经过我的改动,还是依然无药可解。
有一就有二,我从来没有幻想那个吸血鬼一样的卑鄙小人,能就此放过我和娘亲。
一天,他掩饰不住自己的怒气,在娘亲面前也伪装不了温存的嘴脸。娘亲问他为何如此生气,他扯出一抹牵强的笑:生意被人破坏,损失比较严重。娘亲温言相劝,他微微不耐地应付着一心一意对他的娘亲,是呀!应付!哪次他的到来不是应付呢?
当夜,他来到我自从他到来以后就一直居住的药庐,大发雷霆,用恶毒的言语诅咒那个坏他好事的小子。听闻我费尽心思都没有研制出的解药的蚀骨散,居然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轻易解了,而且大量炼制解药,以温阳闵家老爷子寿诞的机会,分发给各中原武林的群雄们。
这样一个小小少年,居然还解救群侠,使他们免遭灭顶之灾,被成为中原武林的救星。据说他的医术经过溟渺宫的指点,高不可测。这让我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不料,那个男人却给我下达一个丧心病狂的指令:暗中接近那少年,找机会干掉他!硬生生地掐断了我对少年凭空生出的惺惺相惜之感。
和他初次见面,在一个简陋的小茶馆。这次邂逅并非偶然,可以说是打听好了他的行动路线,刻意在那等他的。我看出他对那些乡民猎户所谓神明惩罚事件颇为感兴趣,就主动询问,引起他的注意。
他这一回头,医者的本能告诉我,他并不是他,而是她!我知道自己的相貌对他人的震撼,当时她的表情很是精彩:亮如星子的眼睛,犹如铁器遇到磁石般地黏在我的身上,红润的小嘴微张,嘴角有着不明透明液体,鼻翼轻轻翕张着。那眼睛中的觊觎、痴迷、垂涎、欣赏,并不像别的女人一样令我厌恶,反而觉得她呆愣愣的表情好可爱,不掩饰,不做作,让我头一次庆幸自己拥有如此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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