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命红颜

第44章


老大洪福齐天,老大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挂了呢?我说过老大会好好醒来的,没想到我大熊真的把老大的魂给叫回来……”
  卓天行看着他们的行为,听着癫狂的言语,忍不住搔了搔头。满腹疑惑,喃喃问道,“你们是谁?”
  华神医的笑声戛然而止,鲁雄窸窸窣窣的言语留了半句没说,两人转首看向卓天行,指着自己,齐声问道,“少宫主,你不知道我是谁?”
  卓天行缓缓站起身,跨出了木桶,看着二人吃惊的神情,很老实地摇了摇头。也不忘自我介绍一番,“我是星天相,不知你二位如何称呼?”
  华神医一语不发,走上去给他一拳,“什么星天相?少宫主,你别再开我二人玩笑,我们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事情了!”
  “老大真是傻了!竟然拿名字开玩笑,要是被老宫主知道,肯定会给他安一个背起祖先的大罪,恐怕到时候肯定会面壁个一两年吧!”鲁雄嘀咕道。走上前,嘿嘿傻笑,“老大,你还是乖乖做你的卓天行吧!否则,老宫主不吃了你才怪!”
  卓天行没有理睬二人,自己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盘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双手叠合置于胸前。半晌,周身渐渐升起丝丝白雾,又过须臾,白雾弥漫周身。华神医和鲁雄见状大喜,没想到少宫主因祸得福,竟然冲破魔障,练成了霹雳火雷。
  卓天行深呼吸一口气,站起了身。看着面露喜色的二人,心思道,这便是这副躯壳的手下,没想到二人如此忠心。想想白发老人的话语,思虑道,此世若用前世李思俊是万万不可的,既然他二人认我为主,不妨借用此身份。没想到我星天相还能再生,待寻到她,我必要问她前世她是否回心转意过!
  华神医和鲁雄见他阵阵沉思,总感觉和以前那个意气风行的少宫主不同。华神医大惊,难道少宫主他?
  刚刚想到此,只听卓天行道,“不知二位兄台可否告知我是何人?”抬首扫视洞府,接着问道,“为何我会在此处?”
  华神医无奈苦笑,果然是失忆了,不过也好,至少能给老鬼一个交代了。上前耐心讲解,“你乃是隠月神宫的少宫主,此次出宫乃是老宫主让你在江湖上历练,回宫之后接任宫主之位。途中,少宫主魔障压住了经脉,我们开辟了洞府,欲要彻底去除魔障。没想到暗中不知何人做了手脚,置宫主于险境。幸亏少宫主福大命大,熬过了这一劫!”
  卓天行淡淡道,“魔障?”
  “魔障是少宫主在一次强行突破霹雳火雷留下的暗根,一直阻挠武行修为。”华神医解释道。
  卓天行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华神医,此人医术高超,为人高傲无比,为何却甘心为这副躯壳效力?他也不想追究,独步走出了洞府,华神医二人急忙跟上。
  贤王府内,一间把守严密的房间内。凌啸天英眸怒瞪席位上的一儒生,那儒生恍若未觉主人的炽热的双眸,依旧一副风轻云淡做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扇子,轻轻地扇着。
  细观此男子,只见此人大约而立之年,面色白皙,眼睛深凹,颧骨高挺,手执一把香檀木扇,身着青衫长衣,拖着一副病态弱骨坐在席位上。一双鹰眼精锐犀利,炯炯有神,似要探悉世上所有的奥秘。
  “王爷,我言尽于此!希望你再三思量!”男子站起身拱了拱手道。
  “王夫之,你好大的胆子!”凌啸天大怒,手掌持风落于桌上,只听桌子“啪”的一声,尽皆化为碎木。
  王夫之挑起嘴角,摇了摇头,语锋相对,“王爷既知此女乃是天煞孤星,大凶之人。你我众人共谋大业,怎能因此女坏了全盘计划?我王夫之言明,如若王爷心意已决,执意立此女为妃,留于枕边。那恕我王夫之不能与王爷同谋,就此别过!”
  语毕,此人也不管凌啸天气怒冲天,推开门径直离开了王府。凌啸天看着此人离去的背影,颓然落座,心中隐隐含痛。休息片刻,缓步走去卧室。
  驻足立于窗前,看着沉睡恬静的美人,手不自觉地轻抚玉人脸颊。
  “我该如何是好?是采纳那人建议,将你献于皇上,以西北兵权,还是留你在身边,隐于山野,从此做对平凡夫妻?告诉我,我该如何抉择!”凌啸天锁眉低语,紧紧握住熟睡人儿的小手,“你可知,你我初见之时,我便感觉你我好像早已苦苦相恋千年!你可知,我的心会时时因为你隐隐作痛!你可知,我只想把你拥在怀里,看着日出日落!可这一切,为何如此难啊?”
  凌啸天不舍得放开她的手,“你可知,你就像一瓶剧毒,一旦碰得到你,便会化为一滩血水!纵使这样,我还是舍不得放开你!”
  夏雪梅儿翻了翻身,揉了揉鼻子,继续做着美梦。凌啸天以为她要转醒,急忙转身,一如往常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物。双手节节骨节发白,心中愁绪万千。
  又过了半刻,夏雪梅儿轻轻打了一个打哈欠,坐起身,伸了一个大懒腰。看着窗前的身影,惊叫道,“你怎么在我的房间?快点给我出去!”掀起被子,检查一番,轻轻吐了一口气,自语道,“还好!”
  看着被自己呵斥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心里很是不爽,大吼道,“没听到我的话吗?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可是很没礼貌的!”
  凌啸天转过身,不满道,“你很吵!”
  
【五十四】莲心彻底红
  【从现在到完本,小火不会再断更了!一句话,请大家多多支持!嘿嘿……】
  夏雪梅儿清醒了几分,总感觉这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想刚才此人站立的背影,惊叫破口而出,“我怎么在你的房间?”
  掀起被子,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突然一双阴冷的眸子在她的瞳孔放大,夏雪梅儿心中大惊,下意识推开了他,躲进了床里面。一双恐慌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凌啸天苦笑一声,也没勉强她。站起身,“你还好吗?”
  夏雪梅儿眸子扑朔闪躲,凌啸天以为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昨夜之事,她问出的问题都太过奇怪,之后的种种异状,尤其是她很痛苦。见她醒来无事,也不愿提及。
  “你说的是何意?”
  “既然你忘了,便就没有在提起的必要!”二人缄默不语,凌啸天心叹,我终究还是对你难以割舍。
  “梅儿,你可愿意嫁给我吗?”心中笃定,如果此时你答应,我便与你比翼双飞,如果你依旧不愿,那我只能暂时放弃你。他的心终究太过不坚定,他怕自己会反悔,所以逼迫自己,不给自己留有退路。
  夏雪梅儿闻语大惊,原来他知道我的身份。审视一番面前的男子,“原来你知道我的身份,既然知道,为何不拆穿?”夏雪梅儿没好气的问。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明日你我二人的婚礼……”凌啸天说了半句话,须臾才吐出下半句,“作罢!我不会找姚家是非,你可随心去留!”举步走出门外。
  二人皆答不对题,大有敷衍之意。待他走后,夏雪梅儿陷入了沉默,只听她低声道,“如果有一日,你军事败北,夺去兵权。如果那时你会放弃这一切,我便随你远走;如果你依旧选择将我奉上换取兵权,你我二人便注定绝世无缘!”
  二人各怀决意,距离越来越远……
  自那日之后,王府的婚事无人再提起。两月以来,王府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二人偶尔碰面,也只是蜻蜓点水打了个招呼。夏雪梅儿也没有以前的无拘无束,活泼的性格慢慢磨出几分淡漠的心性。
  今日清晨,夏雪梅儿一如往日来到了莲花湖。清风乍起,水波荡开阵阵涟漪。上了小船,拨开船桨,慢慢向湖中飘去。
  其实,夏雪梅儿一觉醒来就再也睡不着。起身在院子里徘徊许久,感觉万般聊赖。这不,看着院中飘落的树叶,想起莲子在此时日也可以摘取了。便换了一身束腰的衣装,跑到湖边,架起小船在湖中游荡玩耍了起来。
  虽然荷花凋败,失去了曼妙的倩影,但是清淡的余香还是充溢四周,让人不觉神清气爽。夏雪梅儿在王府内一待便是三月有余,早就闷得发霉了。难得寻到如此乐事,清灵的笑声充满了发泄和喜悦。
  兴致所至,不由朗声吟咏起南朝佳作《西洲曲》,“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又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鸟臼树。诗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哎……”咏至此处,夏雪梅儿兴叹一声。
  只问拱桥上有人答言,“姚小姐可是思念家中亲人?”
  夏雪梅儿抬首,见是逍遥行白衣俊朗,眸子关切。想想从自己来到这个王府之后,石桥上的男子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心中微有感动,不知父亲现在在何处?轻笑一声,“逍遥王多想了!我只是闲来无事吟咏他人有感佳作,并非是己身伤愁!”
  “哦?”逍遥行佯装大喇喇派头,“不知小姐可否告知此首诗的余下几句?”
  “有何不可?”夏雪梅儿接道,“采莲南唐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好诗!好诗!”一放荡朗笑声打破了静谧的王府。
  夏雪梅儿心道,何人好大的胆子?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一袭黑衣的男子,长发飘飘,腰中配有一把青黄缠绕的宝剑。待那人走进几分,她又看清了几分,阴冷的眸子,坚挺的鼻梁,两瓣薄薄的红唇上刻意勾起刻薄的微笑,眼眸似有似无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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