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太给力

第55章


再下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拎着包。
全过程,苏哲都冷眼看着,苏信拉开门把手,苏哲才缓缓说道,
“你确定你要走?”
苏信顿住步子。
苏哲搁下茶杯,神情安和道,
“我给你们俩各自发展的空间,你去找她也只有让她分心。相信不久以后会有更好的她出现在你面前。”
苏信把行李箱重重摔在地上,“咚”的一声就像他难以抑制的怒意。
他看着苏哲眼睛说,一字一顿说,“我觉得她最好,现在的她最好,她在我心里,一直就是最好,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依然是。”
这段话让苏哲有点慌神。
苏信说完继续拎上包推门,苏哲厉声对着他后背吼道,
“你别妄想了,她答应我暂时不会再见你,你去了也是徒劳。再说一句,你的手机号我已经注销,邮箱密码我也给你改掉了,你的账户还有卡都被冻结。此外,航空公司的朋友也答应不会载者我的好儿子苏信去任何地方。”
苏哲扣下杯盖,揉揉太阳穴想上楼梯,突然回头对僵在门口的苏信说,
“Cherry父亲的公司正好有个项目经理的位置空缺,你明天就去上班吧,哦,对了,我绝对没有想趁机撮合你和Cherry,Cherry应该和你说过她要嫁给一个意大利男人的事情吧。苏信,儿子,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身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苏信站在门口,突然间非常无力,他斗不过自己的父亲,他足够强大,比自己要强大百倍千倍。
苏信第一次感觉到,权势竟然是如此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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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如他父亲所愿去了公司上班,为此夏梦繁和苏哲大吵一通。事后也不了了之。
工作之余,苏信偏爱坐在床边拿起床头的相册看上很久,偶尔会彷佛感觉到少女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温热的脸就贴在他背上,她闷沉着声音对他说,以后也要出现在这相册上。
她灼热的呼吸就喷在腰后,让他的心都微微发烫。
他想去握住她的手,却只摸到一片空荡荡的衣角,紧接着心底又冰寒成一片。
他真的好想她。想到不能再想,想到心生生得疼,仿若刀割。
可是他还没办法去见她,苏信脑海里一直记得那祁月的号码,他心血来潮拨了她手机号码。那边很久才被接通。
是不太熟悉的女生的声音,“喂?”
“祁月在吗?”
“苏老师?!”那边人诧异地叫起来,随即声音低下去,“哦,我是辛欣,祁月她去自习教室了,手机落在寝室忘了带,有什么事吗?”
苏信微微失落,“没事。”
“苏老师你别担心呀,祁月现在一心扑在学习上,用功得要死,压根没心思想别的男人。我也帮你看着她呢。”
苏信苦涩又想发笑,她现在这样不怕累着自己吗?看到祁月为自己这么拼搏,他心里很是高兴欣慰。
他答道,“那就好,我给她打电话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她。”
“不告诉?”
“嗯,”苏信心里微微一疼,“别让她分心。”
“苏老师,要不我把我手机号给你吧,你打来我跟你汇报她情况,你一个人在国外也挺悲催的。”
苏信求之不得,于是每个星期就和辛欣在电话里关注祁月的近况。
就这么过去个一年,祁月大三,寒假将至。苏信意外接到辛欣主动打来的电话(因为苏信打过去她不用花钱),祁月急性阑尾炎住院,他再也忍不下去,公司没下班就回家收拾东西,他现在就想见到祁月,只想见到祁月,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这句是从二十章穿越来的穿越来的……)
他直接走到苏哲书房,和他要戒指。
苏哲抬眸看他,“你怎么知道戒指在我这?”
苏信:“我是你儿子。”= =
苏哲靠在椅背看他,冷笑道,“呵呵,你又想走了?两年之约貌似连一年的时间都还没到吧。”
苏信冷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苏哲摇头不语。
“好,”苏信回身,“我给她再买一个,这个你自己拿着吧。”
= 3=我靠怎么又喜感了我嘞个去苏家父明显是喜感二人组呀XD= 3=
苏信转身就想走出门离开。
苏哲怒吼,“苏信,你站住!”
苏信没理睬他,苏哲离开座位一直追到门口,刚想拉住儿子,手突然被一把挡住,夏梦繁站在他跟前,满脸怒意地挡着家里大门,边朝已经走出门的苏信喊,
“小信,快跑啊……”
“你让开。”苏哲冷冷地注视她,眼眸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夏梦繁双手抵着门,“让你妹!我死也不让开!你有种踩着我的尸体从这走出去!”
“你……”苏哲气的面色铁青,抬起手,状要打她。
夏梦繁吓得面色惨白把脸扭到一边。
眼看就要打上夏梦繁的脸,苏哲的手突然环住她脖子,把她勾进自己怀里。
夏梦繁用力推他,一直拿手上的小手提包砸他。还是被苏哲死死钳制着,他在她耳边道,
“梦繁,回来吧。”
“不回。”她继续敲他,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胸口上。
“我已经老了,我没有多少个十年再等了。”苏哲幽幽叹口气。
夏梦繁的眼神柔和下来,乱打的拳头也停住,眼泪汪汪道,
“那我国内的公司怎么办?”
“我已经把你公司财产和广告权全部转到苏信名下了。”
“你……你……你这个老妖怪你早就处心积虑了吧~我就说你让苏信去干什么经理!你早就计划好一切了。”
苏哲搂紧她,“留下吧,陪我好好养老,给孩子们忙去吧。”
夏梦繁点点头。
其实这就是第二条路,只不过提前了而已……
-------------------------镜头转换到中国的某天某月某日--------------------------------------
出院没几天,我都窝在家里床上养病,什么冷的油腻的都不敢吃,也不知道苏信在大洋那边做什么。
现在真真是北半球的思念了,我一年没有见到过他,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老妈把粥端到床头,我接过去喝,老妈在床沿坐下,再一次劝我说,
“月月啊,把病养好了暑假就去相亲吧,都快一年了,小苏吧,我感觉越来越不靠谱了。”
“妈,我认真学习呢,没时间谈恋爱啊。”
每次说到这事,我都拿学习来当借口。
“你都二十二了!再等就等成老姑娘了,你们这代人怎么说来着,剩女是吧?”
“剩就剩吧,剩在家里好养你和爸。”
“谁要你养。”老妈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嗔怪我,但神情却是笑眯眯。
我心里暖洋洋的,拉过老妈的手,“妈,我现在挺好的,别担心了。”
老妈撇撇嘴角,无奈道,“随便你啦,你自己开心就行。”
= 3=
寒假浑浑噩噩地过去,大三下学期,课愈发少,偶尔才去趟教室。又是春懒,整日绵长的雨水,我几乎都不再出去,宅的发霉。
当然,某些专业课还是要去的,比如高级财会。
自从好好学习后,我一般都十分高调地坐在第一排,老师个个都赏识我,我永远都不会想到,渺小的祁小月筒子居然还有从小透明翻身变得意门生的时候。
辛欣坐在我身边,感慨道,“祁月,有没有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想想两年前,也是雨天,你第一次上高数课,我们都坐在第一排。”
“嗯。”
那时候我拍桌而起,苏信正好进门,问我为什么拍桌子,我那时怎么回答来着,好像是老师太帅了,没忍住就拍桌子了= =。
我看看门口,希望苏信从这边走进来,真的好希望,让我拍几百次桌子拍到手肿甚至赞美他宇宙无敌超级帅气都没有关系。
我等得好焦虑,两年的时间好漫长,漫长得像是看不到尽头那样。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何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恋,如何便可不相思。
不知为何仓央嘉措的诗摆在这里竟然是这样的应景。
辛欣见我面有异色,捏捏我的手,“祁月,你个白痴,就快守得云开了。”
我眨眨眼把蓄在眼里的泪水憋回去,“但愿如此吧。”
这时候辅导员走进来,他让大家安静,清清嗓子说,
“你们高级财会老师家里最近出了点事,从这节课开始由代课老师教你们。”
下面一阵唏嘘之声。
这时,辅导员朝外看看,才走进一人,身形清瘦,眉眼狭长,他抱着教材走进来,从容地走上讲台,他还那么好看,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可是我连拍桌子的力气都没有,我僵硬在座位上都不敢动,只觉得灵魂像是被全部抽掉,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惊喜,伤心还是委屈?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死死盯着他,我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看到最后,眼前景象都模糊得连在一起。
不一会就接到辛欣递过来的一张面纸,
“傻妞,这是外面,别丢人现眼的。”
我赶紧接过来擦干眼睛,继续看他,我要看死他看死他看死他用目光包裹他缠绕他强/奸他蹂/躏他把这一年的全部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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