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五个都很帅

七十四:皇后计谋


丽妃拿起一块吃了道:“臣妾真没有送公子桂花糕。”
    丽妃吃完桂花糕捂着肚子哎哟叫了起来:“好痛……有毒……毒。”
    唇色转为乌黑,乌黑得眼镜渐渐失了色彩,软绵绵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多福叫了两个侍卫把丽妃抬下去。
    桓玄道:“你这婢女还有什么话要说。”
    婢女道:“这桂花糕确然是丽妃送的。”
    桓玄大怒:“丽妃送的?她自个送的她会吃了送命,你还不赶快从实招来,朕饶你不死。”
    小唯把手中糕点塞进嘴里。
    桓玄身影一动,扼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吐出来。
    “多福,拉下去,让她招出来。”
    那侍卫正拖着小唯走,刘王妃款款走来,行个万福,眼神从我身上一晃而过:“皇上。”
    桓玄道:“皇后怎么来了?”
    皇后道:“听说皇上在花园里赏花,臣妾恰巧也想赏花便过来了。”
    桓玄道:“赏花?”
    皇后道:“皇上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多福道:“娘娘,后宫出了毒糕点。”
    我对桓玄拜道:“圣上,皇后,草民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桓玄道:“多福,你先送然儿回去。”
    多福道:“是,段公子,这边请。”
    多福道:“小公子,奴才有句话想问您,圣上正替您查是谁对您下毒,您不想看个究竟?”
    我回道:“不喜欢管别人的家务事,会惹祸上身。”
    那多福不再问,送我回养心殿,伺候我吃了饭,便在门外候着。
    他给我找了新的婢女,并不如先前那一人看着伶俐,看着极腼腆得模样,但手脚伶俐,伺候很是周到。
    皇宫并不同于段府,这是别人的地盘,又有那一个居心叵测得桓玄,由不得我胡来,我事事收敛,一改往日的脾性,那养心殿书甚多,我便胡乱抽了几本,老老实实坐下来读起书来,也仅仅是打发时间。
    我撑着脑袋正拿一本南华经看着,正读到《盗跖》那一章。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拍,我笑道:“你说我不爱读书,我且读给你看,你看你又打扰我。”
    心一惊,这里根本不是谢府,待反应过来时腰被人环上,我摔了书站了起来,却被更紧搂住。
    一侧脸便见到桓玄一张笑脸:“读书给朕看?”
    干脆一动不动站着,这样还能少吃点亏。
    “身上疼痛可好些?”
    “不疼了。”
    “朕命人去问了曾若雪,她说没有解药,你日日忍受那生死相许针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会征召天下名医为你瞧病。”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书本,呵呵笑了起来:“多读南华经对你倒有些好处。”
    桓玄在椅子上坐下,按住我的肩,我便坐在他腿上,他下巴压在我肩膀上说道:“那侍女是皇后的人,桂花糕也是皇后送的。”
    “你怎的一点不吃惊?”
    “吃惊什么?”
    桓玄扳着我的肩,命我转过身面对他:“你大抵早知道是皇后送的?”
    “她想害你,你就将计就计引朕对付她?”
    那侍女送糕点来的时候,多福并不在,桓玄若是送糕点自会亲自送过来抑或让多福送来,还要他人赐?那侍女神情又不自然,糕点定有古怪,侍女虽是丽妃的人,但看样子丽妃并不知情,想是哪个妃子嫁祸给丽妃借机除掉她和我,但后宫里的妃子见过我的只有皇后,所以只有可能是皇后,更何况那日偏偏桓玄要办侍女的时候皇后来了,我与皇后交过几次手,那日我听到他们的秘密,那时皇后恐怕就想杀我,只是忌惮我侍卫的身份,如今我又被桓玄安置在养心殿,桓玄几乎日日来,只怕她对我厌恶更深。
    我回道:“知道却是知道,没想过引圣上对付她。”
    桓玄笑道:“后宫出了毒糕点,朕能不查治?你倒是聪明,知道提前走……皇后是朕的结发妻子,朕却不能废后,不过以后朕决计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朕会好好看护你。”
    这几日天气并不好,雨丝终不见停,又兼得秦烟渺渺,楚雾朦朦,窗外一派清愁寂寥。
    桓玄说完这些话,仍是抱住我在他腿上。
    我见他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软下声来:“你放开我,你是天子,我只是一介草民,没得唐突圣上。”
    桓玄道:“朕心里,你哪里只是草民,朕第一眼见你便觉得你与众不同。”
    他拿起毛笔放入我手里,握着我的手在白如烟雾得纸上写了起来:“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书,心画也。字如其人。
    服饰可以掩饰,语言可以掩饰,文章可以掩饰,琴音,字体是人之本性,却无法掩饰。
    贤哲之书温醇,骏雄之书沉毅,畸士之书历落,才子之书秀逸。
    司马德文字迹险劲秀拔,谢雅玉超然脱俗,玉清梅清秀雅托。刘裕识字不多,我不大会写繁体字,也不会用毛笔,因此常常被玉清梅耻笑为俩文盲。
    此时看见桓玄的字,硕大无比,渴骥奔泉,龙飞凤舞,硬生生把诗句里的温情扫的一干二净。
    桓玄搁下笔,问道:“你可懂?”
    我心里一沉:“我识字不多。”
    桓玄道:“你识字不多为何读得了那南华经?”
    我丫的想揍自己,要你没事闲的无聊读书。
    桓玄道:“无妨,朕解释给你听。”
    “这句话大意是朕遇见一个美丽的人,朕该怎样对他呢?”
    话还未说完,手已经摸索着去解腰带,压在脖颈上的嘴也吻了上来。
    整个身子被困在他怀里,他常年习武,力气极大,动弹不得。我伸手去够书桌上的方形砚台,一时够不着,便倾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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