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谢谢支持~~鞠躬~~~
对了
谁爱听萧敬腾《阿飞的小蝴蝶》
觉得特配这文嗳~~
可惜狐狸是只笨的
要不然怎么也得放首页上~~
哈湫~~我就感觉自己的心,在那只手落在我肩膀上的时候,停摆了。
那只手肯定不能是子墨的,那就是四爷的,如果被他这瓷瓶里的东西我看到了,那我估计我小命儿就难保了。
看那些宫斗戏,别说我一贝勒侧福晋,即便我是皇后该怎么着啊,该被灭口照样被灭。那瓶子里可是夺谛铁证啊,我真想就这么昏过去拉倒。
可我身体素质还挺好,昏过去是没希望了。
我慢慢做了个深呼吸,抬左手装作不在意的把肩膀上的那只手扒拉了下去,还不耐烦的说:“子墨别闹,这瓶子可值钱了。咱是没那夫妻得了,摸摸总不过分吧。啧啧,怪不得这屋子四爷谁也不让进呢,感情藏了这么好的宝贝。要知道这样,我早就进来看这瓶子了。你可别跟人说啊,赶明儿咱还来。”
这番话说出来我把我自己佩服了一个五体投地,这瞎话说的,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没看到瓶子里的东西了。
我见身后没动静,有装着爱惜的用袖子擦了擦瓶子,才恋恋不舍的回过头。
我知道我回头之后先得装着呆了,毕竟被人家本主待到了,然后就是谢罪,具体谢罪到什么程度,还得视情况而定。
然后我回头了,也确实呆了。
我想像中四爷,以他那冷脸的做派,该是怒气冲冲的。
却不料四爷居然抱着双臂,斜倚在门前笑呵呵看着我,旁边的项铃和子墨,拿不准四爷的心里和事情的发展方向,看着我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不笑。
我一时有些慌乱,但很快安抚了自己的小心脏,指了指瓶子,又指了指四爷,嘴里说了两声“我”“我”的,便没了下文,低着头干等四爷发落。
四爷这才走过来说:“不知道佟公子还有这等喜好,这瓶子只是在这里充点门面的小货色,有什么可稀奇的,日后我送佟公子几件能拿的出手的。这屋子我不让人进只是因为这是我十三弟的屋子,呵呵,佟公子到是多虑了。如果佟公子方便,项铃待会儿会带几个孩子过来,我想着佟公子喜欢玩闹,这几个孩子想必能得了公子的心意。哦,是了,这几个孩子也是我要一并带回京的。项铃你安排吧,有事到书房秉我。”说完,四爷略抬了抬手算是打礼,转身走了。
他这一走,我还没来得及喘口长气,子墨就跳过来嚷嚷:“我说不进不进的,少爷偏生不听。看看这吓的,子墨差点儿背过去去了。”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至于的么?四爷不也没说什么?”虽然我嘴里这么说着,可我我心里也是一阵的不安,四爷看着就是那种心机极重的人,可能会信我一时小聪明说出来的那些话么?可是我又不能在项铃面前表现出来什么,那样会更糟。
所以我有些发呆的看着子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项铃这时候说:“好了,佟公子,四爷方才不也说了,这间屋子没什么特别的,我们十三爷有洁癖,寻常不会让人轻易进他的屋子。对了,四爷说让你们见几个孩子,随我去前厅吧。”
我和子墨这才松了口气,跟着项铃去前厅了。
果然,前厅里闹腾着几个半大孩子,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模样,一女孩儿怯生生的坐在椅子上,可能是认生吧,只歪歪的坐上去小半个屁股,衣服穿的到还周正。
旁边那两个男孩子可就没那么消停了,窜上窜下的不安生,旁边还有条狗,也跟着在厅里乱转。
见有人进厅,两个男孩都围在了那女孩身边,有些敌意的看着我们。
为什么有敌意?难道这女孩子是四爷抢回来的?
要不然这是四爷让过来见的,怎么还这么别扭我们?我不解的看着项铃。
项铃走过去说:“狗儿,坎儿,翠儿,过来见过佟公子。”
那个狗儿还坎儿只是看着我没动,到是那个翠儿走过来蹲了个万福:“见过佟公子。”说完又是怯生生的立在了一边。
我看了看项铃说:“项铃兄不去回四爷话么?我陪着几个孩子玩儿就行了。放心,我们一起和四爷进京,谁也跑不掉。”
项铃走后,我看着坎儿和狗儿说:“这一个厅子里上蹿下跳的有什么好玩儿的,想玩儿好的,敢跟我来么?”我有些挑衅的看着俩半大小子。
那俩小子果然上当了,那个狗儿小胸脯一挺说:“活这么大还没有爷不敢的,你头前带路好了。不过我话说前面,玩儿可是玩儿,不能给四爷招了事儿,四爷是好人我们不想带累他。”
我没说话之管头前走了,我了个去的!好人?皇商能有好人?那就天下无贼了!!毛孩子果然涉世未深容易糊弄!真不晓得四爷给我弄来这几个猢狲作甚用的,监视我?就凭他们几个?四爷也太小瞧我了!
我带着几个孩子直奔后花园去了,那里有好几棵树,树上有鸟窝,院子里还有成了型的何首乌,我说带子墨弄下来,子墨头要的我头晕,便一直没得了机会,如今么,哼哼~~~
大厅屋子的拐角处,项铃见我把几个孩子往后花园里领,急得就要出来拦我。
被身前的四爷挡了:“随他们去吧,这时候拦他不就是告诉他院子里有什么东西么?再说,坎儿和狗儿跟我过了生死劫的,我也想把他们带回京,只是这几个孩子离不得故土,佟公子兴许能帮我劝走这几个孩子。会书房吧,回京前还要做些准备,你带人把我们前几日遭劫的那家黑点点烧了,高家堰不是这次我们巡视的范围,不能报案立档,免得京里穿的沸沸扬扬的又于我们不利。”
项铃应了一声,说即刻去办,其实项铃也知道,这四爷名为□□,可是靠山太子爷混的并不得意,又是个遇事只知道保自己的主儿,四爷遇到这么个主子也是愁闷。
更让他闷闷不解的是,四爷怎么会对我这么容忍相让,按说我屡次犯四爷的禁,早该爆揍一顿提出府去,可如今却是,我不但在四爷面前说话没个章法,说话没个尺度,还把四爷视为禁地的后花园当成了自己种菜的菜园子一般,想怎么进就怎么进。就连十三爷的屋子也被我偷偷溜进去了,四爷居然也没生气,似乎还挺高兴。
项铃十分不解,便是那四爷,也坐在烛光下沉思,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说,自己真的对个男子动心了?也想控制自己,找个由头把我撵了出去,只是头天夜里下了决心,第二天见我折腾的鸡飞狗跳的样儿,便心生爱怜,止不住好几次偷偷在后花园里看着我折腾,看我和子墨在池塘里捉鱼捉的掉池塘里,看我藏起来吓唬子墨然后骂她笨蛋,看的他不由自主的笑。
看的旁边陪着的项铃越来越糊涂,还想着四爷这是转性儿了?居然会笑了?
我带着坎儿和狗儿、翠儿,还有那只黄毛狗芦儿芦儿,在后花园子折腾的鸡飞狗跳的。我知道了他们三个都是黄河受灾的灾民,家里已经死的没别人了,这不前些日子萌四爷好心,给收到身边了。如今跟着四爷走个过场什么的,四爷倒也没亏了他们的吃喝用度。
我心说,这四爷心肠到也不坏,我那变态二哥年羹尧能结交这么个人,也算是有眼了。
那些个四爷府里的丫头长随,先是惊恐的看着我们,好像我们爬的不是树是地域,掏的不是鸟窝,是阎王爷的孙子一般的。
狗儿和坎儿终于在我说下鱼塘摸鱼的时候拘谨的问我,在这院子这么折腾不会被四爷骂吧。我硒笑着说:“不碍的,这里目前我做主,怎么舒服怎么玩儿。”
于是狗儿和坎儿就下水了,虽然水还挺凉。下水后我说:“四爷不在家,回来了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狗儿和坎儿不满意的瞪了我一眼,我嘿嘿笑着没说话,和翠儿、子墨在池塘边拿了个从厨房借的木盆等鱼,芦儿芦儿绕着池塘跑来跑去的撒欢儿乱叫。
子墨中间拉着我胳膊小心翼翼的问我这样能行么,我横了她一眼他也就没敢再说话。我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大冬天跟园长爷爷屁股后头去砸冰钓鱼,没想到我如今跑到这么好的园子里也摸鱼来了。一时我很感慨,就更加怂恿了坎儿他们放心的摸。
估计是这扬州别院好长时间不这么热闹了,一时间,没出府的丫头长随都被我们的阵势吸引过来了,错落的趴在花园子的矮墙上看我们摸鱼,还有的丫头说,这佟公子真是胆子大,四爷的花园子他也敢折腾,真不知道四爷回来又怎么罚他们,虽然被她们这样说着,可是这种微观场面还是弄的我虚荣心好好的满足了一把。
几个胆大的长随还进了园子围到池塘边了,还咋咋呼呼的指挥坎儿和狗儿,说那边那边鱼在那边什么的。
闹腾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坎儿先爬了上来,冻得嘴唇都紫了,也顾不上看木盆里多少鱼了,只是接过去翠儿递过去的帕子胡乱擦了擦就开始套衣服。
狗儿也终于熬不住了,哆嗦着提溜了一条鱼扔上来后也开始套衣服,还问我:“佟公子,你想好四爷回来怎么说了吧?我们这么一闹,这后花园子怕是得招人好好收拾几天才能利落的。”
我忙着看木盆里的收入,敷衍道:“回来就回来呗,反正已经这样了,他还把我们添池塘里喂鱼是怎么的?”
没想到这话一出口,那几个长随面色一紧,相互看了看撒丫子就跑了,这么一炮,矮墙上的丫头长随也都呼啦啦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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