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时间日更了
亲们常见的伪更我也没时间操作了
你们高兴了吧
~~~~(>_我在轿子里翻腾来翻腾去的不安生,估计轿夫都腻歪我了,下轿的时候直拿眼神儿横我。也是,我不到百十来斤的人,比四爷那个壮硕的身板儿还闹腾。
可他们哪儿知道我的苦楚啊!!!他们累是累在身体上,我累是累在心上,换句话说,他们是体力劳动者,我是脑力劳动者……我急糊涂了,尽胡思乱想了……
下了轿子都没敢等四爷,我就直接钻进了后花园子,回了自己屋。
虽然给自己安排好了行动步骤,可我还是紧张的不行不行的,思量之下,暂时不见四爷的好。
躺在床上我琢磨,如果四爷实在催紧了,我就说换衣服,反正他也知道我是女儿身了,怎么也不好直接闯进了的吧!
可我这念头还没转完,就听门开了,确切的说应该是被踹开的。
我慢慢拽了拽被子,缓缓盖过了头,一会儿就听床边四爷说:“怎么这么没章法,老十三送你回来,也不说出面送送他,日后还要见面的。还盖了被子,别装睡了,去我书房,给我写两笔字唱两个曲儿听。”
我是真懵了,传说中的爱新觉罗老四不是不近女色,致死都是一本正经不会笑的么?怎么我遇到的这位会这个德行?别说没事儿借机对我搂搂抱抱了,就说这言辞上,怎么也如此放荡呢?我算是明白了,乾隆爷那花花肠子绝对的隐性遗传,在老四这里那些花花都表现在骨子里了,不像乾隆爷那么外露罢了。
我又想,如此说来,老四该是闷骚的吧?一身低调衣服下,会不会是粉红色系的内衣?哎呀!~~那就太可爱了~~
就在我咧着嘴眯着眼色兮兮的幻想着四爷露出内衣的模样时,我被子被施施然的掀开了,我对着掀我被子人一阵傻笑,外加一副垂涎面皮。说白了,我当时就像扯开老四的衣服证实证实。
四爷看着我有些蓬乱的头发,呼吸立时沉重的说:“不起来?我是不是也能躺下?”
我了个去的,□□裸的挑逗啊!!!这还是那神人一般的老四么?
我忙扯过被子沿着脖子盖好说:“你出去,堂堂贝勒怎地如此不知持重。那个,我马上起来~~”
说实话,我还真是黄花大闺女来着,如假包换的二十九岁的黄花大闺女,之前那些男朋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就没人给我上过类似的课程,是我长的太磕碜了?如今托生了这副好皮囊,惹的冷面生爱新觉罗老四也对我有些非分之想么?
按说我该高兴,砸手里二十九年了,如今终于能脱手了,可是,可是我这方面的施展经验实在是少的可怜,虽然没事也窝宿舍研究过□□,可那毕竟是纸上练兵当不得真的。
所以关键时刻我只能把四爷往外推,推的我这叫一个揪心啊!!
四爷见我如此,也没再难为我,甩袖子走了,临走扔下句话,去他书房回话。该死的书房,我打认识老四以来,但凡生活有些波动书房都是发源地。
我收拾好了,其实也就是把方才的衣服扥了扥,抚平了褶子,看电视那些人都穿的溜光水滑的吧,其实都是假的,我来大清朝好几个月近一年了,就这么扥吧扥吧的邋里邋遢的也过来了。
蹭着捱进书房,我憋了一路的那口气终于松了,项铃和性音也在,我就从来没见他们这么可爱过。
刚要凑过去用眼神跟项铃讨个近乎,四爷就说:“告诉福儿备些酒菜,今日高兴,我和佟公子小啜一番。闲杂伺候的都退下吧,性音也退下,按方才我说的先接邬先生入粘杆处,其他的日后安排。你们道乏吧。”
我被老四这通话差点儿噎死,循着方才老死在我屋里的表现来看,他这番话无异就明说了要和我洞房……
再然后,我知道了书房四周无人盯梢,也因为多日不曾沾酒馋虫蠢蠢欲动,便和四爷一通狂饮。
说是狂饮,喝到最后直接就变成了我灌四爷,看来传说中四爷吃素一说很正确,几杯低度水酒下肚,四爷便有些忘形:“丫头~~你酒量不浅呐,如此喝法,是要灌醉我么?灌醉了我,你想怎样?”一边说还一边用醉眼肆无忌惮的看我,好像我没穿衣服一样……
我到了杯酒仰脖灌了,抬手背擦了嘴角,学着老四的大舌头说:“我还真不想、拿你、怎、怎么样。我就希望吧,你、你千万不要拿我怎么样才、才好、哈哈哈哈!”
我说的是真心话,笑的也是真心的。
因为目前来说,我真不希望老四跟我入洞房,因为我听说侧福晋入门之前,要有宫里命妇查看守宫砂的,要死不死的这年佩瑶的胳膊上刺目的点着一颗守宫砂,到时候该过门了,我守宫砂没了,我二哥不活剥了我?那时候老四能跳出来说我那守宫砂是他事先拿走的?他不嫌害臊,我还嫌丢脸呢。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巴巴的跑去勾搭自己未婚夫……太邪恶了……
再说那笑,我也是真心笑的。
放眼如今天下,敢在老四面前笑的,除了当今就是那几个贝勒贝子,可是老爷子他们再怎么敢笑,恐怕也不会我这没没形,右手端着酒盅,左手捏着花生米,还是煮的,嘴里吧唧着一口凉拌鸡丝儿~~~~
我自己都觉得我这形象挺没谱儿的,不过老四说了摒退下人,我也就放肆了一点。
老四听我说完,没用我劝也干了一杯,还冲我露了露杯底,恩,酒品还不错。
打了个酒嗝问:“丫头啊~~你这么多年有上心的人没有?除了我之外,说来也听听。”说完又去捞酒壶去了。
没看出来丫还挺自恋的,还除了他之外?我放下了酒盅,点了点头说有,问他:“你不是诗词挺厉害的么?听我给你背一首,是我写个我初恋的,嘿嘿。”
我完全没意识到我也喝多了,旁若无人的背起了那首我热恋时候写的据说班导批为“古意盎然”的现代诗:“谁语,错入红尘乱步,惆了春夏怅冬秋。
为个轻轻揽入怀,守望经许年。
可曾料,无望数年,终欠个入怀轻轻揽。
怎禁得,风雨急急岁月催寂寂,人面桃花相顾去,物是人非罢了斗转星移,悄然山水间,颜色殆尽,两心幽幽情不堪。
天涯徒远,消不尽思念比比长,碎步可量,一印一思一想。
转角枉近,陡增了相顾对无言,不入不如,天涯咫尺近心。
乞首默许,两心知,你心,我心,唯相近,无间隙。
何方觅踪迹,若知晓,执着意,鸿来半点消息,候归期。
半倚寒窗半消夜,一指红烛化满玉盘心。豆莹点亮照苦思,苦思苦如焚。
不惧仙凡两路离,隔海鹊桥渡归期。
不信苍天无情种,残阳泣血寻归途。
日日相思,月月念,日日相思化得倾盆捣碎雨,月月念就冷风祭归魂。
年年奢求,世世盼。年年奢求仰天长啸恨沧海,世世盼闻韶华印旧痕。
烟花散尽空叹流星划空过,柳絮散影新月映透半壁墙。
千行泪畔,一生心前,眉上心头,斑斑淋淋,戚戚啾啾。
无人空屋半掩扉,夕照黄昏坠残阳,鸦声无数,陌上人不归,君无见。
凤仪入夜进梦来,云海隔空惊鸿影,裙衫轻抚,衣宽人憔悴,谁寄音。
人轻词瘦,疑是梦里难执手,也无奈,仙间凡世终是两相隔。
天上人间,一枕韶华一叶秋,飞落红叶飞桂香,玉杵捣不尽飞愁绪,人如何。
相思成灾无计,清容懒装寂寂落晨昏,难捱,难捱。
忆当初,纵不随君与天际,心可值守霜白头。
想今朝,雁回几度翘首待,一去不返空余梦,风萧萧兮独自寒。
犹言尚在耳,嘻声隐隐扬,红翠无颜色,如今倚谁归?天不待,君无情,人心,错,错,错。
悲怜自仰天,吭彻九天云,三春醒一梦,何时复展颜?天地冷,花期过,情残,落,落,落。
情寄无处,魂归无处,长恨可当歌?黄昏雨过,芭蕉儿寒,荷叶儿残。。。。。。
惜得眼前人,无悔复可怜,逝者如斯乎惜时迟。
云里有你,星里有你,顷刻间月朗淡云隐无踪,愁情霏霏愁雨落。
谁知,相逢竟是永别时,半垂首,暗垂泪,还君明珠,君赠我以何?
秋已远,冬渐至,一江春水载离愁,滚滚无归期。可问天,容我一刻相聚,与你千世轮回可换?
山水重重不现路,清风送一程,明月邀一程,已过万仞山。
断桥别时路,复可见红翠?落英缤纷处,芙蓉清水出,可问苍天否,痴情依旧在?
遥想桃花海,西厢月下白,鸿鹄寄志高,独见月宫寒。
牡丹亭前牡丹娇,长生殿里长生丹,深土无冷石,深水不寒冰,两处寒透依旧不可留。
浮云掠日化身轻,成舞成蝶祭飞天,芳心会痴魂,何以续前盟,难忘不了情。
明月邀影附花魂,忆容忆貌葬绡帐,人如初见情当初,花红落处是温存。
浮云不留步,点点痕,点点恨。
明月掩面走,花影寒,花影憾。”
我想可能是我吃得太多了,酒也喝多了些,念着这些自己倒背如流的句子,居然就哭了。哀悼我逝去的二十九年青春里,唯一的一次初恋啊!!我是喝多了,谁还俩初恋不成?
我情感真挚挥洒着眼泪的背完我的情诗,抬眼随意看了下老四,霍!!被吓了一跳。
丫举着酒盅正对着我发愣,见我望过去才回魂说:“这是你给他写的?他是谁?别又恨又憾的了,丫头,跟我吧,我拼尽了一切也要保护你!”
喝多了,又喝多了,谁不知道你老四是为了我二哥年羹尧才跟我联姻的啊,还保护,鬼都不信,我有些伤感的说:“他是我邻居哥哥,可是我们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
然后,老四腾的站了起来,直奔我而来。
天呐,怕什么来什么,他这就要对我下手了?他怎么还不醉啊。
还一边走一边说:“你不要再想着他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听见没有?你就是我的!!”
我见老四过来的实在生猛,赶紧端了酒盅跳到案几后面说:“四爷啊,这天也不早了,您说的保护什么的我记下了,您看您明儿再保护我可好?佟童就先告辞回去了。”
说完我把酒盅隔了凳子扔到了桌子上,就准备开溜。
可是刚转身要开门,就听背后哐当~~稀里哗啦~~噗~~
四爷借着酒气踹到了凳子,撞翻了桌子,把自己也扔在了地上。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四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晃到门外喊人,喊了好几嗓子才想起来,人都被四爷轰走了。
我这个气,你说看老四躺地上不管吧,显得咱不仗义了,说不定明儿就会被老四变着法儿的整治一顿。可是那么大的个子,我怎么才能把他拖床上去啊,哦,这书房没床,只有张湘竹榻。
我把夹袍在腰上打了个结,把辫子咬嘴里,深呼吸了口气,然后就像拖死猪一样的,一步一步把四爷拖到了湘竹榻旁。
再然后我就再也拖不动了,四爷窝在榻前睡得挺香,我趴在四爷后背上累得直喘粗气。老话说死沉死沉还真是,老四喝醉了真跟死猪似的沉。
就在我喘够了气正趴在老四后背上发愁的时候,老四就跟梦游一般,把我一下掀翻了,然后自己爬了几爬,摸到了湘竹榻上的枕头,趴下去又睡着了。
给我气的,我人也帮忙挺费劲的拖了,可怎么你翻身也不说声话呢,摔得我屁股一抽一抽的疼!!
我恨恨的爬起来凑过去,对着老四来了几个隔空狼爪,对着他那俊脸呲牙咧嘴的挠了几挠算是过了干瘾。
挠着挠着,我看着四爷挺大的个子,却一脸天真的睡相笑了,心想,老四处在风口之中,能这么安睡的时候恐怕是不多,便小声贼兮兮的说:“爷,佟童回了,您歇吧。”
拉了湘竹榻上一床薄被帮老四盖好了,起身要走的时候,本来酣睡着的老四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说:“丫头别走,我冷。”那手,拉得紧紧的。那声音,呢喃的人心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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