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变身记

第46章


他爸给谷成峰打的一个电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买别墅?还顶级?这老头子是不是疯了?他自己不就是做地产的吗?还买别人的房子?跟楚采樵那傻子攀比?还是转移战略目标放弃国旅专注地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玉笙的动作比白俊逸想象得快多了。不仅如此,白玉笙也没打算瞒白俊逸,只不过说辞好听了一点而已。
  2、“啪”一声,一周后,白玉笙把一个文件夹扔到正在沙发上焦头烂额的白俊逸面前。
  白俊逸给吓了一跳,拿起来打开一看:圣安别墅区的房产证,正想发怒,再一看,房主名字是自己。于是愣了。
  “这个别墅区不错,我调研过,会有升值空间。”白玉笙脸别向一边说。
  “干嘛写我名字?”白俊逸很震惊。
  “怎么?不喜欢?”这倒是让白玉笙很意外。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又不结婚,给我买房子干嘛?你是想赶我走?”这样一想,白俊逸觉得自己的膝盖有点发软,他跟那些一天到晚要离家出走的孩子不一样,那些孩子是因为受不了父母的管束而想往自由,他不,他拥有最丰富的自由,所以有时候,他自由得想挑衅,朱砚霜在家的时候,他简直就是一跟屁虫,朱砚霜走哪他跟哪,所以一想到老白不要他,想把他赶走,他立马有了讨饶的心思。
  “你不是说别人老拿你当小孩子吗?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运作这个案子,我可以给你几个提示:一,你是学建筑设计的,你可以将此房好好设计再转手挣你的第一桶金,二,不用设计,只需关注房地产市场,看准时机转卖……”
  白俊逸一听,原来是让他挣钱?大大的松了口气。一想他爹刚才说的话,心里又郁闷了,楚采樵都踩上门来了,你还有心思“培养”我?你不收拾楚采樵,楚采樵这种人,你给他个梯子就会登鼻子上脸的,现在是国旅市场,下一个指不定想占你什么市场呢!不过,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他不想说给白玉笙,省得又被他爹说是嘴上无毛的话。
  白玉笙并不理会白俊逸的表情:“钥匙先由我保管,你想好了再来拿钥匙。至于设计的方案,我给你绝对自由的时间,毕业时连同毕业设计一并交给我,当然你能提前自然更好。”
  白俊逸不知道白玉笙发了神经是不是想攀比才买的房,但是这哪像一向低调得不行的老白的风格?而为他买房什么投资的话听起来觉得冠冕堂皇。但是当时,他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楚家的事。
  担心朱月坡又挖苦他,白俊逸省了买房赠房这个细节。但想着朱月坡说他爹老去楚家的话,他倒是奇怪,他爹不是跟楚采樵没有一点共同语言,寻常的走访都如临大敌的样子,还值得“回访”?还“几次”?想想还是让他觉得不对劲,赶紧跟上问:“楚采樵在场吗?他们在一起是什么反应?”
  朱月坡东看看西看看,边走边说:“楚采樵没回国时,你爸也来了多次,听常江潞和常江冬说,你爸帮着解决了大问题……楚采樵回国后,倒是没见过你爸去,但也说起过你爸,说没有你爸的帮忙,就会少了些速度之类的……”
  “楚采樵没回国也去过?”白俊逸问,“你说楚采樵回国前,我爸帮他们解决了问题,而楚采樵回国后,我爸却不合作了?”
  那可不,朱月坡看向他,也搞了不少小动作,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谁知道合不合作?万一暂时的,万一没想好呢?”
  白俊逸一把拉过她:“难道,真如我妈说的,我爸真的是为了那个女人?”他想起那次楚采樵和常江潞到他家来,老白打量常江潞的表情,也没有什么怕引起误会的明显的热切或者关怀,但是现在结合朱月坡说的情况想来,老白的确隐隐的眼神有深不可测地流连着常江潞的举动的意思。可同为男人,他知道,即便是有所流连,那也可以与爱情无关的嘛,就像许秋来,老是对漂亮女孩放电,但他至始至终都说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既然与爱情无关,又为何趁楚采樵不在家而前去?难道母亲的怀疑是对的?他又糊涂了。
  3、朱月坡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摸着走,一听他这样说,忙回头问:“谁呀?”又一想女人,为了楚家的女人,还能有谁:“你是说为了常江潞?去,小孩子别乱说,尤其是别乱说自己的父母!”
  “我曾在我爸书桌上发现了这样一张纸条,我不知道这是那个女人写给我爸的,还是我爸写给那个女人的一首诗。”白俊逸说着掏出那张纸条。
  朱月坡回头抢过,展开念了出来:“人间已是雨凄绵,百年好合梦已远。鸟声已然非故国,春色如今是他山。”
  白俊逸听着朱月坡念这诗出来便说:“我想了很长时间,这首诗很明显说的是单相思,写这诗的人很悲观,感觉有厌世情绪……”
  朱月坡歪歪头又点点头:“对,没错。从这首诗来看,想来是说了一个想爱却不能爱的故事,是很悲观……你不会是想说那个女人写给你爸的吧?怎么可能?常江潞喜欢的是那个矮个司机,那个司机,曾经在大厅摸常江潞的屁股,被人发现后,司机虽然吃了她一耳刮子,但是,你想一下,要是真的这个女人平常就这么厉害,给司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动脚的,所以,甩耳光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是吗?那这女人魅力还真大,通吃岛上来的?……”想起林芊芊说他是通吃岛上的,没想到比起这个女人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
  朱月坡皱皱眉头:“也别这么说她,她根本就不看你爸半眼……不过经你提醒,我发现的确你爸看她的眼光是有点不一样,但是那种不一样,又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白俊逸一下子听得糊涂起来:“晕,到底是哪样?……嘿嘿,你倒是观察的仔细。”
  “你高兴什么?”朱月坡看白俊逸明明糊涂着,却又笑起来的样子,于是很纳闷地问。
  “我高兴的是,没想到你居然观察得如此仔细,如果大家都听到你的分析的话,大家就不会说我看错人了,你,的确有如此细腻的情感……可是……”白俊逸一想又暗淡下去了:如果她真的可以体会这些细微的情感,那她为什么不能感知我呢?为什么不能回应我的情感呢?
  朱月坡一想他在说什么跟什么?于是便没理他:“还有,你查过这首诗的出处吗?是现代人写的?再缩小一点,就是这两个人之一写的?还是古诗,只是这人正好用到?如果是古诗,那么这绝对不是同一首诗……”
  “这么绝对?”白俊逸向朱月坡的手上那张纸条看去,这他倒没想过。
  朱月坡指着纸上的字说:“别的我不懂,我只从一个方面来判断:古人作诗讲究对仗,这首权当作是首七言绝句吧,它第一句已经用了‘已’,第二句又用了‘已’,第三句还出现一个‘已’,重复得这么厉害,词穷也不能穷成这样嘛,所以可能性实在不大……”又不是《桃花庵歌》。
  白俊逸一拍脑门子:“我怎么没想到去查查书呢?”
  朱月坡把纸扔给他:“回去查查书……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掺和进来干什么?居然还把我跟芊芊给扯了进来,你想干什么呢?满足你的好奇心?还是父仇子报呢。明打,你那群制服男打不过小黑……”
  “小黑?”白俊逸一晕,怎么忘记这个司机还会功夫了。
  “楚采樵的保镖,我跟他打过,这人浑身上下不像是肉长的,像是铁打的……我想你应该见识过他的本事了,那天你跟踪的奔驰,就是小黑开的……”
  白俊逸恍然大悟:“不过如此,我没跟丢,说明还是我技高一筹……”又一想不对,把朱月坡抓到眼前问:“你说什么?你跟他动过手了?你没伤到哪里吧?”
  啊呀,这才是个铁人嘛,车祸也出了,保镖也打了,还好好地站在面前……
  朱月坡看他上下打量的样子一把推开说:“假惺惺的干什么?你当时‘安排’我进去,不就是想让别人揍我,好替你报我那踹你一脚的仇吗?”
  白俊逸急得脸一白:“不是的,你听我说,我指天发誓,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4、朱月坡哪信他,反问道:“没有?”
  白俊逸摇着头如拨浪鼓,一副恳请的语气:“绝对没有!”
  朱月坡扭头走掉:“哼!没有,那为什么我第一天去应聘,小建就来抢我手机?接着小建胳膊还没好,就来撞我们?小建不就是你爹的人吗?小建走后,又安排人到超市打劫……上次没成功,今天早上又来……”
  “等等,我不知道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白俊逸听着,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觉得很不可思议,看朱月坡的样子,又不像是在瞎掰,“我以为,只有小建撞了你们这一件事……我已经收拾他一顿了,他发誓,以后见了你会绕着走的……反正有你在的地方,他是不会再出现了,我已经警告过他了,你要是有事,我一定要他有事……”
  朱月坡不信他:“说得真好听,说的再好听也没用,还不是想打我主意,是想让小建留着我的小命继续为你卖命?”
  白俊逸要气绝吐血而亡了,没想到自己竟给朱月坡留下了这么一个印象,上帝听了都会掉头跑的,这实在是他所见过的世上最笨的女人:“倒,你想误会到什么时候,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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