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过招

第16章


考不上就算了!”
    真晨气恼地瞪他,“我还没考呢,你就咒我!乌鸦嘴!”
    “喷!”他颇有烦言,看到她杏眼圆睁凶巴巴的样子,又是好笑又好气,‘算我说错了,抱歉!”
    “没诚意……”真晨咕哝着又将视线埋入世界史里。
    ☆☆☆
    天底下有被“宠物”冷落的“主人”吗?耿曙天不由得纳闷。
    一些商场上的客户、友人以为请喝“春酒”的名目轮番邀宴,算一算,他已经一整个星期没有在家过夜;而猛开夜车的真晨却对他不闻不问。
    算了!为了不打扰她用功,他干脆“客随主意”,尽欢而归,台北这个不夜城多的是灯红酒绿、莺声燕语的温柔乡。凌晨两点半,略带酒意的耿曙天自行开车回到宅邸,客厅里灯火明亮,真晨趴在一张小圆桌上熟睡,课本、题库散落在桌上。
    他被冷落了好久……刚刚在俱乐部被那些莺莺燕燕所挑起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他俯身低唤真晨的名字,并伸手抱起了她。
    “呜……”真晨揉揉双眸,口齿缠绵地说:‘你回来了?”
    “是呀!”他亲吻她红咯咯的脸颊,抱着她走人卧室。
    逐渐恢复清醒的真晨深吸了一口气,蓦然僵直了身体。
    “放我下来!”她低声道。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开西装外套,别过脸去的真晨并没有像往常般为他收拾衣物。
    “真晨……”他错愕地发现她居然推开他的手,跳下了床。
    “我不要!”她紧绷着小脸蛋拒绝了他的求欢。
    简直是造反了!
    “为什么?”火气直冒的耿曙天按捺着性子问。
    “我不舒服!”她由牙关迸出答案。
    “见鬼了!”他低声咆哮,“你愈来愈得寸进尺!”
    他不由分说地拉她人怀,放肆狂吻掉她的惊呼与挣扎。
    比力气,他单手就足以制服她了,不过不晓得真晨是不是吃错了药,从头到尾拳打脚踢地反抗,睡衣也被撕破的她呜咽而哭:“你这个混帐、王八蛋!醉鬼,臭死了!哇……!”
    被她的指甲在脸上刮了两道伤痕的耿曙天几乎快捉狂了,“闭嘴!不许哭!”
    老天!她是不是因为联考压力太大而精神崩溃了?他暗自怀疑。
    “不要脸!臭死了!大烂人!”泪痕未干的她继续骂得他狗血淋头,“你去死啦!下流……你……你会得AIDS、传染病……脏死了!不要碰我……”
    耿曙天恍然大悟,嗅了嗅身上沾染的浓郁香水气味,原来如此!
    原本气得七窃生烟的他爆出了大笑,被他压制在身下的真晨恨恨地瞪视着他,小脸蛋涨得通红。
    “你吃醋了呀?”他好心情地柔声问,低头想亲吻她的樱桃小口却被闪过。
    “你臭死了!她闹别扭道,语调中有不容置疑的嫉妒。
    “不会呀!这香水很香的……”他故意逗她,结果是让眼冒火花的真晨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哎哟!”他低声呼痛,“是你不好,谁叫你冷落了我那么久……”
    看到她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气得嘴唇发颤,他连忙解释,“小傻瓜,我逗你玩的!别生气了……”
    情绪好转的将她抱进浴室做一对戏水鸳鸯,喃喃私语地保证:他绝对没在外偷腥。
    “既然家里有美味的牛排,我干嘛在外面吃速食?”他拾人牙慧,玩笑说道。
    莫名其妙吃了一顿飞醋的真晨又羞又愧地将头埋在他胸前不肯出声,让他偷悦大笑。
    偶尔一点小醋……也可以调剂生活情趣,不是吗?
    翌日。
    老板脸上出现了两道怪异的抓痕,成了高层主管口耳相传的小道新闻。
    何铭之忍不住私下询问:“学长,那……是怎么回事?”他指着耿曙天脸上抓痕。
    挂着微笑的耿曙天泰然自若道:“被猫抓的。”
    “可是……耿大哥,我记得你没养猫呀?”何明秋嘴快脱口而出。
    看见他和哥哥彼此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及暧昧的笑容,她倏然明白了。
    男人!脸涨得通红的何明秋恨恨跺脚,转身走开。
 第八章
    家有考生往往成了一场全家总动员的战争,宅邻上下也不能免俗。
    在倒数计时的四十五日,耿曙天意外地拦截到一封寄给真晨的航空信,由日本大阪所寄来。
    他拆开了信,皱眉看完略一沉思便吩咐收到信的谢太太不要让真晨知道。
    “等她考完再说吧!”耿昭天道:“这封信会影响考生心情,如果再有这种信寄来,一律交给我处理。”
    “是。”谢太太应声退下。
    他把信放人书桌抽屉暗格里,漫不经心地猜测着真晨的反应――她强烈的母性本能会使这件事情有点棘手……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
    “你打错电话了!”谢太太提高嗓门不耐烦地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她用力挂断电话,在一旁咬着笔杆苦思的真晨抬起头来:“又是打错电话?最近好多噢!”
    “可不是吗?”谢太太陪笑,“别理它!你读你的,这些烦人的电话我来处理就好。”
    “嗯。”真晨继续解答题库。
    她当然不知道:为了不影响她赴考心情,宅邪上下声气互通地布起一张保护网,更无法得知:一大票中、日双方各为其主的律师宛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地斗法。
    又打电话来!耿曙天火气直冒,立刻传达不满给他委任多年的名律师,“告诉他们!有求于人时也得选好时机,再这么不识时务,我保证让他们打跨国官司打到那小鬼成年!”
    “知道了。”对这位雇主火爆脾气习以为常的大律师语气平静道:“八月后可以吧?”
    “随便!”耿曙天答。
    他收线时看了一眼腕表,难得一个周末,他能在下午六点之前回到家;没想到真晨居然比他更晚,已经六点半了还不见人影。
    十分钟后,玄关处传来了她无精打采的声音:“我回来了。”
    “这么晚?”他不带责备地温和询问:“饿了吗?”
    真晨摇头,半晌才幽幽道出晚归原因,“校长集合我们三年级的考生做精神训话……”
    耿曙天扬眉,“出了什么事?”
    “隔壁班班长自杀。”她平铺直述道:“老师劝导我们‘成绩’不是人生的全部……希望我们放宽心胸、自然海阔天空,胜不骄败不馁,一时的失败算不了什么……跌倒了再爬起,脚步会更踏实……”
    她长吁了一口气,把沉重的书包放在餐桌上,“好累。”
    “得失心不必太重,”他说:“录取率将近百分之四十五了,差不多是二分之一的机会,凭你的成绩要蒙个大学是轻而易举的事。”
    真履温文一笑:“你又不准我住校,能够通勤的只有T大、D大、F大……这几间的标准可不是好蒙的哟!”
    “蒙不上就算了。”他无所谓耸肩丢过,“吃饭吗?”
    真晨想了想,“我想先洗澡。”她稍嫌多余地征询他的同意。按摩浴缸舒适温暖的水流使她不知不觉的打瞌睡。
    “居然洗到睡着了,万一你要是在浴室里溺水了,我怎么向别人解释?”他隐含笑意的嘲讽唤醒了真晨浑饨意识。
    “我没睡……”她打了个呵欠,像只慵懒的猫咪,温驯地由他拉着手站起身来,似维纳斯诞生般毫无羞怯地裸露嗣体。
    “好冷。”她打了个冷颤,裹上了干爽的浴袍,习惯性地往他温暖宽厚的怀里钻,还在滴水的发梢、小手在他的名牌休闲衫上留下水渍。
    一条大毛巾落在她头上,耿曙天以适当的力道为她拭干头发,一边玩笑抱怨:“到底该谁服侍谁呀?怠忽职守的小家伙!”
    “对不起……”闭着眼睛的真晨在他的颈部、肩膀轻啄,一双小手游移在他胸前解开钮扣,晕陶陶的真晨脑海里一片空茫,身体顺应着女性本能而行动……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耿曙天尖锐地倒抽一口气。两年以来,这是她第一次采取主动。
    细碎的热吻与轻落在他的唇上,带给他的冲击是难以形容的狂喜,他的反应是立即而直接的投人。
    软玉温香的柔馥娇躯闪耀着光泽,雪白酥胸上因情欲兴奋而泛起潮红,星眸微扬的真晨展现了从未显露过的艳丽。冶荡风情。
    “真晨……”纵身于欲望狂潮的他音哑命令:“看着我,我是谁?”他渴望听见她呼唤出他的名字,牢记住他是驯服她的主人。
    她睁大了一双迷蒙美丽的黑眸,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濡湿了双唇,困难而沙哑地唤出了他的名字,“……曙天……”
    她喃喃低唤着他的名字,在醺然的欢愉中隐落、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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