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邪王的叛妃

第11章


慕容芊芊只觉得那酒液很辣,不过比不上清王唇瓣的灼热,到最后他的唇齿已经和她的唇瓣再也分不开。
开始,清王的吻还带着轻柔的气息,到最后却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缠绵,他温热的舌尖长驱直入,带着酒液的芬芳搅得她的檀口满口余香,那气息变得有点灼热,甚至夹着丝丝痛楚,仿似他的唇舌要和她的完全合二为一,再不分开。
慕容芊芊心中一凛,她突然想起那夜的那个面具人,他的吻同样带着掠夺的气质,和清王完全相同。
一种心惊的感觉痛彻全身,她的双手撑在了清王的胸前,好像要将他粗重的身体推开,拒绝与他再次亲近。
清王似是感觉到慕容芊芊的抗拒,将她的身子一下扳正,眼里冒着森然的冷气,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狠狠响起:“王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已经是第二次拒绝孤王。”
冰冷的语气让芊芊不寒而栗。
清王的手死死地捏住慕容芊芊的下颌,低嘎的声音伴着丝丝邪气,“若想在王府里过上好日子,王妃不妨记住孤王今日的忠告:孤王喜欢主动的女人。”
说完,他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扣,那力度甚大,原本闹哄哄的大厅,倏地,变得安安静静。厅下众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慕容芊芊强忍住眼里薄薄的雾霭,端起酒壶往酒杯里倒酒,可是手却抖得厉害,那酒液歪歪斜斜地流出,撒了一桌。
她的手依旧在不停抖动,强忍住,她将酒液一下倒入口中,然后双手攀附在清王的颈项上,学着刚才他的样子,将酒液一点一点送入清王的口中。
 
 
等到酒液送完,她又依样画葫芦地用樱.唇轻轻地舔舐着他薄抿的嘴唇,而这次,清王却浑然不动,似乎在那里等待着慕容芊芊的主动。 
芊芊颤抖地轻吻着清王的嘴唇,眼泪却忍不住了,从眼角滑落出来。 
倏地,清王的两手死死地抠住慕容芊芊的肩膀,一下把他们两人分开,“怎么喂孤王喝酒让你这么委屈?”边说,抓住她肩膀的手又紧了几分。 
芊芊语塞,眼泪又不争气地滑了出来。 
“滚。”话音刚落,他嫌恶地将慕容芊芊的身子从怀中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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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芊芊没有站稳,身子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叫侯雪芙立刻过来。”清王将酒杯往地下一掷,那杯子立刻碎裂成片。
身边的仆人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跑了出去。
很快,侯雪芙扭着妖娆的身姿走进了大厅,她依旧穿着石榴红的裙装,只是却是曳地抹胸缎装,梳着九云髻,身上却披了一件薄薄的如云霭般的红色薄纱,看上去,香肩和玉手在薄纱的映衬下若隐若现,肤如凝脂,手如莲藕。
慕容芊芊倒觉得侯雪芙更像是早在外面候场的戏子,只等客人点名,就一身盛装上台表演。
侯雪芙走到清王面前,瞥了眼站在旁边低垂着头的慕容芊芊,唇边挂着一丝讥诮的笑意,有意福了福:“王妃妹妹,姐姐有礼了。”
然后,她肆无忌惮地往清王大腿上一坐,两手紧紧抱住清王的颈项,脸上挂满了娇媚的笑容,随即一个香吻落在了清王的脸颊上。
不过,清王的脸上依旧有丝怒气,他的眸子朝旁边慕容芊芊身上一扫,“站着做什么,给孤王斟酒。”
慕容芊芊强忍住心里所有的委屈和不快,规规矩矩地走过去,往酒杯里倒酒。
可是这一次酒液还是洒在了桌上,形成一滩酒渍。
清王大手一伸,抓住芊芊的头就按在桌上,“倒酒都不会?你给我,把这些舔干净。”
慕容芊芊只觉得头上的发髻被清王的手拽得死死的,脸贴在了冰冷的桌上,酒液沁在脸上,凉悠悠的。
她觉得自己此时卑微地如同草芥,无依无助,清王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他森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还不舔干净?”
半晌,慕容芊芊才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桌上的酒液,一口一口,屈辱的眼泪终于无法藏匿,落在了桌上,和着酒液一起吞入肚中。
清王微眯着眼,看着慕容芊芊伸出粉色的舌尖慢慢地舔吸,冷笑道:“孤王最讨厌哭的女人,滚,不要废了孤王品酒的雅兴。”
一声令下,慕容芊芊却觉得轻松了,仿似恶梦结束。
 
 
她知道也许这就是今后她日子的写照,也许做得更令他厌恶点,自己的日子才好过。 
她挺直了脊背,站起身来,也不告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往外走去。 
刚出厅门,只听见厅内响起了剧烈的声响。 
清王黑沉着脸,满脸怒气地将桌子掀翻在地,酒杯、酒壶、各色菜肴落了一地。 
慕容芊芊却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着。 
是的,反正自己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只是心还是会痛,很痛很痛,只是这个痛,不仅为自己的处境,也为今夜某人的洞房花烛夜。 
厅外月色正浓,清辉照满大地,照亮了回房的路,泪水早已经静静地溢出,爬满了她的脸。 
嗨,佑君,你还好吗? 
 
依旧心碎 
 
自从那夜得罪了王爷,慕容芊芊也知道自己在王府的地位更加朝不保夕,所谓的王妃,不过是挂在墙头的一根草,树上弱不禁风的柳。
索性的是,她再也没有看到那个脾气暴躁让她厌烦的王爷,也不用担心所谓的圆房之日。
有时候她也会到园中散步,偶尔会听见那些女仆们偷偷在她的身后嚼舌根,她似乎也并不在意,这样的日子,已然是最圆满的日子。
她就像王府中从不曾出现的人,静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这段日子,绿柳跟她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了,她并不像那些丫鬟般势利,始终尽心尽力服侍,这让芊芊慢慢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偶尔也会跟绿柳说两句话。
这期间,鸣翠的脚伤也好了,侯雪芙差人来问慕容芊芊如何处理鸣翠,芊芊狠下心肠回了一句,“她愿意留下,就留下。只是我已有绿柳服侍,不需要她。对她,只需另差活干。”
慕容芊芊始终笃信,鸣翠不在自己身边,才是对的,才是最能保护鸣翠的方式,哪怕夜深人静醒来的时候,她会觉得孤独无依。
这日,京中下了厚厚的积雪,这也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整个园子被雪雕饰成晶莹剔白的世界。
由于曾经跟随爹爹慕容策远赴关外,慕容芊芊一直对关外白雪皑皑的风景情有独钟。
她终于按捺不住,不想待在房中,穿上厚厚的棉衣,披上件红色斗篷,信步来到园中。
许是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那么轻松过,那鞋子踩在雪上沙沙作响,慕容芊芊一路上调皮地踩着雪,兴致盎然。
她一路走着,却早已不知道自己走到何处,嫁入王府已经好些时日,她基本上足不出户。
只是今日,她才发现王府大得惊人,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了一块冰冻的湖边。大风从湖上掠过,吹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突然,湖对面凉亭里那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虽然隔得很远,可是那身影即使化成灰也认识。
 
 
这么久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去,可是,看到那抹身影,她的脚步还是情不自禁地沿着湖堤向那凉亭走去。 
她将身躯藏在凉亭外的一块假山中,眼睛偷偷向那边瞄去,却只见陈佑君和一个女人一起和侯雪芙轻松地谈话。 
好久不见,离那日成婚已有月余,他还是那样,依旧英挺俊逸,慕容芊芊躲在暗处不由得看痴了。 
那女子身上穿着厚厚的绒衣,披着一件翠色的斗篷,手紧紧置于陈佑千的手中,始终面带微笑,姿色却不比侯雪芙差半分,甚至更显得清秀可人。 
不用介绍,慕容芊芊也知道那就是侯雪蓉。 
“阿佑,这天多冷,姐姐酿得桂花酒与我的菊花酒相比,哪个更暖人?”那女子美目俏盼,两眼紧紧盯住陈佑君,似乎有意在等他的答案。 
陈佑君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夫人的菊花酒更甚。” 
“好了,好了,你这蹄子怎么倒跟姐姐争风吃醋了?一点也不像马上要做母亲的人。”侯雪芙微瞪了妹妹一眼,眼里却尽是宠爱。 
 
是否办妥 
 
慕容芊芊惊呆了,整个身子因为那句话开始不停地颤抖,这么快,这么快佑君就要当父亲,与侯雪蓉百子千孙……
“姐姐,王爷什么时候回来,他这一走似乎都有一个多月了。姐姐,你也要尽快跟王爷开枝散叶才好。”侯雪蓉的声音再次响起。
“姐姐的命哪有你那么好”,稍顿了片刻,侯雪芙才慢吞吞地说:“王爷对子嗣似乎并不上心,每次与我同房后都逼我喝汤药,你以为姐姐的命真有你这么好?”
“为什么会这样?”侯雪蓉仿似不相信,声音凭空高了许多。
“我怎么知道。王爷脾气怪异,我也只能百般讨好,哪里敢违逆了他的意思。”
“难道王爷不想继承大统,不想成为那高高在上万人敬仰之人?”
侯雪芙将手绢死死捂在了妹妹嘴上,“这些话千万不可随便乱说,不然死在哪里,都不知道。别说了,你还是好好养身子,佑千,你可要照顾好雪蓉。”
“一定。”陈佑君的声音坚定,且不容怀疑。
慕容芊芊只觉得心上被压了太重的磐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全然不顾那冰冷的气体沁入肺中,冰得肺都变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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