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神秘妃

第75章


若是你真的要死,也得等事成之后再死!”萧泽腹黑一笑,声音低不可闻地答道。
    埤江幸听后气得快要吐血,自打将那位奉仪送到了远在千里的姜国后,他就觉得萧泽性情大变。为何他现在每日的心情都好到不行?他的葫芦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难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思念成疾吗?最好再病入膏肓,免得整日来麻烦他!
    “别再磨蹭了,赶紧去瞧瞧朕的皇子到底怎么样了?”萧泽见他苦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忙上前催促道。
    “万岁,您可想好了,过了今晚,再后悔就来不及了!”江幸闻言仍是不动,深邃的目光望入他的眼中,周身又开始散发着淡淡的鬼气。
    萧泽恨不能赶紧将眼前的事情解决掉,早些将绿扣从姜国接过皇宫。想着那里面有两位情敌,他深感不妙!若不是迫不得已,他才不会将她送回那里。前阵子因为她腹中胎儿的事情不得已才伤害了她,谁知尚未得到她的谅解便让她远赴姜国,若再不抓紧时间将事情解决,只怕后果不堪设想了!
    “后悔?朕高兴还来不及!”萧泽睨了他一眼,手下不着痕迹地推了他一把,因他内力深厚,一下将江幸推出了老远,差点跌入菁兰殿的殿门。
    “真是好狠的心!”江幸无奈一叹,思及这殿中的皇后及她的孩子,心头又觉不忍。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像她这样的人吧!想必依萧泽现在的阴鸷性子,只怕赵府要获满门抄斩之罪,为够日后麻烦,就算是诛九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他们父女交联手做出了这等阴损无耻的事情来,别说是萧泽,就是换作普通的人,也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入殿之后,江幸缓缓走入内室,见赵琳琅怀抱婴孩满面愁容,心中的怜悯之心更浓。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是,像她这样不择手段的人,或许不应该可怜吧!只是那才出世不久的孩子,却是无辜!要怪,就怪生你养你的母亲不好吧。
    
    江幸如此作想,在床边坐了下来,抬手握上熟睡的婴孩藕节似的白胖胳膊。
    良久,赵琳琅见他垂眸不语,这才忐忑不安地开口问道:“左相大人,小皇子的病情如何呀?可否能治?”
    江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沉重:“禀皇后娘娘,小皇子体内被邪物入侵,并非药石可医!”
    “那……那左相可能医治的法子!”赵琳琅顿时慌了心神,无助的目光却落在了旁边萧泽的身上:“皇上,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萧泽心内低笑不止,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眸中的愤恨与狠戾。若不是那日他无意间触探到她的脉搏,只怕这孩子等不到诞生于世便夭折了。那天若不是他将计就计宠幸于她,还真不知接下来她会想什么法子呢!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不仅可以除掉她,还可以将心怀不轨的崇嘉侯一网打尽,一石二鸟呀!
    “不知左相大人可有法子呢?”萧泽走到榻边坐了,抬手轻拍了拍赵琳琅的肩以示安慰。
    江幸故作沉思状,一直维持了以手托腮的姿态好久好久,直到他胳膊发酸,直到急得赵琳琅欲哭无泪、浑身瘫软这才眸光一亮:“有倒是有,只是……只是要劳烦万岁了!”
    这个死江幸,绕到半天终于说到了正题!萧泽心中腹诽,却又不得发作,只好作惊喜与疑惑状:“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救朕的孩子!”
    “既然连高僧法师都无法驱除,那么也只好用陛下的真龙之气抵御小皇子体内的邪气了!”江幸语速急快地将此话说出后终于松了口气。这样不着边际的话他可想不出,也只有整天处心积虑要除掉赵庆琛父女的萧泽能想得出这样诡异的法子。
    赵琳琅闻言黯淡的眸光倏然一亮,好似在无际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亮光,好似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而当她瞥见萧泽阴沉的面色时,心中又是一沉。
    “皇……皇上……”她不解地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轻唤,带着无尽的哀求。
    感受到赵琳琅灼灼的目光,萧泽将头一偏,望向江幸迟疑地说道:“只是小皇子年幼,哪里承受得了朕输入的内力?”
    “这个无妨,微臣自有办法,就看皇上愿不愿意了!”江幸故作神秘地一笑,看向赵琳琅的目光变得笃定而温柔:“只需取万岁与小皇子的几滴血做药引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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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龙凤斗(终篇10)
    赵琳琅事前只是以为取二人的血做药引,却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种状况。萧泽倒是毫不犹豫地取了利器扎破手指将血滴入江幸由药箱取出的器皿之中,只是,她没料到江幸竟迅速地抱起孩子走向窗边的书案……
    当见他将孩子的小手对准桌上器皿用利器刺下之时,她忍不住惊叫一声:“且慢!”
    萧泽与江幸听她这突出其来的一声尖叫,难免将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但见她面色惨白,羸弱的身躯颤抖不止。
    “皇后……这……若不赶紧救治,只怕小皇子他……性命堪忧啊!”江幸不解地回过头望着她,显然被她方才的举动吓得不轻。
    拘他虽是在劝告,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见闪着寒光的针银落在婴孩细嫩的手指上,轻轻一挤,殷红的血便落入了纯白的器皿之中。
    盛有特殊的清澈液体内的两团鲜血并未相溶,而是各自缩为一团,由此,显而易见这孩子并非萧泽的亲生骨肉。
    赵琳琅面色灰白地望着惊讶异常的江幸,黯淡无光的眸子转向一脸淡然的萧泽,朱唇微张,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埤“怎么样,药引已然备好,接下来左相该开方子了吧!”萧泽像是不解内情,故意忽略江幸面上夸张的惊异之色,淡淡地问道。
    “回……回陛下……小皇子他……他的血……”江幸紧紧地抱着怀中婴孩,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赵琳琅结结巴巴地说着。
    “不要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赵琳琅不顾一切地冲到江幸面前,抢过他怀中的孩子搂在怀中:“不要说,不要说!”
    她一只手紧搂着婴孩,而另一只手却紧握着由发间取下的金簪狠狠地向毫无防备的江幸刺去。
    萧泽在边上看了,并不阻止,他的唇挂着诮冷的笑容,总算是逼她自动现形了,接下来,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严惩他们父女二人了。这样的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为君者若不能狠心除掉后患,日后必被受其害,我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
    想起绿扣曾经说的话,萧泽心头一凛,眸中闪现浓厚的杀意,是啊,对于这样奸猾无耻的父女二人,他何必怀有恻隐之心!
    姜国的秋日比起天朝来要更为寒冷,才过了中秋不久,王庭内的宫人便已换上了夹衣。好在天气一直不错,一连数日阳光灿烂,只是空气稍显干燥。
    “许久没能与你一起像现在这般悠闲地逛园子了!”一身玄黑常服的乔南搀扶着大病初愈的绿扣缓步行于园中,彼此沉默良久,他终于先开了口。
    因为绿扣体内蛊毒已清,到姜国之后,受萧泽所托,由滕飞扬亲自逼出了她体内的银针,近日一直卧床修养,直到前两天才可下地行走。
    绿扣着一身淡青衣袍,宽大的锦袍罩住她羸弱的身躯,更显瘦削。好在修养多日,她精神尚好,凝望着身边贵气逼人的乔南,她欣慰而笑:“是啊,从未想过现任与前任姜王一起散步是什么样的场景。若被宫中之人知晓,只怕要惊掉了下巴!”
    乔南朗笑了两声,却极不甘心地说道:“可是现在的你,却是姜国的长公主殿下,是我失散多年的胞妹,这样的身份对你我来说,简直是可笑,真亏萧泽能想得出来。若换作是我,管它什么身份,只要是真心喜爱,就算是街边的叫花子也可堂而皇之地封为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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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若是让你那位王后听去了,只怕再不敢让你微服出访了。若是真不小心爱了街边的女叫花子,那么她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绿扣故意忽略他话中真意,轻笑着揶揄他道。
    “那边传来了消息,他将赵府上下诛杀殆尽,无一活口!”乔南忽而面色转为凝重,灼灼的目光紧锁于她略显苍白的面颊。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并不突然,而是不舍。既然萧泽已将琐事处理完毕,那么离绿扣返回天朝的日子也不远了。
    绿扣的反应很是平淡,只见她眼角微微上翘,冷哼了一声才道:“哦,总算是有了为君者的样子了!”
    乔南见她并不在意,心头涌上一层莫名的感觉。他知晓萧泽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让她名正言顺地入主后宫,成为他的皇后。而现在的她,对此却并不热衷。一直以来,她始终让人琢磨不透,而自打从天朝回来,她的心思更让人难以揣摩。
    “不久之后,他便会派人前来求亲,我想你多少也了解他的计划吧!”
    “若是他遣人来求亲,你只管在宫中挑选合适的人嫁过去得了,这种事情,我想现在的你早已驾轻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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