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爷别吃醋了:一女无视二夫

第58章


    本来以为美男不甩自己,想不到还问自己话了?有点意思。
    但是,她心中邪恶的念头一生,偏偏心里又闪出了某爷愤怒的俊脸……
    再想到他生死未卜的,啥心思也没了。
挂羊头装纯洁!
“这个……纳兰槿的,刚成亲啦,洞房都没完成啊!唉……”有点假,却也算是真。洞房未完成,又不是说她身子还很纯洁,也不是说两个人没有发生关系,这么说——有点挂羊头装纯洁的味。但是,纯属某女的本能表演。
    完全不是刻意的!要见怪不怪……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她问了,勉强把帅哥改成公子。
    “郝风烈。”
    “好名字!”易菲菲脱口就高调赞叹,紧接着又低调一句:“……没听说过。”
    “噗……”无声滴。
    有趣的女人!看来路上不用太寂寞。
    郝风烈压下心中笑得冲动,疑问:“七王爷也保护不了你?”四王爷的势力已经扩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意外吧。他现在还生死未卜……”
    “怎么回事?”
    有人愿意听自己唠叨,有人愿意听自己说话,易菲菲也就娓娓说来。
    再说,二个都是天涯沦落人。
    这样也没有必要隐瞒着。
    不料,郝风烈听完大笑,见她抿着唇幽怨瞅着自己,说道:“你在担心这个?区区一点水也想整死七爷?太难了点,哈哈。你对七爷的了解也不深嘛。”
    易菲菲眸子一闪。
    貌似这话有点熟悉。
    那四王爷在离开时最后一句……好像也这么说过!
    难道纳兰槿真不会死吗?
    可还是忍不住问:“他真不会死吗?”
    “不会。”
    “保证?”
    “人头担保……咦?我干嘛要担保?与我何关?”
    “哈哈!”易菲菲一听有人担保,不管结果怎么样忍不住笑了。一个人说不相信,二个说勉强,三个人说也就不得不相信了。(PS:还加一句小丫鬟说的,好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她说放下就真放下了,邀功说道:“有什么关系?我逃掉也顺便把你带走啦。呵呵!”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勾搭字典第一步!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为什么?”
    “不为什么。哈!”
    易菲菲晓得他是不想说。
    人活着谁没有一两件不想说和不想回忆的事?
    有时聊着聊着。
    某女居然自觉越聊越熟悉。
    坐着坐着,就坐过人家美男那一边了。
    这个……也完全不是本意。
    自从他保证说纳兰槿不会死的时候,她就决定——对他产生好感了。
    “小风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这话时,易菲菲关切的目光是落在郝风烈手腕,脚腕,还有双肩上。样子挺残忍的,这情况她以前只在古装的电视上看过,那些衙门的刑罚,惨无人道的。
    “小疯子?”听错音了,“我像疯子吗?”
    “哎哟,听错,那就是小烈子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她讪笑改口。不由动了动背,马车还在颤悠,偶尔背会碰上,还挺痛的。
    “这称呼是不是太……”
    “不怪不怪,那些什么兄啊什么弟的,什么公子少爷,喊起来多见外。咱们算啥?落难啊,患难之交!称呼自然也得亲切一点,不如,你喊我亲亲,宝贝啊什么的也没关系。”勾搭……呃,不自觉的勾搭。
    在易菲菲的勾搭字典里和美男熟悉的第一步:即是得有一个亲昵点称呼,这样喊着喊着就亲切了,叫着叫着就来感情啦。
    郝风烈是大感意外。
    若不是她表情自然,说得也自然,他真会往邪的方面想去。
    正因为她做得炉火纯青!
    他将她的直接想到豪爽,坦率,纯真不做作了……
    命苦!
    若易菲菲发现结果如此估计要上吊!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没有酒就是虐待我!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倏地,易菲菲冲着外面的人喊:“来人!上酒!有没有酒?没有酒就是虐待我,你们要小心点,哼哼!”那哼哼几句警惕,本是没啥威胁力。
    在郝风烈瞧来是可爱无比,但那些下人可就惨了。
    赶紧四处搜酒,没有带啊,匆忙出来。
    ——结果把赶车老头腰里的酒葫芦给搜刮了!
    郝风烈大笑。
    这丫头真的太有意思。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她喝了一口,把酒给郝风烈。
    两个人一口喝一口,喝得挺欢的,那些像囚犯的死气沉沉?
    有几分酒劲上来,某女扯开喉咙唱起歌儿来。
    听着一班人等,一愣一愣的。
    她唱的东西,放在现代真不怎么样,普普通通的,也经常跑调唱错词儿,可谁听得出来?
    那可是未来的流行歌曲,有听已经算是福气了。
    等她唱得歇了一会。
    郝风烈好奇了,“你唱的是那里的小曲,我走南闯北的还从未听过。”
    “哈哈!这是当然,你就算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会听到。知道为什么?嗯……不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曲子只此我这一家,绝无仅有的!喝!”她仰头再想喝,却发现酒没有了!想发飙了,“喂!外面的,还有没有酒?没有就让人去买。”
    “娘娘,没酒了。”
    “去买啊。”
    “这附近没有村也没有店啊。晚上我们还得在野外过。”
    “唉哟……”
    她没精神了。
    车厢里又沉默。
    一点酒真难让人醉,可喝得上瘾却没有,真令人不爽。
    “小疯子,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和你一样,给四王爷捉的。”
    “那你给锁成这样,是不是武功高强?”
    “哈哈!算是吧。”不这样,就凭那区区几个侍卫想拦得了他吗?
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他为什么要捉你?”易菲菲纯属好奇。
    郝风烈一笑,反问:“那他为什么又捉你呢?”
    “我怎么知道。在上这车之前——你瞧瞧我这手。”这时,易菲菲把受伤的右手举了举,给郝风烈看清楚,又指了指自己咬破的唇,还痛着呢。只是,当然她担心纳兰槿多过自己身上的疼。
    现在一想到他没有死,好像疼一下子全来了。
    “受伤了?是他弄的?”
    “不,我自己弄的。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突然他就劫了我,再弄那么一出烂戏,奇怪死了,他不杀纳兰槿却把他骗下水干嘛?还说什么深渊让他跳……”易菲菲毕竟是局外人,也刚来这里不久,实在不知道太多。
    她就算猜到四王爷是为了帝位,也想不明白干嘛要设计纳兰槿往水中跳。
    “哈哈,他在试探你家爷。”
    “试探?”
    “嗯,这一下你家爷要受苦了。”
    突然,易菲菲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他打算用我来威胁纳兰槿?拿我当人质要胁他?”
    “你也不笨。”
    “靠!他娘的。这么阴的一招他也想得出来?”
    易菲菲骂人了,明白了心情倒是郁闷起来。
    原来他只是在试探纳兰槿,看他倒底对她有多么重视?
    如果试出来了,重视了,即可以开价了?
    她再骂:“妈的,早知道纳兰槿不管我,他不就没戏——”
    “不。如果不管……你就没有价值了。没价值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你明白吗?”
    “死?”
    “猜中!”
    “……”她头生黑线。
    猜中你妈的头!就不能说说谎,骗骗人吗?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疑惑的把郝风烈左瞟又瞟,摸着下巴寻思,问道:
    “小疯子,是不是你也很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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