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桃花劫

76 采草行动(二)


    “母亲怎么可能会答应?她可古板的很呢!”乐儿闻言大眼一亮,随后又皱起了柳眉道。
    “再古板,妻主也能让她变通起来,等事过了,咱们挨个回娘家吃饭吧。听厨房阿嬷说,厨房大米不够使唤了!”水儿笑着点了下乐儿脑门,随后揽着尘缓步出了水榭。
    “妻主……”晗儿看着都不望自己一眼的女人转身离去低喃着,大眼里的泪还是没能忍住……
    午后,水儿同大伙都聚在尘的小园里说笑,像是说好了似的,大伙都绝口不提倚翠楼的事。
    水儿枕着皓云的大腿,吃着乐儿喂来的苹果丁,欣赏着着少卿弹奏的小曲,享受着博仁与瑶儿的按摩,“哇,好舒服,真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那要不要乐儿再给您舞上一段?”乐儿支着下巴,一手伸的老长给皓云也喂了块苹果说。
    “好啊!”水儿点头答应,随即转眼那一直未啃声,却眼睛通红的小司徒道,“晗儿过来,给妻主剥两个荔枝吃。”
    可那小鬼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小嘴撅得老高,只顾低头神游。
    一旁的时雨与尘对望了眼,不由扯了下唇儿道:“晗儿,发什么呆呢,妻主让你过去伺候呢!”
    “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剥。”水儿坐起身,活动了下筋骨说。由于水儿的坐正,大伙才坐回了自己的几案,准备欣赏乐儿的献舞。
    “不,晗儿愿意的!”小司徒闻言吓了一跳,赶紧爬起身跪坐到了水儿身边,“妻主,还是晗儿帮您剥吧。”
    嫩滑的小手划过指尖,手上的荔枝就跑去了美人的手里。水儿望着那因垂着头认真剥荔枝而露出雪颈的小司徒,笑了。这个小鬼,自从消了奴印后就开始变样了,爱撒娇还爱吃飞醋呢。
    悦耳的琴声响起,水儿一边吃着小司徒喂来的荔枝,一边看着乐儿翩翩起舞,“乐儿,晚饭后,带上你爹留给你的那布条来妻主房里。记得,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
    “啊?”小司徒都快放弃念想时,水儿这么一说倒让小鬼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啊什么,死小子!不是你缠着要侍寝的吗?看你还算老实,今晚就吃了你吧!”水儿坏坏的勾了下小司徒的下巴笑着说。
    轰,小司徒的俏脸立刻红到脖子梗,那小模样还真是诱人呢。
    傍晚,小司徒披着轻纱来到主园。一入园子,小家伙的大眼就滴溜溜的转悠。原来妻主的主园长这个样子啊,好大好漂亮啊。
    “晗主子,您怎么在这转悠啊,家主在屋里等你好一会了!”在主园里伺候的小奴,碰巧遇见那还在兜兜转转的小司徒不由好心提醒,“快,主屋在那!”
    “哦。”小司徒转身望着那在自己反方向的主屋,不由红了小脸,原来自己走错方向了呀。
    主屋门口,水儿依着门框看着那慢慢走来的小人儿笑了,“宝贝儿,你真是够大牌的呀,还要妻主等你大半个时辰!”
    “妻主——”小司徒不好意思的靠近,“对不起嘛,人家走错道了。”
    伸手把爱人圈入怀里,水儿低头吻上了那微撅的小嘴。“晗儿,今儿你可真漂亮!”带人进屋后,水儿顺手把门给带上了,顺道落了锁。
    搂着还带着澡香的美人,水儿干脆一把扯了晗儿身上仅有的轻纱罗裳,把人打横抱起,羞的小鬼把脸都埋进了水儿的怀里。
    轻轻的把人放到床上,水儿拉过锦被为小司徒盖上,随后自己也宽了衣就着睡衣裤上了床。“宝贝,让你带来的东西带来了吗?”
    “嗯,在衣服里呢!”小司徒满眼的笑意,望着地上的轻纱笑道。
    “你个臭小子!”水儿笑骂,拾起地上的衣衫掏出了那个布条看着。
    “妻主,就那么些个数字您到底看什么呢?”小司徒攀着水儿的胳膊枕到了水儿的肩膀上。
    “我在想……为什么这些数字都有零头?若这些记载的都是贪污脏银的数目,又何须精于这芝麻绿豆的小数?”水儿垂目看着那水灵灵的大眼问道。
    “那说明母亲谨慎啊,连小碎银都不放过嘛!”小司徒望着那熟悉的笔迹,心底不由失落起来,“妻主,你说母亲她还活着吗?”
    闻言水儿楞了下,随后把布条塞进小司徒的衣衫里,“宝贝别这样,妻主一定会帮你找回母亲的,不管生死!”说着便缩入锦被,搂着小司徒温柔道。
    “晗儿很想母亲,从小母亲都很疼我!”
    抵着小家伙的脑袋,水儿却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把人搂的更紧。“放心吧,妻主心里有数了。”
    “妻主,晗儿可爱你了!呵呵……”小司徒一改落寞,小腿很不规矩的跨到了水儿身上。
    “所以呢?”水儿明知故问,小手也老实不客气的摸上了人家的大腿。
    “就请妻主撒上香料,把晗
    77、计划开始 ...
    儿吃了吧!”
    “死猴子,什么时候学这么坏!”
    “人家看的承欢书啊,是刘妃娘娘给人家的,说是宫廷秘籍啊!啊——哈哈哈……”
    “坏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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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回归倚翠楼 ...
    翌日,天还没亮水儿就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太傅府,不曾惊动一人,就连同床的小司徒也没吵醒。昨儿夜里,水儿故意玩的很疯,所以这会那小子睡的雷都打不动。
    水儿走了,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不告而别让佳人们哭了多久,弄得水灵手足无措,哄男人她可不是好手啊。
    再者,水儿成功便装后便高高兴兴往倚翠楼而去,既然打定主意做事了,那就专心做,早完事就能早回家不是吗?
    倚翠楼,水儿踩着欢快的步子进了大厅。大白天的厅里人很少,所以水儿也无所谓,踩着小碎步进了内院直往内堂而去。那个鸨父经常会在哪教小倌怎么走路腰才扭的漂亮,怎么露点春光,才能勾住女人的心!
    “爹爹,水儿回来了!”水儿跑着小碎步,高兴的跨进内堂,“啊?……”
    满堂的春色吓的水儿惊叫起来,堂上放着三张春凳,上头绑着三个身似雪缎的玉娃娃,混身上下不着寸缕。雪白的臀股上错落着一条条的棱子,有些地方已经冒出了血珠子。
    水儿的突然出现,让行刑的大叔们停了手,都诧异的看着这个绝美的陌生少年。顿时,大堂里只剩下三个小奴的呜咽声。
    “主子,……救救落儿……”趴伏在春凳上的左边男孩,闻声硬是扭过头来望着水儿哭道。
    “落儿!”等水儿看清了那少年的脸,不由吓了一跳。使刚刚才进入角色的水儿有些闪神,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当水儿出现在大堂的一瞬间,鸨父的嘴就裂开了,眼角的鱼尾纹泄露了他看到某人回来很开心。不过很快就敛起了笑意,瞪着三角眼对着行刑的大叔喝斥道:“谁让你们停下的,给我继续打!”
    “是!”两位大叔闻言立刻操棍子就要打。
    “不要打了……爹爹,奴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被绑在中间的小奴闻言吓的直哭。
    “等一下!”水儿看着棍子又要挥下急的伸手忙拦,“爹爹,您这是做什么,他们若做错事好好教就成了,何必这样。”水儿看着满堂的小倌与花魁知道事情不简单。
    “水儿啊,你才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鸨父拉下水儿的手说,“有人买了咱的倚翠楼,现在楼里已经不是爹爹可以做主的了,爹爹现在只是帮忙打理楼里的事务啊!”
    “那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啊,要把他们打成那样!”水儿不明白,几个小奴能犯什么大错!
    “他们得罪的是老板的亲信啊,爹爹也是听命行事!”鸨父无奈摇头却不愿多说什么,只是冷着脸命令继续打。
    “嗯!……啊——”
    水儿望着都见血了的臀股,心里刺刺的,“爹爹,不要再打了,少打几下主人不会发现的,求求你了!”
    在场观刑的花魁梧桐看着都已经皮开肉绽的三个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壮着胆子上前道:“是啊爹爹,不能再打了,会出人命的!”
    “没错啊,他们只是偷偷的跑去看一下银雀哥哥嘛,不用罚这么严重的。爹爹,你就行行好,帮帮忙吧。”站在梧桐身边,长得千娇百媚的倌人纤柔绞着锦帕说道。
    闻言,鸨父柳眉一挑,看着那一张张绝美的容颜,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在老板不在,那个看着挺年轻的主人也出去玩了,那就到此为止吧,真是怕了你们了!”
    “多谢爹爹开恩!”水儿闻言开心的福礼,见着鸨父出了大堂才为浑身是汗的落儿松绑。
    “落儿,你还好吧?”托着那纤细的柳腰,不让怀里的人儿臀部着地。“乖啊,撑着点,主子带你回房。”
    纤柔看着抱人出去的水儿无奈的摇头,“这个水儿还真可怜,对奴那么好有什么用,人家心里只有银雀一个主子!”
    “柔儿,别这么说!落儿跟了银雀五年,感情自然深厚,以后快别乱嚼舌根,被水儿听见了不怎么好。”梧桐好心提醒道。
    “好,那咱们去看看那两个看门的小奴吧,好像此事他们最无辜啊。”纤柔耸了耸肩,跨出了大堂,可那两个小奴还挂在其他小奴的肩上呢。
    一进自己的那个小园子,水儿立刻把怀里的人儿放到床上让其趴着。
    “啊……”虽然水儿的动作很轻,但是还是疼的落儿颤抖不已,额前、云鬓的发丝都被汗浸湿黏在了脸上,好不狼狈。
    一丝的震动都让落儿疼的浑身颤抖,水儿看着不住喘息的人儿脱下外套帮其盖住了上半身,“落儿,你撑着点啊,主子给你去找大夫!”
    “没用的!”落儿闻言转头,望着水儿虚弱道,“没人愿意……为一个……一个妓子看诊的……”
    是啊,就算是正常家庭,男人生病也是很难找到大夫的,何况是一个出生青楼的小倌。
    “那……那我去找爹爹要些伤药来!”
    “不……爹爹帮了奴的,……奴才受罚……是……是要主人点头……才能上药的!”落儿疼的泪水横流,只是静静的躺着不敢移动分毫。
    “主人?谁是主人,我去求她!”
    “没用的,主人哪是你我说见就能见的。”很悦耳的声音,可听着有着些怯弱。
    “你是……”水儿回头,就见门口站着一位蓝裳男孩,长得清秀俊逸,看着相当眼熟。
    “我叫林韵,以前我和落儿是邻居,听说他挨了罚,我特地来看看他。”林韵扶着门槛小心翼翼道。
    原来是他!那次虽然包了他一个月,可自己却再没去过,看他脸色还算健康,鸨父应该没再给他安排特殊客人。“进来吧。”
    得到应允的韵儿便跨门而入,见着床上趴着的人儿的惨样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落儿,你怎么伤成这样!”
    “韵儿,落儿伤的很重,若你知道主人的园子在哪就告诉我吧,啊?”水儿跟到床边,看着意识已经模糊的落儿急道。
    “你这么担心他有什么用,他心里根本就没你这个主子!”纤柔扭着小蛮腰跨门而入,那仪态之中似有傲慢可看着半昏迷的落儿又似很担心,看的水儿云里雾里。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现在落儿伤这么重,你还想落井下石不成!”水儿有些气愤的说。
    “这么大火气干什么,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挨打吗?”纤柔不以为意的望着水儿缓缓道,“他的前主子也就是过期花魁银雀,他得罪了主人也就是倚翠楼新老板的亲信。想不到啊,他竟敢在服侍人家的时候把人踢下床,现在被关进了刑房,估计也就进气少出气多了。落儿跑去看他,注定是要陪他一起见阎王的,还连累守门的两个小奴!”
    “那又怎么样?这说明落儿有情有义了,主仆一场,感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这些资料水儿都知道,再说她又不是真的来当花魁的,还怕小奴胳膊肘向外拐吗?
    “哎呀,真是越美的人脑子就不好使啊!”纤柔挥着锦帕道,“懒得再跟你说,主人和她的亲信、侍卫都住在东面的园子里,祝你好运!”
    林韵见纤柔一走,水儿就要出门去东园不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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