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四阿哥,别逼我

第103章


    99皇上把八阿哥的傣禄都给停了,八阿哥家业深厚,自然不在乎这点收入,但人心惶惶,阿哥们个个明哲保身。
    十三借腿伤,很少在朝堂上走动,康熙也似乎想不起有这么个儿子,反而大家都过起太平日子。
    果然十四越来越受康熙的赏识,大有蒸蒸日上的趋势,原些的八爷党大部分转投了十四党。
    相反八阿哥大受打击,听说深居家中不愿见人。
    每回十三与四阿哥来,都有意无意地说起朝中的事,好似花房成了他们的政治中心。
    下午成了幼儿园教师,十三也把家里几个小的领了过来,带着五六个小孩,倒也充实了不少。
    转眼到了康熙五十五年秋天,偶尔去十三府、雍王府、江府,大部分时间都闭门修身养性。
    四阿哥也二个多月未来花房了,也不想自己前去,觉得好没自尊。
    有回叹气,被画儿打趣,说什么男叹缺粮,女叹思郎,想想民间的俗话也挺有深度的。
    朵儿除了去雍王府请安,并不愿长住,这几天又去江家了!
    我正想着,她去江家更好,最好与皇家脱离关系,哪天跟子俊订个亲去!
    深秋的阳光暖暖的,斜靠在院中的长椅上,绣着鞋面。
    身后传来的十三的脚步声,戏笑而至:“哟,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真当起贤妻良母了?”
    我边做边道:“那是,俗话说妻贤居家稳,家和万事兴,怎么说也得为十三爷做点贡献不是?”
八爷之恩情3
我边做边道:“那是,俗话说妻贤居家稳,家和万事兴,怎么说也得为十三爷做点贡献不是?”
    十三笑着在边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晃得我眼晕。
    侧头盯着他道:“打住,怎像催眠钟一样,把福气都抖没了。”
    十三闻言停了下来,仰头倚靠在椅背上,淡淡地道:“你说皇上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冷不丁被他这么一说,惊问道:“皇上又责骂你了?”
    他微微摇摇头,一脸思索,淡淡道:“倒不是责骂我,八哥病危,住在畅春园边上的园子里。皇上从塞外回来,说是怕被传了病气,偏要他移回家中。你说天下有这样的父亲?”
    十三果是侠义之人,虽然与八阿哥是敌手,却将心比心说出公道话。
    一年多未见八阿哥了,曾几次过八阿哥府门,又怕八福晋多心,才打消了探望的念头。
    再说我的身份非同往日,还真怕他误会,来刺探消息的。
    怕十三忍不住,在别人面前露出口风,忙劝道:“十三爷,父子间的事,就如夫妻间的事一样,别人是看不明白的。
    更何况你们生就不同常人,自然不能用平常的准则去横量。”
    十三叹了口气,闭眼不语。
    我却心烦意乱起来,说起来康熙也太心狠了点,虎毒还不食子呢?
    为了稳固自己的皇位,竟无半点父子之情,这个位子把正常人都逼疯了,我倒宁可四阿哥放弃,大家一起笑傲江湖,那该多好。
    思来想去,还是不去探望的好,免得以后老四多给他一条罪名。
    十一月二十,清早就下起了雪,手提着做好的绸布花进了宫。
    今儿是良妃的祭日,虽与我只一面之缘,总觉自己欠八阿哥人情,心里过意不去。
    走到长春宫,斗篷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忙脱下来,抖了抖。
    门开的吱呀声,还是惊吓不小,幸亏雪天没有鸟雀,若是来几声乌鸦的叫声,非吓死半条命不可。
八爷之恩情4
后又一想,我还不是借了别人的身活着,还有何可怕的。
    院里的梅树还未开花,疏枝傲雪,把布花慢慢地系上去,乍一看,还真似寒梅独自开。
    布花零零散散的点缀在树上,连海棠的矮枝上也不放过。
    雪也下得恰到好处,让梅花若隐若现的时候停了,一束阳光冲破云层,积雪闪闪光亮。
    用扫帚扫去脚印,把碎花瓣撒在雪上。
    扫净院子,身子也温暖起来。
    匆忙离开,免得与八阿哥打个照面,真不知说什么好。
    心情顿时舒畅无比,唱着小曲大步往前走。
    走至宫门口,才发现进宫的腰牌不见了,急忙往回找。
    我那丢三落四的毛病总也改不了,从前常把东西落在酒店里,也叫了好几次锁匠,到了大清幸亏有人看门,这会儿又把宫牌给掉了。
    低头顺着原路往回走,不时的用脚踏积雪,侧耳听了听长春宫里也没有说话声,就推门而入,仔细的搜索起来。
    “死丫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声,我吓的双手紧握,闭眼啊啊的叫起来,脸色煞白。
    “我说呢,这门怎么开着。”
    九阿哥阴冷地声音传来,我才拍拍胸口,回头才见八阿哥、十阿哥、九阿哥立在门口。
    八阿哥神色淡漠,脸上的轮廓分明,穿着深蓝色的长袍,披着黑色金丝斗蓬,更加显瘦,探究的眼神掩饰不住悲伤的神情。
    九阿哥与十阿哥眼里只有怨怒,好似见到深仇大敌,我终究还是陷入纷争中。
    低头施礼道:“给三位爷请安,三位爷吉祥!”
    八阿哥淡淡地说了声:“起吧!”
    十阿哥忽又惊叫道:“八哥,娘娘生年最喜欢的梅花,竟然开了,莫不是娘娘显灵!”
    八阿哥与九阿哥也一脸惊喜之色,趁他们被梅树吸引,我又东张西望找起宫牌来。忽听得九阿哥道:“这是谁的宫牌?八哥,这是布花,我说呢?海棠怎也开起梅花来了!”
八爷之恩情5
“别来岁半,触目柔肠断,枝上布梅雪微掩,假似真,情义留!”八阿哥柔和的话语,让我微微一怔,八阿哥慢慢地转过身,毫无半点惊讶之色,像早在意料之中,目光比先前温柔了许多。
    我傻笑着上前道:“九爷,这是我的。”九阿哥这才似恍然大悟,惊讶的盯着我。
    我伸手去接宫牌,他却迟迟不递过来。八阿哥缓缓地道:“九弟、十弟,你们先回,我有话与容月说。”
    九阿哥这才把宫牌递过来,与十阿哥冷眼扫了我一眼,退出了门。
    我却进退两难,忤在原地跟木柱似的。
    靴子上的雪化了后,冻得脚指好似掉了。
    跺了跺脚,轻问道:“八爷,有何吩咐?”
    八阿哥立在梅树前沉默不语,忽叹口气道:“你有心了,竟记得十来年前的话。”
    被他的话一说,打开了记忆的匣子,那会儿跟现在比,像是天堂,所以说人越是长大,麻烦也随之而来。物似而人非,想起以后更加尖锐的矛盾,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正好落入八阿哥的眼中,他走至身旁,掀起斗蓬的一角,往我身上一围。温柔地问道:“冻坏了吧!”
    虽说还隔着厚厚的冬衣和斗蓬,也实在是尴尬,边说边往边上移:“呵呵,八爷,我不冷。若是没其他的事,容月就回去了!”
    八阿哥左手搭着我的左臂,抬头望着远方,轻声道:“陪我片刻可好?”
    侧头看他落寞的神情,又不忍拒绝,微微点头道:“八爷瘦了,凡事想开些,让昨日成为回忆,成为纪念吧,人生并非只有一处,那调零的是花而不是春天。”
    八阿哥转头柔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凝着我道:“世上如侬有几人,能为我唱一曲吗?”
    两人近在咫尺,相视而立,在别人眼里定是暖昧不明。
    婉而一笑,走至台阶上,对八阿哥施了个礼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女子卖唱不卖身,爷就着情给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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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见我一番江湖儿女的作派,轻笑出声。
    我也释然了许多,帮人帮到底,能予人快乐也是一件喜事,扭扭捏捏向来不是我花某人的做风,双手微握在前,笑唱道:
    你的心情现在好吗?
    你的脸上还有微笑吗?人生自古就有许多愁和苦,请你多一些开心,少一些烦恼,你的所得还那样少吗?你的付出还那样多吗?
    生活的路总有一些不平事,请你不必太在意,洒脱一些过得好,祝你平安!祝你平安!让那快乐围绕在你身边,祝你平安,祝你平安,你永远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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