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尽情未尽

第十一章 游历


游历途中的未知
    天渐渐放亮,易蓝连夜赶路来到了扬州码头。她要尽快离开扬州。而扬州码头每一天第一趟航运就可以带她离开。
    船要启航了,许多渔民商户都在往船上装载货物,而乘船出行的人很少。码头只有两个人旅人要乘这艘船出行,一个是男装打扮的易蓝,因为长期生活在塞外,所以易蓝没有一般女子的娇柔而多了几分潇洒豪情,她在女子中过高的身高装扮成男子却正合适。此时的易蓝就像位浊世佳公子,潇洒却有些落魄。
    码头还有一人准备乘船出行,此人身着灰色长衫,打扮极是平常只是腰间别着一只绿竹长萧显得极是文雅。
    易蓝此时只想离开扬州对此人也没多加在意,船要开了货物也都装妥。易蓝和那人也上了船。
    上船后易蓝找了个靠水的位子席地而坐,这艘船本是运送货物的所以没什么为旅人准备的座位,易蓝也不在意找了个靠水的干净地方便坐下看着船外碧波荡漾心情好了许多。不知何时身边又坐下一人,易蓝回过头看了看原来是刚才和自己一同上船的人。易蓝对他笑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那人回以一笑也没开口。旅途虽寂寞难熬但也无需非得找个人聊天作伴,排遣无聊的方式有很多,有时一个人足以何必要找别人?二人默默坐着谁都没有开口的打算,有时人是需要安静的。
    那人抽出萧吹了起来。箫声很是动听,随着风声水声沁入人的心脾。易蓝听着箫声困意上涌,微微的笑意涌上唇角,心想自己不会是他的俞伯牙。自己虽略通音律但从未弹奏出过什么动听的旋律,弹给易域和易风听的乐曲难听他们却总是忍耐没有说过吧。想起易风易蓝心里又是一酸几欲垂下泪来,忙转身趴在船舷上,不愿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此时的心伤是不需要别人分享和理解的。一会儿易蓝平复了心情困意上涌渐渐阖上眼。
    “到岸了到岸了,下船。”船老大的喊声将易蓝惊醒。易蓝揉揉眼睛还有些茫然,这么快就到了么?易蓝起身下了船,站在陌生的码头看着自己不熟悉的景物易蓝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是那儿?上船的时候没问船要到哪儿,现在自己身处何地是一无所知。
    那先找个人问问吧,易蓝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正犯难。忽然看到不远处正离开码头的灰衫男子,他正是与自己同船的人。
    易蓝忙追上去,想问问路却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对方只好说道:“呃,这位先生请问这是什么地界?”那人停下来看着易蓝说道:“小兄弟你不知道船要到哪儿就上了船,还真是胆大。”男子笑看着易蓝,易蓝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着说:“这是近江离扬州有几十水路。”易蓝听的一脸茫然,根本不懂什么是几十水路。不过倒是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原来是刚出扬州辖区的近江,只是不知道近江离寒山还有多远。于是只好又问着灰衣人:“那先生请问近江离寒山还有多远的路程?”那人瞪大双眼看着原来:“这儿到寒山根本是南辕北辙,你要到寒山恐怕只有重回扬州再搭船了。你叫我江大哥好了,我可不是什么先生。”“啊”易蓝惊讶的张大嘴,惊呆了。自己本是要到寒山找知秋和尚的怎么知道自己竟然到了这儿,这下如何是好这儿人生地不熟的。那灰衣人见易蓝发着呆,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易蓝呆了会儿,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离开了扬州自己是怎么都不会回去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叹口气易蓝向镇上走去。
    这近江镇不大,比起扬州来其繁华程度可说是天差地别。易蓝有些无可奈何,找了家小饭馆先填饱肚子再说。她从昨天起就没怎么吃东西了。现在肚子委实饿了。
    在饭馆内随便点了个菜就着白饭吃起来,易蓝身上带的银两不多在这陌生地方不知还要待多久只能省着点花了。
    如此过了好几日易蓝身上带的银两也花光了,只好搬出了客栈。易蓝在街上游荡着看有没有什么要用人的地方。在街上转了大半天出了做苦力工作就没别的了,可自己这副身板做苦力也没人要。
    不知不觉肩已是夜幕低垂,易蓝不仅没找到活儿干甚至已经大半日水米未沾,饿得眼前发黑了。易蓝偏偏倒到的走进了一个胡同,找到这几日栖身之地便沿墙滑座在地。靠着墙,易蓝闭上眼心想自己明天要再没啥进展恐怕就要沿街讨饭了。
    这可真是令人欲哭无泪啊,自己倒能替人算帐写字啥的,读书写字也还过得去,而且自己颇懂得经商之道,只是这近江太小根本不需要这些。看来自己是无用武之地了。想到这儿叹了口气,自己身无分文就算想回扬州也不成了,这如何是好?
    正发着愁,易蓝忽然听见胡同口有人吵闹。而那声音挺熟的,易蓝不禁好奇的望了望。只见胡同口一灰衣男子被叫花子围住了,那些叫化子吵嚷着:“给钱,你踩坏了我吃饭的家伙快赔钱!”只见灰衣男子一脸苦相无奈的说道:“那要赔多少?”其中一个化子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十两纹银就差不多了。”“什么?”灰衣男子大叫着:“一个破碗值50两银子,可笑掉人大牙了。最多五个铜板。”那群化子见状围了上去,似乎要硬抢了。那男子紧紧抱住包袱向胡同理退来。
    “去,真是不长眼的笨蛋!往死路退,这胡同只有一个出口现在被那些叫化子堵住了这人还往里退,不让人瓮中捉鳖么?”易蓝暗骂着。本不欲管,谁知那人好死不死退倒了自己睡觉的地方。而那群化子连自己也围上了。眼看就要动手了,易蓝想这时可不能再不理了。于是快手快脚将本已有些破烂的衣服又撕了几个口子。在地上抓些泥灰往脸上抹去,将自己弄得更狼狈了俨然就是个叫化子。
    易蓝翻身坐起冷冷的道:“你们干嘛?扰了老子清梦,你们这些人可真是越混越大胆了,竟然冒起丐帮的牌子抢起人没了。”哼哼,那群人听了不自觉停下脚步,领头的人狐疑的看着易蓝问:“兄弟是混哪儿的,切口是啥?”“我要知道切口就怪了“易蓝暗想,不过这几人看上去不入流不如骗到底于是易蓝冷冷地说道:“人生如朝露如梦亦是幻,我乃浙江五袋弟子。你们还不滚当真等我出手清理门户?”那些人听了立时便跑了个没影儿。
    易蓝见那些人跑了也没敢多留,拉了那人就跑。跑出了镇子易蓝便一下瘫倒在地,而身旁的灰衣男子此时到不疾不徐起来,只见他站在易蓝身边微笑着说:“怎么丐帮切口成了佛偈?丐帮中也有人当和尚?”易蓝瞪了眼这不识好歹的家伙道:“还不是为救你。想我好好一人还得装化子!刚才那些人若发现了还不得把我拆了!你还笑。”易蓝瞪着眼前的人。那人勉强忍住笑问:“那我们怎么不跑了?”易蓝白他一眼说:“没力气了,我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哦。”男子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易蓝身子一偏晕倒了,男子一笑将易蓝一把甩上肩向码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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