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官爱人

第34章


  
  就在陈诺盛跑到屋里,转身继续要往阳台上跑时,我赶紧抱紧他的脖子,身体往上蹭了蹭,抬头亲上了他的唇。世界安静了,我却惨了。(和谐社会,多写一点都活被河蟹掉的,一下省略N多船上细节,自己猜吧!)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白色的窗帘因微风的吹拂迎风起舞,我卷了卷被子,往旁边的臂弯里缩了缩。全身都跟被车碾压过一般酸痛,陈诺盛的体力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很惊人的。到最后以我举白旗认输,这场战事才得以宣告结束。手臂和大腿深处酸痛感尤甚,陈诺盛的确是一个很体贴的人,在一切结束后,他打来热水为我擦去身上的汗水,温柔地为我按摩,以缓解我的不适。
  
  昨晚虽然擦过汗了,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只是昨晚那种情况,要是我还有力气自己去洗澡,估计陈某人肯定不会介意一起洗的。只能任由他,给我擦汗咯。擦汗地方式,实在是色、情啊!
  
  趁他还没醒,我赶紧起来去洗个晨澡,自镜子中看着从脖子到胸口,密密麻麻地草莓,在心里把他全家问候了个遍,大热天的,他给我种满草莓,我该怎么出门啊?总不能带条围巾,跟别人说我冷吧!这不是告诉别人,我昨晚XXOO了吗?
  
  刚把头发洗完,陈诺盛就在外面死命地敲门,我怒道:“干嘛啊?我这洗澡呢!”陈诺盛在外面委委屈屈地说:“我尿急。”鬼才信他说的,吼道:“我打着洗发水呢,没时间给你开门,回你自己房间去上厕所。”陈诺盛那声音贴着门板传过来:“来不及了,你再不开门,我要尿裤子里了。”这什么人啊,昨晚之前还跟谦谦君子似的,现在摇身一变就一无赖了。我恼火地裹上浴巾,打开门。
  
  陈诺盛嬉皮笑脸地站在浴室门口,我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跨出门口错身让他。一只脚刚踏出浴室就被他拦腰抱进浴室,我挣扎着喊:“干嘛,放开,你不是尿急吗?”他把我放到洗浴台前,说:“不急,不急,就是没见到你,心里不安。”我知道他不是油腔滑调,是说真的,之前我总是躲躲闪闪,反反复复。陈诺盛是担心我一夜醒来,又后悔了。我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认真地对他说:“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再也不会退缩。”陈诺盛的脸瞬间绽开,笑容跟花朵绽放似的,看得我都有些痴了。
  
  陈诺盛揽住我的腰,快速而温柔地在我唇上啄了两下,说道:“晓晓,你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看着他的眼睛,手指顺着他额头、眼睛、鼻子、嘴唇滑下说:“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再也不会退缩。”陈诺盛拿开我滑到他唇边的手指,急切地吻了上来,两人的舌纠缠在一起,疯狂地翻滚。那种自头顶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感再次袭来,我有些站立不住,两人似乎都有些重心不稳,陈诺盛的呼吸急促地打在我的脸上,随着吻越发地深入,我们向对方索取地也更多,他的吻游移到我的脖子、锁骨。
  
  我难耐地呻吟,自口中溢出。陈诺盛的抚摸我身体的动作越发的快了些,一使劲儿扯掉了包裹着我身体的浴巾,我脚步虚浮地往后退了一下,陈诺盛压了过来,双手自我头的两边,撑向墙上。“唰”一股冰凉的水自蓬蓬头喷洒出来,浇熄了我们所有的欲火,我侧头看到陈诺盛的右手,刚好按在了雨洒的开关上。蹲下去捡起已经打湿的浴巾,迅速地裹在身上,趁他还在懊恼之际,赶紧把他推出了浴室,终于可以安静地洗个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那个关于H,是会被河蟹掉滴,上面滴都不知道会不会被河蟹掉。还有关于女主心动这个问题,只能说人之间的缘分和契机很奇妙,不早不迟刚好是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你。男主那种既紧张女主看上村长师兄,又生气自己没有及时让女主爱上他的表现,在女主看来刚好对上了胃口。不一味地迁就,不霸道地禁锢,恰到好处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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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花腔是耍出来滴 ... 
 
 
  爱情是什么?是在刀尖尝到的甜蜜,是在心底盛开的鲜花,是甜蜜融化后的痛彻心骨,是鲜花败谢后的惨不忍睹。曾经受到那样的伤害,让我对爱情望而怯步。没有勇气去爱,也逃避那些进在眼前的爱。洛彬是我心头的伤,还是我不敢坦然的过去?很多人在我装疯卖傻,勾肩搭背的假哥们情意下被糊弄了过去,不曾真正的想要靠近,想要了解我。
  
  陈诺盛最初说他喜欢我很久了的时候,我打心底里不相信。看惯太多欺骗背叛,信口说出的海誓山盟后,我根本不相信会有这样深情的人。陈诺盛他没有给我机会让我逃避,却也不步步紧逼,只是让我在他的身边,一点点的发现他的好,他值得被信赖的一切。没有太早,没有太晚,刚好在我怦然心动间。一再地退缩,之后离幸福越来越远,刚刚好,我爱上他时,他还爱着我。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出来,陈诺盛已经招呼服务员把早餐送来,放好了。我赞赏道:“嗯,想得挺周到的。”坐到圆桌前坐定,白粥、蒿子粑粑,还有馒头和水煮蛋。我早就饿了,拿起馒头就往嘴里塞。陈诺盛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扯开我包在头上的毛巾,一边给我搓头发,一边说:“你呀,就是不记得要把头发吹干,现在年轻还不觉得,以后上了年纪,头痛死你。”嘴里埋怨着,手上却不停地为我搓着头发。我讨好地把馒头分下一块,喂到他嘴里。他惩罚似地咬了咬我的手指,我赶紧收回。
  
  陈诺盛又跑到卫生间把吹风机拿出来,说:“你慢慢吃,光吃馒头太干了,喝口粥。”然后给吹风机插上电源,专业地为我吹着头发。我不是地把手举起来,那馒头或者蒿子粑粑喂他。鸡蛋我不喜欢吃蛋黄,就把蛋黄往他那里塞,他也没说什么都如数吞下了。
  
  头发吹干后,陈诺盛才坐下来吃早餐。我本来刚才就想让他别动我头发,先吃早餐的。转念一下,现在正是我该享受特权的时候,别说他以后万一变心,就是不变,十年二十年之后,他还能这么体贴吗?所以,该享受的时候,千万不要浪费机会啊!
  
  看他吃东西拿优雅劲儿,真的很难把他和那个在酒桌上装醉,任人抬着他晃荡会房间的他视作同一个人,我敲着桌子问:“陈诺盛,你吃饭这么优雅,该不是专门练过吧?”他放下碗筷,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嘴后,才道:“我小时候皮的很,吃饭的时候也跟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我爸那时候可狠了,拿了一根竹棍放到饭桌上,端碗和拿筷子的手势不对,打!吃饭说话,打!乱翻盘子里的菜,打!我足足被这样训了一年,才有你现在看到的优雅啊。”说着他的眉毛跟着嘴角一起撇了撇,看他的样子十足好笑,我拍拍他的脸说:“那我可比你好多了,我小时候可跟饿鬼投胎似的,只要到了饭点绝对乖乖地坐在饭桌前吃饭,只是吃得又急又快。”
  
  陈诺盛把碗筷收起来,摆到房间门口。我好奇他为什这样做?他说:“这是酒店的规矩,通常吃晚饭后,很多客人都想要出去散步什么的,碗筷一直留在房间很容易招惹虫蚁,放在门口无论是哪个部门的人员走过,都可以立刻收起来。”我了然地点点头,说:“这酒店的老板也想得太周到了,楼道的设计,碗筷的收拾,足以证明他是个心细如尘的人。”
  
  陈诺盛从后面圈住我,把我困在他的臂弯之间,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问:“你很欣赏他?”我认真地想了想说:“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他挺厉害的。”陈诺盛圈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脚步催着我往前,我们两人本就贴在一起,他动脚我也就跟着动,自己跟他的扯线木偶一样,陈诺盛问我:“一会儿有哭嫁表演,你要不要去看看?”
  
  哭嫁,顾名思义即新娘出嫁时履行的哭唱仪式活动。我听说哭嫁很有趣的,除了感谢父母亲恩,有些哭嫁还骂媒人,怪媒人乱断终生,没有给新娘找个好归宿的。心里直痒痒很想去看看。
  
  可脖子上那些草莓,怎么见人啊?挣开陈诺盛的双手,踩了他一脚,气呼呼地不想理他,罪魁祸首。陈诺盛被我弄得莫名其妙,也没有生气,拉着我的手问:“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我气恼地说:“要去看热闹你自己去,我才不要出去丢人。”陈诺盛很是着急,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急切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你要不想去看,那我们就去找其他乐子,不然呆在酒店里也可以。”
  
  他还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生气,一口气集结于胸口,自觉地闷得心慌,眼圈也酸涩起来。陈诺盛见我阵仗,当真是被吓到了,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对,对不起,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气什么。我改!”我的嘴巴扁了又扁,眼泪就在眼眶中打圈。其实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有人紧张了,有人关心了,有人心疼了,一点小小的气闷,也就变得无限大了:“你把我脖子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出去见人啊?”陈诺盛如梦初醒,紧张的神色也放松了很多,说:“我去给你找块丝巾围起来,遮住好不好?”我撅着嘴说:“这么热的天,怎么带围巾啊?”陈诺盛安抚道:“放心,我保证不热。你等等我。”说完,就急急地跑出了房间。
  
  书上说女人在爱她的男人面前,无论年纪多大,撒娇却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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