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瞳

这么看了看，他又想要她了……
  当他再次挺进她的身躯时，他换了位置，让她睡在身下，尽管接近昏厥，但她还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臂环住了他，娇小的身躯被他的巨大顶到了小腹微隆，她尖叫了出来，战栗着，快要睁不开眼。
  “曈曈……看着我……”
  “你不是很想知道那个答案吗？”他扣住她的手腕，陡然，看到了从她眼缝里，顺着面颊流下的泪。
  “焕……”
  “我爱你……曈曈。”
  一直都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宠爱和爱恋之间，他划清了距离……对她的爱，就义无反顾了。
  也许聪明睿智的自己，在更早的时候就彻悟了自己的心，于是害怕着，惶恐的，他想要逃离。他是从来不相信爱情的。那时他当然觉得自己很荒谬，他怎么可能爱上她呢，她是他一手养大的曈曈啊……
  人生有许多的意想不到。她本是他的猎物，十年前，举起枪对准她的时候，若不是康黎的一句玩笑，他根本不会留下她的命。若是那时知道自己终会爱上这个孩子，或许那时，他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将子弹打进她的身体……
  ————————
  凌焕亲自送她去的机场。
  头天夜里，莘瞳想过很多的场景，比如她会突然间大哭出来，再也没法停下，比如，他会挽留她。
  他已经要了她。
  她是他的女人了。
  她以为，他会回心转意，他会面对她告诉她，他是爱她的，独一无二的爱……
  “到了那边记得上ICQ。”他摸摸她的脑袋，她不置信的看着他。
  为什么对他来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对于昨夜，他只字不提，从他抱着她回了房间盖上被子那刻起，一切，因为不想被他留在记忆中，于是这一段……被抹杀了。
  “嗯。”她点点头，木讷的，毫无意义的动作。凌焕笑了笑，拖着行李箱走在前面，她在身后慢慢跟着，拉大了距离……就连她的手，他都不肯牵。
  办理好行李托运，就要去候机室了。
  最后一道关口。
  一分，一秒。
  终于，彻底的绝望。
  她赌气的不去看他，三年的时间很长，她会原谅他今天的冷淡，但不是现在。
  他带住她胳膊的时候，她还来不及惊喜。
  他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
  “曈曈……”
  她等待那个名字之后的话语，却，到此为止。片刻，他松开了手臂。她死死寻着他的眼神，那重重的黑色流光中，到底有没有藏过她的影子……？
  “去到那边，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他笑着，依然温柔的，温柔就是他最大的残酷。
  她不想看他也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
  她决定转过身后就不要再回头……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看见她彻悟的眼泪。原来……她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只是和那些女人一样，上过床后，她是她，他是他……
  他望着她，消失在最后的那道坎里。
  当她背过身，他才敢流露出一直苦忍的不舍……多么不舍得，松开抱着她的手臂。他知道她的难过，她却永远不会懂他的痛心。他明明爱她，痛彻心扉的爱，煎熬过后他承认了，承认过后……却是放手。如果说他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而他却无法给她一个正常的人生，那么有一天，他突然不在了呢，她要怎么办……
  三年。16岁到19岁。她可以认识许多同龄的男孩子……他慢慢转过身，往回走。走出机场，仰面天空，一道长长的航迹云。
  曈曈。
  我只是希望，给你的幸福能够延续下去。
  所以原谅我。
  我不能成为你的全部。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也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
  下了飞机还是那天中午的日期。
  时差制造出时光倒流的错觉，地点却不再是她生活了十多年从未离开的城市，身边是擦身而过的旅客，她提着行李，孤单的伫立在机场外，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她拼命克制大哭一场的冲动，亦步亦趋的前行几步。
  凌焕请来的罗小姐是位三十出头的和蔼女人，她的新生活，就从她向她微笑，接过行李箱的那一刻开始。
  马尼图斯普林斯，科罗拉多州。
  听罗敏介绍说，这个小镇的总人数极少，距离最近的城市科罗拉多斯普林斯只有6英里。却是个非常讨人喜爱的宁静小镇，因为它的居民来自各个不同的阶层，是从科学家到商人的完美折中组合。在这里，不会发现拥挤的连锁店，它的每个店铺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从现场音乐会到陶瓷雕塑到流行美食到美味咖啡样样都让旅客流连忘返。
  “你会爱上这里的。但是……你可能并没有机会，慢慢去体会到它的美丽。”罗敏笑意平淡的口吻中，透着隐隐诡异的遗憾。当然，这时的莘瞳并没有心情往深处探寻，更别提扭头看一看小镇的风光。她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搬进早就安排好的酒店里，勉强吃过了晚餐。罗敏也一直没有离开她，事无巨细都为她打理得十分周全。凌焕告诉过她，那所中学是一间寄宿学校，不管怎么样，她不愿长期住在酒店里，那样……显得她更加孤单。
  “什么时候开学？”她问罗敏。
  罗敏笑着摇头，“你不需要问这个。”
  “为什么？？”她渐渐发觉，她的眼神中，有秘密。
  “很快就知道了。”
  罗敏离开后，她泡了整整两个个钟头的浴缸。将脑袋埋进水里，就听不见自己的哭泣声，就不会觉得，很凄惨很寂寞……
  当她围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这恐怖的幻象。
  程耀西的唇边一抹轻浅的笑意，看着她，放下翘起的一只腿，从沙发上慢慢站起身。
  她不相信。
  兀自摇头，还是揉眼睛。
  “不用怀疑，”他已经站到了她面前，“你没看错，就是我。前天晚上我就坐飞机过来了，提前迎接你，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43
43、第四十三章 爱，不过如此 ... 
 
 
  莘瞳呆愣的看着他。
  只有惊，除了惊还是惊。
  “你怎么进来的……？”
  “啧啧……你真是……”程耀西在她面前摇了摇手指头，很仁慈的没有将“猪脑”那个词当着她面说出来，“罗敏是我买通的人，这酒店也是我为你安排的，你说……我能不能进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瞄着她大块□出来的雪白肌肤，那笑意，已然变得几分暧昧，她却又被他这种如墨变幻的眼神给蛊惑了瞬间，待到反应过来，已经挣扎不开。
  “放开我！程耀西！！”她的心乱极了，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他说他买通了罗敏，也就是说他瞒着凌焕做了这些事，在她以为终于可以摆脱他的时候，他却在这种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又出现在她面前……她望着他阴恻恻的眼睛，实在有些害怕了。
  “这么久没见，难道想跟我说的就只有这句话？”程耀西将她拉进怀中，一只手臂扣住她的腰际，扯掉了那条白色浴巾，目光很快捕捉到那耸立的布丁，她越是挣扎，那小小的两团越是晃迷了他的眼，娇艳粉嫩的小樱桃不断上下跳跃着，他暗了暗眼色，一俯身，唇烙了上去，牙齿摩擦着粉粉的果肉，力道或许大了些，她一个惊颤，再无力气，瘫软在他的怀中……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这个混蛋……”她完全被动的被他禁锢在怀中，他的唇不放过的反复流连在她胸前的柔软，终于他托着她的身体倒在了地毯上，他的呼吸愈见急促，很快的速度脱下外套衬衣，□的胸膛毫不客气的碾压着她挺立的小樱桃，将她困在了他的阴影之下。依然纯熟的动作，扣住了她的手腕，她只能瑟瑟抖动而已。
  “别乱来！！程耀西！！我会报警的……”她的异常愤怒也点燃进他的眼眸中，□弥漫开来，那墨黑，幽幽染上些许疯狂的颜色。
  “报警……？”他挑起嘴角，笑的越来越邪肆。
  “对，你别乱来，我会报警，我一定会……”
  “也对。在美国，QJ未成年少女是重罪呢……”程耀西点点头，松开了她，从外套中翻出手机扔到她面前，“打吧，不过，那我就不带你回去了，你继续留在这里，哦，对了，这个镇很小，任何新闻是不会成为秘密的，你就这么去学校，要是实在呆不下去了，你就告诉凌焕，让他帮你再转一间学校……”
  停留在手机上拨号的手，一点一点的缩回来，她的目光，接近涣散。
  他笑了笑，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她露出很想哭的表情，但是忍住了……
  “对……这就对了。”他上前，伸出手臂将她放到胸口，“你也不想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吧……？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她扬起下巴，望着他，他已经看出了她流露出了妥协。
  “你乖一点……我带你走，并且保证不被凌焕发现，这个交易……很公平吧？”重新，他让她睡在了地毯上，她已经不再抗拒了。
  “我……很想回去……”她自言自语的说，眼泪就顺着耳鬓滑了下来，他看着，慢慢拧起了眉。
  “就这么舍不得凌焕……是吗？”反问她，他抿紧唇，冷冷一笑，他不会怜惜想着凌焕的她，肆意的蹂躏，仿佛愉悦……以为极乐的快感能够暂时填补了那片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