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独独在等你

得以为你,义无反顾


    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怕在于老鼠明知道猫的最终意图,却什么也阻止不了。经过一圈圈长跑以后,不知是只有老鼠疲惫,还是双方都已心累?
    那么久以来的默契,即使经由时间的沉淀累积,初夏也很确定并相信,无力死缠远疏于温玮的骄傲,若说是有何阴谋,呵呵,论及缘由,不过是一场年少的爱情,远不是商场战场可比拟的。
    只是,温玮这般的纠缠执着,以及无端的变化还有他渐明渐暗的态度,已让初夏开始不安。他到底想做什么?
    在用她的朋友威胁她吗?她可不认为车中的警告是在玩笑,越是半真半假,越是模棱两可,就越像是他的作风,也越让初夏小心翼翼吊着心一步步在走钢丝。
    恳一觉醒来,看着自己地盘上多出的哪知“庞然大物”,初夏眼睛直恍惚,转而又平静以待。
    “配了我多少把钥匙,都交出来吧。”沙发的另一端随着初夏的坐下而陷了下去,恰好达到平衡。言-情+吧首发
    温玮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随意放在膝盖上懒懒斜睨着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的某人,“你觉得我进来还需要钥匙吗?”语气要多鄙视有多鄙视,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让初夏挠了挠头,觉得跟此人有点沟通不了。精神还在萎靡,反正也不用去工作,暂时也躲避不了此人,还不如滚回去继续睡觉,“十分钟之内从我家消失,否则我报警了。”
    “随便!”温玮丢出两个字,站了起来踢了踢桌腿,引得初夏很乖巧地把目光移了过去,尚保留原封LOGO的塑料袋内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白白黏黏的粥自精致的饭盒内微微流淌出来。
    初夏一愣,看向温玮的样子也变得极为不解,不过她还没自恋到以为这是给她买的,“走之前把它带走路上吃。”
    无论有心或是无心,初夏的一句话化成一根刺直直插.进温玮的心脏,猝不及防。言-情-小-说-吧首发 不是不怒,不是不想揪住初夏来严打拷问一番问其究竟还有没有心?心底另一种声音在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不用,我买来是让你没事逗逗隔壁那条小土狗的。”
    在被子里打滚闹腾的初夏,在接到顾惜尧的电话时不无惊讶。原谅她的认识里,飞行侠顾大少不应该在一个地方呆这么久,因为那样他会闷的。一旦顾少爷闷了,整个世界都要震上一震。
    蓝天白云帅哥美女,炊烟袅袅欢声笑语,初夏坐在草地上双手支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优雅将袖口卷起,动作颇为专业的操作着火具,嘴角一丝笑意微的荡漾,不知是自乐还是在娱乐别人。
    “君子远庖厨,顾公子这般风华怎能被人间烟火污了气质呢。”初夏撇嘴,嗔笑着说。
    来来往往皆是一对对商业政界的少爷公子携带美人在旁,交谈之间亦不过是国际油价人民币升值空间等政治大事,当然偶尔间也有其中哪位公子吃了某位当红明星的闭门羹等风花雪月的隐秘之事。言-情-小-说-吧首发
    “别怨我,他们应让带女伴,你知道这里我除了你,别无他选的。”顾惜尧摊手,自顾自解释着,以期灭了初夏表现出的不悦。
    “这不说是烧烤吗?又不是宴会酒席,至于要女伴吗?”初夏接过顾惜尧递过来的鸡腿,还是肉味来的诱人,不知道怎么了脑海里竟然飘起早上的粥香,甩了甩头,张嘴就咬了一口。
    “看在我亲自动手为小茉莉烤肉的份上,一会儿可得为哥挣点气啊!”顾惜尧眉眼一挑,献完殷勤后立即提出自己的要求。
    粉红色的衬衫,粉红色的领带,连带头发都被染成了粉红色,面前的年轻男子眉目间皆是风.流之色,他捏了捏挂在胳膊上女人的脸,一边对着顾惜尧暧昧笑着,同时那双暧昧的小眼睛也不忘对初夏直放电,“顾少,我追了你半个地球,今天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林妹妹了!”
    噗,刚吸进嘴里的橙汁没咽下,因为一股反作用力涌了上了,咳了嗓子用手戳了戳顾惜尧的腰,也用极其暧昧眼神盯住他的脸,“原来不止是你追人,也有人追着你跑遍半个地球啊!”
    “没办法,林妹妹的传说恒久远,人人都想目睹芳容!”
    “……”
    虽然是一场度很高的上流人士的聚会,初夏还是忘了温玮如今不凡的身份。所以,在她喝完第三杯白开水摸着肚子琢磨着寻个借口离开时,耳边传来温玮的声音,着实让她暗叫不好。
    两对璧人宛若天成,梁碧莹一袭鹅黄色雪纺长裙,身姿窈窕风情万种,与温玮的稳重成熟相得益彰。初夏伸手自然挽住顾惜尧的臂腕,在苏岩浅笑不失妩媚的容颜上稍稍停留了下,两人相视点头,深夜医院外那一次偶遇想是彼此都已了然。
    本来就不想久留于此,此刻就更是想走人。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跟迎面走来的男子点头握手微笑示意,两张同样俊逸的脸上映射出别样的璀璨之姿,墨黑色的眼睛紧锁住对方。明明是初次见面,却相视相识已久。
    只因为他们之间,隔着的那个人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相比于家中无赖死缠的纨绔之态,温玮仿佛又回到了重逢的时候,什么都似恰到好处,不温不火,熟稔有之,陌生有之。
    初夏在第十次冷眼漠视之后,终于没了耐力,她比不上顾惜尧,比不上温玮,甚至连梁碧莹都比不上,她没有他们那么好的演技,可以在不同的人不同的场合用不同的面目示人。
    “怎么了?不舒服?”捏了捏她凉凉的手背,顾惜尧贴在初夏耳边轻声问道。
    初夏挣脱他握着的手,使力却无果,最后的稻草压了下来,她也没好心情陪着玩下去了,“我要走!”
    是,她不舒服,不是身体,是心,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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