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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我心赌你心,不论输赢!(五)


    我以我心赌你心,不论输赢!(五)
    祝君的困难就这样被解决,不久之前焦急混乱的场面仿佛一场噩梦。三个大男孩褪去大半的稚气,因为事业上的成功起步而开始成熟甚至意气风发。
    也不知道是苏岩的威慑太大,还是程思宇那人根本就是个喜欢抽风的主儿,反反复复之后又折了回来,并且增加注资一半,使得祝君他们还来不及问,所有的提案陆续上了日程,所有的麻烦也就散去。
    整整一个星期,初夏除了偶尔出去和李倩吃个饭叙个旧,独自在这个城市转一转,基本都窝在房间里不出门。当然她大半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对面,就怕一个不小心某人回来而她不在。
    可惜,七天过去,那个钥匙缝里都积了一层灰,也没等到它的主人来开启。
    恳初夏抱着枕头窝在床头,忽然发现这样的自己陌生的可笑。已经有多久她也等待了,等了这么多年,始终都是在等一个人。
    苏博很有心,将温玮的公司的地址,医院的具体病房,甚至是他在这个城市真正的“家”都告诉了她。言*情*小*说*吧首发初夏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外热内冷的男人也会热了一次,但面对着他一脸的躁动,心中到是轻松一动。
    “你可别感动啊!”以为初夏也来句煽情的场面,苏博立即打断扯了扯头发,然后很好意思地说:“我就是见不得温玮过的这样顺风顺水,我还指望着你过去将他胖揍一顿,拖走更好!省的他回来祸害人。”
    让没有拒绝苏博的“恶言”帮助,初夏虽有些明白苏博为何有这举动,若是平时她可能会说两句闹闹场面,而现在她只是平静淡定接受,心里亦是蓦地一暖。
    苏博去而复返,凭借着两人相处以来他对初夏的了解,像是看透了初夏此时内心所想,说:“要不要去抓人呢,我是不能说什么。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主动点。要知道男人有时候也那个……额,贱吧。言情吧首发不是每个时候他都可以大方的,偶尔有时候比女人还小心眼。”
    初夏失笑,前后折了折那张写了三个地址的小纸条,说:“看你们的关系也没那么差,怎么如今看来你又不像是希望他好过呢?”她可是亲眼见到过温玮在mg的狂风横扫气势的。
    “是啊,我就是不能见那家伙太逍遥!除了八年前看过他一次失意,后来灰头土脸地出了国,回来后却更加不可一世。”苏博“实话实说”,甩了甩车钥匙拉开了车门,临上去之前不忘回头加了一句,“希望再让我见他一次失意,让我们这种活得跌宕起伏的男人多点自信!”
    原来男人心才是海底针啊,初夏暗自得出一个结论,他不明白苏博可以有很多何时的方法告诉她这些,偏偏他选择了开车追了她三条街把她从出租车里拖了下来匆匆丢出这个纸条,再把她扔在这里开车走了。
    好诡异的一幕,好诡异的一个举动,尤其男主角还是苏博。言情+吧首发
    温玮的风投公司在商业区最大的写字楼内,买下整个五十五层开创他的事业王国。
    初夏就坐在写字楼的对面茶厅内,独自转动着手中的杯碟。眼睛却是不是透过玻璃看向了对侧的五十五楼。她自己也弄不清向来不喜欢出来闲逛的她,今天会走着走着来到这里。
    自那天早上温玮离开后,便再也不曾出现在她眼前,一个电话都没有。唯一的联系就是苏岩的告知,前一刻才信誓旦旦要跟她一起,甚至说些“要她负责”之类的孩子气的话,后一刻被突然通知他要结婚的消息。
    应该说,苏岩的确说谎。因为从昨天开始,整座城市的新闻媒体大片大片的版块都刊载了温省长的公子要和梁氏企业的千金共结连理的消息,王子和公主才是一个世界的,太多的灰姑娘做了一辈子的梦,也只能在现实面前低头。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情深不改浪子回头,几乎所有的报道都是对这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给予了最大的祝福。还有家小杂志不知从哪里挖出一张照片,灰暗的背景像是在国外某个街头,衣裳单薄的梁碧蓝神色紧张地找到醉卧在街上的温玮,两人深情拥抱,热泪盈眶。
    在她挣扎在生死边缘的时候,温玮亦是在堕落的灰白地带上徘徊。她因为顾惜尧的细心呵护而渐渐走了出来,所以她心存感激。
    那么温玮呢,先不说两人从小就一起长大,更在最落魄失意的时候给了他人生的鼓励,她是他生命中的北极星,指引着他迈向巅峰。
    不爱吗?
    初夏的心里一阵苦涩,她不在的时间里,是另一个女人填补了那段空白。她突然不敢去想去比较,她跟梁碧蓝在温玮心中的位置。
    旋转大门内忽然出现一群人,为首的那个正好略过她的余光之处,初夏游离的心神被拉了回来。温玮一身黑色笔挺西装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引人注目。
    他不时俯身倾听着一旁的秘书拿着文件不停说着什么,稍稍沉思之后他微微点头,神色凛然。
    初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温玮,沉稳成熟,那些少年青涩的痕迹再也不见,伴随着陌生之感而来的还有她近乎于痴迷的凝望。
    隔了这段距离,原来是这种感觉。
    陌生的令她全然没了底,偶尔想要任性或是赌气找他去理论的冲动,这一刻彻底消弭。
    初夏撇过脸,在温玮走到车前上车时不再看他。他怕他会感觉到她在远处看着他,那样会让她无地自容;又怕他不知道她这样静静望着她,那样她会觉得她距离温玮越发的遥远。
    两者之下,初夏又一次遵从了理直气壮的逃离氏作风,自主之下将自己藏了起来。
    拖着酸麻的双脚回到家,在包里摸了半天才摸出钥匙,又在门上蹭了好久才找到插孔,钥匙刚插.进去还未转动,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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