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息怒:王,妾身很低调

第95章


    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蒋圆暗叹糟糕,只有紧急间抓住一枚银针,反手钉入了旁边的门板上,而后,被人一劈,扛上肩膀,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蒋圆醒来的时候,极其不舒服,双手双脚被绑着,嘴里还塞了臭抹布,臭得她蹙眉。
    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挣扎着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估计是被下了软骨散。
    环视了一周,是个破旧的房子,许久没有住人了,全部都是灰尘,布满了蜘蛛丝。
    月光洒下一片银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
    蒋圆用力地爬过去,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猜测着,她到底睡了多久。
    哎,凡是一沾上祁轩左就要倒大霉。
    昏迷之前已经留下记号通知师父了,依照师父的性格,估计也快要找来了,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
    毕竟白尊的实力,可是摆在那里的,或许,就连祁轩左,也不一定能胜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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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一大堆事情~╮(╯▽╰)╭,这文不多了,会尽快完结,乃们见谅呀!
   
   
                  怪不得连左帝都拼死要护着她
 怪不得连左帝都拼死要护着她陛下请息怒:王,妾身很低调 怪不得连左帝都拼死要护着她 
             毕竟白尊的实力,可是摆在那里的,或许,就连祁轩左,也不一定能胜过他。
    混混沌沌的,蒋圆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门咯吱一声被踢开了,逆着光,两个牛高马大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光线直直地射了过来,蒋圆不由地眯起眼睛。
    下一刻,身子被猛地提起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着她,向着外面拖去。
    她全身依旧无力,只能软绵绵地被拖着,只是脑袋很清醒,眼睛清明,暗暗观察着四周。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速度也极其快,很快就带着她到了一个悬崖边上。
    两人把她往地上一推,就守到了一边。
    蒋圆没有力气爬起来,干脆就趴着,眼睛转了一圈,唇边扬起了笑容。
    真是老地方呀。
    这不就是蝴蝶谷入口的悬崖。
    想当初,她还被狼群追着要跳下去呢,今天,不会又重复一次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安了下来,神色悠然自在,一点都不像是被绑架的人,她还稍稍挪了挪身子,躺得更加舒服一点。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子,即使昨晚她杀了他们不少兄弟。
    可是能这么镇定地面对接下来未知的恐惧,真不是一般人所为,怪不得连左帝都拼死要护着她。
    许久,那边才慢慢传来脚步声。
    蒋圆微微睁开了眼睛,一袭黑袍出现在眼前,而后,对上了他的眼睛。
    冷得似寒冰般永远看不透的眼神。
    一眼就可以让你从头冷到尾的眼神。
    这辈子,她就见过两次。
    天都唯一的王爷,拓跋残!
    真想不到呀,居然是他,派人刺杀祁轩左?
    “你很悠然自在呀?”他的声音微微带着讽刺,这名女子,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也是唯一一个让他觉得有点儿意思的女子,可惜……被锁在了深宫。
    蒋圆唇边勾起了一丝笑,却不抵达眼底,缓缓道:“今天……天气不错。”
   
   
                  不过是他路上寂寞的玩物罢了
 不过是他路上寂寞的玩物罢了陛下请息怒:王,妾身很低调 不过是他路上寂寞的玩物罢了 
             蒋圆唇边勾起了一丝笑,却不抵达眼底,缓缓道:“今天……天气不错。”
    “女人,你很镇定,可是待会儿,就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这么镇定!”
    拓跋残扬起了一丝冷酷的笑意,一把拖着蒋圆,直接拖到悬崖边上,把她的半边身子压向外面。
    “怕不怕?”
    蒋圆有些许的晕眩,手脚摩擦到地面微微破了皮。
    TMD的,这个混蛋,百年如一日的残暴,上次害她手指差点断掉,现在又要折磨她。
    他最好祈祷她死了,不然,她绝对百倍奉还!
    “怕又怎么样,不怕又怎么样?”蒋圆依旧慢悠悠的开口,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
    拓跋残却把她拉近眼前,声音冷酷至极,“不怎么样!”
    “一定要死。”
    蒋圆笑了笑,不说话了,既然一定要死了,那又何必废话这么多。
    “怎么,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你愿意说我就听!”蒋圆淡淡道。
    “要说,也只能说你太不好运,和谁搭上不好非要和祁轩左,所以,你的敌人应该是祁轩左,是他害你要受这个罪。”
    果然,正常人是无法和神经病交谈的,因为等于对牛弹琴。
    蒋圆不理他,径直看向别的地方。
    看他的嘴脸,她会想吐。
    拓跋残却不在意,一把丢开她,慢慢地踱步在她周围,饶有兴趣地一一介绍着祁轩左。
    “你不过就是因为被祁轩左那妖媚子的外貌所迷惑了,可是你知道他是谁么?”
    “他是天都的左帝,三宫六院,要什么美人没有?而且,他还深爱着他的皇后,你不过是他路上寂寞的玩物罢了。”
    蒋圆翻了翻眼皮。
    “而且,你被抓来了,我让人告诉他你在这里,要他自己过来,你猜,他愿不愿意来?”
    蒋圆叹了口气,对上了拓跋残的视线,“你是王爷,他是皇帝,为什么要杀他?”
   
   
                  他,该死!
 他,该死!陛下请息怒:王,妾身很低调 他,该死! 
             蒋圆叹了口气,对上了拓跋残的视线,“你是王爷,他是皇帝,为什么要杀他?”
    就算拓跋残要当皇帝,杀了祁轩左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况且,杀了祁轩左也未必是他当皇帝,他不过一个外姓王爷。
    而且,据说,当初还是他帮助祁轩左登上皇位的。
    “哼!”拓跋残一霎那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一个一个字从喉咙里蹦出来,“他,该死!”
    “噢?”蒋圆倒是表现出了十分的兴趣。
    可惜,拓跋残脸下一冷,知道她在套话,立即瞪着她,“你待会儿就要死了,没有必要知道这么多。”
    蒋圆挑眉,不说就不说!
    只是,一个王爷能够这么明目张胆地刺杀皇帝,这件事,好多蹊跷。
    自她遇到祁轩左,已经将近一个月了,祁轩左却丝毫不担心帝都的事情,难道一个皇帝不在,还能瞒着这么久么?
    拓跋残见她不语,又转回了话题,踢了踢她,道:“你觉得,他会不会来?”
    往别人伤口上抹盐巴,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他无法幸福了,他就看不惯身边的人幸福。
    蒋圆视线里倏地出现一袭白衣,白衣飘飘,青丝飞扬,妩媚的容颜灼灼,宛如千树万树梨花开般得璀璨。
    一霎那,心里心脏那一块,猛烈的撞击着。
    宛如回到了桃花纷飞的那晚,那一刻的惊艳,一眼万年。
    最终,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来吧,都来吧,该解决的,一次解决,最多……就是再死一次了。
    “不用猜了,他已经来了。”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情绪,喜悦的,兴奋的,期待的。
    转瞬即逝。
    “哼!”拓跋残眼中迸发出嗜血的光芒,一个石头猛地击中蒋圆的穴道。
    蒋圆口不能言,身子暖绵绵的,可是眼神,却一直追随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
    祁轩左拿她的命来威胁她,却拿自己的命来为她犯险,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不是?
   
   
                  我就让这女人给你陪葬
 我就让这女人给你陪葬陛下请息怒:王,妾身很低调 我就让这女人给你陪葬 
             祁轩左拿她的命来威胁她,却拿自己的命来为她犯险,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不是?
    “看戏吧。”
    拓跋残冷冷地丢下这一句,唇边挂着阴狠的笑意看向祁轩左。
    祁轩左面无表情,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即使只是站在那里,一股浑然天成的君威就显示了出来。
    “放人!”
    拓跋残笑了,似乎在听一个笑话一般,冷冷道:“祁轩左,你以为你还是皇帝?皇上可在皇宫里,你出了皇宫,就什么都不是。”
    蒋圆微微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是不是自己心里有数,怎么,拓跋,你要造反?你要弑君?”
    “弑君?造反?”拓跋残不屑地冷哼,提起剑,直直对着祁轩左,“你错了,我只是要杀你。”
    “几次刺杀你都没死,算你好运,不过这一次,你必死无疑!”
    他的话音一落,四周围飞出无数个黑衣人,全部围着他们,的确是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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