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老妈是只玛丽苏

  
  我的命运，则因为这个决定，绕了很大一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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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一二） ... 
 
 
  我把绳子甩上房梁，并在末尾处打了个结。
  
  “小桃，会不会有危险。”鸣人站在一边一脸忧愁，看着站在讲台上上演自杀的我。
  
  “闭嘴，不要小看我的阴阳术。”把绳索拉紧，以确保它不会脱离，顺便威胁班上的其他人不要出声。
  
  “咔啦啦”教室的门被推开，教师伊鲁卡登场。
  
  “小桃！你在干什么！”他看见我，脸上露出我意料之中的慌张，“快下来，别胡闹！”
  我强忍着笑意，开始上演琼瑶剧。
  
  “老师…我好恨啊…”换上一副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辈子我杀不了你，如此无能的我，准备把对你仇恨带入地狱，在那里不断诅咒你。”
  
  挤出一滴眼泪。“再见了……伊鲁卡老师……”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吐出，我把自己的下巴搁在绳圈上，双腿一蹬。
  
  “小桃！”伊鲁卡扔掉手中的教案，向我冲来。
  
  就在他离我还有一尺之遥时，地板塌陷，他半个身子陷了进去。
  
  “笨蛋教师，上当了。”我在空中向他吐着舌头，身体不断的晃荡，活脱脱一个吊死鬼。
  
  “你……”伊鲁卡被我的样子吓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把头从绳圈里解脱，飘在空中不断晃荡，有几个小鬼在我的领口和袖口若隐若现。“嘿嘿嘿，吓到了吧！”
  
  “村山桃！”
  
  就在我为自己的杰作得意不已之时，伊鲁卡高高跃起，他的拳头在我面前渐渐放大。
  
  “呯！”我头上肿起个大包。
  
  “咚！”我脸朝地悲剧地着落。
  
  总觉得，伊鲁卡老师在我恶作剧刺激下，渐渐不把我当成女孩子对待，出手越来越狠了呢。
  
  我被绑在椅子上，伊鲁卡则开始每日的正常授课。
  
  坐在一旁的雏田好心的把自己的手帕沾湿，放在我头顶那个还在冒烟的包上。
  
  【哎…不该对桃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故事啊…琼瑶奶奶神马地，太会教坏小孩了。】老妈在一旁扶额。
  
  那时，我10岁，鸣人9岁。
  
  结束一天的奔波，我像往常一样爬上床，顺便向背后灵道“晚安”。但是，却没有得到回答。
  
  “妈咪？”我出声询问。
  
  沉默。
  
  “怎么了？”我再次问道。
  
  还是没有反应。一人一鬼在我的卧室里紧张对视。
  
  【桃，已经十岁了呢。】良久，我才等到老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已经能独当一面。】
  
  “干嘛突然说这样的话?”第六感告诉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已经……不需要我陪伴了呢……】
  
  “什么？！”我想站起来，但有一股强烈的晕眩朝我袭来。不由自主地将手撑在床上，感觉眼前的事物开始不断旋转。
  
  “不不不要……”我以前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和老妈离别。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还有很多事情不会，需要老妈的指导啊！”
  
  “所以……请不要这么快离开…我！哇！？”
  
  四周一片寂静，我突然陷入了一个人的怀抱。
  
  凭借窗外照射入微弱的光线，让我分清那个人是老妈。
  
  “为什么？”为什么不在鸣人的精神世界也能触摸？
  
  老妈没有让我等很久。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不住颤抖。【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很简单。】
  
  【但我一直在忍耐……我怕我会恋上这种拥抱。】
  
  老妈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们就这么面对面，距离近得我能从她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小太郎已经等了我十年，我要去找他。】
  
  我能阻止她吗？不能。
  
  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吝啬自己的眼泪。
  
  【桃，还记得你在4岁的时候对我说的话么？】
  
  【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不要在叫我“小桃桃”。】老妈双手叉腰，笑道。
  
  那个笑容很勉强。
  
  【所以，我相信，即使没有我，之后了人生，你也能过得很好。】
  
  我能说什么……任性吗？拒绝吗？挽留吗？心中早有了答案。
  
  【不过，在我走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老妈飘近，右手托起我的脑袋。
  
  【那样的话，你就能安心地打酱油，做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路人甲。】
  
  老妈朝我的额头吻下，我开始感到耳鸣，眼前发黑，身体好像要漂浮起来。
  
  最后的影像，是老妈化作无数光点，慢慢变淡。
  ——
  又是木叶的大门，又是湛蓝的天空。
  
  我肚子上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壤。
  
  “小桃！”木叶的忍者向我扑来，抓着我的手痛哭。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知道这个人……我认识他……
  
  一双苍白冰冷的手覆上我的肚子，伤口开始渐渐愈合。
  
  “滚开！滚！不要靠近我，我不要你们的怜悯！”那愤怒的吼叫，是我发出的……为什么？
  
  “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抓住木叶的忍者泪流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世界开始颠倒。
  ——
  “啊！”我被额头的冰冷所刺激，惊醒。
  
  扭头看见伊鲁卡手握毛巾，维持一个放在我头上的姿势。
  
  “醒了么。”伊鲁卡的声音，带有一股祥和之气，告诉我眼前的是事实。
  
  天花板是白色的，不是我的卧室。我皱眉。
  
  “在佐藤太太出村做任务的时候发烧真是灾难呢。”伊鲁卡好像误会了什么，露出一脸无奈。
  
  “抱歉，你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还是我。”
  
  “喔……”我一反常态的没有回击，而是淡淡的应了声后，撑手坐起。
  
  伊鲁卡眼疾手快地接住从我额上掉下的毛巾，细心地叠好放在一旁。
  
  木叶医院。我打量四周作出的判断。
  
  但是有些奇怪哎，医院不是一直有不干不净的东西飘着么？现在怎么什么也没有。
  
  “伊鲁卡老师！”鸣人叩门而入，手中拎着一袋苹果。
  
  臭小子，知道买慰问品了嘛。
  
  “啊小桃醒了啊。”他看见我，三步并作两步的挤到床前。“今天你没来上课，我觉得奇怪，叫上老师，一起去你家，结果看见你脸红红的倒在床上。”鸣人不断的说着，我知道了我所要知道的。“伊鲁卡叫我先回去上完下午的课，一个人把你送进医院。现在放学我来看你了。”
  
  那个混蛋教师关键时候还真靠得住。
  
  我对着伊鲁卡微笑，而他也许在我长期的压迫下有了阴影，对我的笑脸打了个冷战。
  
  等等！鸣人的样子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伊鲁卡老师，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吧。今天我不想住这。”
  
  我出声支开伊鲁卡。
  
  “鸣人！靠近点让我仔细看看！”在伊鲁卡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一把抓住那小子。
  
  “小桃？”他对我的反应很不解。
  
  看不见了！原本那赤红，环绕在鸣人四周的九尾魂看不见了！
  
  “呼……”我吐了口气，开始整理思绪。
  
  老妈最后的那吻，封住了我的阴阳眼么？不对！我好像还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桃，你还在烧么？”鸣人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表情，担忧地问道。
  
  “不是发烧。”反正鸣人也知道老妈的存在，跟他解释一下比较好。“妈咪走了。”
  
  “哦。”那小子没有惊奇，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看我一脸的不解，鸣人抓抓脑袋，补充道：“九尾跟我说过，总有一天要和紫菱阿姨分别的，所以我没有这么奇怪。”
  
  他之后的话让我成功吐血三升。
  
  “以后就凑不齐一桌麻将，只能改玩斗地主了呢。”
  
  你可以给我去死一死么！
  
  出院后，鸣人逮着伊鲁卡要他请吃拉面。
  
  正好我也一天未进食，肚子饿着呢。敲诈伊鲁卡什么的，不能少了我。
  
  “手打大叔，三碗拉面！”一进拉面店，鸣人开始咋呼。
  
  我们三人落座不久，热腾腾的拉面就端上来了。
  
  鸣人双手合十，大叫“我开动了”后，开始把拉面迅速地扫进肚子。
  
  我则是双手托下巴，静静看着一脸苦相的伊鲁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