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凝

第62章


    “哟,又生气啦?我的小姐。”水清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摸青丝的脸蛋。
    青丝身子一侧,避开了水清的手,跟着她就喝:“你安静一点好不好?整晚都是你一个人在胡闹,你还要不要吃饭啊?”
    水清嘻嘻一笑说:“我吃饱啦。”
    “吃饱了你就安安静静地坐一下,青丝可是没吃饱哟。”望月听了赶紧接口说。
    水清看了望月一眼,忽然很听话地闭口不说话了。说实在的,在她的心里面,她喜欢青丝多过望月,可是,对于望月和青丝的话,她却是会不由自主地选择顺从望月说的。她觉得,望月就像肖寒一样,让她从心底里就有一股敬爱和尊重的感觉。
                  庆功宴4
    这时,江心端起酒杯,在桌子上碰了碰,然后说:“来,来,来。让我们大家一起再次祝贺肖寒和吴彬官升一职。”
    “好啊。”田润叶即刻拿起自己的酒杯,与江心的酒杯碰了一下,笑着说:“我还要祝愿我的吴彬大哥,以后的官要做到比肖寒大哥的官还要大。”
    吴彬哈哈笑起来说:“小妹的这句话,可是不能实现了。”
    田润叶瞪了吴彬一眼说:“你怎么就这么没信心?”
    吴彬说:“这不是信心的问题,是能力的问题。他在这一方面比我吴彬有能力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他在其它方面却没有我吴彬厉害,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比如说呢?”水清忍不住问道,她可是不相信吴彬的胡话,在她的眼里,吴彬可是没有一样比得过肖寒。
    吴彬瞪了水清一眼说:“比如说,我可以让你生气,然后让你爆跳如雷。他肖寒有这个本事吗?”
    水清哈哈大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指着吴彬说:“哟,你说话,可真是笑死人了。明明是我让你生气,然后让你爆跳如雷,却反过来说是你的本事。哈哈……”
    吴彬没好气地说:“都一样。”
    “好了,水清。你还要不要祝贺肖寒和吴彬?”望月笑着问。看到水清一直都是开心的样子,她的心里就不免开心起来。虽说水清说话老是不搭边,还老是捉弄人,但她开朗的性格,却让所有的人忍不住地开心愉快起来,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要祝贺啊,我不但要祝贺他们,还要感谢他们呢。”水清说着举起杯子,然后,她用难得的一本正经的表情看着肖寒和吴彬说:“谢谢你们让我知道了我的身世,否则,我这一辈子都在恨着我的爸爸妈妈。因为我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我的爸爸妈妈不要我,把我扔了,所以我才成了孤儿。”她这几句话说得相当的诚恳,让在座的人都一阵感动。
    肖寒赶紧接口说:“别这样说。”他说着又说:“这几件案子能够一起破获确实是一件好事,只是,齐望月这一案,我们却还有很多疑点。比如说,齐井天为什么要杀望月?还有,据我爸爸的供述,当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望月和唐以劲,但是,为什么当年的唐以劲一看到我爸爸的追赶,就不顾一切地跳崖自尽?”
    “嗯,这真是一件让人想不透的事,”吴彬点点头说道:“我觉得更想不透的事是,当年望月的尸体明明是局长他们埋的,可是,为什么到后来,却成了另一块木碑竖在了那里?”
    肖寒和吴彬一阵沉默,然后同时叫起来:“啊,唐以劲一定没死。”
    青丝和望月以及水清一听,各自的一颗心不禁跳了起来,她们同声问:“这话怎么说?”
    肖寒看着青丝说:“青丝,那块木碑你不是看过吗?那上面的字可是刻着‘爱妻望月之墓’哪。”
    青丝想了一下说:“啊,是哦。那木碑上面确实是刻着你说的那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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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啊,根据这几个字,我们应该就可以推断唐以劲没有死。”肖寒说:“这块木碑一定是唐以劲在后来插上去的。”
    望月说:“他既然没死,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不去为望月报案?”
    肖寒想了一下,也想不出其中的玄机来,他说:“这件事我也想不通。”
    “这件事你想不通很正常,因为你不是唐以劲。不过,有一件事我们想不通,那真的是不能理解。”吴彬说。
    “什么事?”肖寒问出了在座的每一位人的心思。
    “就是当年齐望月生孩子的事。”吴彬答,然后说:“当年齐望月明明是在欣山村医院生孩子,为什么到后来,却没有她的生产记录?没有她的生产记录我们也可以把它想成,是当年在那所医院里担任过医生或护士的人所为。可是,为什么同在那一天生孩子的其它产妇,都没有人知道有一个齐望月曾经在那所医院里生过孩子?你们说,这件事是不是很奇怪?所以,我觉得不能理解。”
    大家想了一下,谁都想不出其中的玄机来。
    水清说:“这件事想不通也就算了。有一件事我想不通,可就是气死我了。”
    “什么事?”肖寒笑问,他看着水清一副又气又恼的神情,就能猜到她一定是对于自己成为孤儿的事,而耿耿于怀。
    “就是为什么我会成了孤儿?”水清说:“按那个李淑娟的说法,她当年可是把我们都抱给了别人做孩子,为什么后来就只有我一个人成了孤儿?难道是我的那一家父母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就把我给丢弃了?”
    吴彬听了哈哈一笑说:“一定是当年的你长得特丑,所以,你的父母才会把你给丢了。”
    “你才丑呢。”水清没好气地答,当她看到吴彬的一张笑脸,当真是一副迷死人的样子时,她就觉得他的容貌跟她口里的‘丑’字实在是粘不上边。
    吴彬笑笑,没再与水清抬杠了。他害怕与水清在容貌上扯话题,因为他依稀记得,水清曾经把他一张正义凛然的脸,用世上最难听的语言来评论。
    江心这时又拿起杯子,碰了碰桌子说:“不要想了,案子能破获就是最大的好事。”他说着也不等别人与他干杯,便自个儿地喝起了酒。
    水清笑着对江心说:“就你一个是闲人,什么事都不想,难怪你不是警察。”
    江心淡淡一笑,没有理会水清的挖苦。
    水清见状,很是没趣。这个江心,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像肖寒,他和肖寒都一样,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而且又都是一个内心温柔又细腻的人。这样的一个好男人,本是天下女人的挚爱,只可惜他长得太丑了。这样想着的时候,水清忽然低低地自笑起来。
    大家看着水清的样子,都知道她心里对江心一定是有古怪的想法,所以她才会一个人偷偷地发笑。
    江心没理会水清对他的嘲笑,他看着肖寒,笑问:“你们的婚事准备成怎么样了?是准备隆重铺装还是简简单单地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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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简单的进行,”肖寒答,然后说:“望月的身子不适合劳累,所以我们选择一切从简。”
    吴彬端起酒杯与肖寒的碰了一下说:“祝贺你。”他说着叹息一声说:“唉,我以为,你会一直打光棍下去,没想到你却是第一个脱离光棍之位啊。来,来,来,江心,一起来祝贺肖寒和望月。”吴彬说着又与江心一起举杯碰向肖寒和望月的杯子。
    望月满脸的幸福之色,她笑着说:“谢谢你们的祝福。”
    看着望月一脸的幸福之色,水清忽然开口了:“你们说,我和望月还有青丝三人之间谁最大啊?”
    这一下,把一屋子里的人都难倒了。大家想了好一会,谁也想不出来。
    肖寒想了一下,赶紧说:“我看哪,望月最大,她是姐姐。”肖寒想,他是一个三十四的大男人,而望月却只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小女人,他娶了望月,以后就和青丝与水清有着亲戚的关系。而青丝和水清也和望月一样,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小姑娘,她们两人在以后的日子里都要结婚,而她们以后的结婚对象在年龄上肯定是比他小。所以,他一定要帮望月争取姐姐的位置来坐一坐,因为如果望月不是姐姐的话,那么,等青丝和水清都有了结婚的对象后,他肖寒却要叫一个比他小的男人叫做姐夫,这成何体统?
    吴彬一听肖寒的话,连忙抗议,他说:“谁说的啊?你看望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像姐姐?我看哪,青丝最大,青丝才是姐姐。”吴彬想,你肖寒可真会打算盘,在局里你比我大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想在将来的亲戚关系上还要大过我?哼,没门!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大过我,我一定要为青丝争个姐姐来当当。
    肖寒瞪了吴彬一眼说:“没事你凑什么热闹?”刚说完他就省悟,啊,是了,这个吴彬,和青丝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却跑来和他争姐夫之位。
    水清看着肖寒和吴彬都在为自己喜欢的对象争取姐姐之位,觉得很是好笑。她虽不明究理,但看到他们争执不下,便笑起来说:“你们不要争了,我看哪,这个姐姐之位就由我来当吧。”
    “不好。”肖寒和吴彬一听,同声说,他们都是一个心思,你那么小,将来嫁的丈夫肯定比他们小。
    水清一愣,随即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说:“你们两个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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