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诰命夫人

第22章


那修长健康的大腿处,干涸的血渍和白浊。让林牧北回忆起一夜的风流。头好痛,但是却也异常的清醒。他没有震惊的立刻跳下床,他就只是那样静静的看著,却不敢碰触。但天知道,他真的冲动的想将他拥入怀中。但那人一定会生气吧!
  轻轻的拉过被子,细心的帮他盖住他留恋了一晚的身体。怎麽办,他一定恨死他了。林牧北第一次失去了主意。然後在刘凌云无意识的挪动时,孬种的逃跑了。
  训练营的生活是单调乏味的。林牧北的表情却是五味杂陈的。刚开始他陷入了无法得到原谅的无尽悔恨中,所以,和他对练的每个人都多多少少受了些伤。再後来,他又情不自禁的得意起来,虽然一切发生的不在他的意料中,但那个人再也无法和自己脱开干系,让他又有些沾沾自喜起来。所以大意起来的他,很快就被他人趁机找回了点便宜。顶著一个乌青的嘴角,很快又意识到,以刘凌云那个固执的性格,恐怕他今生都不会再理会他了。又让他陷入恐慌中。看谁的眼神都露出那种恐怖的光彩,以至於後来所有受训的人,坚决拒绝和他一组对练。拿著练习靶发泄了几天,林牧北又赫然开朗了。自己这麽纠结,原因无非就是他喜欢刘凌云吗。他怎麽没有早察觉呢?但是既然发生都发生了,他们的关系又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那就意味著他总是有时间的,即使那个人不喜欢他,他依然有办法让他喜欢自己的,何况自己这麽优秀!他就不相信不能让刘凌云喜欢上自己,至於那个人,哼,我可是有圣旨钦赐的夫君头衔。敢和我挣!
  放下了思想包袱,终於专心的练习了几天。回家探视时间一到。没等林楠来接他。林牧北就脚步匆忙的自己奔了回去。
  养了好些日子身体才好将的刘凌云,脸也一天比一天冷。连平常和他很亲近的林庆也不太敢靠近他了。
  素云瞧不下去,偷偷问了林庆,少夫人的状况。林庆只无奈的摇头说不知道。只是看刘凌云最近一直在调制毒药,而且边调制边自言自语表情甚是恐怖。素云听了,也只好暗暗嘱咐了让林楠一定不要忘记提醒林牧北提防些。
  所以当林牧北就那麽堂皇的出现在刘凌云眼前时,刘凌云倒忘记了那些药,只是狠狠的瞪著一脸欢喜表情的林牧北,恨不得啖食他的肉。
  这个无耻的家夥,羞愤的刘凌云拳头捏了起来又放下。他从来不做明知道没有把握,还盲目的冲上前,自取其辱的事。他在等,等林牧北看他究竟要做什麽。
  “我可以先让你打一顿!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打完了就不要再生我的气。”林牧北缓和的语调和轻松的态度。让刘凌云气的更咬紧了牙关。
  ‘混蛋,做了那种缺德的事,还想讨价还价!’
  看著盯著自己,目光几乎射出火来的刘凌云,林牧北觉得很是有趣,原来刘凌云还有这麽可爱的一面。怎麽早没发现呢!
  “不要再咬了,都出血了。”林牧北长腿一迈,人就到了刘凌云眼前,刘凌云想躲开已经来不急了,正好被堵在林牧北比他高出一个头的身躯和靠墙的案子间,动弹不得。
  “滚开!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这,恐怕有些困难啊,我们可是夫妇啊!”林牧北听到刘凌云如此尖刻、决绝的话,没有受伤是假的。
  林牧北伸出一只手轻轻把刘凌云唇角的那抹红丝摸掉。心头有什麽颤了下。
  “把我当女人戏耍那麽好玩吗?”刘凌云愤怒的推向林牧北,却被抱了个结实。
  “你是不是女人,这个,应该是我最清楚吧!”林牧北态度坚决的将还在挣扎的身体抱紧。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放开!”
  “不!”
  “放开,混蛋!”
  “不!”
  “让你放开!”
  “不!”
  “啊----”
  “FANGKAI─”反抗不得的刘凌云,瞧住了林牧北裸露在外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上去。新仇加旧恨,刘凌云这一口可不轻。口齿不清的命令那个禁锢著自己更紧的家夥。
  “不!咬-死-我-也-不!” 真的很痛,但撒野的刘凌云让他只觉得心痛的可爱。
  血混著自己的唾液滑进喉咙的时候,呛的刘凌云流出了眼泪。为什麽会这样。他都妥协了。他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为什麽还要这样对他。有个女人的荒唐身份还不够吗?为什麽这麽羞辱他。
  “凌云?”林牧北不确信的喊道。顺著他的脖子流下的热流,难道刘凌云哭了?
三十四
  “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对我?我做错什麽了?混蛋,你以为你是谁,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可恶----”刘凌云狂乱的挥舞著手脚,对著林牧北不自觉松开的身体一阵爆打。手打痛了就换脚踹。林牧北也不反抗,只护住了自己的脸面。放任著刘凌云发泄似的的手舞足蹈。别说其实刘凌云的腿劲还不小。
  “混蛋,混蛋!”刘凌云边咒骂著,边施暴著。直到累的自己抬不起手脚,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发泄後的空虚和茫然,让他有些从未有过的失落。
  “凌云!你没事吧!”林牧北看著那麽颓废的倒在那的刘凌云,担心的呼唤著。
  没有神采的眼睛里有那个人的倒影,耳边是那人关切的声音。刘凌云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为什麽那麽不真实,他们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在那麽疼痛的时候都没能昏过去的刘凌云,在这个时候很没面子的晕倒在林牧北的怀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时,刘凌云已经醒来了。但他没有动,因为躺在他身後那具温暖的身体,虽然没有纠缠住他,但那里散发出的体温,还是清楚明了的传达给了他。刘凌云脸已经羞愤的红了。
  察觉他醒了,林牧北轻轻揽住了刘凌云的腰,在他的耳边道;
  “我不会道歉的,因为我不後悔!”然後在刘凌云的脖子那亲了一下。才起身,在林楠的催促声中离开了。
  刘凌云握紧了被中的手,缩紧脖子,闭紧自己的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为什麽身体会控制不住的颤抖著。
  林牧北从大营回来没有先和母亲请安,就一直待在‘少夫人’房间里,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将军夫人的耳朵。
  但令二夫人吃惊的是,大夫人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不安,只是轻慰了口气。淡淡的吩咐声,她要起程回成都首府了。
  将军夫人离开那天,热闹喧嚣的如同她来时。恭敬的前去送行的刘凌云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所以尽量将自己放在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但仍难免逃不过一些有心人的恶毒眼睛。
  对於别人眼光中的轻蔑和不屑。刘凌云屈辱的隐忍了。只是那颤抖的握紧在袖子中的手,透漏出他的情绪。
  “好好照顾牧北!”走过他身边的将军夫人用所有人听的见,但又不失高姿态的语调,平淡的吩咐道。就坐上她专用的马车,翩然而去。
  站在府门外,直到风吹的发都乱了。心还在激荡中无法平伏。
  “少夫人,该进府了!”林楠看著那样的刘凌云,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此时的刘凌云背影是如此的凄楚和迷茫。
  回身走进那高高的门廊,身後厚重的门在一声闷响中合上了。
  刘凌云冲动的想跑去打开那扇门,然後就此跑掉,逃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但他的脚步却不容他後退。那天刘凌云站在主屋的院子里,抬头看著天,看了一天。没人敢打扰他,因为他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让人生畏。
  相比刘凌云凄凉的心境,军营里的林牧北感觉从未这麽的充实。心里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他发现自己以往的戾气也变的可以有的放矢了。林楠传来的刘凌云的消息,知道那人的近况并不是很好。好象瘦了,也更不爱说话了。但林牧北不但没有担心著急。反而生出无限的信心。如果刘凌云不在意,那麽该憔悴的就该是他自己了。如今刘凌云的态度也只说明他还是在意自己的。只是他还没有想通而已。他可以给他时间。
  所以第二个出营的日子,林牧北只让林楠捎了一封信给刘凌云。
  刘凌云接过林楠交与他的那封信,听了林楠的解释,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连看都不看的,就撕烂了那封信。
  结果第二天,林楠又拿了一封信来给他。说他家少爷说的,怕刘凌云忘了看前一封。
  当然这封信的结局也是一样的。
  但诡异的是,林楠又拿来了第三封信。这次刘凌云的风度没有那麽好了,直接就把它扔进了纸蒌。
  林楠面有难色的只好又取出一封,恭敬的递了过去。被刘凌云明显被激怒的眼神瞪视的林楠,楞是不敢抬起头。
  “他一共给了你多少封信?”刘凌云一手揉著疼痛的太阳穴,有著百般的觉悟问道。
  “一,一百封!”林楠当时接过少爷那一包信的时候,还不确信过。
  “都拿出来吧!”刘凌云示意林楠放下东西离开後,才随手抓起几封信,用著想拧死那个人的力气,狠狠的揉烂它,然後扔在地上,後来不过瘾的,又上前去补踩上了几脚。
  “混蛋,以为这样我就会看吗!”转身又抓住几封狠力的撕扯起来。别说这撕信的活也挺累。直累的刘凌云气喘吁吁的坐倒进身後的椅子。桌子上还有几封完整的,嚣张的摆放在那。气的刘凌云直接挥手将它们扫到地上。身体的极度疲累後,心情倒也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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