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姐的美好时代

93 信,疑


卢玥再次醒来的时候,天下大白。
    四夫突然转了性子,不再冷落卢玥,让卢玥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卢玥见生奴老怀安慰之色,追问缘由,才知自己怀上孩子,心中暗暗推算极有可能是洛洛的,欣喜万分之余也担心洛洛会否还在责怪于她,当即不顾身子赤脚溜到洛栖枝房里,不料野风、明月、阿檀俱在房内,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卢玥停下脚步,猫着身子敛着步子,细听他们正打什么小算盘。
    “我不同意,玥儿不过是可怜他罢了,我绝不同意。”明月气急败坏的声音率先涌出,依稀和着凌乱的步子走来走去。
    “月弟稍安勿躁,依我看这事还是要和玥儿商量的好,如今玥儿身子正虚着,你万不要到妻君面前吵嚷,等事情平息了再议。”野风的声音柔柔的,卢玥心里一暖,知他还是念着自己的。
    “那个。”一边想起林檀怯怯的声响,徐徐弱弱的问:“洛大哥,家里是要进新人了吗?”
    怎么可能,卢玥心里暗责,为的是阿檀口气里的那份小心和酸楚,这些天她一直回避不去想,可之余山洞那样的事情,她对他们的交代呢,卢玥突然感到很无力,继续秉着呼吸贴着墙壁,隐隐的,她在期待一个人的放话。
    “你怎么光顾着喝茶,反正他们两个不顶事,你去拦着玥儿,叫她想清楚,是这个家重要还是那个和尚重要,肚子里有了骨肉还如此折腾,哼!”原来明月才是最气的那个,卢玥缩了缩脖子,背脊冷飕飕的,怕是这事若不能妥善了之,他必然又会弄个天反复地。
    碰,茶盏落桌的声音,众人皆静,卢玥鼻息凝神,许久才听见那凝重的声音淡淡道:“那人对玥儿并无念想,定了明天落发,玥儿那边。。”洛栖枝随意的向着某处撇了一眼继续道:“玥儿那边,此事莫要再提,散了吧。”
    “哼,不提便不提。”明月听的黄蟾不作纠缠,心中大石放下,可心中恶气仍在,忍不住又嘀咕:“那小子过去常跟着玥儿进进出出,那样的事情都做下了,即便他没什么,我看玥儿倒向是往心里去了,今后对玥儿得越发严着点,别动不动就去偷人。”
    发号了师令,见众人若有所思,明月暗哼一声,扭着腰肢第一个出了门去,卢玥连忙缩到一边目视着他离去,心里升腾着不祥的预感。
    “洛大哥。”见明月走了,野风说话了:“明月是刚来的,檀弟身子未大好也不常宿在玥儿那儿,我看玥儿这次有孕,多半是你的。”
    野风同洛栖枝一起伺候卢玥的时候,多半是洛栖枝霸着卢玥不放,自己打打擦边的温存,想着他已有了小沐和小溪,便也不多在意,心眼里是为洛栖枝高兴的,此刻挑明了出来,不过是希望洛洛不要因为那等的事情而亏待卢玥,那天的事情野风不曾亲眼看到,可卢玥回来的时候身子是那样的,谁又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面上淡淡的,可心里焉能说没有芥蒂,卢玥于房事上一直是索淡的,这等惨烈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别吗,野风这几日忍不住胡思乱想。
    “我知道,我若要气她,便不会在此了。”洛栖枝的声音没有温度,却叫躲在外边听壁角的卢玥心房一颤,难不成,他想过要离开自己吗。
    不,卢玥摇了摇头,心里的愧疚和不舍如洪水般涌到了眼眶里,她终究,还是欠了他一次,洛洛如此看重忠贞的人,自己那样做虽然迫不得已,可无疑还是在他本就落寞的伤疤上撒盐啊,一想到洛洛有着离开她的想法,她更是心痛的无以复加,提了裙子冲进洛栖枝的房里大声吼叫:“我不要你走!”
    吼着,再次晕厥,洛,野,檀三人惊慌失措,扶的扶,拉的拉,最后还是洛栖枝定力足,将卢玥平抱起放在床上,摸着卢玥冰冷的天足自责不已,明明知道她在外面,却还是忍不住去刺激她,她还真是自己的冤家。
    着大夫来瞧了,四人受了一通指责后默默各司其职,明月去抓药,野风负责擦身,林檀则取自己的小厨房捣鼓些卢玥爱吃的,各自忙完后,三人担忧的退去,卢玥理所当然的睡在洛栖枝的屋里。
    “醒了就开眼吧,他们回房了。”洛栖枝坐在一旁静静看书,好笑着身边时不时的偷窥,拿书轻拍了下卢玥伪装的额头。
    “唔。”卢玥被突如其来的打击缩了一下,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微微眯开了双眼打量洛洛,掩饰着内心的尴尬和彷徨,陪着小心看着他,生怕他拿那事数落她。
    “日后再敢不穿鞋就跑出来,这家我就不当了,那些个账本也送到你房里去。”洛栖枝暗笑着,脸上却极其严肃,卢玥顺从的点点头,随即一想他这不当家是什么意思,心中又急,撑着身子扑上去道:“你不许走,不许提,不许走。”
    又是这话,洛栖枝拥着卢玥不解了片刻,随即知她是误解了,欣慰着抱着她一同躺在了床上,床不大,两人睡着有些挤,卢玥不见他表态,八爪鱼般绕着洛洛不撒手,生怕下一刻便不见了。
    洛栖枝无奈,小心加使劲将自己挪了进去,点着卢玥的额头道:“你这半会儿会撒娇认错了,怎么做起主来胆子一个比一个大。”
    “栖枝。”知他委婉责怪自己当日乱性,卢玥心存感激,将埋着的头抬起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哎,这事就到这儿,孩子好好的就好,若孩子和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他。”洛栖枝这番话可谓恩威并施,既是关心着卢玥,同时也是提醒着卢玥不要再试图鲁莽。
    卢玥会意,小心搭着笑容窝在洛洛怀里,又听他道:“我看明月说的对,这家里宠你太过,我已然和主夫公公商量了,那恶人随时会再来,你身边不能无人照应,他们都不会武功,日后你便在我身边老老实实呆着,做何事都得在我看到的地方。”洛栖枝其实深毁自己的大意让卢玥着了道,此刻铁了心如此。
    “这样,他们不会闹?”卢玥此刻言听计从,只是略略担心明月他们,虽然是怀孕了,可闺房里的事情一向安排的众人皆服从,一下子被洛洛变相揽在了身边,野风和林檀倒好,这明月,看得出,他对洛洛并不买账。
    “你要与他们什么,我不在意,但我必须看得到你。”洛栖枝原来就是这样耍无赖的,卢玥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开始怪异,严重怀疑那日山洞里的一夜情是不是导致了她最爱的洛洛心灵扭曲。
    但最终,在洛洛的一瞪下,卢玥瞬间消了心思,频频点头说,这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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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卢玥这没人权的日子便正式开始了,洛栖枝白日里将卢玥带东带西,顺便应付明月的吹胡子瞪眼,夜里泰然自若的和卢玥睡在一起,那三人谁也没吃了豹子胆,敢在洛栖枝的眼前爬上卢玥的床。
    一月过后,除了洛洛滋润的越发俊朗外,其他三人均像是焉了的黄瓜,游魂般在卢家飘来飘去,就连亲亲抱抱这般都在洛栖枝灼灼的目光下没了兴致,只能远远的看着小玥儿发春梦。
    自然那三人也不是吃素的,很快,明月率先找到了救命稻草,即一心礼佛的美人爹爹,声泪俱下的控诉洛洛对他们的排斥,甚至严重到了卢玥后半生的性福,何文远本不想管,可禁不住明月的泪包攻势,找了洛洛谈了几句,洛洛出来后满面得意,卢玥直觉抽搐,某人要倒霉,果不其然,明月大喇喇的被何文远安慰要安分守己,亲近的事情由此泡汤。
    其实,卢玥扪心自问,事情发生一个月了,她也不是没想过黄蟾的处境,佛门的人本质里都是爱干净的,他带着那样的身子皈依佛门自然是要遗憾的,但是她又能如何呢,她甚至不敢再家人的面前提到花果山的名字,为今,她也只有偶尔首盼这天空的一朵浮云,期盼他能尽快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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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永远只是表象,尽管洛栖枝动用了全部的力量,可那恶人确如无这个人般,不再现身。卢玥告诉他,那女人说自己娶了不该娶的人,洛洛沉吟了会儿,脸色越发黑了,确什么也没说,卢玥觉得,他琢磨出什么,却不肯对自己说。
    洛洛当然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卢玥肚子微隆,他也不再执意带着她办事,叫手下将卢家围成了铁桶,往往一去就是深夜再回,这个时候往往是明月,野风、阿檀来寻她的好机会,四个大人围着两个小孩玩的昏天黑地,不亦乐乎,泥里打滚,神佛无论,卢玥恍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会是一辈子。
    后来有一天,明月神秘兮兮的留到了最后,又鬼鬼祟祟的将卢玥拉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卢玥见他认真的表情不像是有偷腥之意,也便随着他闹腾,见他紧张的样子一阵取笑。
    “你别笑,见到这个你可就笑不出来了。”明月脸红着一阵恼,从胸口衣里贼兮兮的掏出一块丝帕来,左右看了看交到卢玥手上。
    “这谁的呀?”卢玥接过,扑鼻是一股脂粉香,不怎么好闻,当即甩回给了明月,不屑道。
    “虚,你小声点。”明月深知如今卢玥芝麻点事都可能被那姓洛的发现,小声凑到卢玥耳边道:“这是那姓洛的身上掉出来的,我认得这丝帕,是城南那边专门为月来的公子织的,我原也有一块。”
    “这又怎么了?”卢玥秉承着对洛洛深信不疑的态度反诘道:“你跟踪他了?”
    “怎么可能。”明月像被踩了尾巴,扭捏着四顾看了看,回头又道:“玥儿,虽说他进门是早的,你也不能这么偏心着他,他过去和野风之间,哎,反正你知道的,这帕子是他扔了的,被我捡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夫君跑到欢馆去找小官乐呵了?”卢玥深吸一口气,佯装深思熟虑朝着明月无所谓道:“找就找呗,我身子重了,他要解决一下总不见的再找一个妻主。”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明月气急败坏,跳的老高不管不顾的扯嗓子,像是被卢玥的这种大肚给激怒了道:“你带一个小倌的绿帽子,这卢家的颜面怎么办,你以为我爱找他的茬?若不是顾着你我才懒得管!”明月一口气说完,气哼哼的原地打转,自从他进了卢家,性子越发的急躁任性起来,卢玥想他在宫中压抑惯了,也随了他。
    眼下确知他没安坏心眼,心里也觉得玩笑太过,拉过他凝白的手安慰道:“好了好了,这帕子我会找机会问的,栖枝想必有他心里事还不适合开诚布公的说,我不想因为爱而折断他的翅膀,你也是,不要刻意的迎合我爹和我,和栖枝多处处,会有你的好的。”
    “哎,那算我没说。”被卢玥变相的批评了,明月一把拿回了帕子,揉了揉,复又扔在地上踩了几脚,解恨了,拉着卢玥的衣角一副可怜道:“我就是想你多看看我,你老和他在一起,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啊。。“
    “瞧你孩子气的。”卢玥捧起明月的小脸啄了一下道:“这不是特殊时候嘛,等恶人除了,我便陪你进宫看你哥哥,再去看望兰姨和小乐,开春了又得是花果节,你那么爱漂亮,上街给你置办些东西。”
    “那得是什么时候呀?”明月无限憧憬,消减的瓜子脸依偎在卢玥肩上淡笑着问。
    “快了,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卢玥将手揽在明月的肩上,真诚的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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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帕一事,卢玥并未在洛洛面前流露,只当他有非得以的事情需要打探或应酬,每日里为他的奔波心疼不已,想着法子为他进补,结果便是洛栖枝于床底之间日显虎狼之风,倒是卢玥委顿了下去,心中暗骂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明月自与卢玥敞开心扉谈过后,对将来的日子一下子充满了希望,对洛洛也不再背后放冷刀子,反而帮着一起操持些账本,他本就是大家公子,学过些东西,上手很快,卢玥心有安慰,特地下厨赏了他一碗猪肉丸子面,熟知明公子貌似童年严重缺乏母爱,泪包滚滚咽下一碗,是夜搂着卢玥不叫她走,卢玥不想一碗猪肉丸子面有如此神奇之功效,唱了一晚的安眠曲。
    夫贤女孝的场面在卢家处处开花,知道卢家迎来一位不知算不算不速之客的人——乐决,并十分不安的知晓早在几月前闻萱萱便下山来寻卢玥来了,如果是这样,现场陷入一片死寂,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谁也没见过他。
    “卢小姐,老夫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寨子里的人苦寻无果,你当初抛下他我且放过你了,这件事你定要负责到底!”乐决情绪很激动,几乎有朝着卢玥拔刀子的可能,卢玥心中有愧,但一时做不了主。
    “怎么,难不成卢小姐还做不了主不成?”乐决单眉挑着,看卢玥四顾求助的样子,心中一片鄙夷道:“老夫便是在这住下了,一日不见萱萱的人,你卢家便一日不得安宁。”
    “你这人怎么。。”明月听不下去,待要跳起,被卢玥拉住,恭敬的朝着乐决道:“你便住下吧,怎么说您也是卢玥的救恩人,萱萱当然要找,但也要看怎么找,等栖枝回来了我与他商议一下,阿檀,去给乐主夫备个屋子。”
    “哼!”卢玥态度还算好,乐决给了她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恨愤愤的朝着屋后走去,留给卢玥的是无尽的难题和担心,潜意识里,她觉得闻萱萱的失踪与那恶女人有关,她似乎不想自己死,却总是伤害着她身边的人,如果真如她想的这般,那么闻萱萱,远没失踪那么简单。
    卢玥整理好思绪,行步去了洛栖枝的房里等他,闲的时候,卢玥一直会来这,他的房间永远带着一股纸墨的香气,古朴却能让人静下心来,窝在这儿让卢玥感到很安心,很宁静。
    黄梨木的书桌上,摆放着一对碧绿凝脂的小狮子,憨态可掬,卢玥取了一个在手中把玩,眼神定定的看着另一个,很多画面在脑中流过,可对那个几次三番辱没自己的女人还是无半分印象,想着想着,有些犯困,卢玥放下手中的小狮子,扶着额头在洛洛的床上休憩,这小家伙,似乎越发拖累了。
    等到卢玥醒来的时候,洛栖枝正叫下人伺候着宽衣,见卢玥醒来似乎有些意外,挥退了下人朝她走去。
    “累了便睡吧,我去洗洗就来。”洛栖枝靠的不太近,可鼻子灵敏的卢玥还是闻道他身上一丝若有既无的气味,很熟悉。
    “今天怎么这么早?”卢玥掩饰着内心的疑虑笑道。
    “听家里来人了,所以早些回来看看,闻家的事情我知道了,毕竟是救过你的,我不会袖手旁观。”洛栖枝这么说着,下人那边已然放好了水,他亲昵地摸了摸卢玥的脸颊,大步流星的朝内室走去,卢玥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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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来店下处,昔日的繁华仍旧昌盛,迎来送往的人儿有的带着刚刚起步的羞涩,有的则带着韶光易逝的哀婉,继续坐着皮肉的买卖。
    后院的正堂里,想起了阵阵女子的怒骂哀叫,川流不息的下人低头走过,表情全是木然。
    只有院子里的老人还在叹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昔日不可一世的大当家主子水红鸾竟会成了一个偏房公子的禁脔,最后连手里的那点权柄都输了。
    “怎么了,不行了。”茶盖轻轻拂过碗里的沫子,一算不上角色却雍容异常的男子淡淡扯开猩红的唇儿,冷眼看着面前偌大的床上,一个女人四肢俱绑,身上趴伏着四个健硕的男人,对着女人完全无力gaochao的身体虎视眈眈。
    “你个贱人!”死死咬住这四个字,水红鸾咬着牙根继续骂道,虽然每一次骂都要被这些饥渴的蠢男人再次逼迫一番,但她也是有骨气的,不会轻易任人摆布。
    “我贱,我倒要看看是谁更贱,他们都是我请来的鳏夫,很长时间都没碰过女人了,我就是要告诉你,我满足不了你的,便要在你身上十倍的讨回来!”男子的声音便的扭曲,浓妆艳抹的脸色更是狰狞异常,待看到水氏绝望的眼神后越发的狂妄而疯乱,而那几个晃着宝贝的男人,早已等不及他的下令,再一次投入到了这难得的欢乐中去。
    “冬,秀,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们只是不敢说罢了,你根本没有能力满足女人,啊哈哈哈,你连个妓子都不如,啊!”第一个男人显然在水红鸾身上满足了全部的□□,喷薄的东西已然积成了一滩,粘稠着蛮室的虐爱,也激起了一个男人愤怒的心。
    “好,好,好。”茶盏落碎在地面,冬秀连退两步,眸中哪有半分清明,一把冲上前去给那四个男人甩了几个耳刮子:“拿了银子滚出去!”那四人本是死了妻主上了年岁的鳏夫,竟不肯放,恋恋不舍打量着水红鸾丰盈水满的身子愣在那儿。
    “再不走休怪我送了你们去自梳院!”冬秀特的挑选,自然知道他们惧怕什么,那四个男人听了浑身一抖,赶忙胡乱穿了衣服下了床,脚底抹油的逃了出去,这男人说到做到,况且他们已满足了几日,也觉不亏。
    “怎么,你要亲自来么,你行么?”四肢拉开的水红鸾见此一阵冷笑,两年前洛栖枝的离开让她心神俱乱,不想竟然养虎为患,让眼前这身份低贱的男子在自己身上下了当初自己在洛栖枝身上同样的药,让她依附在他的身下。
    但她水红鸾岂是吃素之人,多日佯装归顺之下让那男人以为自己真的看重于他,对她放开了警惕,她阴狠本色,着人配了虎狼之药将冬秀丢给一群龙阳之好的男人,不想竟费了他的一生,可惜啊,功亏一篑,这冬秀靠的身段迷惑了那群男人帮他扳回一局,囚禁了水红鸾并将月来的产业归至名下,这暗无天日的日子,一天天都是他对她的回报。
    “给我舔!”冬秀此刻怒极攻心,心里对她哪有半分怜惜,扯些亵裤将自己的东西送到水红鸾的口中,硬生生的搬开她的牙齿,身处月来这么些年,从一个懵懂少年,他早已成长到知道什么是对人最深的侮辱,偏偏,他就是要看她这副,要看她有没有心,为何从来都不能对他好一些。
    舌苔上布满了血腥,水红鸾费力的咬住眼前的丑陋,嘴角依然挂着嘲讽的笑意,咳咳咳的流露着一丝惨怖,冬秀愉悦的哼哼着,手上拿起了一把风干的血鞭打在水红鸾的身上,她咬一口,他就抽一下,但一如既往,他的东西仍旧软软倒在她的口中,没有半分启动的迹象。
    你,连个妓子都不如。
    水红鸾的话响彻在冬秀的耳中,他突然怒睁着眼睛看着水红鸾苟且的样子,原来他并不比她可怜多少,他是个无用之人,他被男人压在身下,他不能与心爱的女人欢乐,他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他只是爱她啊,为什么她不肯看到他呢。
    冬秀一阵眩晕,从水红鸾的身上退了下来,门外适时进来了小厮,垂头顺耳在冬秀耳边耳语几句,冬秀挥手让他出去,冷冷的恶意重新燃起,冲着门外候着的人道:“叫那四个人回来侍候着,告诉他们,今后这女人归他们了。”
    说完,冬秀狠绝的面容流露出一丝凄恻,温柔无限的朝着一脸死灰的水氏道:“你既然心中只有大少爷,我便叫大少爷来看看你,你说大少爷是会恨你呢还是同情你呢,哈哈哈哈哈。”
    冬秀大笑而去,月来的天空,因为一个女人的尖叫阴云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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