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第29章


我妈要是知道会打死我的……怎么办啊……”说完又“呜呜呜”的哭起来。
  “哎,说你什么好,傻乎乎的人家敬酒你就喝啊?”初好发愁的坐在她身边。
  “都是比我大的主子,我一个接线员我得罪的起嘛……呜呜呜……”她委屈的不行,泪珠子掉的快成河了。
  初好最见不得她这样,抱着她安慰:“好了好了,不会有事的,有我呢。你有他电话吗?我和他说!”
  “我不知道是谁……醒了就我一个人。”
  初好头疼,脑子里“嗡嗡”的小蜜蜂直飞。突然听见门被打开脚步声传来,甘甜无辜的眼神看看来人再看看初好,眼睛告诉初好:可能是他吧。
  初好脑门一热冲过去就骂:“你这混蛋舍得回来了!怎么良心发现啦!回来负责啊还是赔偿啊!”见他愣住了,继续骂:“我告诉你!你这是强女干,我们会告你的!你等着坐牢吧!”一挥手把某架子上的花瓶呼扇到墙上,“啪”打碎了。
  杨梵嘴角讥讽的一挑,没搭理她,坐到沙发上与甘甜面对面解释:“甜甜,对不起,我去买药了。”
  然后把手里的小盒子拆开,小药片塞进她嘴里,看着她吞了他才正色道:“你放心,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被告白的小傻子呆了,初好一瞧那眼神,俩人关系可能早就暧昧不清。
  小傻子突然扑到杨梵怀里嚎啕大哭。杨梵笑着护在怀里轻哄。哭够了甘甜转头看看,“初好……我……”
  “行了。”她早习惯了,看看杨梵,“这花瓶多少钱?我赔。”
  杨梵单手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不算太贵。
  “五位数。”她耳朵坏掉了吗?
  “什么?!敲诈啊你!”什么古董花瓶会摆在这里?当她是傻子啊!
  “没骗你,这间房属私人所有,不对外开放。”杨梵刚才心里还一哆嗦呢,要是他那个变态的哥知道还不杀了他。
  “那我卖身抵债行不行啊!”发现自己口误初好赶忙加一句:“我是说你这里缺不缺人,我给你打工还债。”
  甘甜一听,瞪着杨梵,他马上说:“不用你赔,我赔我赔。”
  “我打碎的我赔。我明天就来。”初好是敢作敢当的人,不喜欢欠别人的,哪怕是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情况。
  “初好……不要你赔,都怪我。”甘甜软声软气的。
  “不行,这么贵的东西,反正我休学了没事干,就当来陪你。”初好看看还在男人怀里满脸泪痕的人,“以后长点脑子,有事给我电话,我先走了啊。”
  最顶层,电梯半天不上来。初好懊恼的拍自己脑壳。伊初好啊伊初好,你就喜欢干些“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事儿,这下好了,五位数,这得无偿打工多少年啊?还好你现在是闲人一个。交友不慎啊。
  “叮”电梯门应声打开,一个男人拥着花枝招展的女人在亲热。初好难为情的咳一声。陈东臣慵懒的松开怀里的人,揽着她的肩走出了电梯。绕过初好身边,毫不介意。初好瞪大双眼,半晌,在电梯的门快合上之时钻了进去。
  是他?!还以为他是个好人,肯停下车为自己让路。原来,并不好,是个不要脸的花花公子。初好恨恨的想。也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一幕就是让她很不舒服。
  第二天,初好准时来报道。杨梵在甘甜的强烈要求下安排初好陪她接服务电话。她没经过培训,别的工作也做不了。初好倒是乐意,因为她是学播音与主持的,对口了。
  接了一上午电话,初好是又累又饿还憋着尿不敢动。主管是个很凶的欧巴桑,更年期正猖狂的年纪,除了甘甜,初好发现她是看着不顺眼就逮谁骂谁。
  一到吃饭时间,初好叫甘甜帮她点份吃的就一头扎进了一楼的厕所。立马蹲在隔间里,解决好才算舒了口气。正要开门洗手。
  门外进来的人声音娇媚:“把人家拖到这里来干什么啊?”
  “刺激啊,我挂了维修的牌子。中午也不会有人来的。放心。”男的声音嘶哑性感。
  初好打了个激灵,厕所里调情?还刺激?变态啊!一脚踢开门,吓得那女人尖叫一声。
  “让开!我洗个手。”初好眼睛都没抬一下没好气的推开洗手台旁的俩人,自顾自的洗手。
  “打扰了,你们继续。”初好洗完手故意甩了甩水,甩了旁边的人一脸,撒腿就要走。
  陈东臣玩味的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牵着女人故意走到初好前面打开门,回头邪恶一笑:“小姐,这里是男厕所。”
  门“啪”的关上,初好回头看看,有小便池啊。顿时脑子像被轰炸机轰了。这把丢脸丢洋气了。
  郁闷的坐在甘甜对面,初好食之无味啊。刚才太急也没看。可是一般女厕所不是都在右边吗?
  “你们这里女厕所怎么在左边啊!”初好恼火的问。
  “怎么了?我们老总那人怪物,听说那时候交个女朋友是学室内设计的,什么都听人家的。这分手了,想改也改不了了吧。”甘甜不以为意,习惯了,八卦的加一句,“他,见一个爱一个,花心着呢。就这样还有一帮人迷他迷得死去活来呢。”
  初好看着她,眼神闪烁的问:那你这小花痴怎么没迷啊?
  甘甜会意,瘪瘪嘴,“别这么看我啊,你不是说我要找个老实忠厚的么?再说,他那么老,都30了,我才22,我才不喜欢大叔呢。何况还是个那么花心的,太不可靠了。我的愿望是一次性结婚生子,一条龙。跟着他我得等多少年啊!当情妇我都排不上号。”
  初好翻白眼儿,“想的还真多,我看你那位也不老实忠厚啊。”
  “他不一样!”甘甜小女人的妩媚一笑。
  “能有啥不一样?一看就是个二世祖!”
  “伊初好!”
  “你个没良心的,现在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为了你都卖身在此了你还来劲了是吧!”说着跑过去弄甘甜的胳肢窝,哈她的痒痒。
  一脸“小样儿,你所有弱点我都了如指掌”的表情,痒的甘甜尖着嗓子直叫,“别闹别闹,人家都看着我们了。”
  初好闹够了坐好,甘甜一本正经的说:“初好,真不用你赔了,杨梵他都赔过了。对了,你真不回学校了?”
  “暂时不回,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吧。”初好脸色微沉,想了想,又问:“那玩意儿不是他的啊?”
  “他哥的,就是我们老总。那天把房间借给他了。合起伙来算计我。”甘甜把手里的剩面包撕得一桌子都是。
  初好也跟着撕,她俩都一个毛病,手闲不住。
  “你不也乐意!”初好咧着嘴乐。现在男的追女人真不如古代,太不厚道了,先“吃”了再说,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当然,人家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乐意什么啊?说什么悄悄话呢?”杨梵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俊秀的脸贴在甘甜耳边。
  “乐意卖身嫁你!”欢喜信口胡说。杨梵比她们大不了几岁,还挺聊的来。
  “真的?”杨梵激动了。
  “假的。”甘甜拽起来。
  “我会让它变成真的。”他还真是不嫌肉麻,抓了把椅子坐下对初好说:“怎么样啊?你要是不想来也可以不来。花瓶的事……差不多解决了。”看似说的轻松,他哥差点没把他折成飞机扔上天再拿弹弓打下来烧了。
  “挺好的啊。和我专业对口了。反正也闲着没事干。”其实她想说:谁让我手贱,碰上个要人命的东西。初好看看对面俩人亲密的黏在一起有点小妒忌,“我还是先走吧。你早点回来。小心欧巴桑扒了你的皮。”
  “她不敢。”初好转身的时候杨梵哄着甘甜。
  哎,初好放下电话,看看旁边甘甜的位子还是空的。幸福啊幸福。她,伊初好,就是22岁还没谈过恋爱的被这个时代狠狠抛弃的异类。不是她不想谈,是真的遇不到心仪的白马王子。她不喜欢青涩的毛头小子一天咋咋呼呼的就知道花钱找乐子。也不喜欢那些师兄级别的,一毕业就各奔东西了,何必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还不如在宿舍打游戏。就是这样的观点,造就了她这个典型的腐女,超级腐。
  电话又响起,初好哀怨的接起来,立刻转变出动听的声音:“您好……”
  就这样,枯燥的“还债工作”终于是结束了。
  酒吧里,灯红酒绿,陈东臣坐在吧台上和调酒的小姐联络感情。这就是他现在的生活乐趣。女人啊女人。他再也不会相信,但是万万不能缺少。
  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吼起来:“你放手!”
  “你他妈装什么纯啊,真纯就不会在这里了。操!”男人毫无教养的言语听的陈东臣蹙起眉峰。
  “我他妈叫你放手!我他妈没装纯!”女子不卑不亢,似是还被抓着在挣扎。
  “没装叫你喝酒你不喝!你不想干了吧!喝!”男人似乎喝醉了粗鲁的给她灌酒。
  陈东臣回身跳下台阶走过去,“她新来的,不懂事,回头我教教她。”他是这家酒吧的股东,不好和客人翻脸。
  一帮人围着他,“陈总陈总”了半天。陈东臣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到后面,正准备训她,亮堂的灯光下仔细一瞧,大眼,中长发,高瘦跟火柴棍似的,“是你啊,你还挺忙。”
  初好瞪了他一眼,真是瘟神上身了,怎么又是他?孽缘还真不浅。
  陈东臣琢磨出她的表情,反而歪着嘴角,“没办法,这破地方就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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