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团皇妃驾到:朕的爱妃太妖媚

第40章


密旨:偷梁换柱不辱命(04)
可瞧见怀里人美丽的容颜上犹存疲倦,不忍再折磨他的身体,便将他收紧入怀,覆唇淡淡一吻,闻着他的醉人体香,闭目入眠,以后的日子还长……
    朝阳东升,天边透红。
    下朝后,吴音京负手逍遥的漫步在御花园中,所有事宜准备就绪,兵力伏待,只等着女儿诞下麟子,再将那弱智皇帝软禁起来,迫其写下传位诏书,便能坐享万里江山……
    想着想着,面迎朝阳朝霞,嘴角渐渐上扬——真美,这东黎江山很快便是我吴音京的了!
    “启禀大将军,奴才接到宫城侍卫来报,说是皇上身边的随侍太监钟公公刚刚出了宫。”严公公急急赶来奏报。
    吴音京停步转身:“侍卫可有问清楚他去往何处?”
    严公公答:“侍卫们说钟公公是这么说的,说是皇上想吃城东‘徐记’的桂花酥,让他早早出宫去买刚出炉的。”
    吴音京嗤鼻道:“那由他去吧,反正皇上也傻了,智力不过十岁以下,殷宏飞也被发配边境,那东方涵辙也只顾留恋山水不舍归城,那殷仙凡就更不必说,只是一个贪恋皇上的毛头孩子,不足为患,一个老不死的太监又能玩出什么花样。”(人家老不死?说得自己好像很年轻一样)
    严公公颔首:“大将军说的是,只是想到他是皇上的人,奴才才来向大将军禀报一声。”
    吴音京摇手道:“退下吧,别坏了本将军赏景的兴致。”
    “是!”严公公躬身退后。
    吴音京朝前走了几步,蓦然想到什么,回身叫住严公公道:“等等!”
    严公公又转身回跑过来:“大将军还有事交代?”
    吴音京握拳,满目阴骘:“你觉得一个智力不过六岁又被捧在手心的皇子,想吃什么宫中没有?可会有意记得城里哪个摊铺上的桂花酥好吃?”
    严公公恍悟:“大将军的意思是说皇上已经不傻了?”
    “傻不傻本将军还会再试,也不管是真记得还是假记得,事到如今本将军有疑,宁可错杀也不容有一丝纰漏,守城的人不是叶将军吗?”
    吴音京昂怒大声道:“趁那老不死的尚未走远,你立刻陪同叶将军上前拦截下来,给本将军收身!若有何可疑之物,缴物呈来,杀之绝患!”
密旨:偷梁换柱不辱命(05)
“遵大将军指令,奴才这就去!”严公公行礼后速往宫城门口奔去。
    “叶将军……”
    刚到城门口巡视的叶煜鹏闻得叫声,抚着腰间斜挂的剑柄回身望去,是严公公朝这方奔跑而来,边跑边喊。
    “严公公何事这般慌乱?”叶煜鹏问着身旁吁吁喘息的严公公。
    “叶将军,大将军说刚出城的钟公公有可疑之处,令奴才和叶将军带人一同前去拿下搜身。”严公公说着已跨上了马背。
    “一个太监出宫,无非是买些杂货物品,何处可疑?”叶煜鹏略一沉思后,不以为意道。
    “奴才也不知,奴才只是奉大将军指令行事。有无可疑,我等前去搜了身便知分晓。”严公公说着已扬鞭策离。
    叶煜鹏心中一沉,顾不得许多,也飞身上了马,嘱咐道:“留四人守城,其他人随本将一同前往。”
    钟公公即便行路再过匆忙也快不过马儿奔蹄。
    天色尚早,惮甄城的大街上宽阔人稀,一眼便能瞧见他那有些佝偻龙钟的身影。
    “站住!”严公公策马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随口捏罪造词:“钟公公,大将军怀疑你大清早出城并非是给皇上买桂花酥,而是给你密谋的结党同伙通风报信,欲乱宫廷,大将军有令,将你拿下问罪!”
    钟公公硬挺腰身,他也没想过此行可以顺利无阻,既然追来了,哪怕一死也不能让他们发现密旨,否则东黎就毁在了自己手上。
    无畏地抬起头,与马背上的人直目相望:“密谋结党乃杀头之罪,更何况老奴只是一介奴才,也已是年迈体衰、半脚入棺之人,还有何能耐去结党?事求有证有据,还请严公公不要随口诬陷老奴。”
    叶煜鹏和侍卫们随后而至,落身下马向钟公公走来:“结党谋私的证据不就在钟公公身上么?”
    钟公公心中惊了一瞬,面色不改道:“老奴这大半辈子伺候了先皇和皇上,在宫里谁人不知老奴行得正坐得端,叶将军无凭无据之前,不要信口胡言。”
密旨:偷梁换柱不辱命(06)
叶煜鹏凛然怒道:“既然钟公公这般义正言辞,不必多言,让我们搜身查证,便能还了钟公公清白。”
    难道东黎江山真要毁在自己手中,皇上,老奴实在有负所托……
    钟公公后退两步,紧握拂尘向后一甩,一副视死如归之样:“无凭无据,老奴岂能让你们搜身。”
    “那只好得罪了,拿下!”严公公下马厉声道。
    侍卫们通通拔剑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叶煜鹏见此,不由分说,已出拳上前,去势如风朝钟公公挥去。
    钟公公避退不及,双肘抬挡,与叶煜鹏打了起来。
    侍卫们朝后退离数步,让出一片空地。
    数招之后,叶煜鹏步步紧逼,蹲身迎拳之时,使足内力,就地横腿如剑般向钟公公扫去。
    钟公公老虽老,也不甘示弱,足下一点,轻跃而起,躲过叶煜鹏的扫击。
    这一扫,满地灰尘四飞如雾,将众人的视线隔绝在了尘雾之外。
    钟公公同时也视力不清,瞧不太清楚对方的身形招式,只能凭声还招,自然落了下风。
    叶煜鹏趁此时机再次近了钟公公的身,拳头击中钟公公的腹部,顺势将钟公公反手擒住。
    尘雾散去,叶煜鹏笑道:“有劳严公公过来为钟公公搜身。”
    严公公阴笑着走过来,搜遍钟公公全身,却只搜到一个钱袋,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十多粒碎银,除此之外,别无多物。
    为了不出遗漏,又搜了一次,还是没有多余之物,便恨恨将钱袋放回钟公公身上:“看来是大将军多疑了,大将军也是忧国忧民才会谨慎如此,钟公公勿往心里去。”
    钟公公只冷哼一声,不语。
    严公公拂袖上马:“钟公公这就去给皇上买桂花酥吧,记得好生伺候皇上。”
    钟公公哼道:“那是当然,不劳严公公费心。”
    “我们走!”严公公说罢,怒目策马,回宫禀报去了。
密旨:偷梁换柱不辱命(07)
叶煜鹏一直将钟公公反手扣在身后不放,正好此时他们后面已没有侍卫。
    待严公公走后,叶煜鹏才在他背后松了右手,于左手袖中取出一个如毛笔般长短的黄绸布袋,塞回钟公公手里。
    钟公公了然握紧。
    叶煜鹏拍了拍他握紧的手道:“本将有何得罪之处,还请钟公公见谅,告辞!”
    “无妨,叶将军也是奉命行事。”
    钟公公就这样背手在后,握紧手中物,看着叶煜鹏翻身上马,和众侍卫奔蹄离去。
    晨光照耀在他背后的银色铠甲上,反射着道道刺目流光,那是英雄的光芒!
    叶煜鹏英挺伟岸的身影,就这样深深烙印在了钟公公心里。
    去徐记买了桂花酥,又到僻静街角的马棚雇了匹马,这才平安去往迦叶寺。
    方国师领他到了迦叶寺后山幽静处,才道:“钟公公,可是皇上已经醒来,有事交代本国师?”
    钟公公现下无心去想国师如何知道皇上已醒来,只记得了皇上的叮嘱,要国师对上暗语才能将密旨交给他。
    左右巡视是否有人。
    方国师知道他的忧心:“钟公公大可放心,此地除了本国师,僧人们一律不得踏足入内。”
    钟公公这才舒气道:“那请国师大人对一下暗语吧。仙人板板我不日。”
    方国师回:“女人花慰我寂寞。”
    钟公公又道:“下流上流肥猪流。”
    方国师又答:“凡士林牌润肤霜。”
    “对上了,真不知皇上为何要弄个这么拗口的暗语,老奴就连上个茅房也要默念一遍,怕忘了就惨了。”
    钟公公笑着从怀里掏出那个毛笔长短的黄绸布袋,双手呈给了国师。
    方国师拾物在手,拱手道:“多谢钟公公幸不辱命送来此物,本国师在此替东方家,替东黎百姓向钟公公深深鞠躬。”
    说着,已弯下腰去。
密旨:偷梁换柱不辱命(08)
“诶!”钟公公忙上前一扶:“国师言重,老奴承受不起,我们该谢的人是叶将军,如果不是叶将军,老奴和此物恐怕已经在吴大将军面前,就等着人头落地!”
    “叶将军?”方国师疑道:“钟公公说的是叶煜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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