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极衍

第130章


    中国人喜欢内斗,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在对于外族这个问题上,从来都是遵从大义,没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枪口对着自己人,因为那些把枪口对着自己的人,基本上不能称之为人的。
    “嗯,九八年那次金融危机给了我们足够的教训,现在经验也有了,需要的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找到解决方法。”
    “嗯,前天我看了篇报道,就是时下按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讲就是受宠的经济学家的一番讲谈,这人也算有点能力,有些观点都是相当不错的,如财政政策及时掉头,适度放松货币政策,稳定人民币汇率。尤其是稳定人民币汇率,这一直是中央那帮人所重点坚持的。呵呵,这次金融危机也算厉害了,有些棋子也该拿出来用了,那群老头还这样将就着,不知道是不是要带入棺材。哼!”
    听着父亲的言语,丧东烈并不发表意见,再怎么闹,也闹不他身上去。
    “对了,东烈,收拾一下,明天去趟北京,你这个太子党的幕后人也该现现身了,不然还真有人把我们丧家给忘了。”语气平淡如水,说完后对丧东烈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
    “怎么,想到了?”刚走进丧勤霖的书房,中年人便很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丧勤霖也不以为意,虽然说整个中国都没有多少个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即使有,也是和他差不多的年龄的老头子了,在中年人这一代中,绝对没有,而这个中年人,是唯一的例外。
    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后面墙壁一副挂着王右军的《兰亭集序》前,仿佛看着自己爱人般,轻声道:“字如其人,这话说的一点不错,当年救下你的时候,你很狂,现在,你还是那么狂,一点都不懂得隐忍之道。你看看,这幅是你当年走的时候留下来的,我给你裱起来了,当年的你,这字怎么说都是好字,虽然锋芒毕露了些,不过年轻人嘛,没些棱角和我们这群快进棺材的老头子一样,那可就没救咯,只是现在的你还是这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转身指了指桌子上那刚给丧东烈看过的文件,示意中年人拿起来,脸上一副期待的表情。
    见丧勤霖如此,中年人也不客气,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客气这两个字。
    看完第一页,中年嘴角微微一翘,随后就把文件给合上了。
    看到这一幕,丧勤霖也不指责,笑说道:“金融天才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份敏锐性就不知道比别人强了多少,没错,我叫你来,就是希望你能拿出一份报告,一个解决的办法。”
    中年人适当的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很做作,不过没有谁去计较,丧勤霖当然是知道中年人的性格,也不会再这个上面去计较,“什么时候‘您也会去关心国家大事了啊’?呵呵。这可不是我认识知道的丧勤霖啊。”在丧勤霖面前,中年似乎没有尊老爱幼的觉悟,直呼其名。
    “有些事情,你们不懂,呵呵,或者说,这是中国的国情,嗯,也可以这样说。”丧勤霖不以为意,笑了笑道。
    “好吧,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情,你们这种生活,真他妈的累,好了,最迟后天,我就给你消息。”中年人叹口气道,对于这种人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缺乏好奇心的他当然会觉得这样的生活会很累。
    丧勤霖愕然,对中年人充满信心的他不禁有点怀疑自己这样的信心是否是错误的,“后天?你不是一直在关注着这次金融危机吗?我以为我给出这个问题后你会马上给出解决办法呢。”
    “嗯,也是,不过,我想还是给你一份详细一点的计划书,在夹缝中生存下来到最后奄奄一息而又不算太笨的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政治,没有承诺。所以,还真的有相当利用价值的我当然要做到让你最满意,而你又无可挑剔,那意味着我在一定时间内是自由的。”低头稍微思考了一下,中年人便给出了一个让人同情的答案。
    中年人,段思明,一个带有反清复明色彩的名字,而这个名字,却又代表着两段传奇,一个光辉,一个黑暗。
    十八岁进入美国华尔街,一年之内,两千美元变成了四百五十万美元,轰动了全世界,而二十岁时的他已经身家过亿。
    二十一岁的时候,因为对局势判断失误,而亏掉了所有身家,并且负债三千万。
    在跳楼前一刻,丧勤霖找到他,并且替他还债,只为换得段思明无条件答应一个不违背人生准则的条件。
    不得不说,丧勤霖老谋深算——
    嗯,写了很久的一章,当然,中间考试时间居多,似乎,我要很多门不及格了……
貌似没有合适的分卷名诶 第170章
    对于段思明的回答,丧勤霖丝毫没有感触,见过大风大浪的他早已经对这种事情免疫,政客,这个词语,含义很丰富。
    “其实我一直没准备把你栓住,从你十八岁赚到第一桶金以后,我就开始着手了解你,而最后一刻,虽然你输掉了全部,我感到很可惜,但是在跳楼前一刻,我更加确定我所了解的你是怎么样一个人,不畏惧死亡,甚至喜欢那种生死一线的的感觉,赌性极强,偏偏又有相当强的能力,这样的人,我想,应该属于崇尚绝对自由的,能让你安生立命那么多年,我也算是有点成就了,呵呵,我等你的分析和解决办法。”
    “正如你所说,苍鹰的脖子上是不可能被挂上号码牌的。”段思明喃喃两句,显然震惊于丧勤霖对自己的了解竟然比他本人还深刻。
    …………
    零九年一月份,北京。
    零八年除了年初那场灾难外,下雪的次数还真是屈指可数。而这天,正好下了一场雪,机场上清理雪的人很多,只不过对于北京这个机场的面积来讲,却还是有点渺小了点。
    北京是全国城市中酒吧最多的一个地方,总共有四百多家。品种很多,准确来说,它是青年人的天下,亚文化的发生地。酒吧的兴起与红火和整个中国的经济,社会,文化之变化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酒吧的步伐也始终跟随着时代的步伐。音乐,酒,很多人,一般人对于酒吧的认识似乎只局限于此,只不过随着文化的发展,作为西方酒文化标准模式,酒吧越来越受到重视,从嗑药,卖粉,吸毒,逐渐转向一个真正的酒文化酒吧。
    北京酒吧街具有很多不同的风格,比如古老的,京味的,休闲的,多种姿态演绎着酒吧的文化。
    朝阳公园,这个昔日繁华甚至一度被称为‘第三酒吧街’的朝阳公园酒吧如今已是门前冷落鞍马稀,自从‘滚石’撤出,这里的酒吧就开始一个接一个的关门。
    漂亮女孩,剩下酒吧中的一家。
    充满浓郁拉丁风格的酒吧,名副其实的是整整一面墙都被一个漂亮的女孩像所占满,大大的眼睛,高耸的鼻梁,说不上倾城倾国,却有种异样的吸引力。
    丧东烈轻倚吧台,慢慢摇曳着手中的酒杯,嘴角挂起一道弧度,“能够在这个随波逐流的世界中还保持着这样一道韵味,当初还是小看了你啊。”
    边上坐着一个青年,并不出彩的打扮,很白领化,一套不算贵族的西装,里面配上一件白衬衫,外加一条金利来的领带,最后是一双奥康。只是手上戴着的江诗丹顿却衬托出青年不凡。
    “阿烈,你就别笑话我了,在北京这个看似光明却充满黑暗的地方生活,不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同时又要稍微出彩一点但是又不能太过,这样的境界,不好拿捏啊,当初要不是你父亲在后面撑着,我早就不知道到哪个穷地方做劳力去了。”愤世嫉俗倒谈不上,只不过微微抱怨一下而已,在他们这一代被外人称为太子党的不少,而这个青年人是这群被称为太子的人当中唯一的例外,因为他不是太子党出生,祖上或者说父辈并没有给他一个良好的环境,过多的金钱,他靠的是自己,是自己的双手。
    同时青年人是唯一一个在同龄人当中敢叫丧东烈阿烈的人。
    在太子党当中,他当属唯一,或者说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呵呵,我不跟你在这些生活问题上纠缠了,鄙人还算有自知之明,我没过过你那种生活,所以也没有资格发表任何评论。”丧东烈笑了笑,一口饮尽。
    “暴殄天物啊,你个败家子,这是八二年的波尔多啊,一瓶七八千啊,被你这么一喝,多少都没有。”青年大叫起来,似乎对于丧东烈的如此牛饮很不满意。
    “得,你别以为我不懂红酒啊,八二年的?开玩笑,我家里就有一瓶八二年的,怎么感觉味道完全不一样,还有啊,就算是波尔多红酒,那也要看酒庄的,小酒庄产的你也就骗骗那些不懂装懂的蠢货。”丧东烈毫不留情的揭穿青年人的骗人行径。
    叫罗生的男人却没有因为这番揭穿而动怒,倒不是说他忍辱功夫如何惊人,也不是说他城府深到何种地步,只因为对方叫丧东烈,仅此而已。
    略带冷清的面孔轻轻牵挂起一道弧度:“不和你扯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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