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王爷祸水妃

第45章


白杀命丧乔妃竹之手,也怪他自己习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爷。。。。。。”白煞没想到鬼王会这样说,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一时间,话哽在喉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一张白脸憋得通红,似怒而不敢、似羞而不耻。
  “先下去吧!这件事,全部都得算在萧墨头上,我会替你讨回个公道!”永延正是用人之际,这白煞还算是一员大将,忠心可表,当下安抚了两句,遣了他下去。
  临至门口,白煞猛的一拍脑门。折了回来,从怀中取出一件事物来,递到永延手中:“主子,这是从山下秘密送上来的密件,请您亲自查看。”一躬身,退了出去。
  永延接过信,并未马上打开,而是沉寂了很久,捏着信的手太用力,以致于信角都折皱了起来:“哼!还敢叫人送信出来,想起可心,我恨不能、恨不能、恨不能。。。。。。”一连三个恨不能,也没能把话给说出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句话,就是当年母后死前唯一留给他的。现在可心已死了十余年,他忍了十余年,在这关键的时候,不能跟那个人闹翻!
  深吸一口气,永延才慢慢的拆出信来,展开一看,却如石化般的呆在那里:“怎么可能?!”
  洛诃见他神色有异,似大受打击,心上前去,借着光一看,只见那信上只简单的写着七个绢秀的字:莫归谷中有奸细!
  永延手一扬,那信在他手中轮转一下,顿时碎片飞舞,再也找不到痕迹:“怎么可能?”这一次,四个字变成了问句,因为,人心那样的难测,即然那边传过来这个消息,那么,无论如何他都要去一趟,弄个清楚明白!
  洛诃也是一脸怀疑,因为莫归谷中,除了永延的旧部,便只有魔域中他信得过的几个人而已,若要在这些人中间挑出奸细来,无疑不管是哪一个,都对永延的势力是个打击!
  莫归谷,是永延能退的最后块地方,隐蔽,而且地势险要,不是易守难攻,根本就是攻无可攻!
  莫归谷,莫归谷,来了根本就回不去的地方!断魂崖半峭之中,深入崖底附壁,若没有人带路,别说你进不来,即使进来了,也是有去无回!
  到处都是地形险要、到处都是机关重重,敢叫你来得去不得!
  如若有奸细,那么,假如他带着萧墨来此。。。。。。
  后果不堪设想!
  永延想到了这一层,看着洛诃。洛诃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回望着永延。两人眼中皆是一片坚定的残酷:或许,是该重新梳理一遍,谷中的所有人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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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里铺,京城近郊的一个很平常而又很不起眼的小茶铺。
  一身降衣的萧墨就坐在那里喝茶,此时,已日落黄昏。
  他在这里等一个人,等的这个人似乎很重要,因为他已经来了很久了,茶都续了三四遍,连一个护卫随从也没带,就是他一个人,极为耐心的在那里从中上三竿坐到了日落西山。
  茶铺里终于连最后的一个客人也没有了,萧墨却也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茶铺的老板再给他续上一壶水,便走到里间打起了瞌睡。日头下山,行人都回家,再无生意可做了。
  终于,当太阳在天空滑下最后一抹晕红之时,一道白色的影子出现在了茶铺里,坐在了萧墨的对面。
  “他,已经知道谷中有奸细了。”来人简单的留下了这句话,便背过了身去。
  萧墨点点头:“许是那日的鸽子。莫归谷中的鸽子,太特别,雪鸽,雪鸽,果然太出挑的东西不适合做间谍。”
  “瞎说,瞧,人家不是做得挺好的吗?”似撒娇、似嗔语,来人神色间竟还有三分妩媚:“我这样的出挑,不也在他身边潜伏了三个三年?”
  萧墨但笑不语,但那眼神中的戏谑却十分明显:“人精哪能相提并论?你就是那个例外。”顿了一下,还是提醒道:“你自己还是小心着点,如此关键的时刻,一点意外都不能有。”
  “知道啦!”来人端起萧墨的杯子喝下一口茶,站起身来:“不能久留,否则定跟你讨教讨教!”
  萧墨心知他是对自己那日在武林大会上的表现还耿耿于怀,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跟他认输,两人打打闹闹,虽同一立场,但也是明争暗斗数百回合,这次明显的武艺上超出于他,心里便不平衡了起来。
  果然还是小孩心性,有时候,就有那么股子的可爱。
  这一点,与妃儿很像。
  萧墨看着他的背影走远,也站起身来,留下一锭银子在桌上,手指沾茶水在桌上留下一行字,便也离开了。
  茶铺老板似这才醒来,过来收拾台面,准备打烊,见到桌上的水迹,看了一眼,便立刻擦掉:此地不再安全,下次会面地点再行通知!
  原来,这看似老实八交,平凡朴实的茶铺老板,竟也是萧墨的人马乔扮!
072
凌乱的长发、污浊的衣衫、干涸的血迹、冰冷的婴孩儿。
  除却一双眼睛戒备的看着在床边落泪而心疼的春暖,梵音整个人已经是在用最后的精力护着怀里的孩子。
  当萧墨走进这间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把它拿给我!”毫无表情,仿佛死去的,不是他的骨血一般。
  春暖明显的被萧墨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冷淡、冰霜吓了一跳,而梵音却不为所动,依旧固执的抱着那个孩子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把它,拿给我!”又一遍,萧墨的耐心很好也很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像只猎豹般的出手,到时候不仅是孩子,只怕此时已虚弱到极点的梵音也会在他的盛怒之下,丢掉性命。
  显然,春暖知道。
  “姑娘,小公子已经死了,您就把它交给王爷吧!”实在不忍心,梵音姑娘多么柔弱的一个女子,长得又美,待她又好,春暖实在不忍心看她这样折磨自己。
  梵音抬起头,似才发现萧墨一般:“爷,爷。。。。。。”简单的两个字,被她这样的叫出来,却有着说不出的委屈,说不出的痛苦。
  眼前玉树临风、霸气狂妄的男人,曾经是她的爷啊!孩子,看到了吗?这是你爹爹。。。。。。
  萧墨眯起了眼睛,最后一遍说道:“把它,拿给我。”
  同样的一句话,没有了第一次的冷、第二次的冰,这最后一次,反道是说得十分平静,似乎在说一件不关心的事一般。而实质上,熟悉他至此的梵音再明白不过,那是最后的底线,爷他在生气,后果,不堪设想。
  “不。”同样简单,梵音清楚而坚定的吐出这一个字:“即使我死,也不交给你!你不配!”
  萧墨没想到以前那样温柔似水的梵音会突然变得这么强硬,不过,他喜欢遇到这样不知死活的人,因为会让他平静的心泛起波澜----即使那浪涛会毫不留情的吞噬人的生命!
  单掌成爪,萧墨脚下一动,手已伸到了梵音怀里的孩子身上!
  “不!”凄惨的一叫,莫说梵音此刻根本无力反抗,即使她体力充沛,又如何能是萧墨的对手?
  孩子,不,那个妖胎,被萧墨就那样拧在手里,身形一晃,人已在晨雾迷蒙之中,消失不见。
  隐在墙角的妃竹这才现出身来,望了望绝望哭泣的梵音,望了望萧墨消失的背影,她默默的在心里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梵音,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春暖。”低声轻唤,妃竹对春暖交待道:“告诉你家姑娘,要想要回孩子,就马上收拾东西,后门有马车候着,去城西门外小茶铺里等着。”
  交待完,墨绿色的身影一晃,已顺着萧墨刚刚消失的方向追去。
  郊外,萧墨最后看了一眼被土掩埋的地方,叹了口气。
  谁道他一丝无情?明明这个死胎对他如此有用,可是,毕竟是萧家骨血,就这样安息了吧!不能,死无全尸啊!
  瘦小的人影在萧墨走远,马上拿着一把铁锹现身出来,妃竹尾随而至,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丁香,又是她,怎么她也来挖这苦命的婴孩的尸骨?
  妃竹不欲与她正面交锋,毕竟萧王妃是她的婆婆。
  灵机一动,妃竹自地上捡起两块石头,身形一晃,石头竟一左一右同时向丁香袭去!
  丁香吃惊,惟恐是萧墨去而复反,忙丢下工具,人已消失不见。
  确定她已逃远,妃竹这才出来,抱起被挖出的婴儿尸骨,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细心包裹了,人向郊外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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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梵音的心已死,燃烧在她心中的,是无穷的怒、无尽的恨!
  萧墨!萧墨!是你,都是你!
  乔妃竹!乔妃竹!恨你,全恨你!
  回望这个院子,梵音坐在马车上恨不能自己有能力将它付之一炬,然而,现在她却只能够这样的离去。
  城西茶铺,一辆平凡的马车停在那里,早起的人们只见眼间一绿色影子一来一回晃了一下,那马车便开动了,甚至他们没有看清那晃过眼前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定不是人,因为哪有人可以那样快的来去自如?
  许是眼花了吧,大家都揉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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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呢?”萧王妃看着仓惶回府的丁香,沉声问道。
  “主子,奴婢未能得手。”丁香自知,此事事关重大,她再次出手失利,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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