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王爷祸水妃

第58章


所以,你母后才绝望了。”
  永延失神的回望着萧王妃温柔似水、又饱含泪水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来,替她轻轻控拭:“绝望?才自焚?连孩子也不要了吗?”
  萧王妃陷在永延那样的温柔里,痴痴的道:“不是的。最爱的男人、好到可以共享夫君的姐妹,同时的不信任,若要保住当时生下蛊胎的贤妃,便只能杀掉在场的人,来保住秘密,那么,杀人的罪名,你母后便承担了下来。她不甘心、可又不得不死心!”
  因为,当时,男人选择的,分明是那个女人!每每想起,心便如死灰一般,意冷。
  “既然如此,父皇为何又对外宣称,贤母妃生下妖胎之事呢?”永延追问。
  “这么多年以来,我也不清楚。查了那么久,也没有能查出丝毫头绪出来。不过,若按情理推算,许是。。。你父皇对你母后之死,憾动太大,伤心过度,才想着,让她们姐妹死可同穴。烧了,便溶在一起,埋骨皇陵。”
  怎么会这样!就因为这样,一夕之间,他跟永信,都成了没有娘亲的孩子,开始在父皇的教育下,努力的学习,成为一个有用的皇子。
  “然而,十年前,我发现,那个与你们兄弟三人感情最为要好、单纯得云、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女子,正是当年贤妃一脉的女子。”萧王妃现在想起当初见到可心手臂上那抹豆花般晕开的红砂时,还是会惊恐难安。
  “什么?”永延没听明白:“可心,明明是陈太医的女儿啊!”
  “不错,是陈太医和贤妃的妹妹,所生下的女儿。”萧王妃回望永延:“当年,我顺着她身上的胎迹追察下去,发现陈太医总是会在每年的清明,去忌拜一座无碑之坟,后来才知道,那里面埋的,正是贤妃的亲妹妹。而可心,就是她的女儿。”
  “我被你弄糊涂了,到底,这跟你杀可心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愤恨的咬着唇,血迹顺着白白的牙齿流了下来,每个字都在哆嗦着:“她,隐藏得太深了!直到那时,我才想明白,当年生下了妖胎的贤妃为何不惊恐的请求饶命,而是向皇上、皇后质问!她,如何知道妖胎之事?”
  紧握在一起的苍白的手,颤抖着恨不能把那女人抓出来再杀一遍:“而这唯一的解释便是,她原本就是知道妖胎的来龙去脉的,从陈太医那里,知道的一清二楚!唯有妖胎,才能真正的让皇上对皇后起疑,而只有当最爱的人对自己起疑、骄傲而高贵的飞凤才会自己活不下去、最终选择自焚于宫中!”
  低哑的声音,在嘶吼,像只受伤的母兽,在发出哀鸣!
083
永延倒退一大步,踉踉跄跄的几乎站不稳脚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当年,母后死的时候,他已有五岁,是个可以判断是非的年龄。贤妃对他好,是发自真心的。任何生活中的一个小细节,都可以体现无疑。
  如果说当初那个温柔娴雅、宽容大度的女子是个心计深得可怕的人,打破他心中一向的美好,这让他无法接受,所以,他不相信!
  萧王妃一步逼近,眼中热腾腾的火焰在燃烧:“那,你相信是你母后所为?”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母后在他心中,更比仙子更高贵、更神话!此刻的永延无助的像个孩子:“不,绝对不是!”
  又是一步逼近,萧王妃的怒在颤抖、恨在颤抖:“那,你相信是你父皇所为?”
  被逼的再退一步,永延此刻憋闷得像只被套了牙的老虎,它在低吼:“更不可能!我父皇不屑于小人行径!”
  站定了脚步,萧王妃扬起一丝苦笑,轻柔的放低声音,却更加冰冷:“那么,延儿,你告诉我,还能有谁?”
  永延垂下了肩膀,头脑中一片混沌,萧王妃那两句逼问一句疑问如同一丝清凉的水,替他将脑中的意识涤清:“只有贤妃!”
  “哈哈哈哈。。。。。。”仰头大笑,笑声传了很远,凄惨、难过、再加上难堪:“如此简单的事情,我却花了三年想清楚、三十年去求证!”
  求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明白。
  “什么意思?哼!”一甩手,萧王妃踱步走到树下,望着满天繁星、和天上清冷的月光:“梵音身中蛊毒,陈太医如何会瞧不清楚?可他,却并没有挑明不是吗?”
  将萧王府中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最后---
  “我让丁香向梵音下蛊,主要就是想试探一下陈太医的反应,然而,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恨恨的望着天,向着星空怒吼:“贤妃,你好样的!”
  树上飞起一阵鸟儿的扑腾之声,似乎也被这凄凉的月夜下那愤怒的一吼惊吓住了,纷纷弃巢而去。
  被吓了一大跳的永延突然清醒过来,眼中闪烁的泪光生生止住:“那你又是何人?贤妃的事与可心何关?作什么要说她该死!”
  突的转过头来,萧王妃眼睛闪现出一片精光,浓得化不开的,是仇恨的延续:“可心?她是贤妃的亲侄女,不该死?她是陈太医的女儿,她不该死?她是一枚设计得相当完美的棋子,她还不该死?”
  一句不该死?再一句不该死?她还不该死?
  心中奉若女神一样纯洁、天真的女子,被人用了三个该死,一句比一句强烈的指证让他心底泛起强烈的反抗意识:“她该死吗?贤妃之错,错在自己,当年可心根本就还没有出生,她为何该死?陈太医之错,错在他帮助了贤妃,陷害我母后,可心不过是生错了人家,她为何该死?她是一枚棋子,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哈!”一声冷笑,萧王妃定定的盯着永延的脸:“如此睿智的男人,在儿女情长之上,却又是这般的放不开来。你的聪明、你的冷静哪里去了?竟然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清楚吗?她,可心,陈可心,正是她父亲手中用来离间你们兄弟之情的棋子!”
  “不可能!”永延一声断喝,打断了萧王妃的话:“可心她是无辜的!”
  “她无辜?”一句嘲讽意味极浓我反问,萧王妃再一声冷笑:“她无辜到先与萧墨亲近,再到遇见你时,与你又暧昧不清,她无辜?”
  “你错了!可心至始之终,与萧墨都只是兄妹之情,她爱的,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这点,永延坚信不疑,因为,他爱了,爱了十年,从遇见时起,到她死去,这份爱延续了十年,这份爱牵扯出的恨,延续了十年!
  “如果,她爱你,为何要在你继位前夕,鼓动萧墨私奔?”萧王妃句句紧逼,不给永延思考的时间,只想让他在最短的时间,用直觉,来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人越被逼,思维反到会更清晰,而永延,深陷在自己的认知中,十年不变,时间让他对一切都坚信不疑,然而,他所坚信的东西,在萧王妃看来,不过是可笑的受了欺骗而已!
  “那是,她不希望我当皇帝,不希望我后宫三千,不希望有人分散我的爱。”可笑的解释,越来越没有底气:“就是这样的,她让我带她走,可是。。。。。。我是飞凤皇后的亲子,如何,可以放下自己肩上的重担?”
  “你自己也说,她想让你带她走!”萧王妃逼近永延:“被利用的,往往都是那最纯真的情感,可怜的孩子,他们利用的,正是你最纯真的情感啊!”
  哀伤,慢慢在永延心中滋生。难道,他真的,要放弃自己坚信了十年的女人,坚信了十年的爱情?
  “当年,同样纯真如永信,诚实如永信,却如同贤妃一样的深沉、一样的可怕!”萧王妃冷冷的道:“披在他诚实外衣下的,是流在野心家身上的血液在作遂。当他发现,足以吸引他的可心,也同样吸引着你和墨儿之时,计谋便如此形成了。”
  永延退上一大步,站在那里的修长身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的摇晃:“不,这不是真的!”
  “是,这都是真的!从出生便注定了只能成为贤王的永信,成了贤妃心中的痛。有飞凤皇后在的一天,凭借着飞凤皇后在江湖、民间、朝堂的巨大影响力,她一点机会也没有。所以,才下定决心,用自己、和自己的亲骨肉,来陷害你的母后。
  然而,这一招,被她的儿子又接着运用,还成功的非常漂亮!他利用自己的爱人、利用自己,将你们,你和萧墨,一个个的拉进了情感的漩涡之中,色令智昏,果然不假!
  可心周旋在你二人之间,终于难以抉择,紧要关头,她选择了萧墨,因为她终于发现,自己也对墨儿起了真情感。然而,你继位在即,永信如何会让她的私心坏了大事?才有了那一出的,私奔!
  先是要你,带着她私奔,好延儿,你没有上当。接着她便找到了墨儿,而墨儿,却同意了!他同意了!这在永信的算计之外!”
  长长的停顿,此刻的朋夜变得更更深露重,时间仿佛静止在了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我为何下令追杀萧墨和可心吗?好,我告诉你!”眼中闪着奇异的光:“你以为,当年追杀他们二人的,就只有飞凤的四大金卫吗?你错了!四大金卫追出皇城,先遭遇的,便是永信的杀手团!可当年,四大金卫正值胜年,个个都是无敌的高手,他们杀了杀手团,才遇上的萧墨与可心。
  呵呵,你以为,当年以萧墨那微末的功力,如何是四大金卫的对手?还能带着重伤身亡的可心逃回到你的竹居小楼?那是因为,我正是要你们兄弟二人看个清楚,那个女子是多么的多情,同时周旋在你们兄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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