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无声

第39章


当时,候先生交的朋友里从事非法出版的人也不少。因此对做着梦,同时希望给自已一片天空的若文,很自然的被拉下了水。她所要得到回报的工作,无非是给个内容说明,然后把淫秽的内容用文字组合的可心调动人心。当然要以双方达都到收益为目的。
(七十三)
若文知道这事是不可取的,还是为了两位长姐和半百后的父母着想而顺理成章的照办了。事情发生后,出版的老板被抓,若文被顺藤摸瓜的扯了出来。被人误解牵连其中的靖童被当时的报导给说了事。对于名望显赫的家庭来说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无疑是把黑灰主动的往自己脸上抹了。造成这样事情的结果后靖童便得到家人的反对让其离开自己创办的公司。回家里开始接触和学习父亲靖汉骆对公司的管理和日常要处理的事物。但靖童没有答应。而是同意在把公司完全的交托给别人以后,听从袁正敏的话去攻读经济学,更好的积累知识在更好的接替和管理靖汉骆的公司。但事与愿违靖童去到P市的原来学校里,开始了汉语吴言文学的研究生学习。而若文被无日无夜的问话结束后,走形式的被暂时的特殊照顾了一段时间后,就被候先生给保了出来。此时的靖童还继续的研读自己的爱好,做为当时对于理解靖童的家中父母在知道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但是确让靖童沉浸在感情的漩涡里随波纹无意识的在记忆的水里晕沉沉的转着。时至今日在公司里独挡一面的居然就是靖媛,当然还有情同姐妹的冬冬。靖童没有去接受冬冬的爱,因心里担心无法负担一位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如同妹妹一样的女孩子的爱。但靖童在听说黎素儿走后,自已在感情里波动不定而如水中石后,渐渐的从心底抽出了一条爱的红线。只有靖童明白那份红线牵的爱其实就是冬冬的。因语言文字的交流有时居然直达人心。而那个被黎素儿笑,确想起冬冬话语的文稿,正是来自冬冬的。就象今天遇到的涵一样,两人做了在文字里让心灵沟通的陌生朋友。
靖童静静的坐着,酒杯里的酒色在时间的过去里慢慢的转变着色彩,此时杯中酒色已经变换的成为了霞光里的影映的迷漓,在深浅绿意飘浮不定的湖泊晚景前。此时把心中爱情确定的完全给予了冬冬的靖童不禁想起了《红缕梦》里宝玉付冯紫英的约请然后几人喝酒谈琴唱曲说新鲜的唱段时宝玉唱的一段: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玩春柳春花满春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多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晚上的黎素儿想起靖童提起冬冬时的脸上居然有冬冬平时调皮时嬉笑的神情,靖童失神的愣了一会。黎素儿便打电话给冬冬。事实证明冬冬已经被靖童的父母靖汉骆和袁正敏确定为自己家里的准媳妇了。冬冬说只要靖童把买下的这个杂志公司接手和安顿的可以让工作有条不紊后,便会回以前黎素儿工作过的公司继续的接手。冬冬在黎素儿问话里出现了空白无语的时段,黎素儿知道这几年来冬冬的爱没有变过。当然能证明的是冬冬把一幅槐花与蜜蜂的照片邮寄给了靖童。上面有经过电脑图象处理出现的黎素儿写下的一段‘蜂与槐的恋歌’。
晚上黎素儿坐在桌前在电脑里写着自己的博文,并听着一首歌。歌里唱着:
谁是你的孤独;冬日的飞雪,
落花随水过后,无奈的幻化。
是你的柔情捧花叶落下,
满地飘浮心伤的童话。
牵手的手还温暖,吻过的面颊谱出花叶的诗话;
看落雪深处,飘凌朵朵相似的牵挂。
是谁为你唱起爱情的诗句;
冷冷的雪花,静静的在你脸上化。
谁是谁的唯一,我看漫天雪花也说不清
你独行路上孤独背影,
隐藏雪上脚印深深的思念。
谁是你的孤独,脚印相伴留落两行写在落雪;
隐藏深埋内心的寂寞。
那是谁谱奏的孤独,交给雪落纷纷飘浮爱情童话。
谁是你的孤独,脚印相伴留落两行写在落雪;
隐藏深埋内心的寂寞。
那是谁谱奏的孤独,交给雪落纷纷飘浮爱情童话
她听着,看到在一望无垠地雪海中,有一只银狐奔行在雪上,一路落下雪白的梅影。随后又是雪花落下,梅影在印迹里更加清晰。她看着,想着,心渐渐的乱了,又渐渐的变和异常平静。
黎素儿听着眼前是冬冬说的靖童多年来一个人的生活。刚刚告别离开的靖童从雪花纷飞里径直的走向车子,然后离开的场景让黎素儿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释然的让脸上出现了笑意。黎素儿此时觉得房间里似有槐花下落的飞舞。黎素儿把身体靠向椅背,闭起了眼睛,此时的鼻吸里全是花香四溢的槐花香气。冬冬此时正象小懒猫伸着懒腰舒服的睡在梦乡。冬冬多年来的暗恋的情意在真真的爱,纯纯的情里徘徊着在如同黎素儿此时感受到的场景里的感觉,一切都甜甜的了。
(七十四)
仪在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母亲郑老太太还坐在客厅里看着当天的报纸。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这也是郑老太太的习惯了。对于平时没事的时候,郑老太太就会把圣经时常捧在手里。有时双手平拂在书上,默念存在心里的诗经,无声的对过去岁月里失落的一切忏悔。也许人人都会在迟暮之年想起过去,但是喜怒哀乐都沉于平静了。对于一位伟大的母亲来说家里所有的不幸,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上来。想起时只有在忏悔里为家人祈福。她们的一生是无悔的,是没有过错可言的。有时郑老太太会去城内的教堂,但年龄和身体不能让她到教堂里去接受天主现场传教的灵魂的沟通。所以平时那神圣的圣歌就在心里默唱,因此歌词意向对她来说也就丝毫不感陌生。再说都是出于书香门第,谁在看到和提起郑老太太如何如何的时候都不会感到惊奇。
沙发旁的灯亮的让人觉得刺眼,但是对于郑老太太来说确恰到好处。虽说在看报纸或平时看圣经的时候,还会把目光刻意的离远一点。但那也是多数人老年人在花眼后正常的一种反应,因离的近了确实也看不清。
仪进入客厅,走到郑老太太跟前坐下,把手平放在母亲的腿上。郑老太太把仪放在自已腿上的手用自己的手握着。“如果实在太忙那就找个合适的人帮忙。”郑老太太放下拿在另一只手里的报纸。“乐儿也确实需要有人来照顾。你看我这把年纪了,老骨头也支撑不了几天了。”“妈妈、、、、、、”仪想着走过四十年代直到现在还仍处在岁月无悔里的七十岁的老母亲饱尝辛酸,还没有对自己放下心来。“乐儿已经睡了,你就直接休息回房间睡下吧。”仪有些哽咽,心里莫名的难过。但是心里的确没有去客意的想什么。“、、、、、、那我先休息了、、、、、、”。仪把握紧的温暖的手从郑老太太松开的充满苍桑的手里抬起。“妈妈,很晚了您也早点休息。”仪说着话边向楼上走去。迈上楼梯时双眼滑过感伤的泪水。
仪走进卧室,把衣服挂起在衣橱,进入洗澡间冲澡。开始的凉在水蒸气的升腾里,渐渐的转入温暖。天花板上的‘浴霸’发挥出了它的功效,本来就是为去冷造就的成果,此时被人用在恰当的地方。仪用手在取下眼镜的鼻梁上适当的捏了捏。水从身上向下流着,眼里的泪也在流。对于一位看上去有棱有角的标准男人来说,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也在情理当中。人的感情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被埋藏的无形,而男人在有些时候情感的适放似乎比女人来的更到位,也更加的真情。当然这点相对平时来说,女人会时不时的在些许小事情上也会挥泪如雨。让微小的快乐和忧伤转变到冗长的影子无尽的向远处漫延,其实值不值得有时都认为是有必要的。对于男人来说那就只有背后的沉痛,用男人的方式表达出来。到了表达的时候痛苦的压抑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只有泪水——存在人身体里用来诉说感情的最真实的实物。当到了一定的程度时随便谁都不能拒绝它从眼睛里有条件的落下。
中国的古典中曾提到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那都是在男儿泪弹过以后的事了。仪想起郑老太太时常在家中听起的京剧《四郎探母》。想着杨四郎为了见母亲家人一面的场景也随之出现在脑海里。其实对于谁来说都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父母与孩子的感情和孩子懂事后对父母的感情都是世界上无法用其它感情来逾越和代替的。
仪走出洗澡间的时候,听到母亲房间关起的声音。仪静静的没动的站了一会,又折回洗澡间把头发上的水用毛巾擦了擦。担心把头发上的水烘干的声音太大,让夜显得更寂静,他又拿了条干毛巾捂在头上向书房内走去。
清晨起床后的仪感觉头晕沉沉的,眼睛也有点痛。仪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没觉得就从镜中看到了年青时的样子。让心沉苦闷的大学时光,走在路上前进的影子永远都在自己停下时平铺在自己的面前,象示威者魁梧的身体的横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增加着无情的压力。影子里全是郑老太太独自奔忙在家里家外的身影。那时的生活并不会有想象的丰衣足食。母亲坚持的为附近的一个厂子包给亲戚的零活而日夜不能睡一个安稳觉里,为了多挣几个钱为仪解决上大学的费用,沉默的劳作。但是任劳任怨的没有说过一个和苦有关的字。虽说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的人,但是命运是不会客意的去垂青某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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